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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云欢-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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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真的就这么完了?

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她是现代人,不会视贞C如性命,可陆轩呢?

她从来就不想做贞洁烈女,也不知从前那个旷世才女生性如何,可她接管了这副身体,她就想为那双眸中的深情保有一份清白眼前再一次闪现出那张清秀俊雅的脸,那深邃的眸,云初心痛如绞。

就这样被他毁了,她不甘,真的不甘

聚集了全身的力气,她再一次呼喊起来,凄冷无助的声音,划破了无边的沉寂……

绝望中,只听碰的一声,虚掩的门被一脚踢开,如烟飞一般窜了进来,一眼瞧见床上衣冠不整纠缠在一起的两俱身躯,不觉震惊地睁大了眼,怔了片刻,随即纵身跃上软榻,飞起一脚,将江贤踢翻到一边。

“四奶奶”俯身抱起云初,如烟急切地问道,“您没事吧?”

低头瞧见几乎全裸的云初满身的青紫,如烟眼泪刷的落了下来。

“畜生我和你拼了”

随手拽起散落在床边的黑披风,将云初裹住,轻轻地放在地上,如烟怒视着江贤,纵身扑了上去。

已翻身坐起的江贤,正懵懂地看着满身青紫的云初发怔,目光还有些涣散,不想如烟的一记窝心脚已踢到胸口,身子晃了晃,扑的一声,一口黑血喷溅出来,江贤软软地倒在床上……

如烟神色微变,滞了片刻,又一脚踢上去,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早死早托生,免得留在世上祸害人间“如烟姑娘”飞起的脚半空里被江参截住,他真诚地看着她,“姑娘请住手,我家公子不是有意冒犯……”

不是有意?

这样禽兽的事情,哪是无意

枉她还顾念他是黎国的英雄,瞒着云初出去救他,枉她还一厢情愿地以为他浪子的恶声只是谣传,费劲心机想在云初面前为他洗白,枉她一听云初肯为他疗毒,担忧之余还生出一丝窃喜,匆匆带来了所有的药……

面对江参的劝解,如烟一脸冰寒,也不答话,收回脚,出手就是一掌,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主子,下属一定也不是个好东西。

城门池鱼,想起云初的那一身青紫,如烟索性连江参也恨上了。

“如烟姑娘如烟姑娘……”知是自家主子理亏,面对如烟的暴怒,江参也不还手,只左躲右闪地叫着,“姑娘先住手,有话慢慢说,想是有些误会?”

“误会”如烟横眉怒道,“你也见到了,哪来的误会?”

“这……”

江参身子一滞,也为江贤的行为脸红。

听到一阵干呕声,江参就回过头,只见江贤的身子弓成了弧形,样子极为痛苦,江参的心顿时一紧,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趁他走神,如烟一脚直奔江贤,正中后心,只听扑的一声,江贤又喷出一口黑血,人软软地趴在了那儿,嘴边的黑血还在汩汩地流出。

“公子”

凄厉的叫了声,江参再不顾其他,弯腰扑向江贤。

如烟趁势又补了一脚,江参回身想拦已来不及,看着江贤嘴角的血由乌黑变的鲜红,江参一阵失神,缓缓地放开了他,转身怒视着如烟。

空气骤然变得紧窒,如烟也怔住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瞥见江贤裸露的胸膛,不觉又想起他对云初的暴行,一股怒意重新涌起,如烟银牙一咬,又一脚踢出,就见默然而立的江参猛一声暴喝,一脚蹚开如烟,左手直取她面门,如烟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地落在地上,险险地躲了过去,刚站稳脚,江参的拳又到了,两人衣衫飘动,身影变幻,瞬间便打在了一起。

以为江贤命已不保,江参早已经红了眼,真打起来,如烟哪是他的对手,只两个照面,就落了下风,好在她轻功超绝,身法灵活,江参一时也奈何不了她。

眼见不敌,如烟就向云初跃去。

打不过就跑,这可是师傅的五字真言,她想带云初逃走。

江参也看出了她的意图,哪能让她如愿了,一招游龙戏凤将她逼退,江参返身直取云初。

打死如烟也不信,江参会向手无缚鸡之力的云初下手,眼见他的脚已到了云初的面门,如烟一时傻住了。

“四奶奶”

