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一不做,二不修 >

第37章

一不做,二不修-第37章

小说: 一不做,二不修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弧;褂形罆N将来多半是要当皇帝的,跟了他的女子就是妃嫔,终其一生困在深宫。纪玄微可不愿唯一的小妹也作那白头宫娥,长怨而终。

左虓以前确是风流纨绔,可好歹还记着有婚约在身,不敢把乱七八糟的人弄回府。如今呢?成天都和这个妖里妖气的狐媚子黏在一起,竟然还正大光明带到翠寒园来伴驾,谁家公子会像他这样?不堪入目!

纪玄微越想越难平息怒气,依照这样下去,保不准这荒唐世子干出宠妾灭妻的事来!

“欺人太甚!”纪玄微狠狠把酒杯往桌上一磕,顿时银杯底座深深嵌进了桌子里面,拔都拔不出来。

纪婉兰见他大有爆发之意,赶紧示意伺候的宫人另拿个酒杯过来,劝道:“可是酒味不好?哥哥莫急,我差她们换酒便是。”

纪玄微看她不争的淡然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过分退让只会显得懦弱!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自是明白的,只是……”纪婉兰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不敢说出心底隐秘,只是道:“别人的心意我如何能干涉?由他去罢。”

“你不干涉我干涉。”纪玄微作势就要站起来,纪婉兰伸手想去拽住他,却只摸到一片冰冷的衣角。

“哥哥!”

晋皇看见纪玄微突地冒起来,顿觉诧异,正想问一问究竟。恰巧元德捧着个匣子过来,告诉晋皇翠羽头饰做好了。

晋皇招招手唤道:“虓儿,你们过来。”

两人赶紧上前拜见行礼,晋皇亲自把东西赏给情岫,又对左虓说:“怪不得许久不见你,原来是金屋藏娇去了。你这小子有福,悠闲之余又有这有趣儿的小丫头陪伴,真是让孤也好生羡慕……”

左虓谦虚:“陛下惯会取笑微臣,贵妃娘娘不是天天陪着您?依微臣看来,陛下才是最有福之人,微臣不过是沾光,也得了零星半点儿的福气,所以老天爷送了我这么个勉强看得过去的笨丫头。”

他一贯说话讨巧,逗得晋皇开怀,指着他笑道:“瞧瞧,这小子油嘴滑舌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意思是咻咻还不好了?”

左虓咧嘴一笑:“就是模样好看,实际上可缺心眼儿了。不过傻得乖巧可爱,我将就将就也就习惯了。”

情岫听见他贬自己顿时不高兴了,还嘴道:“谁稀罕你将就。当心惹恼了我休掉你!”

“哦?”晋皇一怔,随即朗声大笑:“哈哈哈哈,女子休夫闻所未闻,小丫头有气魄、有胆识!”笑过之后晋皇故意问情岫:“咻咻,孤赐你一道圣旨如何?允你休夫的圣旨。以后如果虓儿对你不好或者是给你气受了,你可以随时拿出圣旨来休了他。”

左虓大惊,急忙摆手:“不要不要,陛下您这是存心要微臣出丑。如若以后她当真休了我,我还怎么见人呐?上京我都没法儿呆了,出门准被别人笑死!”

不过情岫听见晋皇的话却有些心动,她咬着嘴唇思忖片刻,看着左虓一脸可怜巴巴的恳求样,媚眸里闪过一抹狡黠,爽快点头:“好呀!”

“笔墨伺候,孤要亲自拟旨。”

晋皇难得碰见这么有趣儿的事,吩咐元德拿来锦帛和笔砚,情岫在一旁磨墨,晋皇提笔亲书,写好后还落下圣印。

“给。”晋皇把圣旨递给情岫,捋着胡须笑道:“以后虓儿敢欺负你,你就拿出来吓吓他,保证他对你马首是瞻、惟命是从。”

情岫开开心心接过,屈膝一礼,活泼极了:“谢谢皇帝伯伯!”

“这不公平!”左虓在一旁不依了,对着左贵妃撒娇,“贵妃姑姑,您看陛下欺负侄儿,明摆了就是要让她压着我。不行不行,您也得送道懿旨给我!”

