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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两世冤家-第175章

小说: 两世冤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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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松退回了到门边,魏瑾允跟着她上了台阶,依她所言坐在了矮桌的对面。



“出事了?”不等他开口,赖云烟抬水倒茶水时先开了口。



魏瑾允接过她递来的茶水,点了一下头。



“说罢。”



“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发了火,兄长受了伤。”



“受了伤?”



“脑袋被砚台砸破了,皇帝没叫太医,说是流了一地的血。”



“传出来的?皇上传出来的,还是咱们府里的探子传出来的?”赖云烟靠着柱子,朝门边候着的苍松招了招手,嘴上淡然问着魏瑾允。



魏瑾允闻言摇了头,他看着一侧的桌角,脸色灰青,气色甚是不好。



苍松这时走到了廊下,赖云烟转头朝他道,“到前面把秋虹叫过来,荣老爷呢?”



“应是在用膳。”苍松禀道。



“叫他过来,在门外候着。”



“我更衣进宫,你先去打个盹,我带瑾荣走一趟。”



魏瑾允没动身,还是只盯着那一角。



“怎么了?”赖云烟挑了挑眉。



“兄长进宫之前,嘱我不许您出府。”魏瑾允低低地开了口。



“话是死的,人是活的。”赖云烟不以为忤地站起身,挑起嘴角笑,“要不,你以为皇上对你兄长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对着最不能发火的臣子发火,走这么一步差棋,不就是非要见她吗?



“回去歇一会。”赖云烟朝卧房走去,在一片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腰。



那柄软剑交给冬雨了,现在缠在上面的,只是根丝带。



秋虹抬着灯笼进了卧房,看到了他们静坐在椅子上的小姐。



她一动不动,见到她才抬起了眼。



“来了,把紫金的那件外袍拿出来,替我穿上。”丫环进了门,刚沉思的赖云烟站起了身,嘴边也有了笑。



“您要去?”秋虹低着头闷闷地说了一句。



“嗯。”赖云烟慢应了一声,抬手为自己褪去身上的素袍。



该临到她上战场了。



**



“大嫂。”赖云烟刚出房门,就见到了已经站在了廊下的魏瑾荣。



赖云烟抬了下眉,“来了,那就走罢。”



说着就往台阶走。



“你们下去。”魏瑾荣挥袖,朝下人道。



秋虹与苍松退得飞快,魏瑾荣朝还在走着的赖云烟举手作揖,“您不能去。”



“嗯。”赖云烟没停脚步。



“您不能去……”魏瑾荣急急地跟上了她,大步窜了几步,拦在了她的身前,在灯光不明的黑夜中大声疾道,“不用我明言,您也知道您不能去。”



赖云烟看着他,嘴边笑意不变,可那勾起的嘴角却像是在叹息,“给你,我能去了罢?”



她把袖中藏有九龙令的锦盒给了魏瑾荣。



九龙令与传国玉玺是一个材质,玉玺只有一个,上面有个孔,九龙令也只一枚,半条玉桩上面是九龙栩栩如生的小龙。



当年开国先帝赐给魏府,是为着魏家九次的救驾之功。



但一枚九龙令,只能向宣国的皇帝救一次命。



当年魏景仲用这个传说中的九龙令留下了她,现在魏家个个都担心她,用此救任家的命。



“大嫂……”魏瑾荣瞪着锦盒没敢接,一把朝她跪了下来。



“那你来拿着,放在你那我也放心。”赖云烟朝门边隐隐的影子道。



魏瑾允在黑暗中走了出来,青灰的脸在夜色中显得可怖,他没去接盒子,与魏瑾荣并排跪了下来,“您拿着,您去罢。”



赖云烟笑出声来,弯腰把盒子放他手中,“你放回你兄长书屋罢,你知道他的贵重东西放在哪。”



说罢,把盒子塞到他手上,直起腰理了理头上的发钗和发丝,笑着道,“我并不是全靠娘家才走到今天这步的,且和我去罢,你们兄长现下可还死不得。”



任家,也是等不得了。



大家都等不得了。



181



赖云烟让魏瑾荣挑两个老婆子跟她去;秋虹跪下紧紧抱住她的腿,“您就带我去罢?”



“你也不听我的话了?”赖云烟摸了摸她的头发;淡问。



秋虹哭出了声,松开了手;头重重磕在了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显得格外大的声响。



赖云烟没去管她;抬脚往外。



一路到了大门,进前院时来往忙碌的仆人较多;一路请安声无数,赖云烟微笑着颔首过去;态度从容自在。



倒是她身后的魏瑾荣,脸色严肃;引得下人不禁心是暗自猜测不已,但一看夫人那闲庭信步的样子,便安下了大半个心。



有着老爷夫人在,天大的事都不是个事。



**



路上赖云烟一行人巧遇岑南王队伍。



赖云烟坐在马上,对从另一路上过来与他们同路的岑南王讶异道,“王爷也要进宫?”



“夫人也是?”岑南王略挑眉。



“是。”



“这大晚上的……”岑南王比赖云烟还讶异。



“是啊,去得较晚,也不知皇后见不见。”赖云烟煞有介事地叹息。



“我也要进宫见皇上,那一道走罢。”岑南王颔首。



魏瑾荣看着这两人假意寒暄,不自禁皱起了眉心。



皇上应也不会过多为难魏家,兄长忠君之心日月可鉴,只在长嫂言行不犯诛连之罪,皇上也不会真在兄长面前血清长嫂。



可现在岑南王就这么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魏瑾荣莫名对周围的情况有所察觉,抬起头来往左右的山上看了看。



这让赖云烟对着他挑了下眉,“怎么了?”



