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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腹黑郡王妃-第232章

小说: 腹黑郡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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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几声,嘴角溢出一丝血沫,微闭的眼眸猛然睁开,碧绿的沈氏家传入映入眼帘,眼眸一凝,伸手接过了玉佩:“这是沈氏家传玉?”



“是啊!”沈璃雪点点头:“它对我已经没用了,你说我要不要还给沈明辉?”



“沈明辉已经身无分文,急需银两,你还给他,他也是典当的份!”东方珩将玉佩塞进沈璃雪手中,眸中的痛苦之色渐浓,他刚才以为沈氏家传玉有问题,拿到手上,心疼却没有减弱半分,是他猜错了,一块普通的玉佩,怎么可能治得了心疾。



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透过沈璃雪涌进东方珩体力,心脏剧烈的疼痛瞬间减去了一半。



东方珩一怔,低头看去,沈璃雪正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的研究。



他抓住红绳,将玉佩扯离沈璃雪,那股无形的力量快速退去,心脏剧烈的疼痛起来,将玉佩放到沈璃雪手中的瞬间,那股力量又出现了,疼痛瞬间减半。



东方珩锐利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果然是这块玉佩的问题,玉佩是沈家的,一定要在沈家人的手中,才能发挥作用:“璃雪,沈明辉最缺的是银子,你不如送些银子给他,买下这块玉佩,玉佩成色很不错,难遇的好玉!”



沈璃雪摇摇头:“这块玉佩里,好像有什么秘密,沈明辉对它很重视,未必会卖!”



东方珩闭上了眼睛,能治重病的玉佩,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宝贝,沈明辉当然不舍得卖。



沈璃雪目光闪了闪,将玉佩放进衣袖中:“沈明辉有银子,日子过的还算不错,我暂时不去凑热闹了,等他哪天弹尽粮绝,饿上七八十几天,奄奄一息的时候,我再去还玉佩!”



沈明辉中了蛊毒,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贵重药材,那些银两,很快就会用完,距离他挨冻受饿的日子,不会太远的。



当年,林青竹抱着沈璃雪从大火中逃离的时候,除了这块玉佩,身无分文,她身体虚弱,硬是靠着自己的毅力刺绣,画画卖,养活自己和女儿。



如今,沈明辉同林青竹一样,身患重病,身无分文,无家可归,这就是报应,林青竹当年受的苦,他要全部还回来。



苏烈回到温国公府后,立刻命人将阮初晴的院落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仔细搜查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找到翠粉花,就扩大了搜索范围,柴房,厨房,客房,以及姨娘,小妾们的房间都搜查了一遍,仍然没有找到翠粉花。



阮初晴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慢条斯理的轻抿着茶水,看苏烈那越来越阴沉的面色,眼瞳深处满是鄙视:“温国公,搜到翠粉花了吗?”



苏烈猛的抬头看向阮初晴,目光如利箭,冰冷锐利:“你少得意,我一定会搜出来的!”



“那你可要快点儿搜,你看这太阳在西斜,很快就要天黑,我也有些困了,想早些用晚膳,早些休息!”



阮初晴这句话说的很慢,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味道,听到苏烈耳中,就是无声的挑衅。



“阮初晴,我身中巨毒,很快就会没命,你没有半分关心的意思,还悠闲自在的想着用晚膳,早休息,你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我这个夫君啊,成亲十几年,你心心念念的,一直都是战王……”



“住口!”被戳中痛处,阮初晴面色一变,手中茶杯对着苏烈狠狠砸了过去。



苏烈不闪不避,抬手接下茶杯,看着阮初晴阴沉的小脸,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无声冷笑着,继续嘲讽:



“只是听到战王两字,你就这么不镇定,果然还对战王报着心思,可惜,在战王心里,你连林青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就算林青竹死了,她是当年那个名满京城的第一才女兼第一美女,而你呢,身居第二,却无人知晓,你这辈子,就只能做个默默无闻的小人!”



