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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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阵欢呼,说李大给我们放假了,今天晚上可以放心干点自己的事了。千万别打电话啊。有什么事,李大你给我们挡着啊。
杜习海、张思峻一闪就不见人了。简梅还在那里不知忙着什么。
“简梅,你怎么还不走啊?”
“你说让我们会会恋人,我又没有恋人,那么急干嘛?”
“没有恋人可以找啊。”
“在没有找到之前,我要你陪我。”简梅说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看。
看着她那深情的目光,我一阵心跳加速。“让我?我?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我们两个走在街上,别人一定将我们当成一对父女。”
“你有那么老吗?你把我父亲叫师傅,我们最多也就同辈人。”
“就算是同辈人,也不可能。”
“不嘛,今天晚上,我就要叫你陪我。”简梅说着,跑过来一把拽着我的胳膊。
一股电流闪击我的全身,我的脸一红。“放开,像什么话。”
“你,你,什么意思嘛?你不就是嫌我不温柔嘛。”简梅说着,一溜烟跑了。
我急忙说:“简……”话未说出口,人已不见了。
简梅,你温柔。谁说人民警察就只有“侠骨”,就没有“柔情”,谁说人民警察就只有“铁面无私”,就没有“风情万种”?可是,你纵有无限柔情,你纵有风情万种,那也是另外一回事。
我只需要你的侠骨和铁面。
我想起了赵小曼,我的前妻,李翱的母亲……
第十七章 这是一个难以忘怀的女人(上)
……
近几天有一个女人的影子老在我的脑海里盘旋,她就是温雪玉。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女人,这是一个令人刻骨铭心的女人,这是一个令人矢志不渝的女人。不可否认,她影响了我的人生轨迹,她影响了我20岁以后的生理和心理。我曾经是那样的痴迷于她,以至于她跟了阴立仁后,我顿时茫然无措,失魂落魄,失去了生命的动力,少言寡语,心情抑郁;茶饭不思,骨瘦如柴;夜晚失眠,浮想联翩;精神分裂,人格变形。曾经在长达3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是依靠安定和谷维素维持大脑的基本正常运转。再后来我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仇视社会,报复社会;仇视女人,摧残女人。从一定意义上讲,是温雪玉造成了我的堕落。她是我的女神,又是我的敌人。
我就是这样矛盾。人的成长,始终伴随着矛盾的,可以说贯穿一生。不过,矛盾又是统一的,不然,人如何发展进步呢?只不过,这个统一,各人各不相同。有人统一后的结果更差,有的人更好,有点轰轰烈烈,有的平平淡淡。这里的统一,是各种矛盾后的最终结果。我属于轰轰烈烈那种人,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轰轰烈烈呢?
这么多年来,她的影子牢固地占据着我脑海中关于情感情调的那一部分,很多女人都试图将它赶走,但最终都没有成功!
我必须要尽快见到她,这种想法是我在J大门口碰见她时就产生了,而且这两天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约温雪玉见面比想象的要容易一些。我打通她的手机说想要见她,她略为迟疑了一下便同意了。
“北岛”咖啡厅,一个富有诗意的具有东洋气息的场所。咖啡厅里各种藤萝缠绕,气氛静谧而淡雅,一名年轻的美女十分投入地弹着钢琴曲《致爱丽丝》,穿着紫色服装的服务妹和服务生在有条不紊地侍候客人。我和温雪玉要了一个包厢,这样的话我们的谈话更随意一些,也不会影响到其他客人。
其实,在这种优雅的场所我还是挺绅士的,暴烈、浮躁跑得无影无踪,一种善意的微笑不需要经过任何伪装便浮上脸面。兽性消循,人性回归!
当然,我将要开业的“奥运宝贝咖啡屋”不可能办成这个格调。它肯定是一个既雅静又火爆,既文明又粗野的场所。我要开辟一条咖啡屋经营的新渠沟,我要寻求一条谋取暴利的新道路。
温雪玉今天穿着一件粉色套裙,白晰的皮肤被映衬得细嫩柔滑,加上她的天生丽质,不知情的一定以为她只有三十二、三岁。她面带淡淡的忧愁,举止从容不迫、稳重大方。进了包厢,她在沙发上与我相隔80厘米的地方侧向坐下。然后说:“本来我也很想找你聊一聊,这么多年来这种想法天天都在折磨着我。可是我有心理障得,这个你应该能理解。”她说着眼晴里竟有了泪花。
我的鼻子也开始有点发酸,等服务妹点完饮品,我问道:“我们可能有17年没有见面了,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温雪玉说,“我与女儿相依为命,虽然有些孤苦,但总算挺过来了,现在女儿也上大学了,我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说到温莎我的脸上微微一红,“你女儿都上大学了,你挺幸福的。你女儿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你也不成个家,就这样混。”温雪玉说着轻轻抽泣起来,“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我在你面前是个罪人。”
我也泪眼朦胧,“我怎么会怪你呢,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什么选择的权利哟,都是阴立仁这个王八蛋……,他害苦了我。”
“对于你与阴立仁,我不想说更多的话。可是你后来怎么又在很短时间内与阴立仁离婚了呢?”