左贵妃掩嘴呵呵笑着,问:“那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良辰美景之下,圣心舒畅龙颜大悦,左虓寻思着当下机会难得,意欲出口求晋皇赐给情岫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然后再顺水推舟提一提与纪婉兰的婚事,就说二人互相无意,请他另指一门好婚事给纪婉兰便是。

他知晓自己这样做定会惹得卫昇不悦,但是再次面对选择,左虓心中想选的只有情岫。顶多届时他亲自去纪府请罪,任凭怎样的处罚也认了。

左虓下定决心,登时就跪了下来,郑重说道:“自古休妻者是丈夫,反之也亦然。既然陛下允她休夫,就要名正言顺,微臣恳请陛下赐她正妻……”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突然从殿外急匆匆跑进一个身着戎装的武将,身上竟然还带着伤。

晋皇顿时双目一凛,站起来问:“来者何人?”

这名受伤武将单膝下跪,声色急迫:“微臣镇南关校尉李文越。启禀陛下,南楚二十万大军七日前来犯,王将军率军抵挡,无奈敌众我寡,力不支守,情势危急,末将恳请陛下派兵支援!”

在场众人听此消息,好几人不觉打翻手中杯盏,乐音也戛然而止,气氛凝固如冰,静得掉根针也听得见。

左虓适时噤了声,把话咽回腹中,牵着情岫悄然退到一旁。纪玄微站着,眸光闪耀不定,嗜血好战的热情层层涌动。

不等晋皇开口,纪玄微已在殿前下跪请命:“微臣愿意领兵前去镇南关助守!”

晋皇的脸色阴沉不明,眼中浮出难以置信的目光,神情渐渐晦暗阴鸷。

阿熙,阿熙……她终于对他宣战了么?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晋皇挥袖,令道:“回宫,召各部尚书来见。”

立秋宴不欢而散,整个翠寒园都笼罩着一片紧张凝重,犹如巨大乌云压顶,众人面色沉肃,行走匆匆,都想着避开呼之欲来的风暴。

晋皇摆驾回宫,其余人自是不可能再留在这里。左虓和情岫回了照月轩,立马就让收拾行李,即刻也要回去上京侯府。

好端端去赴宴竟然横生变故,照月轩宫人始料未及,自然手忙脚乱的,一时三刻也还拾掇不停当。情岫和左虓便坐在花厅等候。

“九虎相公,”情岫扯着左虓袖子问他:“南楚为什么要打仗?”

左虓也在思索这个消息的匪夷所思之处,东晋南楚一向交好,民间传言晋皇和南楚女王是故交,貌似还有点那么非同寻常的关系,所以两国边境素来安稳和睦,从未起过争执。

可这战事怎么说来就来了?事先一点儿预兆也没有,真是好生奇怪。

他摇摇头:“不清楚。如今都是李校尉的一面之词,是否属实还有待商榷。你别怕,镇南关离上京远着呢,怎么也打不到家里来的。”

“我才不是怕。我只是不喜欢打仗。”情岫靠在左虓肩头上,语带惋惜地说:“夫戍边关妾在吴,西风吹妾妾忧夫。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驻守的将士餐风饮露、朝不保夕本就凄苦,家中妻儿更是百般牵挂,好可怜。”

左虓摸摸她的头,安慰道:“这也是没法的事,如果他们不去迎战,铁骑踏来就会伤及家中妻儿。其实打仗不仅是为国,更是为了自个儿的家。宝贝儿你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对了你饿不饿?回上京路远,你还是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正说着话端来一碗蜜状的糖膏,道:“夫人,这是枇杷糖膏,脾性清凉,吃了不会上火的。”

情岫一见眉开眼笑:“姐姐你最好了!”

筵席上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饿得肚子都有点疼了,这会儿迫不及待端起碗就吃了起来。枇杷味道清甜,略有果酸,她吃得开怀,连嘴角沾上了黏糊糊的糖膏也不自知。

左虓见状微微抿唇,伸指过去给她揩掉糖渍:“小笨蛋……”

突然“哐当”一声,情岫手上一滑,竟然打翻了莲纹瓷碗。

左虓笑她:“不仅是小笨蛋,还是小迷糊。”

“九虎相公……”岂料情岫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拽着,眉头紧蹙,说话都困难了:“我肚子痛……”

低头一看,吓得手里茶杯都打翻了,指着情岫裙摆失声惊呼:“夫人流血了!”

