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都市电子书 > 打拼――六兄弟的血色往事 >

第4章

打拼――六兄弟的血色往事-第4章

小说: 打拼――六兄弟的血色往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两个嘴角向下撇着,左嘴角上还叼着一支烟。升腾的烟雾可能是刺激了他的眼睛,两只眉头紧紧的皱着,眼睛被熏的不断眨巴却还死都不把烟从嘴角拿下。

    以一种他以为很帅但是绝对是非常之讨厌的样子看着我们所有人。

    看到他的那个鬼样子,事后说句良心话,我真没有觉得有多挑衅嚣张,我倒是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大宋时期第一**高衙内。

    “我不过来,我又和你不熟,干嘛和你说话啊?”游优眼神飘忽,闪躲不安,故意看着一边小声说道。

    “你过来沙,说句话会死啊。”

    第一句,我们被高衙内的样子雷到了,没有反映。

    但是第二句,继续这样调戏着我们这桌的唯一的女人,当我们如无物。那么我们也得做出适当的反映了。

    我转过头问游优:“他是你朋友吗?”

    游优眼睛都没有望我一下,微不可见的轻摇了下头。

    我一下拉下脸来,望向那边:“你吃你的饭,鬼叫个什么叫?”

    这句话顿时像水滴在了油锅一样,一下炸开了。

    几个人都摔桌打椅的对着我冲了过来。

    险儿这时刚好也走了回来。

    高衙内走到我们身边,还是一副二世祖的样子指着我道:“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和你们这些小**搞,你给老子死远些。”

    然后回头对着险儿:“你是游优的男朋友吧,我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女伢儿,你想怎么搞?”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险儿就答话了,很简单,三个字的疑问句。

    三个很普遍,很通用,但是也很危险的字。

    “单挑啊?”

    多年以后,我还经常想起当时的一幕。如果换成现在的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答案每次都不同。

    为什么不同,因为现在的我们也许根本就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但是同时,就算是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一切也发生的太快了。

 也许是高衙内对我说的那句今天心情好,不想和我们这些小孩子搞的话麻痹了我们,也许是我们的人数占多导致了大意,也许……

    很多的也许,但是事实只有一个:当时的我们根本就不是这些刀头舔血的正宗流子的对手!

    一切都是在几秒钟内发生,如果是电影,通过画面也许可以让各位更能了解到当时的情形。山路文学但是很可惜,我做不到,所以只能给一步步给各位描述下当时的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看到高衙内听到险儿的话后,明显一愣,然后望着险儿笑了起来。在他笑的同时,他身后的两个人就动了。他们一动,险儿的脑袋就像一滴火星掉在浇了汽油的干材上一样“轰”的一声燃烧起来。

    没有半点虚假,我记得很深刻,就是“轰”的一声燃了起来。

    然后是“嘭”、“当”两声。“嘭”是我们当地吃火锅炖菜的一种陶瓷钵摔在地上的声音。“当”是炖火锅烧火用的简易铁炉掉在地上的声音。

    他们用桌上炖菜的炉子砸在了险儿的头上。

    各位住在南方的朋友也许知道,在南方夏天大排档上炖火锅,一般都用一种很简单的铁炉子,三个铁支架架着一个铁筒子,筒子里倒的是类似于酒精的一种工业燃料。当这个炉子砸在险儿脸上的时候,燃烧的燃料也撒满了他一脸。

    然后险儿开始来回奔跑,并且带着一种我至今想起来都感到沁人的惨叫声。

    事后我问过他,为什么要不停来回奔跑,他说因为跑起来感觉凉快一些,选择来回跑而不是向一个方向跑,是因为他知道我们会救他,怕跑散。

    高衙内三个人在短暂的发呆后,飞快的转身跑开,两边吃饭的人也开始桌倒椅翻,尖叫连连。

    那个年纪,无论是谁见到一个脑袋冒着火焰的人时,我想都是愣愣的发呆。所以,一开始,我们全部都呆在了那里,就像是一根根的木头。

    当时的我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人。慌乱过后,我反到表现出了几分成年人对事的成熟和冷静。

    我以很快的速度脱下了身上的T恤,边冲向险儿边大声叫:“小二爷,你去找三哥,地儿叫慢慢游。其他的快来!”

    这个时侯,游优才发出了极大的一声尖叫……

    反应过来的各人分散跑开,武?,袁伟死死抓住了险儿,我把T恤盖在险儿的脸上,快速但是轻柔的拍打,以防止衣服粘在皮肤上。

    险儿力气非常大,双手就要挣扎着摸自己的脸,我们三个人费了很大力气才按住他,如果当时我们没有鬼使神差的按住他的手,我估计他的脸就算是真的废了。

    事后多年说起来当晚,一直都有很奇怪的一点。我记得当时我见到险儿脸上是被烧的一片漆黑;但是武?却说是露出了红的肉;袁伟又说当时就觉得好像还好。总之众说纷纭,谁也说不清当时的险儿脸上是个什么样子了。

    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我们都闻到了一股很明显的焦糊味。

    这一切,写出来很长。我没有具体看表,但是可以肯定说,从险儿脸上着火,到按住他,不会超过二十秒。

    十

    地儿叫的两张慢慢游游(当地的一种三轮摩托;改装后加了一个小车厢。功用和出租车相同)飞快的停在了我们面前;我们几个分别上车;火速赶向了九镇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要我们先交500块钱押金;但当时我们几个人身上加起来才一百七十四块钱。