“一言难尽呀。”温雪玉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无助,一脸的无辜。
第十七章 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女人(下)
我掏出面巾纸递到温雪玉手上并乘机抓住她的手进而想亲吻她。这是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事,这是我多年来趋之若渴的事。我头昏目眩,仿佛又回到了17年前。可温雪玉却镇定地用另一只手礼貌地挡住了我。
她说:“山峰,你也应该成个家了,再不能这样下去了。你看你这几年都干了一些啥事,你以为我不清楚?我知道你这是在报复我,
你不仅在报复我,也是在报复社会,但你不能拿自己的青春拿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呀。”
“你知道,我的心中只能容得下你。”我好像腼腆得像个初恋的处男,脸上似乎有了红晕,手脚无措,目光迷离。
“世上的女人多得很,你现在要找,十七、八岁的也能找得上。我已经是半老徐娘了,而且又离过婚。我早就发誓,这辈子再不嫁人
了。”
“在我心中你永远年轻。”我说的是真心话。
“你再别说这些傻话了。我求你了,山峰,再别这样下去了。”温雪玉话语中带着哀求。
正在这时阴立仁打来电话。真是太巧了,十几年来我第一次见温雪玉,N年来阴立仁第一次打电话给我。就像约定一样。太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当然,阴立仁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的。他还没有开口,我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一定是我上次托他的白健全的事有了眉目,20万看
来他可以吃定了。
阴立仁说苏副局长和谢所长给我约好了,时间就定在明天晚上。
我谢过他,匆忙挂断了手机。
通话的时间非常短,可温雪玉还是有所察觉,“刚才电话里好象是阴立仁的声音?”她说,“全J市的老百姓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你
不可以与他来往。”
“没事的,雪玉。”我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我们最近有点生意上的交手,完了就了。我不可能与他成为朋友,不仅因为他是那样的人
,更主要的他是我刻骨铭心情敌!”
……
太阳大酒店是家五星级的酒店,它是目前J市最好的酒店。当官的有钱的对它是趋之若骛,老百姓包括普通公务员对它只能是临店羡
食。第二天下午6点钟我和沙胖子准时到达这家酒店,先察看了豪包和服务员,甚觉满意,然后来到一楼大厅,坐在沙发上边抽烟边等
二位警官。这两人我对不上号,我让沙胖子在酒店门口盯着,看见从警车上下来的就问话迎接。约摸6点半,沙胖子顺利地接上了苏副
局长和郭所长。我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说:“苏局长、谢所长大驾光临不胜荣幸。”
“旷老板,你面子大呀,搬动了阴总,我能不来吗?”苏副局长说话中气很足,嗓门很大。郭所长唯唯诺诺,一个劲地点头,完全没有
平时的派头。局长在,所长自然就是配角。
在豪包坐定,鲍鱼、鱼翅、辽参一上,不一会儿4个人便喝了4瓶茅台酒。苏副局长舌头发硬,断断续续地说:“旷,旷老板,我够给
你面子了。公安部的‘5条禁令’你知道,知道吗?让上面发现了是要被免职开除的。。。。。。我说的是工作时间啊,现在是晚上,没事。工作时
间我绝对不会喝酒的,你,你想给我下套?休,休想。唉,最近真是忙得很,清水花园命案,黄河,黄河化工厂保险柜被盗,工人等着
领工资,上面,上面催着破案,,忙得我们成,成天不着家。”
我心里想,成天不着家?成天不着店就好了。
“案,案子能不能破?”我问,然后悄悄观察苏副局长的表情。
苏副局长满脸通红,好像没什么表情,他结结巴巴地说:“破,破个屁,犯罪分子狡猾得很,手法高,高,实在是高,比高家庄还高
,线索无,没,没有一点线索,没,没留下一点痕迹,怎么,怎么破?谁有能耐谁,谁,谁。……不过啊,这件案子涉及到阴总,那,
那是阴总的钱啊,不找回来,能行吗?哎,你问这么多干嘛,又,又,又不关你的事。”
我心里笑道:你这个笨猪,你怎么知道不关我的事。嘴里说:“是,是,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关心治安形势。”
“快,快说说你自己的事,事吧。”
“是这样的,我有个兄弟叫白健全……”我将事情给苏副局长说了一遍。
苏副局长听完了,问谢所长:“有这么回事?”
“有,有这么回事,但事情不,不象旷老板说的那样。告白健全的女人有证据,她拿,拿来了短裤,上面有很多人的精液,其中,其
中就有白健全的精液,化,化验过的。”
“白,白健全这人不检点,那个女,女人说不定是个卖淫的。”我说。
“好像是个卖淫的。”谢所长说。
“卖淫的平白无故地,地告你干嘛?无风不起浪,浪,对吧。”苏副局长说,“这事有点麻烦,现在我们正在进行社会主义法制理念教
育,正,正在搞执法,执法规范化。。。。。。不过旷老板说了,谢所长你们对白健全能照顾一点就照顾一点,能打点擦边球就打擦边球。女人
嘛,女人嘛就,就是麻烦,搞了就搞,搞了就搞了嘛,还告什,什么状嘛。”
谢所长答道:“是,我们按照苏局的意思办。”
我说,女人就是麻烦,要不要给苏局长、谢所长找点麻烦???
苏副局长说哪怎么行,**员、人民警察怎么能干这些事呢?
我说不是让局长干坏事,只是听说最近这家酒店娱乐城从北京来了一批野模,想让局长了解了解她们,看她们嘴里有没有什么破案
线索,这也是为了工作嘛。
苏副局长一听眼开眉笑,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说,既然是为了工作,那就见见她们,说不定还能破个大案呢。
沙胖子给苏副局长和谢所长各开了一个房间,然后又各花2000元给他们找来了野模。安顿好后沙胖子问是不是给我也找个野模?我
说喝多了不行了,得赶快回家。什么野模,家模也不行了。说真的我不愿喝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