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你没商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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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白眼,她扔下公文包就满屋子找老妈,然后在阳台找到老太太。
陈妈妈看到女儿出现,便眉开眼笑地说道:“中午的鱼粥好不好吃啊!小燃的厨艺好得没话说啊。”
陈越做了个深呼吸,没好气地说道:“妈,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这根本就是胳膊肘往外拐,帮着耿燃算计我!”
“什么什么啊!我的胳膊好好的,怎么可能乱拐!”陈妈妈打着哈哈装糊涂,女儿这么聪明,会看出她在唱戏是迟早的事,所以面对她的责问,老太太可是半点也不慌乱。
“少来,那天在我房里闹的事,我就觉得不对,现在你还老找借口让耿燃出现在我眼前,你这下可做得太明显了吧。”
“明显怎么了,如果不是看你也对他有意思,我才懒得蹚这趟浑水呢!”
“我对他有意思?”陈越惊恐地瞪大双眼,顿时舌头打结。
第三十五章
耿燃隐约中听到那对母女在阳台低低地说着话,笑意浅浅地挂在他的嘴角,手上整理海鲜的动作未曾停下,他很乐意见到陈越喜欢吃他做出来的食物,中午看她样子斯文地吃下自己给她带去的全部鱼粥时,心里那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他不明白陈越为什么非抱住自己同性恋的身份不放手,就算是同性恋,也不是没有喜欢异性的可能,那陈越为什么非要坚持着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立场呢?难道真的跟她少年时发生的变故有关?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呢?
那个一到床上就变成热情如火的小野猫的女人,说她是个不喜欢男人的同性恋,他真的很不相信,就算是又怎么样?在他这样紧迫盯人的战术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再说,现在的陈越,也不是绝对地对他无动于衷啊。
越想越美,手上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然后,乐极终将要生悲的,“啊……该死。”一个粗心,大虾头顶的那根尖锐的刺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扎进他的手指上,然后还很恶毒地断掉了,血丝绕过残留在手上的虾刺,缓缓地溢了出来,不多,却异常刺眼。
耿燃想随手拔掉,却发现只是虾刺的尖端留在肉里,用手根本拔不出,微微的刺痛有指尖传来,让他忍不住呲牙。
眼下这情况,看来只能去向外面的那两个女人求助了,只是发生这样粗心的事情,真的有够丢脸的,还是忍一忍晚上回家自己挑吧。
下定主意,耿燃便打算去冲掉手上的血丝,“你在做什么?”陈越的声音却在此时出现在他身后。
“哦,没什么,你还是出去吧,这里你帮不上忙。”可能是刚才他叫了一声把她引来的吧。不想自己的笨拙样被她看见,他挥着手想赶她出去。
那只有点发疼的大手在下一秒钟里已被她抓住了。
陈越看着他那冒着血滴的手指,眯着眼睛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她在阳台就听到他的惨叫声,进来一看,这个男人却装得跟没事人似的,不明白他到底在不好意思些什么。
“只是被扎了一下。”耿燃笑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她捏得更紧。
“那这点黑色是什么?”陈越指着那个残留在他指尖的小刺问到。
“嘿嘿……是根小刺。”
然后耿燃理所当然地收到陈越的大白眼,“跟我来。”随后扯着他的手便往外走,陈越没发现,最近她会经常去扯耿燃的手,也许因为做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顺其自然,她才会忽略的吧。
耿燃终于有幸见识到所谓的最佳演员,对象当然是陈妈妈是也,只见她看到他手上的小血珠之后,便大惊小怪地咋呼开了,像一个最高级别的长官,指指点点地给陈越下达命令。
“用酒精棉球把针消毒一下,挑刺的时候要仔细,不能有一丁点残留,挑完刺要赶紧给伤口消毒,包上创可贴还不太妥,还是包上纱布吧,我们家有脱脂纱布,就用那个,其实最好就去医院打点消炎针或是破伤风什么的比较好……”
耿燃听得直冒冷汗,陈越正认真地帮他把小刺挑出来,因为心思过于专注,也就没理会一旁叽叽喳喳的母亲,等到她把那一小丁点的刺挑出来,消完毒贴上创可贴,她才有空回话。
只听她冷冷地说了句,“妈,你说叫个救护车好不好!”
老太太嘴角抽搐,“你这是在怀疑我的专业吗?”
“我怎么敢怀疑你妇科的专业。”边收拾东西,陈越边不咸不淡地和母亲逗着嘴。
耿燃在旁边插不上话,只能当个老实的观众。
“我是妇科专业又怎么了,伤口这种东西,可大可小,处理不当的话,就容易感染,去医院打消炎针有什么不对!!”陈妈妈越说越动气,自己这么多年的老格,居然被自己的女儿怀疑,简直岂有此理。
正当她想理论想辩解的火焰异常高涨的时刻,陈越却适时丢来一句话,“他去医院打针,晚餐那堆海鲜谁来搞定?”
老太太一肚子话顿时哽在喉咙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整个人立时蔫掉了:“其实这点皮外伤也是可以不去医院的。”
“噗……”耿燃在一边忍笑忍得辛苦,在老太太说出最好一句话时,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破了功,在接收到未来岳母凌厉的眼神之后,耷拉着脑袋撒腿就跑,“我继续去整理海鲜……”
老太太朝陈越眨了眨眼:“怎么样,这家伙是不是很可爱,很好玩。”
陈越仿佛看到一只乌鸦从她头顶华丽丽地飞过了,“妈,我想一般的男人都会不喜欢得到可爱或好玩这样的‘赞美’。”
“少假正经,我还不了解你,你肯定也喜欢他这两点!”
