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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第208章

小说: 纸婚厚爱1首席的秘密情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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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就只能站起来小声的说:“我白天忙你和我父亲的事情给忘记了,我这就去看看,如果他在就把他喊过来。”

    凌雨薇走出病房长长的吐了口气,虽然她极其不愿意去单人病房找易水寒,因为她明知道易水寒过来看望姨妈的可能性几本为零。

    当然,易水寒也不想见到她,曾经的欺骗让易水寒彻底的看不起她,所以她知趣的没有去单人病房找易水寒,而是朝着走廊尽头方向走去。

    她就在走廊上站会儿,然后回到房间去告诉姨妈去过单人病房了,不过易水寒不在,而她没有易水寒现在的号码,所以找不到易水寒。

    然而,她刚走到单人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像是某种管弦乐的声音,可她一时想不起是哪一种管弦乐。

    她在单人病房门口不由自主的顿足,仔细的聆听着,原来是居然是《长亭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几乎是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她轻轻的用手转开了单人病房的门,然后房间里温馨的画面直入眼底;

    易水寒背对着门口正给病床上的顾安澜用树叶吹着这首《长亭外》的曲子,而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顾安澜睡的很安静。。。。。。

    有护士过来,看见门口的凌雨薇皱眉头,凌雨薇赶紧轻轻的把门给关上,然后不好意思的解释了句:“我是被琴声吸引了。”

    护士看了一眼病房门才低声的说:“这是二少在给他的妻子吹催眠曲呢,她妻子做手术都没用麻药,手术后也不肯用镇痛泵,痛得根本睡不着,于是他就用这个办法来哄她睡觉,”

    护士说到这里忍不住又感叹了句:“二少真是个好男人啊。”

    凌雨薇听了护士的话不由得愣住了,几乎是本能的说了句:“可易水寒他不会任何乐器啊。”

    “二少没用乐器吹啊,”护士白了她一眼道:“你刚不是推开门缝看了么?人家用的是树叶啊。”

    护士说完这句就走开了,留下凌雨薇在那发愣。

    用树叶吹曲子?

    她和易水寒认识多少年了?小时候极少在一起就不说了,可后来她陪伴他的那五年,她也从来不曾见他用树叶吹过曲子啊?

    别说没见过,她甚至都没听他提起过这类事情,她一直都还以为他是个不懂韵律的人呢?
177。不再是她等待的那个他
    傍晚,市一医院斜对面酒店的豪华单人套房里。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灯光比往常明亮了不少,很多人都推开窗户感受雨停后的那一缕难得的新鲜空气。

    不过这单人套房的窗帘依然拉得紧紧的,房间里的俩个人相距一米的站立着,俩人之间谁也没先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彼此。

    良久,邓擎苍才微微鞠躬向秦沁一开口:“对不起,当年。。。。。。都是我的错,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怀孕。籼”

    秦沁一脸色平静,看着眼前依然玉树临风的,依然器宇轩昂的,依然意气风发的男人。

    这男人当年她爱得疯狂,爱得痴迷,以至于才会在那样保守的年代迷失了自己,最终在没结婚时就把自己给了他。

    多少年来的期盼,她曾想着她如果再见到他一定要狠狠的抽打他几个耳光,如果再见到他,一定要质问他为何不遵守诺言,说了只走几天就回来,为何几天一转眼就变成了几十年?

    然而,事实上却是,真正见到她,这些个事情她都没有做,二十几年的岁月抹平了她心中的创伤,如今再次见到,反而只是陌生而已。

    “我不希望安澜因为你再次背负上不好的名声,”秦沁一终于开口,鼻子酸涩,可她尽量强忍着眼眶里温热的液体,不让自己在他跟前流下来。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邓擎苍赶紧保证着:“你放心,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儿,我的都一切都是。。。。。。”

    “她不是你的女儿,”秦沁一迅速的抢断邓擎苍的话,深吸一口气道:“她是我跟顾云博的女儿,她姓顾,她叫顾安澜。”

    “。。。。。。”

    邓擎苍当即就默了,他在来的路上有想过秦沁一不会理他,因为去年她到加拿大来了,他曾想见她,可他怎么都约不到她。

    是他负了秦沁一,这一点他心知肚明,年轻时总想着更好的前途和未来,于是在前途和心爱之人之间选择了前途。

    他后来结婚了,但是一直没孩子,他曾以为是自己的问题,也没多想,可六年前当他知道安澜是自己的孩子时他才知道,这是老天的惩罚。

    是他愧对了秦沁一,让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在那样的年代未婚先孕,他都不敢去想象她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的。

    好半响,邓擎苍才低声的开口:“顾云博是个好男人。”

    “他一直都很好,”秦沁一淡淡的结果他的话道:“是我对不起他,没有为他留下一儿半女的,好在安澜姓顾,这多少也给了他些慰藉。”

    “。。。。。。”

    邓擎苍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所了解到的顾云博并没有那么好,至少还在她的沁园里养着另外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还帮顾云博生了两个女儿。

    可这些话他自然是不好对秦沁一说,要不她会认为他在嘲笑她,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要嘲笑她,他只想让他们母女俩过得好一些,更好一些。

