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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聊斋游记-第38章

小说: 聊斋游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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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兄怎可能不知?”鲁亮在旁边不敢相信的问着,这找茬已经非常明显了,“你这等奇才,应有自己的见解吧?何不说出一二来?”

柳凭站了起来,摇了摇头道:“答案我自是没有,也不可能有,因为你这问题,根本没有答案。”

那鲁亮虎着脸,刚准备说怎么可能没有答案?荒谬,不知就是不知,可不要随意乱说。

“不荒谬!”柳凭仿佛知道了般,抢先道:“我还有话要说,你们稍安勿躁,这无结果之问,自不止这一个,我说说你们听一听——”

众人自是不信,笑道:“柳兄,那你便说一说,能与‘这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提并论的问题来,以此论证你的言语。”

“好,我且随便说说,第一个——是先有犯罪者,还是先有法律?若是无法律,那犯罪者怎么能算是犯罪者?因为没有触犯法律,自不算犯罪者。是也不是?”

众人点头,道:“是也,的确是这道理,但这能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比吗?”

鲁亮接话道:“当然不能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相提并论,柳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转移话题吗?”

“怎么可能是转移话题?”柳凭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我再问问你们,若无犯罪者这个存在,法律会定制吗?”

听着这话,众人顿时一惊,想了想也的确如此。若无犯罪者本身,法律断然不可能出现!

又连连改口道:“那应是先有犯罪者,后有法律!”

“非也。”柳凭却又摇了摇头道:“上古时代,原始社会,尚无国家,只有部落,时无法律,一切由风俗与习惯,可当国家统治出现,作为国家实现其职能的手段和工具的法律,便相伴而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法律是为了预防破坏规则的人,也就是犯罪者而产生的。”

“也就是说,先有法律预防,后有不知所谓,破坏规则的犯罪者产生。”

“那么,到底是先有法律,还是先有犯罪者呢?”

这话让诸多学子瞪大了眼睛,刚想要反驳,话儿却卡在了嗓子眼里,想法已被新的想法推翻。便下意识的开始细细思考着。

柳凭却没有停下,继续问道:“是先有小说家,还是先有读者?从常理考虑,应先有小说家才有读者,没有小说,算什么读者?”

众人听着新的问题,下意识点头道:“是也,若无小说家,怎可能有读者?”

柳凭狡黠一笑,道:“可也有一种情况,先有读者的存在,想要知道小说家的有趣故事,便催促着小说的形成。别人观那人因故事闻名,纷纷效仿之,随即有了小说家。”

“那到底是先有小说家,还是先有读者呢?”

这……!这个问题如何解?众人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柳凭却依然没有停下,继续问道:“是先有名士,还是先有称赞者?若名士无名,自没有称赞者,可若没有称赞者,这名士又算什么名士呢?”

“是先有主还是先有仆?若无主,那仆不能算是仆,若无仆,主不能算是主,到底是主想要找人使唤故此产生了仆,还是仆想要找靠山故此产生了主人?”

听着一系列问题,众人连忙喊着:“柳兄,停停停,这问题已经够多了,不要再说了。”

柳凭笑道:“这问题也算多?还没完呢,还有太多太多,我再简单举例给你们听。”

“是先有君还是先有臣和子民?若没有君,那臣和子民算什么?可若是没有臣子和子民,那君还是君吗?”

“是先有屁股还是先有脑袋——哦,你们这个可能听不懂,屁股是位置,脑袋是思想,是地位决定思想,还是思想决定地位呢?”

“还有,是先有父还是先有子呢?……”

“是先有……”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时候,柳凭已一口气又说了十几个问题。

此时众人已完全被柳凭的一系列提问给震惊了。

他们先前纠结先有蛋还是先有鸡这个问题上,根本没有想到这么多。

简直难以想象,柳凭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到这么多!

不得不承认,这柳凭,的确与众不同!

柳凭看着震惊的众人,笑道:“诸位可还纠结,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了?”

众人脑子一片混乱,哀嚎着:“柳兄,停停停,再说下去,我等脑袋便要裂开了,不纠结,不纠结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了,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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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更已发,快8000字了,这章不知不觉写了将近五千,懒得分开了,直接发吧,真累死我也~~~

第四十八章月色醉远客

船在河上慢慢行驶着,柳凭并未发现,河边站着一个身影,正在静静盯着他看。

一旁有个小女孩,拉着她问道:“师傅,师傅,我好像看见师叔了,不去和他打招呼吗?”

醉红尘摇了摇头说道:“打招呼不必了,回去吧。”

花儿顿时不满说着:“为什么啊?师傅,今年为何这么快便回去了。”

“果儿一直在家中呆着呢。”醉红尘言不由衷说着。

“果儿不经常是一个人呆着吗?”

“我说回去就回去,不要说些多余的话。”

叶儿也忍不住有些奇怪的问道:“师傅应该很想见师叔吧?”

“哼,谁想要见他了?”醉红尘哼了哼,转身离开。

后面两个小小萝莉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随即看着醉红尘远去的背影,连忙追上。

渐行渐远着,醉红尘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却不是看柳凭,而是他一旁与他关系很好的美男子,微微蹙起了眉头。

方才便知,这分明就是女人,心念一动,还卜了一卦,发现算不出她的舍友,便立刻明白了,那算不中之人,恐怕便是柳凭。

在天启书院读书,竟还金屋藏娇,红袖添香,这也就算了,最为重要的是这么长时间都不来见自己。

难免心情有些不好,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的选择吗?

若要修成太上忘情,便必须要忽视这种情绪,只是这太难太难,三千情丝不停拨乱着她的心绪。

“这便是情劫吗?”

