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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耍宝妙偷-第11章

小说: 耍宝妙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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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你家了耶!”

“嗯……”她到底与自己有何关系?与早巳仙逝的师父又有何牵连?

这一团谜,是否就快获得解答?

天还方亮,似乎不适合做偷儿。“咱们晚上再来吧?”宝儿提议道。

“为啥?”他疑惑的望着宝儿,她该不会是不想来了吧?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进去怎知道里头是不是别有洞天?

“笨死了。”难道这还要她教吗?

试问他看过哪一个笨贼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刺刺的潜入人家家里偷窃一空?

“笨?”他什么话都还说就被骂笨?

“你听清楚!”

“洗耳恭听。”他倒要看看宝儿到底想说什么。

用手戳着白漠的胸膛,宝儿一字一句慎重的宣布着,“我们是来偷东西,不是来做客!”

“将她生擒或是见尸,不就照样能到手?”何必大费周章一定要东翻西找的去寻东西?

“意义不同!”他懂不懂什么叫做偷?

偷也是一种艺术,要让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是一种高难度的技巧。

“哪里不同?”挑方便点的方法还不好,总之结果是一样的就好。

跟白漠相反,宝儿反而重视得到东西的过程。“不同就是不同,万一……万一……”她欲言又止,索性瞪了白漠一眼。

“万一啥?”他还是搞不懂宝儿在顾忌些什么?

”万一有人开口问你,你是用什么技巧,或是用什么方法拿到东西的,我却没得谈,岂不是丢脸!”面子重要。

“哈哈哈……”闻言,白漠不禁朗声大笑。

原来这小妮子也挺重面子的,他还以为她是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没想到面皮倒也挺薄的。

“小声点啦……等下把她引出来了!”他是想早点从容就义是吧?

“不会啦,你大可放心,一旦进了屋子,是不太可能受到外界影响。”他在这儿住了十余年,还会不了解?

这儿本身就是极佳的练功场所,应有尽有,里头的密室更是闭关时的佳所。

“喔……好了啦,还不快找个地方歇息,等着夜晚行动。”她叫不想就站在这儿几个时辰。

“哪儿?”荒郊野领的,哪儿能歇息。

“席地而坐也好,不过得找个隐密的地方。”说着宝儿边走边观望着,一个不注意绊到了脚边的石头,整个人扑在地上。

“疼……”死白漠,不会接着她吗?宝儿在心里埋怨道。

宝儿跌得太快,就在他要伸手去扶住她时,她已经接触到地面了:“没事吧?”蹲下身子,白漠一把扶起宝儿,把她搂在怀里。

“应该没事,放开我啦!”虽然习惯他的怀抱,但比较还是男女授受不亲。

“确定?”挑起一道眉,他审视着宝儿全身。

她挣扎着,“对啦。”说着推开白漠的胸膛,整个人落至地面上,却马上皱起眉头,再度不稳的摇摇欲坠。

“呀……”她的脚踝好像拐到了,还伤的不轻。

“小心!”手臂一揽,他又将宝儿掳住。

没想到白漠看起来瘦归瘦,还挺有力气的。

“我的脚好像拐到了耶!”居然在这种时刻发生这样乌龙的事,这该怎么办才好?

她总不能伤着脚去偷东西吧?

“你先不要动。”他低头检视宝儿的脚伤,发现已然红肿的跟馒头没两样。

该死,偏偏他今日只将重要的药罐随身携带,没带消肿药草,但若没记错,这附近应当是有药草可采,但将宝儿一人放在这儿,他又不放心。

“怎样?”她心急的盯着自个儿的脚,问道。

“挺严重的,但我凑巧身上没带药。”白漠蹙起眉,思索该如何是好。

“那……”她来回望了一圈。“这附近没有吗?”