第四二章红茄花,缺子丸

情岫越疼越厉害,最后话都说不出了,额头一个劲儿冒汗,一张小脸白得渗人,左虓急忙把她抱到床上躺下,又拿了暖袋给她捂在小腹之上。

**去请了园中随侍的苏太医过来,苏太医人虽年轻医术却好,又惯常在各个官宦人家走动,连左老夫人也极信任他,所以左虓和他十分熟识。

苏太医把着脉,眉心始终皱着,左虓看见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焦急追问:“苏大人,她怎么样了?”

苏太医收手,眼中有些疑惑,却没当着众人问出来,而是道:“夫人本来体质偏寒,宫胎冷惫,平时应该多用温补的食物才对,这几日应当是吃了寒凉的东西伤及身体,所以此番月事才会腹痛难当。没什么大碍,日后注意便是了,我开张调养方子,照着熬来喝几剂便好了。”

**接了开好的方子下去熬药,苏太医则低声对左虓说:“世子,在下有些话想单独对您说。”

情岫已经昏睡过去,左虓给她掖好被角,同苏太医走到外面廊下。

左虓后背略略绷紧,袖下手掌紧捏:“什么事?”

“敢问世子,现在是否尚无意子嗣?”苏太医开门见山。

左虓一怔:“何出此言?”

苏太医道:“夫人体质偏寒不假,但此番病痛却不是无心之失,而是有人刻意而为。有味药叫‘缺子丸’,是用红花、麝香、茄花、芸苔子等物所制,女子服用后有避子功效,但长期服用有损胎脏,可致终身不孕。民间普通人家一般不用此物,此物多见于官宦富贵人家,乃是为保子嗣血统纯正而用在那些妾侍舞姬身上的。世子尚未迎娶正妻,所以在下揣测……”

“没有,我从未命人给她用药。”左虓心头一撼,“难怪暑天她也会说晚上冷得睡不着,竟是药效之故。苏大人,她身子还调不调得好?”

苏太医颔首:“无碍。幸好夫人用药不深,依脉相看只是残余了一些在体内,近些日子应该没有再服食过此药。此番发作是受寒凉食物刺激,还算发现得及时,调理得回来的。只是日后要当心了,女子最忌此事。”

“多谢苏大人。”左虓拱手道谢,继而叮嘱道:“我还有一事相求,劳烦大人保密此事,不要让第三人知晓。”

“那是自然。世子留步,在下告辞。”

苏太医应允后离开了照月轩,左虓久久伫立在阁廊下,一张脸掩藏在阴影之后,神色莫名。

若非**误打误撞给情岫用了薄荷菊花、忍冬枇杷等寒凉之物,逼得她今天发作一场,缺子丸的事不知道还要被隐瞒多久。近些日子没再服食过……那意思便是在他们来到翠寒园以前,情岫就被神不知鬼不觉下了药。

到底是谁不想让她有孕?

他们在一起并没有多久,可就是这么短的日子内便出了这种事,他后院又无其他女子,争宠暗算的解释说不过去。

会是他的祖母吗?因为不想来历不明的女子诞下左氏血脉,故而下手?可是老人家素来吃斋念佛,深信因果报应,不像会这样行事的。

难道是卫昇?纪婉兰还没入门,如果情岫率先有孕,长子非嫡,纪家定会心生芥蒂,威胁到两家的合作。卫昇未雨绸缪自是说得通,不过他如何安排这一切?除非一早便有耳目安插在了侯府。

再不就是柳逸?他以往似乎并不喜欢情岫小小年纪就孕育儿女,只是作为疼爱她的长辈,怎么看柳逸也不会舍得伤害她。

想来想去每人都有可能,可也都有不合理之处。左虓脑中梳理不清楚,越想越糊涂,最后干脆甩甩头抛了这些念想,回阁去了。

情岫已经醒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