醉红尘微微叹了一口气:“那么……要斩断吗?”

微微闭上双眼,又忍不住摇了摇头,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突然,柳凭猛地回头张望。方才只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看了自己很长的时间。只是那感觉现在似乎已不在了,是错觉吗?

“不,应该不是错觉。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禁有些郁闷,真是闹心。

然而此刻船内的其他学子,却更是闹心。

他们一阵阵头昏脑胀,脑袋里充斥着柳凭的问题,虽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却忍不住的往下去想,不断的找到答案,不却断的涌现新的答案,否定了这个答案。

像是走到了一个巨大的迷宫当中。每一次找到生路,便立刻发现,只是一条死胡同。

最后只能哀嚎一声:“想不出来,实在是想不出来,不想了!”

干脆放弃了。

柳凭笑了笑道:“这些问题若说无丁点意义,自不可能,只是意义不大,所以这般苦思冥想可不值得。”

一旁的祝英台忍不住佩服的赞叹道:“奉常,你真是太厉害了,以后千万不要自损,说什么不如我,若再这样说,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连实话都不让人说了,这祝英台真是让人无奈。

一旁的黑脸鲁亮,脸色有些难看,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一点,在思路上,他的确不如柳凭。

方才与众人把酒言欢,以这问题为中心,高谈阔论,诸多论证,独树一帜,鹤立鸡群,故此颇有些自豪。

只是,那时却丝毫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之外的问题。

而柳凭却能瞬间从这个问题上,找出其他的相似问题,这种能力,便足以让人仰望。

不佩服不行啊,微微叹着,鲁亮站起来道:“柳兄,敬你一杯,以后共勉,等到明年春闱,我们再比个高下!”

看着这诚心诚意敬酒摸样,柳凭笑道:“这是自然,鲁兄是真君子,若能好好相处,再好不过,我也敬你一杯!”

一旁的鲁达嘀咕着:“唉,早这样都好?”

鲁亮立刻瞪了他一眼,顿时不做声了。

酒过三巡,都有些微醺,也只有柳凭酒量大,故此还算清醒,不过因没有特意用灵力控制,所以依有些醉态。

包下这画舫的土豪,名为姜宇,此时用筷子敲打着盘子,放声随口高歌道:“有酒有花不足论,人生必要高歌起,狂态恣意才英雄。怅然戚戚所为何?只是未有真佳人。青/楼一梦又一梦,哪梦醒来哪梦生?举世谁知圣贤哀?依然红粉最怜才!尊前酩酊如泥日,已是人生第几回!”

这诗词前期虽不押韵,但也狂态四溢,粗俗易懂气息扑面而来,后期也渐入佳境,让人忍不住抚掌而起,叹着真是好,特别是那四句——怅然戚戚所为何?只是未有真佳人。青/楼一梦又一梦,哪梦醒来哪梦生?举世谁知圣贤哀?依然红粉最怜才!尊前酩酊如泥日,已是人生第几回!很是漂亮。

只是这诗太过于颓唐,一旁的鲁亮顿时摇头笑道:“姜兄醉了,这诗若是让先生们听去了,恐怕得气死啊!”

姜宇也笑道:“大好日子,谈这作甚?鲁兄我敬你一杯,你也来一首如何?”

鲁亮也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好!”

却指着姜宇毫不客气道:“人生无日不风涛,烂醉如泥未足豪!”

听了这话,姜宇没有恼怒,反而苦笑起来,道:“鲁兄说的对,说的对啊,烂醉如泥未足豪啊!”

鲁亮却未停下,又指着窗外,道:“一步登天入金殿,游城笑指那百花!”

一步登天入金殿,游城笑指那百花,这更是戳中了所有学子的心思,不说状元榜眼探花,甚至不要进士,只要能有同进士,那就足够了!他们的才学,入举人虽然艰难了些,但并不算不可能,但要入进士,一跃龙门,却非常难了。

别看天启书院书香名气远播,能中进士的,也只是少数。毕竟进士名次,只有三十三。全国多少学子,浪里淘沙,能冲到最后的,真是少之又少。

不过,这话却没有让学子们惆怅,反而心中火热,眼中满是期待,若有那般风光,才对得起这十几年的苦读!连忙道:“鲁兄说的真好!”

鲁亮笑道:“只是胡诌罢了。”又向柳凭敬酒,问道:“能否请柳兄题诗一首?”

这话一出,旁边众人顿时起哄道:“这个可以有!柳兄你便让我等开开眼界吧!”

一旁的祝英台也是双眼发亮,紧紧盯着柳凭,满是期待。

柳凭苦笑着摇了摇头,若是方才那诗,他现在也能原创几首,只是那种名留青史的‘青诗’,却不是那么好创出的了,不过这只是酒宴,非要做出青诗,未免太矫情了一些。

“我想想!”

柳凭喝了一杯酒,摇头晃脑一阵,不知为何,突想到醉红尘,忍不住大声念道:

“月色醉远客,山花开欲燃。”

听着这话,旁边学子不由面面相觑,这柳凭在说谁呢?

“春风狂杀人,一日剧三年。”

听着这句,微微变色,脸色很是复杂,像是被感触了一般。

“乘兴嫌太楚,闭门不见伊。”

“梦回春日前,言笑皆难忘。”

听着这诗,众人有些沉默,就连一旁的风尘女子也好奇的看着柳凭,低声念着这几句,脸色很是复杂。似是想到了某人,忍不住用袖子掩住俏媚面庞,滑下两行清泪。

鲁亮首先打破这寂静,道:“柳兄可真是个风/流之人,羡煞我等!”

诸多学子也低头念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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