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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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想:“她是派中仅次于天癸娘娘的人物,我原谅她也好,不原谅也好,于她何损。总而言之,她要做什么。总是对天癸宗负责,对天癸宗考虑,又何必对我考虑?她来骗我害我,我纵然恨她,也不能改变什么。”
连日来,山里多出了好多女童,卫风做饭的时候,也加倍的难做起来,最后干师兄也来做帮手,火头将军顿时有了一对。
卫风看着这些可怜巴巴的女童,心里没来由的酸痛,突然想到栀子镇鹿姓一家人,却不知道现在怎样?小鹿的姐姐,倘若被天癸宗看到,只怕也不能放过吧?
好在卫风连日观察,没看到那么一个长相的女子。但眼前哪一个女童没有爹妈?哪一个女童不是爹娘生养的?哪个女童丢了,爹娘又能不伤心?
总之,弱者的命运,总是要接受这样那样的摆布,有苦难诉。
卫风有时冷眼偷看湾湾,观察她的神情,想看看她擒回女童,心里面有否觉得内疚。自那次湾湾冷言冷语之后,卫风心中也开始争起了硬气,再也不找湾湾搭讪。因此即便想找湾湾质问个清楚,亦不得其便。但看其脸色,似乎浑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这种观察来的结果,令卫风又是一阵怅然,觉得心里头又少了些什么似的……
七夕这天终于到了,所有的男人都得到命令,必须呆在蟠龙院度过这一天。
卫风不用,这是天癸娘娘亲口宣布的。天癸娘娘好象知道卫风对湾湾一往情深,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初恋,而去淫乱天癸宗。
当然,给他一个人放自由假,不是无偿的。而是要他独立担负扫地,打柴,做饭,洗碗,送饭等等责任。可以说是事无巨细,他一个人全部包揽。面对这超负荷的劳动量,两相比较,卫风情愿呆在蟠龙院,就算无聊到数院子里的树叶,那也比干苦力强。
得到自由的男人,从男同胞的谈话中,明白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同时自然大喊我的娘,如此说来,今日这山门之中,等若是埋伏着无数只发情的雌虎,自己的处境着实大大不妙。在这奇货可居的一天,所有的男人都禁在蟠龙院,自己一个人获得自由之身,那等于是说,自己随时有陷入万劫不复的危险。
同时,他从男同胞猥亵的淫笑中,又明白了一众师姐,乃至师尊,果然一个个都是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这令他多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忖道:“师姐们是元阴之身,那还罢了;那个老太婆居然也是元阴之身,竟也是个老黄花闺女,实是大悖伦常,不可理喻。”
但这总算不是什么坏消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修行,湾湾在某方面的安全问题,倒可以加上几重的保险。卫风到后来发现自己的念头转的过于猥琐,连忙收敛心神,专心淘米。
米下了锅,发现柴火果然不够这一餐之用。忖道:“这一大锅饭,一时也不得就熟,我且上山再打几担柴回来,好歹对付过这一天。”
他自从洗衣做饭后,打柴的工作已经远离了。
由于打柴已非他的分内工作,因此柴刀竟也改良了。磨得锃光瓦亮,刀光闪闪。卫风除了苦笑,焉得其他?只想:“魔门厚此薄彼,一至于斯。我以前打柴时,用的是铁棍,这会儿去洗衣做饭了,柴刀立时这般锋利。”
刀是好刀,砍下的柴也是好柴。卫风一顿水银泻地的刀法,树叶乱舞,纷纷而落。树枝落地,惊动出一物,一闪而遁,竟是一只野兔,蹦蹦跳跳去远。
卫风心念一动:“好一顿美餐来了。”柴刀脱手,疾射那飞奔的野兔,岂知那畜生十分灵活,身子一扭,便躲了过去,往树林更身处逃去。
卫风连忙扔下手里的活儿,飞赶上去,一抄掷出去斩在树上的柴刀,衔枚跟上。
卫风在天癸宗过了这大半年茹素的生活,胃口早淡出鸟来了,心中将魔门茹素的规矩骂了千遍万遍。但食中无肉的局面,仍是从来不曾改变。此时见有野兔出没,如何能不大喜过望?
