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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欲海突围-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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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我们的爱情是一只鹰(下) 0

 

核磁共振做完了,负责造影的那个二百五医生突然地就来了一句:“哎呀,就是有问题嘞。”在沉默的核磁共振室这句话如同放射性原子弹,炸得人浑身瘫软,我差点站不住,急忙扶住了窗台。

温雪玉肯定也听见了这句话,她从床上下来,刚要往外走,听了这话后,无助地循着说话的声音向窗外看了一眼,然后眼泪悄然滴溜。这些我都看在了眼里,慌忙示意小保姆扶她回病房。

我留了下来,问刚才说话的那个医生:“真的有问题吗?”

“不是真的有问题还骗你不成,你看就是这个东西,肯定不是子宫肌瘤,更不是囊肿。以我的经验判断,百分之九十九是恶性肿瘤。”这二百五医生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还兴奋,边说边指给我看电脑上的造影图像。

我说:“医生同志,据我所知你只负责做核磁共振,关于病情应该由主治医生来做结论,你有什么看法可以给主治医生讲,不能给病人讲。有些病情需要对病人保密,这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吗?当心我到医院去投诉你。”

我越说越生气,要不是温雪玉还要在这家医院治疗,我肯定早就煽他了。

那二百五刚才还眉飞嘴舞的,这会儿就象冬天的青菜,只新鲜了一会便冻烂了。他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本来我想做个好人,不想违反了规定。您千万不要去投诉我……”

“傻B。”我骂这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很大,边骂边走了出去。

我就象一头急了眼的狮子乱撞,拿出手机想打电话,给温莎打电话,给沙胖子他们打电话,给所有熟悉的人打电话,向他们倾诉,问他们对策,可我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跟他们讲于事无益,只能添乱。然后我又在脑子里搜寻有没有熟悉的医生,想问他们得了宫颈癌应该怎么办,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人选,因为平时接触这类事情太少了,比较熟悉的医生基本没有,这会儿实在不知道该找谁来商量。

最后,我还是到了温雪玉的主治大夫那里。

我沮丧地说:“做核磁共振的医生说就是恶性的。”

“就是恶性的也不可怕,准备手术,进行一段时间的放疗和化疗,然后再说。”医生司空见惯、轻描淡写地说。

我狐疑地问:“有这么简单吗?”

“不简单又能怎么样?”医生说,“我还没有看到片子,等看了片子再说,看是早期还是中期、晚期,然后再安排治疗。子宫这个部位与身体其他部位相对隔离,如果是早期的话,病人的存活时间还挺长的,如果是中期和晚期就要看情况了。”

医生后面几句话似乎又给了我一丝希望。是啊,癌症不等于死亡嘛,只要抓紧治疗,还是有可能出现奇迹的。想到温雪玉这时的绝望,我心如刀割,我必须马上将这些讯息告诉她,于是,我与医生告别,匆忙向温雪玉的病房跑去。

温雪玉这时正躺在病床上哭泣,见我进来,抓起枕头就扔了过来,边扔边说:“你来干什么?十几年都不见你的踪影,我要死了你跑来了,你滚,你滚。”

“雪玉,你听我说,癌症不等于死亡,你不要绝望,宫颈癌做手术割了就没事了。”我安慰着她。

“你还骗我。”温雪玉说,“去年我们单位还有一个女人得宫颈癌死了,你说假话也不脸红。我怎么这么命苦哟。每次遇到你我都要倒霉,你还不走。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同情,我讨厌你的同情。快滚,快滚。”

温雪玉抓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又要向我扔过来。

我悲戚地看了她两眼,然后无奈地离去。


 第九十一章 她在抖索中脱光了衣服(上)

 

我驾车盲目地开了一阵子,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然后找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酒馆坐下,要了一瓶“东方红”酒,要了两、三样菜,独自一人喝起来。

当时正值中午,小酒馆里非常杂乱,附近的民工、带着学生的家长、街头的小混混,走了一拨又来一拨。那个端盘子、擦桌子的小服务员时不时地对我抛媚眼,她有十六、七岁,眉毛浓粗末经修饰,嘴唇上翘挂着油雾,两边脸庞还有浅浅的红血丝,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刚进城不久、饱受小资本家剥削而且异常孤独寂寞的姑娘。

她乘上菜、倒茶之机时不时踢我的脚,撩得我心马意猿。

我心想,你个小雏鸟还骚情得不行,跟你玩我现在还没心情呢。不知不觉我就喝了6两左右,要在平时,喝这点酒基本没事,可今天我却醉了,手支着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酒馆里的人们。

那个女服务员走过来,对我说:“师傅,你喝醉了,你再不要喝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谁说我醉,醉了,是你说的?”说着我抓住她那脏兮兮、油腻腻的手,“你是,你是温雪玉?来,来陪我喝杯酒。”

那小雏鸟惊恐地看着我,然后挣脱自己的手,急忙躲到一边去了。

我猜得没错,她真是一只雏鸟。

好象有人在劝她,他喝醉了,别理他。

我嘴里说着:“你不喝,我,我自己喝。”说着又喝了几杯。

然后我就爬在桌子上想,温雪玉呀,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对你那么好,你还骂我,你还让我滚,真是太过分了,我不管你了,你愿意干啥干去,从此我再不理你了。俄尔又想,温雪玉病了,心情不好,忧郁烦躁,骂我是因为她把我当成了她唯一可以发泄的人。温雪玉,如果你愿意,如果你想骂你就骂吧,你就骂我吧,你就酣畅淋漓地骂我吧,你就痛快无比地骂我吧。对,温雪玉病了,她得了宫颈癌,癌症,可怕的癌症,她怎么会得癌症呢?十几年心理和生理的压抑,情感和希冀的压抑,难道还不足以使她致癌吗?难道责任全在阴立仁吗?我就没有一点责任吗?她骂得好,骂得该,骂得对,骂得真……

