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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重生渣夫狠妻-第80章

小说: 重生渣夫狠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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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许久不出来的庄敬航,简妍还在想这庄敬航心里会不会恨不得将她与庄政航生吃了,就见庄敬航满脸堆笑地亲昵喊二哥、嫂子。

简妍笑道:“三弟看着精神多了,虽错过了今年的考试,但想来下次三弟定然能够一举夺魁。”

庄敬航心知自己于那仕途一路是无望了,谦虚道:“不敢这样说,不然就贻笑大方了。”

庄大老爷也顾不得真真假假,只是看着他们兄弟和睦,心里略有些宽慰,又闻着庄政航身上的药味,有心关心一句:“可是身子不好?哪里这样重的药味。”

庄政航道:“儿子身子很好,新近拜了一位师父,跟着师父辨识草药。学些粗浅医术,也算是一技之长。”

庄敬航没想到庄政航得了钱财后竟然要学那下流行当,暗道自己果然不该当他是做眼中钉,那侯府才是正经的大敌,待叫那庄侯爷血债血偿后,只消小小手段,就能叫庄政航得了报应。

庄大老爷愣了愣,张口要说叫他好好读书,别学那歪门邪道,话到嘴边就成了一句略带讨好的话:“你心善,学这个也好。”

庄政航听到他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点了头,又恭敬地给庄二老爷斟酒。

庄二老爷对庄政航学什么并无意见,只点头接了他的敬酒;庄三老爷是见着庄政航不做闲人就觉他出息了的,因此鼓励了他一句。

庄敏航道:“我原先瞧着你胡闹,只当你两三天就没了兴致,如今可是下定决心了?”

庄政航道:“正是,好不容易能下定决心一回,不能半途而废了。”

庄敏航玩笑道:“我与太医院两三个太医相熟,你若是出息了,就求了他们荐了你去太医院,可好?”

庄政航指指自己的脸道:“大哥别玩笑了,我若进了太医院,回头就成了药渣子叫人丢出来”

庄三老爷并庄敏航不解其意,庄二老爷听懂他的话,知道他的意思是说自己个生的好,进了宫就叫那些深宫怨妇当做药吃了,于是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咳嗽了半日,骂道:“混账!这话岂能随便说?”说完,又见旁人不解,只有自己懂得,反倒比庄政航还要惭愧一些。

因算是庄敏航与庄政航两家请人过节,简妍与姚氏一同招呼众人,无一处不周全。

分家之后,很有些怨气的庄二夫人虽心恨姚氏,却也寻不到短处,又见众人都在,也不敢无中生有,只兴致缺缺地挑挑拣拣,略吃了几口,就住了口。

简妍忽地就想去更衣,于是跟姚氏说了一声,人就离了宴席的场院,向后头更衣的屋子里去。

因今日简妍要伺候庄老夫人等人,叫玉叶等人在一旁立着也没意思,就叫她们都回自家园子里守着,等宴席散了再来寻她,是以简妍此时去更衣,就只自己一人出来。

出了宴席场院,简妍便觉一阵恍惚,身后是灯光熠熠,身前只有寥寥几盏灯笼,且远不及宴席上欢声阵阵,暖香蒸人,风吹在身上就有些冷。

路上不时有婆子、媳妇来往,虽花木影子如鬼似魔,倒也不怎么吓人。

简妍一路过去,不时看一眼姚氏园子里的山石树木,瞧瞧姚氏是如何打理的,路上越来越静,忽地,听不见婆子、媳妇说话,却觉身后有人跟着,于是瞄了一眼前面的路,就闭着眼睛向前走,细细去听身后,果然听出是一男子跟着她,那脚步声又不甚熟悉,定不是庄政航的,复又睁开眼,也不回头,心里思量一番,也不去更衣的屋子,就转向园子里人迹罕至的地方去。