那野兔成心与卫风斗智慧,斗脚力。在草丛和树林之间穿梭不停,绕来引去,若非卫风习得过一点真工夫,只怕早被甩开。饶是如此,那野兔依然与他保持一段可望不可及的距离,卫风使出吃奶的力气,怎都赶不上。
再赶一阵,进入一片密林,那野兔狡诈,往树丛深处遁去。卫风知道这密林之中,大树参天,遮天蔽日,枝叶连接,兔子行来倒是方便不过,但自己偌大身躯,却行之不便。
当下瞄准时机,准备一击而破。若是不中,就弃而不顾,折回去挑柴。
说来也怪,那野兔往几株大树堆里钻去,旋即如同撞了鬼似的,窜了出来,似乎里边有比卫风的柴刀更可怕的东西。
卫风当机立断,柴刀脱手,正中兔儿,当即毙命。卫风心中奇怪,只觉兔儿突然折回之事,太过惊奇,难道林中也有老虎或是别的什么猛兽埋伏?
卫风对付猛兽倒是胸有成竹,这信心是在句曲山树起来的。但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从兔子身上拔回柴刀,伏在大树一侧,屏息倾听。
这一听差点没把他惊的叫出声来,原来草丛中,哪是什么猛兽毒蛇,却是有人在呢喃细语,口齿不清,带着一点怪怪的腻声腻气,隐隐还夹杂着淡淡的喘息之声。
卫风听这声音似乎颇为熟悉,再听之下,只得“呓呓哦哦”几个音节,此外并无其他。只是这声音带着一股催人心魄的呻吟喘息,令卫风觉得颇为不适。
他再蠢,也该知道里边发生的是什么事情,额头冒汗,好奇心起,只觉这声音太过熟悉,忍不住想看个究竟。轻轻拨开树丛,一眼张去,一颗心立时倏地窜到喉咙上。
树丛之中一片窄窄的草地上,横卧着一个女子,竟是四师姐残红。平素倒还一本正经的四师姐,此时罗裳轻解,双颊如火如荼,眼神扑朔迷离,水汪汪的极为动人,最糟糕的是,残红的绛衣已经解的有些过分,在轻轻的扭动中,玉体已大半裸露在外。
粉臂玉腿不说,连起伏的酥胸,那也是一览无余,光彩夺人。
卫风脸如碳烧,浑身燥热。见师姐喘息声大作,玉体各个部位变化微妙,跌宕起伏,充满诱惑力。他半知半解的同时,身上却不由自主的产生自然反应。
他胡乱地想:“这难道就是『情劫』发作了么?这等骇人。”
募地,又是一物在草丛中一闪而现,竟是四师姐平日抱在手里的那只狸猫。这名叫苗苗的狸猫,窜在残红身边,动作十分娴熟,嘴巴一张一扯,竟将残红身上仅剩的一点遮挡之物尽数褪去。
一时间,卫某人的眼前,在没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之前,已经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了,一幅美女全景图,赫然呈现在这个在君子和小人之间走钢丝的男人眼前。
男人告诉自己,不能再看了,但身上就是生不半点力气,只觉软洋洋的,有气无力,想移动半步都难,脚下如同生了根似的。
第四卷:魔门岁月
第十二章情欲燃烧
残红的躯体实在太完美了,加之处子之身的特有光泽,已经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莫名的气质和天癸宗的特有魅力,令男人情难自已。
他闭着眼睛,强行收敛心神,搜刮各种道德伦理来告诫自己,但残红的喘息之声,竟也似乎是搜魂一样,明白男人的心思。他控制自己越厉害,残红的动静就似乎越大……
男人再一次忍不住睁眼时,惊的呆了。那狸猫竟已在残红的身上,舌头舔来舔去,如同吃着什么美味一般,舌头乱张。
这堂堂天癸宗的四小姐,骄傲过人的残红,此地此时此刻,竟然与她的狸猫偷情!!