凄厉地叫了一声,如烟奋不顾身扑了过来,胸前门户大开,哪知这一脚竟是虚的,见她身影一动,江参的招式早已变幻,飞身后纵,倒着迎向她,擦肩而过的霎那,江参伸出左手,一招蜻蜓点水封住了她的穴道,霎那间,如烟蜡像般僵立在那儿,怒目圆睁,痛苦地看着云初。她死不足惜,只云初落入这两个贼子手里,任人糟蹋,她死也不甘身形错开了几米,江参收住了后纵之力,却并不收手,紧接着又飞身向前,五指成鹰爪状,直取如烟的咽喉。

红了眼的江参,只想着为江贤报仇,早忘了如烟只是个弱女子。

“住手”

屋内形势瞬息骤变,喊了声住手,云初便惊得说不出话来,眼见如烟没命,只觉胸口一阵剧痛,恍然间心被血淋淋地剥离了胸膛,第一次,她失去了一贯的镇静,不是倚着墙,早摊在了地上。

听道叫声,江参的手险险地停在如烟的咽喉处,扭头回望过来。

见他停下,云初才透出了一口气,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如烟喉间的鹰爪手,怕他再乱来,云初强压下满腹的慌乱,颤声道:“想要你家公子活命,江参就不要乱来”

“活命?”江参冷笑一声,“我家公子被她打成那样,还能活命吗?”

说着,江参手就是一紧

“江参”见他动作,云初急喊了一声,果决地说道,“杀我们不急在这一刻,左右我们逃不了,请容我把话说完,否则你会后悔一世”见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云初再接再厉,“你家公子命已无碍,这个你还要感谢如烟……”

江参红了眼,无非是以为江贤命已不保,要尽快打消他的杀意,她必须对症下药。

果然,听说江贤命已无碍,江参的神色缓和了不少,口中却恶狠狠地说道:“今夜我家公子有个闪失,你们都要陪葬”

言外之意就是让她说,见他杀意尽敛,云初暗舒了口气,她赌对了。

如烟的性命暂时无碍,云初也就不急了,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披风,冲他笑了笑。

淡淡的微笑,如三月的春风,吹面暖人。

江参的暴躁奇迹般的平息下来。

“你家公子身体里除了曼陀罗、羊角藤、断肠草,黑泽草、迷魂草五种毒外,另外还有一种罕见的蛇毒,这几种毒的毒性不仅相克,毒发的性状也完全不同,羊角藤毒发,人会呕吐腹泻,断肠草会让人肠窜肚烂,而黑泽草,曼陀罗、迷魂草都有麻痹作用,蛇毒可凝固血液,几种毒同发作,中毒之人因胃肠麻痹,羊角藤和断肠草毒发生出的呕物及淤血烂肉凝固在腹中,吐不出来,泄不下去,鼓胀在腹,有如万种蚁虫嘶咬吞噬,胸闷难当,疼痛难忍,直至肝肠寸断,爆腹而亡,这期间,中毒之人要经历人间痛苦的极致……”

第九十三章强暴(中)

几种毒的综合作用自然不会这么简单,但为争取时间,云初只捡重要的说,江参听得懵懵懂懂。

虽不甚明白,回想起江贤先前躬腰俯身,阵阵干呕,一副万分痛苦的模样,他便信了几分。回头看向江贤,见他身体蠕动,挣扎着似要坐起来,忙一纵身跃上床,轻轻地扶起,随手捡起床上的碎布为他擦着嘴角的血,忧心的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江贤微弱地点点头,江参心安了不少,拽过枕头给江贤倚在身后,回头道:“你接着说……”

见那夺命的鹰爪终于离开了如烟的咽喉,云初心下一松,就感到双腿阵阵无力,有如秋风中的落叶,颤栗不止,好在有个宽大的披风遮住,云初咬了咬牙,强撑着扶起被踢翻在不远处的椅子,缓缓地坐上去,挺直了后背,道:“之前你也见过,江公子腹闷鼓胀,如一潭死水,早已不化五谷,对吧?”