“有是有,但要放你一人在此,我不放心。”万一遇上什么事,就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没关系啦……不然你要我拖着脚,啥事也做不成。”去一下子应当没关系吧。

“你会好好照顾自己?”他也希望能早点儿治好宝儿的脚,要不等下可会因为脚伤而性命不保。

“我会,不然咱们先找个隐密的地方,你再走。”这样也比宅安全,不担心被发现。

“好吧,我先带你去找个地方歇息,等会儿就在那里会合,可别乱跑!”嘱咐着宝儿,生怕她一溜烟又不见影儿。

“嗯!”宝儿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说着两人便相偕找安全的地方歇息,完全没发觉背后有双突兀的眸子,正泛着血光阴郁的瞅着他们,算计打量着……

***

采着一把草药,白漠回到原本的约定之地,没料到居然是空空如也,宝儿已不见踪影!

“宝儿?!”松了手,任由草药跌落在地,白漠心急如焚。

不过一下的光景,他已然用最快的速度来回,却还是发生这等事儿,让他始料未及。

该死的,宝儿会去哪?

观望四周似乎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毫无血迹,表示宝儿没丝毫抵抗能力就被带走了。但是依宝儿的性子,岂会坐以待毙?

“可恶!”咒骂一声,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会放着宝儿一人去采草药。

脑中思考着下一步,他要如何才能在不伤宝儿毫发的情形下,顺利救出她?

几经思考,白漠想正面冲突总是对他不利,万一激怒她,让她一怒之下伤了宝儿就糟了,于是他选择较保险的夜行。

仔细想想,这儿的环境他肯定比那名神秘女子要熟悉,屋里头的机关他没一样是不会破的。至于密道,他只有略知一二,因为有的密道只有他师父知晓……

“唉……”握紧了拳,白漠仰天叹了口气。

他现下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在这儿等着夜晚的到来,突地一股孤寂之寒意掳住他,这是在他认识宝儿之后就再无感受到的。

两手交握,白漠垂着头,他有生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希望黑夜降临,能让他去救出心爱的女子……  






宝儿悠悠转醒,微眯着惺忪的双眸,想抬手揉眼,却力不从心。

耳边好似听闻到男女细碎的交谈声,有点模糊却又熟悉。

“她醒了……”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唔……什么呀?”吸进太多迷药的脑袋还不太清醒,她有丝头疼。

女声一直不死心的催促,“起来呀!”

“呀?!”意识突然清醒,宝儿尖叫一声,被吓得跳起身,却因缚住手脚的麻绳而再度往地面倾倒,栽了个跟头。

“疼……”与地面接触的疼痛让她皱起眉。

她冷眼望着宝儿。“废话,当然会疼!”

“你别落井下石了。”

“哼!”她别过头,不平衡的哼了声。

会在这儿,对她来说简直是飞来横祸,也都拜宝儿这个小灾星所赐,能叫她不怨、不恨?

“宝儿姑娘,你没事吧?”

“古大哥?!”还有苏彩凤?讶于他俩的出现,宝儿顿时瞠目结舌,疑惑的瞅着他瞧。

为什么他们会在这儿?而自己又怎么会在这儿?仅存的记忆告诉她,她只是在约定的地点巴望着白漠能快点儿带着草药回来,哪里知道突然一阵烟雾,让她还来不及闭气就给人敲昏了去。

这人也真怪,明明要下迷药,还要敲她?害她现下脑袋都还隐隐作痛,还有她的脚伤,似乎是肿得更严重了。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了?环顾四周,连一扇窗也没有,俨然是一座密室,让她无法知晓是昼抑或夜。

白漠回来找不着她,想必一定很担心,草药说不定早采了,她从此都用不着了哭丧着脸,宝儿完全沉溺在幻想中。

“唉……宝儿姑娘,这下该如何是好?”古成仲也苦着脸,问着宝儿。

他和苏彩凤可是莫名其妙的被牵连进来,完全没有预兆的就被迷昏,一路带到这儿,过了几日不见天日的苦日子。

他痛恨自己的无计可施,居然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这着实让他无奈又难过。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怪了,难道黑衣女子是想捉他两人来威胁自己与白漠?

