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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江山莲-第23章

小说: 江山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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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动静可比有天大的动静还要可怕,掌柜娘子心内焦急,当即大哭起来:“相公!相公你在哪儿?”



——任她左顾右盼,任她撕心裂腑,何曾有回应?



身后七人紧随其后跃入店内,不知是谁伸手直指厢房,喝道:“那边有光亮!”掌柜娘子转头一看,果不其然,提着裙子便飞奔过去。



廷尉府七人却对叶洲心存忌惮,任她先行,有意落后结阵尾随。谁知掌柜娘子刚转进侧厢,竟厉声惊呼起来:“妖……妖孽!有妖孽!”



七人互望一眼,连忙抢上,刚刚挤入房门,一抬头,尽皆愣住。



房中靠墙有一张小榻,榻上摊坐着个长发披散、相貌极美的女子。就像是活的夜明珠,通体泛着一层莹白辉光;更兼着在那白光之下,皮肤上似有变幻莫测的花纹忽隐忽现——这是什么妖法?



几个人目瞪口呆,还未看得分明,忽见一席玄色长衫飞起,罩落在那“妖女”头顶,将她的面容以及那诡异的肌肤密密遮挡。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屋中已站着个上身□,一双手隐隐泛着紫黑气的矫健男子,面冷似铁,眸光若电——额上一方新刺的金印,果然刻着“流雁门”三个墨字。



立时有惊喜的声音高喊:“就是他,没错!快看,这厮中毒了!”



叶洲对这些明火持杖闯进来叫嚷着要取他性命的强敌不理不睬,目光只在瑟瑟发抖的掌柜娘子身上扫过,忽然黯淡下去。



他一字一顿、缓缓道:“以怨报德,妄开杀戒,叶洲……着实惭愧;此罪我一力承担,若有来生,定当报偿……”



——怀箴,即便手染鲜血,即便身堕地狱,即便负尽天下人,我也……绝、不、负、你!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给帅哥脸上刺字,一直是我的恶趣味来着



  【二十】大梦觉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一小时前,晚上下班回家时,某烟接到了出版公司盖过章子的合同回函,也就是说,阿莲这个女儿正式许了人家了(是业内很有口碑的出版公司,实体书不会粗制滥造的,请放心)!



在网上没有好成绩的文(直说就是不上榜冷得要死的冷文,囧)能卖掉,估计大家也明白,真素不容易。



——不管怎么不容易,总算尘埃落定了;为此长舒一口气。



***



因为没了后顾之忧,所以在这里很高兴的宣布,《江山莲》这个文……



1,是绝对会在网上放结局的——时间是图书出版后的三到四个月(按惯例),会一次性放出最后部分(不超过全文四分之一,这也是按惯例)。



2,是绝对不会vip的——某烟跟这个出版合同一道签的,还有一份“网络公众版权”的授权书。也就是说,成书后大家都可以免费阅读,不需要付费。



说起vip,某烟其实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说句公道话,也正因为有vip,所以某烟的处女作《青蔷天》才能顺利付梓;虽然《青》到现在最后十万字都无法解禁,但若没有当初那个网站的vip推荐,某烟不会圆自己的出版梦。这是事实。



所以某烟理解vip的作者,某烟也是vip的读者;但权衡利弊,还是决定,自己能不走就不走这条路,至少目前为止,我尚不是任何一个网站的签约作者。



——因为我不是职写;因为我速度慢;因为我有“修文强迫症”……怎么想怎么不适合啊……



希望对于广大读者,这是个好消息吧。笑~~



***



上面是好消息,下头则是对大家的几点恳求和希望吧。



还是回到吐槽,我想亲们也明白,现在的大环境下,没有vip,没有网站的推荐,作者的文真的很难见天日,特别是像某烟这样的边缘作者。



不见天日就意味着不能出版,就是侥幸出版也意味着卖不好,卖不好就意味着少人关注……如此恶性循环,最终要么被淘汰,要么无奈走上vip的道路……



真的,我绝对不是显摆什么来拿捏大家,只不过事实如此,不想v的日子真的很难过……:(某烟不求亲们花钱看我的电子版,因为我也有站在新华书店站一整天的窘迫岁月;但真的希望亲们能够体谅一下某烟的努力和环境的艰难。所以……



1,看文请尽量不要霸王好吗?多少踩个脚印让偶知道乃在啊……虚假授权对网站不公平,而什么授权都不选,想在非人工榜单上露一小脸,是多么不容易啊……对手指……希望小文的分数能高一点,再高一点点,能挤一个不那么好的小位置……现在也就这么点小小追求了……



2,请向乃的同好推荐阿莲好吗?帮阿莲多拉几个读者,某烟保证会努力写的,绝对不会随便凑字数糊弄大家!质量第一,兼顾速度!



3,经济条件允许的话,若当真觉得某烟这个故事值得一看值得支持的话,出书后请惠顾一本吧!不过……这个我不强求,嘿嘿。我不贪心的。



以上纯是某烟的私心,听我吐槽很累吧?谢谢啦,周五见了。连长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满溢疲惫与哀愁的梦;梦里有刀和剑,有血与火,有爱情、阴谋以及漆黑如铁的死亡。



她梦见冰冷的、流动的水;梦见无数年少儿郎的身躯如深秋金黄的麦穗般被一刀一刀收割;梦见连铉、怀箴、昭阳公主——甚至还有母亲的影子并肩遥遥站在远处;她梦见有人口口声声在说:“纵使负尽天下人,我也决不负你……怀箴……”



——我不是怀箴!连怀箴已经死了,因为我而死;她已经在紫极门的城楼上化成了飞灰。不要用那个消逝的染血的名字呼唤我,不要!风华已远盛莲凋零,而我不过是个……背负着全族性命孽如海深的罪人。