见云初看他,江参就点点头:“你接着说……”

“……那种情况即便勉强灌药,也无济于事”云初又看向江贤,“我才在他的天枢、中脘、支沟、外关等穴位下针催吐,只有清除了腹中淤积之物,才好用药,可是,那蛇毒和迷魂草混合,相互催化,毒性早翻了几倍,却不是轻易就能催吐的,所以我下针之后江公子才频频干呕,却吐不出来……”看了如烟一眼,“不是她的几脚,怕是现在还吐不出来呢,这就是人常说的重症下猛药,所以我说,你们应该感谢她……”

说着,云初眼底闪过一丝悔意,这的确是她的疏忽。

发现江贤呼吸低迷,她就知道是迷魂草作怪,以为迷魂草的量相较与其他毒物大些,也没在意,就简单用了针灸催吐,见江贤的胃果然蠕动起来,而且越来越激烈,更确信她的法子正确,怕他仰面呕吐会呛到气管,再向相府老夫如似的呼吸衰竭,才又在他的百汇、神庭、人中等穴位施针,目的不仅是唤醒他,更为激发他的潜能。

否则,以江贤先前的情况,即便醒了,也未必有力气翻身。

不想却激发出他一身的兽性,害她受了池鱼之灾。

如果早知道针灸催吐没用,她一定会等到如烟来,再想别的法子。

“你胡说”

没察觉云初眼底的悔意,见她轻飘飘几句话就把一个摧残他家公子的凶手变成了英雄,对她的话虽也认同几分,江参却是不服,指着脚下的一片殷红,厉声道:“……你看见了,公子吐的是鲜红的血,分明是被她踢坏了经脉”

吐出这么多鲜红的血,当然是踢坏了内脏

云初暗暗点头,可她是大夫,如烟打坏了人,自有她偷偷修理好就是了,这个罪是坚决不能担的,否则,她和如烟今夜就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你没见他先前吐的都是污血烂肉,现在血变鲜了,说明他腹中的淤血已吐净,接下来可以用药了,不信问你家公子……”又看向江贤,“江公子是否感觉胸中窒闷之气已消?”

踢坏了内脏,自然还有别的症状,但腹中淤物除尽,那股忽然而至的轻松感,一定能压过新伤的症状,就算压不过,她也没直接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相信江贤也不会乱摇头。

对这一点,云初很自信。

她淡然地看着江参,目光清澈如涧涧的泉水,江参不觉脸上一热,羞愧地看向江贤。

黑血吐净,一直以来压在胸口的积闷之气一扫而空,不是此刻浑身无力,不是此刻衣冠不整,怕是江贤真要仰天长笑了。

注视着如此威逼下,依然神色淡然的云初,江贤的目光钦佩中多了份复杂……

她怎么会进了他的房?这夜深人静的,江参怎么会放任他们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他一点不知。

迷迷糊糊地醒来,就感觉浑身翻腾着一股燥热,正难耐间,手边就传来一股清凉,他想也没想,便如抓住救命稻草般,如饥似渴地品尝起来,直到现在,他还对刚刚的事情懵懵懂懂,唯一清晰的是那份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看着她微肿的双唇,颈项隐现的红痕,江贤后悔之余也万分庆幸,还好,江参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是最不愿与这些所谓三贞九烈的女子扯上关系的,尤其她还是个道貌岸然的旷世才女想想喋血金銮殿的唐萧,想想至今还孑然一身的陆轩,都源自于她,江贤就不寒而立。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见江贤看着她不语,云初不着痕迹地紧了紧披风,追问了句。

她说的对,却不全对,她是在偷天换日。

胸中的窒闷之气的确消了,可肋间传来的隐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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