    现在的他,除了在金钱上给予到她们母女俩弥补,在别的地方也的确是弥补不了,而秦沁一和安澜,也不可能接受他其它的弥补。

    “我不会把你是安澜父亲的事情告诉安澜的,”秦沁一终是再次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决定道:“我希望你也不要去她跟前多话,而水寒那边我已经叮嘱过了,我相信他会信守承诺的。”

    邓擎苍抿紧嘴唇,虽然他极想认安澜这个女儿,因为这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女儿,他在心里不知道感谢了秦沁一多少次,感谢她为他生下这个宝贝女儿。

    “我不会在安澜跟前多说什么的,”邓擎苍看着秦沁一保证着:“放心吧,安澜是你的女儿,你如果怕我打扰到你们的生活,我就尽量不掺合进来,这一次帮水寒拍广告我主要是看安澜太辛苦了,一个场连着另一个场的跑,有时候是下了这个场就即刻奔机场去赶下一场,我劝她不要那么累,她就笑着说易水寒为了博耀欠下一堆的债,而那些债原本就是她父亲的,她总不能让易水寒一个人去承担着。。。。。。”

    “她和易水寒的爱情故事我还是听马克说的,当我知道易水寒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忘记她,几年后依然还是选择她时我就特别的感动,对照自己,我跟易水寒比起来真的是差太远,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所以我才想着要帮他们一下。”

    “是我做得不够好,事先没跟安澜沟通过,”邓擎苍

    继续解释着:“我担心提前告诉她,她肯定不会同意的,安澜在这方面的性格和你很像,都特别的倔。”

    “我只是没想到水寒的反应会那么大,这一方面我的确是忘记了‘情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这一点,不过,幸亏你在关键的时刻还想着联系我,好在,安澜终于是脱离了危险。。。。。。”

    “安澜现在只是暂时脱离危险,我担心她。。。。。。”秦沁一说到这里就有哽咽起来,想到女儿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又忍不住心酸难过起来。

    “我会在她孕期即将足月时回到滨城来的,”邓擎苍赶紧安慰着秦沁一说:“我知道她的血型很特殊,现在又是怀的两个宝宝,到时生孩子如果大出血肯定需要输血,我不可能不管她的,她是我。。。。。。唯一的孩子!”

    秦沁一听邓擎苍这样说,总算是彻底的放心了,点头深吸一口气道:“那。。。。。。就谢谢了,我先回去了,希望你尽快把这一次的广告世界处理好。”

    邓擎苍抿紧薄唇点头,目送秦沁一到门口,见她拉门忍不住又喊了声:“沁一。”

    秦沁一的脚步本能的停滞一下,身体僵硬着,不过却没有回头,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拉开门义无反顾的走了出去。

    她跟他早就彻底的断了,早在二十八年前,在和他分离时就彻彻底底的断得干干净净了。

    她等他三天等不到,等他三个月依然等不到,现在,快三十年了,他回来了,可那已经不再是她等待的那个他了。

    外科单人病房里,易水寒用树叶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长亭外》才将安澜给哄睡了,看着睡得很沉的,甚至还有轻微鼾声的女人,他终于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拿了毛巾沾湿温热的水拧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她额头上细微的汗珠擦拭掉,这才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

    把那略显苍白的,略微有树枝刮伤的小手轻轻的放在手心里温柔的握着,不敢太用力,怕惊醒了睡着的她。

    望着睡沉的女人,他满足的叹息一声,忍不住低声的道:“安澜,你好了要怎么惩罚我都成,什么样的惩罚我都接受,但是,请你一定要快快的好起来,还有你肚子里我们的宝宝。”

    他已经让邓擎苍去查六年前安澜在多伦多流产那次有没有打抗体的事情了,邓擎苍说六年前他给安澜输过血,而那家医院的院长他还认识,查起来应该不会太难。

    真希望六年前的医生是有职业道德的,也是懂得这血型的特殊性的,然后非常负责的给安澜打了抗体。

    当然,这些都是美好的愿望,如果当年的医生没有给安澜打抗体,那么,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劝服她放弃这两个宝宝的,虽然他知道她肯定舍不得,因为他更舍不得。

    但是,孩子和她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他宁可不要孩子,也绝不愿意让她去再冒一次险,因为他再也经历不起这种等待血缘的煎熬了。

    晚上七点,邵含烟提着张嫂煲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大骨汤来到市一医院的外科住院部,刚走到一病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略微熟悉的声音。

    “什么?易旭山手机打不通?那水寒呢?水寒为什么也不来?你究竟去帮我找水寒没有?”

    “姨妈,我已经去过了,”凌雨薇的声音低声的传来:“水寒他很忙没时间,易伯伯他。。。。。他好像很生气,昨晚你办住院手续的定金都还是。。。。。。易夫人借给我的呢。”

    “。。。。。。”

    邵含烟听到这里嘴角拉扯出一抹冷笑,然后快步的朝着前面不远处的单人病房走去,董佳慧的伤势她才不要去关心呢。

    来到单人病房门口,她先伸手敲了敲病房的门,可里面没反应,她疑惑了一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拧开病房门把头探进去一点点。

    病房里,安澜睡得正香,而坐在床边的易水寒估计也是太疲倦了,此时就趴在她的床边,一只手握拉住安澜的一只手,也睡得很香。

    孩子们肯定都累坏了,邵含烟这样想着,又把门轻轻的拉上,这样的情况,她自然是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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