    没有办法下;我把我的扩机和所有的钱放在医院柜台上;并写下了我们几个人的集体地址;保证等下就会有大人过来交钱。苦苦哀求之下;医生才不情不愿的把险儿推进了急诊室。

    望着那个医生的背影;这是我在砍莫林兄弟之后;第二次有杀人的想法。

    险儿被初步认定为轻二度面颈部烧伤。

    随后被送到了无菌室。医生在里面用一种蒸馏水还是什么水为险儿做着创面清理;然后仔细涂上了一层白色的药粉。

    当时的我们就站在玻璃外面看着险儿。我们都注意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除了刚被烧时的惨叫之外;从火熄灭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如此剧烈的惨痛;险儿居然再也没有吭过哪怕半声。

    我想也许在险儿的心里,某种东西就是在这个时刻像一颗种子一样开始在仇恨中发芽。让他最终变成了让道上的大哥小弟们都闻风丧胆的五哥。

    险儿快包扎完的时候;满脸心急如焚的小二爷跟在三哥后面飞快的走进了医院。

    “怎么样了?你们几个搞什么**?一会不见,就出这么大事。”三哥边走边对着我们说道。

    “医生说目前看来不是很严重;是轻二度。不过还要观察。”我回答道。

    三哥和医生谈了一会,又去病房看了看险儿之后,招呼了我们一声,一起走到了医院的外面。

    站在医院门口,三哥默默的点燃了一支烟,才缓缓说道:

    “和你们搞的那三个人是拥马(黑话;扒手的意思);跟着黄皮玩的。那个找游优的叫向志伟。”

    顿了一下之后,他从口袋拿出了一个信封:“小二爷找到我之后,我们就去了红军那里,你们已经走了。红军告诉我是向志伟他们做的。我想你们既然已经来了医院,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就马上和小二爷租了车去黄皮家抓人。他们三个确实都在黄皮家,黄皮看见我去了。也出了面,给我说如果我今天不抓人,他先出八千元给险儿看病。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把人带走,事不是他做的,他一分钱都不会出。向志伟他们也是几个穷鬼,我抓了他们今天也还是没有钱,所以我就先把钱拿了。你们先交到医院用着,钱在这里。袁伟,你先去交下钱!”说完,把信封给了袁伟。

    袁伟领了钱匆匆去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三哥用中指狠狠的把烟蒂远远弹开,夜色下,两颗眸子亮亮的望着我们,极为缓慢的说:“你们现在准备怎么搞?”

    地儿一下站了起来:“三哥,险儿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的!”

    武?和小儿也也纷纷表态要为险儿报仇。

    三哥望着我说:“你呢?”

    我说:“三哥,他今天是请我喝酒出的事,我不能白看着他被烧。”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也不劝你,不然今后你在九镇没人会看得起你。你外婆那边我会帮你瞒着,你们想怎么做?”

    “三哥,你告诉我们黄皮住哪里?我们现在就去找人。”

    “没用的,黄皮看到我出面了,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一定已经让向志伟他们出去躲灾了。报仇不用急着一天两天,我看着你们长大的,你们相信我,就听我的。但是你们几个想好,这不比在学校打架,考虑清楚了再说。”

    “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三哥,你看怎么办吧?”

    “那好。首先,这件事不能告诉险儿家里,家里知道了一定会报警,到时向志伟他们短时间不会回来不说,很多事情我们也就不好插手了。我已经给红军说好了,是你们自己给炉子加燃料的时候,燃料壶炸开了烧的。八千块钱就算他出的,我等下也会和险儿说一声。”

    “接着,你们几个这几天也要低调一点,绝对不要到处找人,更不要让人知道你们要报仇。你们不是要上课了吗?天天给我去上课。最好让人感觉你们现在被搞怕了。你们放心,黄皮只要一天还在九镇,向志伟他们就不会出去太久,你们有机会的。其他事你们都不要管,我来办,办好了我叫你们可以动再动。”

    “等下,你们去个人到险儿的姐姐家通知一声,今天晚上就要她姐姐过来,先不要叫他爸妈。这么晚了,不要吓到他们。”

    “我进去看下险儿就先走,你们几个就在这里陪陪她,等他姐姐来。”

    谁也没有想到,当时这样的三两句话,三哥就和我们一起做出了一个引起日后连绵不断斗殴事件的决定。
  十一

    三哥在病房和险儿说了几句什么。山路文学说完后,就先走了。我们安排了地儿去叫他姐姐,然后剩下的人进到了病房里面。

    险儿一丝不挂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白白的一层不知道涂的什么药粉,药粉稀薄的地方还隐隐渗出了一些淡黄色,十分浓稠的不知名液体。

    一个巨大的木质架子支在脑袋上面,防止面部擦到被子之类的东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眼木木的望着天花板,就连我们站到他的床前,都没有瞟向我们一眼。

    当时他的样子非常凄惨,小二爷忍不住哭了出来。我猛地推了小二爷一把,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制止了他的哭泣。然后趴在险儿的床边,看着他说到:“险儿,没有关系的,轻二度,医生说恢复的好就没有关系。”

    一个长的很帅的(险儿确实长的不错,现在发胖了,不像以前好看,但是以前长的有点像周星驰和古天乐的综合体)还有大把美好时光没有过的年轻人,突然一下有可能毁容了。

    内心的痛苦,大家可以设身处地试想一下,是何等的难以忍受。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想开解一下他的痛苦。

    只是这个世界有些人的想法就是和世人不相同的,世人眼中珍惜无比的东西,在他眼中也许只是一堆狗屎。

    他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