我想起了为她写的《我们的爱情是一只鹰》,那么,这么多年来我的思念还能自由的滑行吗?对,我还要给她写一篇《让思念自由滑行》——

一个舒展的姿态,如雄鹰般飘逸,如枪族般潇洒,如诗歌般空灵。思念,如此刻骨铭心,滑行,始终是一道风景。

没有飓风的束缚,没有强力的阻挡。任何飞虫的干扰,只会成为它口中的猎物,就是比它大N万倍的飞机,最多也只是两败俱伤,机毁鸟亡。

你看它,勇敢地穿越白云,如入无鸟之境。就是眼含泪水,也要滑过山岭。俯瞰人间繁华、情爱万象、世事狰狞。白天伴太阳,夜晚伴星星。

爱的天空没有边界,只有思念的自由滑行。

它自由地进入你的眼里,进入你的怀里,进入你的梦里。让你——

满眼都是思的甜蜜;

满怀都是念的温暖;

满脑都是爱的天真而又理智的憧憬。

哪怕精疲力竭,也要振翅高飞。上升,上升,然后作再一次的滑行。

即使坠入深渊,也绝不发出哀鸣!

纵然粉身碎骨,也要让爱飞个不停!!

……

不知道我最后到底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小酒馆的,更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车开回“欧典”的。当时的J市有这么一点好处,只要你驾车不违章,警察是不会找你的事的,不象在其他地方,警察动不动就拦车查司机是否是醉酒驾驶。而且J市的交警有时候也很好对付,你违章了,他抓住你了,只要你给他悄悄塞一百最多两百元人民币,便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刚把车停好,白健全就幽灵般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说:“首长,你到哪儿去了,我们到处找你,打你手机也不接。”


 第九十一章 她在抖索中脱光了衣服(下)

 

“找我,找,我干嘛?”我结结巴巴地说,“难,难道我走哪儿,还,还要给你们报告?难,难道你们的电话我,我必须要接?”

白健全见我酒气熏天,急忙把我扶住,边往楼上走边对我说:“首长,你喝了这么多酒还开车,太,太危险了。 ”

“废话少,少说,我不是没事吗,快说到底有什么事。”

“好事,我们给你弄了个沙姐,白领,特有味,你没动我们谁都没动。”

“好,好,好,算你们有眼色,知道我想她了。”

“想她?想她?你想谁啊?”

“温雪玉呀?”

“温莎她妈?”

“对,不是温莎,是,是温莎她妈。”

“对,温莎她妈。”

我进了房子,径直扑到了床上。过了约5分钟,白健全带着一个沙姐进来,然后他就不知不觉地退了出去。

那沙姐个子有1米65的样子,穿着一身蓝色西式服装,脸庞看不太清楚,但轮廓十分姣美。

“你,你是温雪玉?不,不,你不是温雪玉?”我嘟嘟囔囔地说着。

那沙姐似乎听不懂,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你,你不说话,那你,你就是温雪玉,温,温雪玉。温雪玉,你,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那沙姐在抖索中脱光了衣服,硕硕的**高耸,圆圆的屁股高翘,简直是一幅绝妙的剪影。

“来呀,来呀。”我说,“难道你不想吗?”

沙姐颤悠悠地走到了床边,我一把将她按倒。

我说,你没病,你没病,你有这么挺的**,你有这么多的**,你有这么紧的皮肤,你有这么狂的**,你没病,你真的没病,你依然这么强,你依然这么捧。呵,你怎么哭了,你真的病了吗?呵,你真的病了,我是流氓,我是畜生,我是王八蛋,我不该这样对你。于是我的下面一下子蔫了……

然后我就睡了,睡得很沉,睡得很香。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醒了,一看时间已经晚上8点过。房子里一屋漆黑,显得异常的安静,温雪玉呢?我摸了摸旁边,旁边并没有人,于是我拉亮了台灯。这时白健全又开门进来,他走到我的跟前,轻声地问道:“首长,那个沙姐怎么样?还满意吧。”

“沙姐,哪个沙姐?”我不解地问。

“刚才那个沙姐呀,赵军的女朋友,叫叶玫。我们把她弄了来,让你尝了鲜,好象你不是很满意,然后我们就……”

“白健全,你个王八蛋,我记得让你给我找温雪玉,你怎么……”我骂道。

白健全迷惑地看着我说:“找温雪玉?没有呀,首长,你只是一个劲地说温莎她妈是温雪玉,并没有让我找温雪玉呀?我要骗你我不得好死。”

“行了行了,那个沙姐呢?”我边问边穿衣服。

白健全说:“就在客厅里,首长,你还想……”

我不理白健全,将他往旁边一拨便走了出去。客厅里烟气密布,沙胖子、王刚、李味3人正高兴地斗地主,见我出来,纷纷打招呼,首长,你起来了。

那个沙姐眼睛被蒙了黑色的不干胶,手也被不干胶反捆在了背后,正缩在沙发上发抖。一看她就是良家沙姐,虽然她找了赵军做男朋友。

我的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一把把沙胖子他们的扑克打飞,然后对他们说,到里面去。

他们进了我的卧室,我对着他们的脸就是一人一耳光。我说:“我怎么跟你们说的?游戏要有规则,道德要有底线,你们怎么对良家妇女也下手?”

4人惊愕地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王刚说:“首长,她不是良家妇女,她是赵军的女朋友。”

“赵军的女朋友就等于赵军?”我咄咄逼人地问。

“赵军差点把我打死,”王刚说,“我必须报仇。”

我不等王刚说完,怒吼道:“报仇,报仇,你就知道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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