陈越嘴角一勾,“我比较喜欢他三点。”
老太太消化了一下她这话,眼睛嘴巴顿时都成了O型,“妖孽啊!!!你居然跟自己的老妈开这种带颜色的玩笑!”
随后只见老太太双手捧着脸落荒而逃跑回房间去了。
陈越舒了口气,这下耳根总算可以清净一会了,目光飘向厨房内那个高大的身影上,表情若有所思。
耿燃的手艺无法挑剔,桌上剥掉的虾壳蟹壳堆成一座座小山,尽管如此,耿燃还是很有耐心地继续给两女人剥螃蟹,老太太在吃到快撑着时停下筷子,心满意足地拍着肚皮,看了看还在埋头猛吃的女儿,还有剥蟹壳剥得满脸呈幸福状的未来女婿,突然哀怨地叹了口气,“哎呀,这个好吃的东西,以后吃不到该怎么办啊!!”
耿燃手上的动作未停,笑着说道:“伯母不用担心,你想吃的话,我随时可以做给你吃。”
“可你也不可能一直都做我吃啊,哪天你要结婚的话,总不好让你丢下老婆孩子,跑来给我做饭吧。”
耿燃一听她这话,便知道老太太又在对陈越做疲劳轰炸了,而他也乐意和老太太唱双簧,便很配合地苦下一张脸,“这个要看陈越的意思。”
陈越扔下手里的蟹壳,擦了擦手,“看我的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吃饭的时候别说些让人消化不良的话,请你们两个适可而止。”
陈妈妈白了她一眼,“陈越你少装糊涂,你别忘了,那天你可是答应要对耿燃负责的。”
一边的耿燃立时附和地点点头。
陈越哭笑不得,扯来扯去,居然又扯回到这话题上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负责了,耿燃你吃饱的话就收拾桌子,完了来我房间,我会好好对你‘负责’的!”说完帅气地扔手帕,起身潇洒地离开了。
耿燃看着她纤细的背影,脑里已经在幻想她会对他实施的种种“负责”行为,然后又肆无忌惮地春情荡漾起来了。
而一边的老太太则痛苦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妖孽啊,真是妖孽啊,居然在我老太婆面前调。情!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妖孽来啊!!!!”
随后再次见到老太太双手捧着脸落荒而逃跑回房间去了。
虽然外面是艳阳高照的酷热夏天,可修车场里的人都知道,耿大师傅正浸淫在桃花朵朵开的春天里。
看他动不动就笑得跟个脑残患者似的,大伙都知道,某人是真的恋爱了。
耿燃知道旁人看他就像在参观动物园里的猴子般,都饶有兴致,可他才不在意呢,此时此刻的他,就觉得一股幸福的光芒正将他紧紧地包裹着,让他感觉快乐得有点不真实。
因为他老是忍不住去回忆那个吃完海鲜大餐的晚上,陈越在床上是对他如何的“负责”,那是总总甜蜜的折磨,简直就是让他欲死欲仙,以至于往后的这些天里,他都像是在温习功课般,每天都要拿出来回味个一百遍呀一百遍。
小舒早已经习惯了师傅这种白天做梦的行径,只是在店长走过来的当口,推了推他,希望他能及时回神。
楚白蹲在耿燃身边,勾着嘴角笑道:“耿师傅心情还真不错啊!”
“嘿嘿……”耿燃搓了搓手,幸福地傻笑着。
“怎么,和陈越之间已经有重大进展了。”楚白依然笑意浅浅,还很好心地帮他递工具。
耿燃顿了一下,脸有点发红,还不忘拍拍马屁:“店长果然料事如神。”
楚白点点头,微敛的眼皮下,闪过一丝黯然,随即又被他很好地掩盖过去了,“那陈越她……”
耿燃知道他未说出口的话是什么内容,耸耸肩,“很多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啊!我很乐观的。”
“是啊,有些事情,真的不如表面看的那般绝对。”楚白好像想起什么,顿时感慨良多。
“店长和陈越很熟吗?”耿燃突然想起那个台风天,他们两人互动的情形,关系应该不普通吧,而且店长看起来也很紧张陈越。
很意外他会这样问,楚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陈越没跟你提过我们的关系吧,说起来还挺有缘的,高中的时候,我和她同班,大学的时候我和她同校,然后走出社会,却意外地发现我们喜欢去同个酒吧,你说是不是很好玩。”
耿燃听完眉头都皱成堆,“我有点嫉妒了,你居然和她认识这么多年了。”
楚白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认识久了又怎么样?缘分很多时候都是发生在时间点对的人的身上,时间点不对了,在一起再长的时间也没用。”
“好深奥。”耿燃觉得他这话听起来似懂非懂,楚白好像在表达些什么,可是他却一时间无法理解。
“以后你就会明白的。”楚店长拍拍他的肩,起身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耿然忽然有总错觉,觉得店长走回办公室的背影看上去有点落寞。
还有,店长年级轻轻地怎么那么喜欢装老成啊,动不动就用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和人说话!让人听了就觉得不爽。
接近下班时,耿燃在心里不断地盘算着晚上该用什么借口去找陈越,好像有两三天没见面了,想她想得要命,虽然见了面她总是一副冷淡不太爱理睬他的样子,可是只要能就近接近她,耿燃就觉得其它的真的不算什么,特别是他一个星期还有两次福利,这可是让他爽到歪的福利啊。
想着想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耿大师傅……”楚白无声无息地来到他身边,阴森恐怖地在他耳边叫了一声,差点把他吓个魂飞魄散。
“店……店长?”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