没了人声,夜更加静谧,简妍听那脚步声时有时无,猜着定是那人躲躲闪闪,唯恐叫自己发现了他,于是在青石路上走了一段,就猛然拐进了一山石洞里。

这石洞做得很是别致,乃是将足足有一间屋子大的山石掏空,在石洞中摆上石桌石椅,白日里拿了一盏灯进来,便觉这洞跟仙人洞一般,此时无灯无烛,就觉这洞里满是妖精。

简妍进了洞,就将眼睛闭上,人在洞壁上贴着,在洞壁上摸一摸,果然还跟分家前一样,有婆子偷懒将扁担偷偷放在这里,之后听到一男子略有些紧张地喘息着跟了进来。

因洞里漆黑,那男子就伸手摸索了一番。

简妍听着他的喘息声,慢慢从发间拔下一根银簪,无声地迈了两步,猛地向男子喘息的面上划去。只听那人啊了一声,简妍听出这人是庄敬航,心里越发恼恨,趁他掩面转身,又向他背后扎去。

庄敬航先前叫了一声,此时不敢再叫,隐忍着咬牙,背上挨了几下,心里暴怒,向身后抓了一抓,没有抓到人,却也静下心来。

简妍听他呼吸顺了,人又向后退去。

庄敬航不去管身上伤口,黑暗中露出一抹笑意,嗅了嗅空中,只闻到一股月月红的幽香在石洞里弥漫,慢慢去寻那香气源头,见那人不住地动,最后却停在自己前面不远,似乎是又要算计着来扎自己,于是先是不动,忽地就向那幽香扑去。不料腿绊在石凳上,面目就磕在了石桌上。

简妍跪坐在石桌上,洞口的风吹进来,叫她更清晰地辨出庄敬航的行动,听着动静是庄敬航磕到了,又听他还要动,就拿了手中扁担向有动静处砸去,砸了两下,听他呼吸弱了,人便退着出了山洞,瞧着扁担上没有血迹,就依旧放回去。

出了山洞又向回走,走到半路,简妍将簪子用帕子擦干净,依旧戴在头上,又检查了一番,见自己身上不曾落下东西,就着漫天星光看,也不见自己身上沾着什么,忽见着一小丫头立在半路手上端着酒菜,与一婆子叽叽咕咕,那婆子正拿着碗拨菜,待那婆子走了,那小丫头又端着酒菜要往前头去。

简妍方才躲在树后,此时显出身形,拦着她,问:“你要往哪里去?这是给谁的?”

那小丫头道:“老夫人赏赐给扈姨娘的。”

简妍心想庄二老爷那边的扈姨娘肚子显出来了,不好来伺候,庄老夫人赏赐她酒水也是给庄二老爷颜面,笑道:“方才可是你娘?大过节的,很该给你娘一些好的吃。”

那小丫头见简妍瞧见自己偷偷叫自己娘来拨菜,忙跪下道:“少夫人饶命。”

简妍从她手上拿了酒,又就着星光望了她一眼,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大嫂这边的月逐,其他人呢?怎不与你一起?”

月逐见简妍认出她,越发畏惧,待要磕头,又怕砸了手上东西。

简妍道:“你在这等着,这酒水我拿去了,等会子你去我那拿两壶酒,一壶给你娘,一壶你依旧用这酒壶装着给扈姨娘送去。”

月逐忙堆笑道:“少夫人要这酒做什么,少夫人如今正在孝期……”

“你管我做什么,总归我回头赔你两壶。”说着,简妍就拿了酒壶重又进了那山石洞,听着庄敬航的呼吸,见他还晕着,就拿了酒倒在他身上,然后依旧退了出去。

简妍将空酒壶递给月逐,道:“今晚上的事不许跟旁人说,不然你、你娘都要叫大嫂撵出去。”

月逐忙哆哆嗦嗦地答应着,又捧了东西去棠梨阁问玉环要酒,才去给扈姨娘送东西。

简妍若无其事地去小解,在那更衣之处瞧着身上只有两三个血点,并不醒目,然后才慢悠悠地回了宴席。

姚氏笑道:“你去哪里躲懒了?”

简妍道:“身上沾了些酒气,出去散散。”

庄老夫人听见了,笑道:“果然是娇气的很,这一点子酒气也受不得,你瞧你几个妹妹,哪一个不是精神着。”

简妍笑道:“这是老祖宗疼我我才娇气,不然,我哪里会这样?”