“住口!”阮初晴面色阴沉的可怕,一记凌厉的掌风对着苏烈打了过去,他已经知道她会武功,她也不必再隐瞒。



苏烈毫不退让,迎面接了一掌,只听:“砰!”的一声,两掌在半空中对上,散出强烈的波动,震的丫鬟,嬷嬷们全部后退四五步方才站稳,面色煞白,身体抑制不住轻轻颤抖。



“武功真是不错,可惜,练的再好,东方朔也不会看一眼!”苏烈挑眉看着阮初晴,连嘲带讽,眸中厉光闪烁。



“苏烈,你不要欺人太甚!”阮初晴咬牙切齿,眼眸深处腾起熊熊两团怒火。



“怎么?想谋杀亲夫?凭你还没那么大本事。”苏烈挑衅的看着阮初晴,嘴角微扬,勾勒出一抹残妄的笑。



“正妻阮初晴持家不稳,致使我身中巨毒,命在旦夕,关进家庙思过二十年,不得有丫鬟伺候!”



她心里一直没有他,他又何必再花银子养她,精致的房间,高贵的地位,无上的权利,他当初给她的,全部都收回,看她还如何嚣张。



“苏烈,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阮初晴的面色阴沉的可怕,关她进家庙,是想夺了她的管家大权,让她颜面尽失,在温国公再无立足之地。



家庙里许久都不打扫一次,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肮脏无比,他不许她带丫鬟进去,就是想让她事事亲自动手,她是名门千金,高贵的温国公夫人,做三等丫鬟的粗活,分明就是在羞辱她。



“阮初晴,你给我下毒药的时候,可曾留过情面?”苏烈咬牙切齿的质问。



阮初晴挑挑眉:“苏烈,你并没有找到证据,如果你硬要怀疑我,我也无话可说,既然咱们相看两生厌,不如分开,各过各的!”



“休妻?你休想,你是我苏烈名媒正娶的妻子,生是我苏家的人,死是我苏家的鬼!”她想名正言顺的接近战王,嫁给战王,他就偏不让她如愿,死了也要将她的尸体安葬在苏家的坟墓里,别想和战王扯上半点关系。



“我和你和离!”阮初晴才不会这么没面子的被人休,她要和离,要自己掌握主动权。



苏烈冷冷一笑,傲然道:“你犯下大错,对不起我,就算要合离,也要等惩罚完了才有资格!”



“来人,送夫人去家庙思过,严加看守!”苏烈没找到证据,才会只让她思过,如果找到了翠粉花,他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苏烈,你不要太过份!”阮初晴见几名侍卫真的走上前来押她,怒气冲天,掌力出手的瞬间,又收了回来,她武功虽高,却不是苏烈的对手,如果硬碰硬,他肯定能拿下她,气愤之余,废去她的武功,她可就半点依仗都没有了。



“只是送你去家庙,又不是要你性命,怎么能叫过份!”苏烈瞟了阮初晴一眼,眸中闪过一道阴冷:“温国公府内院的大小事情暂交白姨娘处理!”



身为正妻,最在意的就是管家大权,苏烈当着阮初晴的面,把管家大权交到白姨娘手中,是故意刺激她,羞辱她,将她贬低,低到十八层地狱里去。



“多谢老爷!”伤心的白姨娘瞬间回过了神,欣喜的答应下来,老爷让她管家,是对她重视,有情意,她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难过了。



阮初晴恨恨的瞪了白姨娘一眼,她和沈璃雪是一伙的,自己落到今天这种下场,沈璃雪脱不了关系,呵呵,害了雨婷,又来害她,真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愣着干什么,把阮初晴押走!”苏烈看到阮初晴的脸,就觉得心烦气燥,无比刺眼,厉声下了命令。



“是!”侍卫们答应一声,快速押着阮初晴去了家庙。



家庙里许久都不住人,满室的灰尘,蜘蛛网,根本无法下脚,推开房门,一股潮湿的晦味扑面而来,呛的人连连咳嗽。



侍卫们将阮初晴押来后,忍不住肮脏,快速离开了,阮初晴站在门外,看着破败的房屋,满面阴沉,咬牙切齿:苏烈,你做的好,做的很好!