在这个宛如一生般漫长的梦里,她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有好几次,恍惚间感觉到自己的精魂,就像是蒸腾的烟气般脱体飞出,轻飘飘悬在半空里,从高处俯瞰脚下正在发生的一切。她分明看见自己的躯壳像上好的珠子泛出洁白荧光;她看见那个将她错认成连怀箴的男人在人群中转折进退,双掌如风;她看着他带她翻过一道道山岗,淌过一条条溪流——她看着他……为她而杀人。



一滴飞溅的血落在她脸上,热得发烫——又有人死了,她知道,只有生命凋萎的瞬间才能迸发出这样的热量。密麻麻的死亡填满了她的脑子,开始还能回荡出巨大的哀伤和惊恐;后来渐渐便只是积在那里而已;凝成一个硬块,用手压上去硬硬的、木木的,却感觉不到疼了。



“……不如……就这样睡过去吧,”冥冥中有声音在说,萦绕不去,“没有人期待你,没有人爱你,除了背负除了悔恨,在你心中已不会盛开任何花朵——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多少次,她几乎都要被这甜如蜜糖的声音蛊惑了;都要都忍不住呼喊:“求你抛下我吧,你就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可是他统统听不见;只是满怀沉默,只是低垂着头痴痴凝望怀中苍白失血的容颜……他不是英俊潇洒的男子,甚至有些平庸木讷;他若站在慕容澈面前,定然像只凤凰身边的可笑柴鸡……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第一个遇到的,不是他这样的男人?



世界是一个黑暗与光明疯狂滚动的铁匣,连长安在梦与醒之间漂泊,渐次疲惫、渐次虚弱;死亡的枯爪一次又一次抓紧她,复一次又一次在最后的关头松开……死么?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不过是场深邃甜美的旅行……死么?放弃这一切遗忘这一切,毫无声息的死去,留下慕容澈在龙椅上哈哈大笑?



……不……绝不。



——我绝不甘心。



***



药店的掌柜蜷缩在庭院中专门煎药的小窝棚里,皮肤黑紫已然气绝,身边红泥小炉上煨着的老砂锅,依然在咕嘟咕嘟冒着泡儿。叶洲默默肃立在尸身旁,双目低垂,脸上瞧不出半分悲喜;片刻后,他转身返回屋内,将死在自己掌底的掌柜娘子抱出来,轻轻安置在老掌柜旁边。



那窝棚不过是四根柱子支起的茅草顶,两刀劈过去便散了,轰然坍塌,灰尘四起,将一对老夫妻深深埋在下面。



——生则同衾,死则同穴,世间痴情人一生所求,不过如此而已。



四邻给这响声吵醒了,隐约骚动起来。叶洲抬手从门帘上扯下两条布带,牢牢扎紧双腕,暂时制住手上毒质向上蔓延的速度。随即胡乱擦一把血迹,走到柜台前,翻出些散碎银钱和金创药,想了想又将药柜上标着“人参”的那一格卸下来,尽数倒空:不过是六七条小指粗细的参,还有少许芦须,在这等偏僻的镇子上,也算难得了。



他的动作始终有条不紊、不紧不慢,似乎全未将方才的血战和杀戮放在心上——以怨报德,总有一天他是要付出代价的;他是注定要付出代价的。当“报应”到来的那一天,他可以坦然承受,他甚至可以甘之如饴……只求,在那之前,给他足够的时间;他需要时间,需要更长的生命和更有力的双手,他还有许多许多事非做不可。



“……走吧,怀箴,”他将包袱负在背上,迈过脚下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丛,走到她面前,“我们离开这里。”



叶洲用毕生最大的温柔抱起自己心爱的女子,动作极轻极仔细,仿佛稍一疏忽,便会将怀中人儿吵醒似的。没有人知道,在他心里,那股情潮是如何翻腾奔涌;而他那点小小的自我,好比浪尖上一点孤舟,又是如何轻狂地颠簸起伏……曾有那么一个瞬间,他忽然俯下身去,似想要亲吻她失血的双唇……终究,终究叶校尉肩头微颤,那个吻在落下的时候轻飘飘滑开去,化作一声徒然叹息。



他搂紧她——仿佛搂紧她便能将她的命运和他的命运一并握在手心里似的。叶洲身形矫健,步履坚定,纵身投入茫茫夜色之中。



***



不知从何起,头顶乌云已然散尽,半轮银月悬在天心,光华如水。四周只有风声,只有草木摇曳的沙沙声,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月光下纤毫必见。



叶洲寻了个避风处放下“连怀箴”,细细掖好裹在她身上的几件衣衫和一条薄被;又想一想,隔着褡裢拗下指尖大小的一块山参,掏出来小心翼翼塞入她口中。据说重伤重病这东西都可以吊命,无论有用没用,总算是个安慰。他其实很想带她走得远一些,更远一些,可是她中了毒,他也中了毒,毒性如此古怪,无声无息侵入身体,发作时却又猛烈无比,即使奋力抵御,离开药铺不过一顿饭工夫,黑气已然突破他双腕上系着的布条,向肘间升上去。实在已不能再等了。



他从腰间拔出兵刃,反握刀柄,在双手掌心各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紫黑色的血迅速涌了出来,并不腥臭,反有股奇异的花香。叶洲盘膝坐倒,凝神静气运功许久,才迫出小半滩紫血,令指尖微微有些知觉罢了。



——那么她呢?她此刻几近油尽灯枯,周身经脉甚至连常人都不如,她再也无力抗拒任何危险……



@奇@然而夜长,然而梦多。



@书@于是叶洲不再犹豫,先以重手法点了“连怀箴”胸前各处大穴,替她护住心脉;继而割破她的手,抵在自己手心的伤口上。这是每一个内功初窥门径的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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