姚氏啐道:“难不成老祖宗不疼我们了?”说着,瞧见庄二夫人撇了撇嘴,也就不再说笑。

因府上还有孝,庄采芹等人也不敢放肆,三位老爷陪着庄老夫人喝了几杯,庄敏航等人不喝酒,庄老夫人也觉没有意思,早早地就叫众人散了。

简妍等人送了庄老夫人回她院子,回程便有人来问:“两位少爷,两位少夫人,不知你们可瞧见了三少爷没有?”

姚氏见是庄敬航身边的春晖、山菊、谷兰三个,便道:“席上三弟出去了,我们猜着他是心里不自在,还牵挂着伯母,就没问。怎地,他没有回来?”

春晖道:“听说园子里人散了,奴婢们去接,却没有寻到。”

庄敏航道:“许是三弟还在园子里转悠也不一定,你去寻了露满、霜盈,叫她们领着人替你找一找。”

春晖忙答应着,三人跟着庄敏航四人向后头去。

简妍瞄了一眼春晖,笑道:“不知新近三弟可增了饭量没有,原先瞧着他只吃丁点东西,实在可怜。”

春晖忙道:“如今三少爷心里宽解了一些,不似先前那般了。只是到底跟大夫人母子情深,每常无人时依旧落泪不止。”

庄敏航庄政航虚虚实实地赞了庄敬航两句。

在后头巷子边,两家人分开。

简妍与庄政航进了屋子,各自梳洗。

梳洗之后,叫玉环、金枝等人散去,庄政航栓了门,就向里头去,只瞧见简妍坐在榻上,赤着脚穿着一身月白衣裤,手上拿着方才穿的水蓝衣裳,剪下一块布递到烛火上去烧,于是过去捏着她的脚,笑道:“你先前小气的只穿未嫁时候的衣裳,怎么如今连这好端端的衣裳都剪了?”

简妍尚未说话,外头就有人来敲门,庄政航只得出去,开了门,就见着春晖来。

春晖笑道:“打搅少爷休息了,那边没寻到三少爷,奴婢想着两边园子是通着的,只怕三少爷转到这边也不一定,因此想……”

庄政航道:“寻人要紧,更深露重的,你早些催着三弟回去休息。”说着,就叫蔺大娘、秦三娘陪着找。

春晖忙谢过庄政航。

庄政航重又栓了门进去,只瞧见简妍又拿了帕子烧,烧完了,往香炉里撒了一把香,又开始拿了剪刀剪那衣裳。

庄政航看她这番动作,笑道:“你可是发财了就忘了节俭持家?大晚上的,别弄了。”

简妍一边拿着剪刀,一边不自觉地嘲笑了,“那王八还想戏弄我。”

“哪个王八?”

简妍抬头道:“还能是谁,就你那兄弟。他不死也要顶个孝期酗酒的名,我就要瞧瞧他以后能怎么办。”

庄政航想到众人都在寻庄敬航,顾不得拉简妍睡觉,忙到她对面坐着,问:“怎么回事?”

简妍就将庄敬航如何跟在她身后,她如何将庄敬航引到石洞里说了,道:“原先我去小解,他跟着倒是能辩解说是想跟我说两句话,后来我都向那么偏僻的地方走了,他还跟着不现身,可见他原本心里打的就是鬼主意。”

庄政航猜到定是这衣裳上有一星半点的血滴子,简妍才将衣裳剪了烧了,阴沉着脸骂道:“那混账东西!竟然动了那丧心病狂的心思!”骂完,又瞪了眼简妍,见她依旧不自觉地嘲笑庄敬航,又呵斥道:“你是没有男人的女人吗?就做那事。”

简妍一愣,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道:“我又没有吃亏,再说,又不是我去招惹的他。”说完,见庄政航拉长了脸,不觉冷笑起来,“这可怨不得我,你也别说我招蜂引蝶。”

庄政航不耐烦道:“从来都不叫人将话说完。”说着起身,忽地又回身一把抓着简妍持剪刀的手,然后就将她压在榻上,手向她胸口用力摸去。

简妍挣扎了一下,一只手去抓他头发,庄政航又将她两只手禁锢在一处,空出来一只手,就去脱她裤子。

“瞧见没有,你跟我打架从来就没占过便宜。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样大胆子,就敢往没人的地方走。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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