虽然干的是作假的勾当,但仍使男人觉得荒诞无比,心中骇异之余,又生恐惧,心道:“这情劫这么厉害,令她干下这无耻下流的勾当,当真是骇人听闻,那么湾湾……”
他简直不敢想下去,想到湾湾,思想一下子顿在当场。灵台也似乎一下子清醒,再不被残红之景诱惑,提脚便要走,心道:“这等丑事,若四师姐知道被我偷看了,必然取我性命,我还是悄悄溜走为妙。”
提脚正走出两步,眼前人影一闪,已有一道身影拦在当前。定睛一看,却不是残红是谁?一身衣裳乱七八糟,衣不蔽体,凌乱不堪。脸色通红,鬓角松乱,正拦在卫风前面,胸脯起伏不已,冷冷问道:“看够了么?”
卫风手足无措,万不料残红早知道自己在一旁偷窥,心中惭愧之余,悔青了肠子,脸色刷的通红,叫苦不迭,语无伦次道:“小弟……小弟万万不是有意的,这个……师……师姐不要放在心上……”
这事人家能不放在心上么?他且分辨,且看残红脸色,见残红尚无动怒之色,连忙打退堂鼓道:“小弟打柴生火造饭,这便走得远远的。”
转身就要开溜,残红袖子一抖,已在他脸上抽了一记,好在不重,口中喝道:“走的了么?快说,你来这里做什么?谁指使你来的了?”
卫风连连摆手,一指地上的野兔,讷讷道:“没人指使我来,小弟追这兔儿,不慎闯到这地方来,师姐不要见怪。”
残红道:“你追兔子做什么?”
卫风大惭道:“几个月茹素,小弟见今日这山中无人,难得清净,想开开斋,祭祭五脏庙……”残红冷笑道:“本门茹素的门规,你是半点都没放在心上了?”
卫风昂然道:“你们一个个除了折磨于我,谁又把我当作同门了?门规于我何干?”
残红嘿笑,点了点头,心意不可揣摩,顿了半晌,才喃喃问道:“你刚才见我那个样子,定然在心里瞧我不起,骂我淫荡无耻了,是不是?”
最后几个字,越说越凄厉,似乎卫风一个回答不善,立即就要吃大亏。
卫风忙道:“不敢不敢。小弟也曾听说过,说今日是情劫发作的日子,是非常时期。”
残红凄厉的脸色,稍稍缓解,叹了口气,神情竟再也无半分凶悍,脸上反而是无限懊悔和痛苦,眼圈微红,竟簌簌的落下泪来。
抽泣道:“你定是笑我荒淫无耻,与畜生胡乱勾当。可谁理解我们,谁理解我们的痛苦?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没有办法啊……”
卫风哪想这凶悍的四小姐,竟在自己面前哭了起来,连忙想安慰说:“小弟理解。”但这句话太过轻佻,并不能说,因此只好赔着叹了一口气,形势一下子陷入黯然低沉之境。
残红哭过一阵,神情回复平静,看了卫风几眼,突然一扯卫风,将其裹在她们那可长可短的袖子中,冷冷道:“你只道我一个人荒淫,我带你去看看别的师姐妹。”
卫风惊道:“万万不可!”
残红冷笑道:“由不得你。我让你大饱眼福,你该谢我才是。”这一句话说的婉转轻柔,大有迷离之色,显然也已处于意乱情迷,心摇神驰的状态。
到了青树阁,残红第一个来到纤云房前,传声入密道:“先看看你端庄的五师姐。”
纤云也只一身亵衣,坐立不安,在梳妆台的铜镜前,顾影自怜,双上捂在脸颊上,神情无比痛苦,几近扭曲。
残红道:“这丫头耐力倒好,强行忍住情欲苦楚。可是忍的越厉害,受的苦楚也就越大。扭曲心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