抬头望望天空,夜幕已经降临,万家灯火全部点亮,远远的传来阵阵欢声笑语,阮初晴看着漆黑一团的家庙,胸中怒火翻腾:“来人,给我拿蜡烛来!”



一名侍卫推门走了进来:“夫人,老爷吩咐,不许您拿府里的任何东西,如果您要亮光,请自己想办法。”



阮初晴怒气冲天:“这里黑漆漆的,没有蜡烛,没有火折子,我怎么想办法?”



侍卫暗暗撇嘴,心中不屑冷哼,这里是家庙,不是舒服的卧室,还想点蜡烛,拿根木棍点燃照明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见侍卫不说话,阮初晴以为他也不知道如何点光,不耐烦的摆摆手:“吩咐厨房,给我送晚膳来!”



“回夫人,老爷吩咐,不许您吃府里的,要吃东西,您自己在家庙里想办法!”侍卫看阮初晴的目光充满不屑,她犯了大错,被贬到家庙里思过,又不是来享福的,居然还想吩咐厨房吃大鱼大肉,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和身份吧。



“家庙里什么都没有,我吃什么?蜘蛛,臭虫,苍蝇还是蚊子?”阮初晴惊声高呼。



“卑职不知!”侍卫看出来了,阮初晴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以为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温国公夫人,让下人们时时处处都要以她为先,他心中不屑,也懒得再和她讲道理,直接敷衍她。



“苏烈是想饿死我吗?”阮初晴美眸中怒火燃烧,美丽的面容微微扭曲,映着暗下来的天色,格外渗人。



“卑职不知!”侍卫低了头,继续敷衍。



“你除了说不知,还会说什么?”对着机械的侍卫,一问三不知,阮初晴胸中怒火更浓。



“卑职不知!”侍卫不理会她的怒气,再次敷衍。



“滚!”阮初晴胸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熊熊燃烧起来。



“是!”侍卫后退一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将阮初晴关在了阴森恐怖,晦气熏天,尘土遍地的家庙。



“苏烈!”阮初晴愤怒的吼叫穿透云层,响彻云宵,震惊了附近的侍卫。



侍卫们揉揉耳光,手握长剑,继续站立着,装没听到。



家庙里,阮初晴看着破烂,脏污,根本不能住人的房间,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小手紧握成拳,将她害到今天这种地步的,除了苏烈,还有沈璃雪,林青竹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和林青竹一样犯贱,她绝不会放过她。



抬头望望黑色的夜幕,阮初晴冷冷一笑,双足轻点,窈窕的身形瞬间飞了出家庙,径直向着一个方向飞去,站在门外的侍卫们,眼睛瞪的溜圆,警觉性也很高,却没有发现,里面的人已经离开了。



阮初晴纤细的身形在夜色中快速飞翔,很快来到近郊的一间小院前,小院正中的屋檐上,挂着一盏昏黄的马灯,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一方小凳子上,仔细挑捡着小篮中的各种草药,神情专注。



“堂堂青焰丞相,落得如此下场,你就不愤恨?”阮初晴缓步走进小院,冷声询问那名男子。



沈明辉抬头看向阮初晴,他光洁的下巴上长满了青色的胡须,白色的脸隐隐泛黄,眉宇间弥漫着浓浓的愁云,眼眸中闪烁着无边的疲惫。



“你……”阮初晴猛然一怔,她怎么都没想到,短短几天不见,沈明辉居然像变了一个人,一下子老了二十年。



“我身中蛊毒,名不久矣,就算争到,又能享受得了多久?”沈明辉长叹一声,低下头去,继续捡草药。



阮初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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