未免打错如意算盘,古大哥还有话说,苏彩凤的死活与她何干?难不成她以为苏彩凤是她朋友?还是误以为苏彩凤是白漠的红粉知己?

“我也不知道,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再睁开眼,就在这儿了。”

“还不都是你!”咬着牙,要不是手脚被束缚,苏彩凤早就冲过去与宝儿大打出手。

心底一口怨气,无处可发。

“哼。”看着苏彩风扭曲的脸,宝儿仅是冷哼一声,懒得理她。

“我警告你,本姑娘要是在这里香消玉殒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这样就已经很像鬼了。”宝儿冷嘲热讽,她那张牙五爪的模样,不是鬼是啥?

“你……”

“好了,我们现下应该同心协力的想法子出去,不是在这儿起内哄吧?”古成仲语重心长的望着两人,希冀能达到共识。

再吵下去就准备大伙儿一同葬身在这了!

“谁要跟她一起?”苏彩风对古成仲的提议感到嗤之以鼻。

“你以为我喜欢?”开玩笑,她都还没拒绝,就先被她给一口回绝了,这怎么行?

“够了够了!”难得拿出魄力,古成仲对着两人大吼。

“你凶我?”擒着泪,苏彩凤责怪的望着他。

“你不能凶呀?烦死了……死到临头还在那边三八!”宝儿烦躁的睨了她一眼,让她收回眼泪。

“这一切还不都你害的,自己的事却要牵连无辜!”

“呵……还真无辜。”宝儿面对苏彩凤如此的嚣张,就算她心里头有成千上万的歉意,也烟消云散了。

“唉……”他要怎么样才能阻止她们俩继续吵?

谁来告诉他?他发觉自己的头正隐隐作痛,在还没被她们吵爆之前,他希望能够和解。

有什么误会不能冰释?

“算了,不跟你吵。”她不想再让古成仲烦恼,毕竟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她不想再给他增添负担。

现下只能等待白漠来了,希望他能快点儿来,别让她等太久

还有,江老爷的解药要怎么办?她都忘了,本来预定的行程一下子被打乱了,解药偷不到手,她就不能回师父身边了。

撇过头,苏彩凤也跟着噤声,瞬时一片宁静,三人陷入深思中,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活着离开这……

***

是夜,一条人影顺利的翻过墙头,身手矫健的往前奔走,踏在地面的足迹毫无声响。

东张西望确认无人后,他悄悄打开一扇门,滑溜的闪了进去。

摸着熟悉的桌椅,这儿曾是他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一个刻痕,一个画迹,都是无可取代的回忆。

他不再留念的从后院走出,打开另一扇门,望着眼前的事物,缓缓吁叹了口气。这儿是他师父生前的房间,不过似乎跟他离开时有点变了样。

被翻过的床榻,倾倒的桌椅,散乱的书本,显而易见的,有人来彻底搜查过这儿。

为的是什么他并不很确定,但应当与他所想的相去不远。

再度离开,无声无息的走在回廊间,仔细观察着每一个房间,直到停在一间闪着烛光火影的房前。

沾了唾液,白漠在窗口戳了个小洞,让明亮流泄出来,暗暗观望着里头的动静。

毫无人影,一室的空寂。

怎么会?

“请进……”幽诡的嗓音倏地传人白漠耳中。

很矛盾的,他居然对这嗓音感觉有丝熟悉,在记忆的深处,子似曾在哪儿听闻过。

推门而人,正巧看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身影从床榻上头缓缓坐起。

“你是?”他望着眼前浑然陌生的面容。

“果然……我早就消失了……”颦起眉,瘦弱的身影好似被强风—吹就会飘走。

“消失?”备着警戒心,白漠有诸多的疑问。

回答,女子随手披了件衣裳,莲足踏上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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