魏瑾荣朝她看去,没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不对来,便摇了摇头。



“驾。”这时岑南王领着他的亲卫队上了前,赖云烟也随即赶上,留下魏瑾荣在原地又朝安静得诡异的四周看了看,刚安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



不比岑南王一到宫门前就被守卫请了进去,站于门前的赖云烟带着两个婆子在寒风中站了两柱香,才有宫女前来侧门带路。



魏瑾荣已让岑南王先带了进去,赖云烟带着两个婆子到了皇后所居的栖凤宫。



赖云烟本抬首缓步,一进殿,就低下了头,等宫女站定她蹲了大半个身,微笑道,“臣妇魏赖氏见过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时皇后听着那轻柔带笑的声音,嘴边笑意更是加深,“魏夫人来了,免礼。”



“谢皇后。”



“赐座。”



赖云烟抬起了头,朝端坐在上座上的皇后娘娘微微一笑。



“多年未见,魏夫人竟是未老,美貌如昔。”



“老了,”赖云烟笑着摇头,“不比娘娘您,真真是跟臣妇当初第一次见您那般模样。”



时皇后无动于衷地淡笑了一下,等赖云烟坐下,便慢悠悠地道,“魏夫人夜晚进宫,可是有要事?”



后宫不管前朝事,而赖云烟身为内妇,就算是来见皇上的,但按情理,也得从皇后这里走一道,但就算是见,这话也不能从她嘴里出来,要不时皇后就有名目当场整治她了。



哪步都不能走错,时皇后老神在在与她打太极,赖云烟也笑着慢悠悠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一时想起这些时日都没来与您请安,心里怪难安的,妾身是个急性子,这么一想,也就来了,皇后娘娘莫要怪我唐突才好。”



她睁眼说瞎话,那说话慢吞吞还带着笑的调子,哪一点像个急性子,时皇后一生都没见过像赖氏这样胆大妄为的妇人,在惊目了一下后,拿帕挡嘴,手支着椅臂哈哈笑了起来。



她笑得甚是大声,但眼睛却是冷的。



时皇后目光冷冷地看着赖氏,嘴边的笑意却一点也没淡,“哪来的什么唐突,你有这么份心意,本宫也觉欣慰。”



“妾身多谢皇后娘娘成全。”赖云烟微笑。



“哪里。”时皇后云淡风轻地动了下嘴皮。



说罢就止了声,端起桌上茶杯喝茶。



赖云烟便也不语。



过了一会,宫门外有了声响,一太监在外头甚是着急地道,“娘娘,娘娘,奴婢有事要报。”



“王昌才,什么事?”站在皇后身边的老姑姑去了门边,冷冷地问。



“禀姑姑,是,是皇上在政事堂昏倒了……”太监说着像是要哭了起来。



“怎么回事?”皇后一听,从首座站了起来,厉声道。



她起得势大,垂在金冠上的玉珠在空中飞舞着,配上她乍然凌厉的气势,乍时威严四射。



“禀皇后娘娘,是,是被魏大人气的……”太监已经哭道了起来。



皇后一听,眼睛刀子一样刮向了赖云烟。



赖云烟已站了起来,一脸诧异迎上了皇后的目光。



皇后盯她,她全程一脸愣然未变。



几眼后,时皇后一挥袖,下了玉阶。



赖云烟立马欠了身。



时皇后急急走到门边,见面没动静,她冷冷地抿了下嘴,回过头去,“你也跟过来。”



“是。”皇后看都没看她一眼,赖云烟不动如山地回了一声。



总算是要她去了,还冠了这么个罪名。



**



“皇上,皇上……”



皇后着急地进了宫门,赖云烟走到跪在地上的魏瑾泓身边止了步,居高临下看了额头结了血痂的魏瑾泓一会,才跪在了他身边,以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您是用什么法子把皇上气昏的?告诉我,呆会我也试试。”



魏瑾泓顿了一下,缓缓侧过头,看着这时还敢语带戏谑的她,眼睛里有一点点无奈,好似在问她怎么来了。



“魏大人,魏夫人,皇上醒了,传令让您二人进去。”太监飞快出来传了话,没给他们夫妻两人多说话的余地。



“谢皇上。”魏瑾泓举手作揖,扶着赖云烟起了身。



赖云烟就势看了看他的额头,见伤口甚大,血还从缝迹中往外不断地渗,看样子也是没上药,不由皱了皱眉,脸也冷了。



“无碍。”魏瑾泓轻握了下她的手。



赖云烟淡淡一笑,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他的身后,由他领着她进门。



“罪臣见过皇上,皇后娘娘……”魏瑾泓一进去,掀袍又跪在了地上。



“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



“好了!”站在龙椅上的皇帝不耐地打断了她的话,“叫得朕头疼。”



赖云烟当际止了嘴。



“抬起头来。”



她抬起头来。



“看着朕!”皇帝的声音越发冷酷。



赖云烟抬眼,见着那双颊深陷,眼窝发黑的皇帝。



看来,皇帝过得也没比他们好。



皇帝双眼冰冷威严地看着她,赖云烟没移动眼神,一脸面无表情,皇帝不动,她也不动。



良久的对视后,皇帝讥讽地翘起了嘴角,朝一直静站不语的岑南王道,“王弟,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跟朕说一遍。”



“是……”岑南王举手作揖,“臣弟王妃现在病重,臣怕把病气过到皇后娘娘身上,王妃素来与魏大人夫人姐妹情深,魏夫人以前向来身子不好,久病成医,向来会照料人,臣想把王妃送到她府上,替臣弟照料一阵。”



“魏夫人,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是。”



“是?”皇帝嘴角翘得更是讽刺,“朕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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