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的低俗怪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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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不见,总公司急着追讨巨款,在这种情况下,我从总部空降下来,绝了你这个二把手晋升的可能,这种情况下你肯定会怨恨我,但还不至于会到要我命的程度。可是你看你,先是放蝎子,再是砸花盆,一副非要置我于死地的狠样,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来得太不是时候。那时候我和袁景美的计划已经发动,老钟被袁景美安排躲到了山里,他一碰这里的电脑,我就拿到了他洗钱的账户和密码,事情进展的相当顺利,我们只要等个合适的时间把公司帐上的钱转出就大功告成了,谁知总公司这么迅速派了你过来,还第一时间封了所有进出的帐。我们一开始只是想吓唬你,把你赶出南京,只有这样,袁景美才能用财务经理的权限跳过你进行转账。事情原本进展的很顺利,在接二连三吓唬你几次后,你果然急着去找老道士,那个老道早被背熟了台词,于是你被告知只有马上远离南京,一路南行300公里躲避七天才能化解身上的煞气,你很听话,第二天早上就急匆匆往南去化解煞气了,这一切都天衣无缝,可为什么还是被你发现了破绽?”王子俊回忆着这些天来的过往经历,失败感让他对自己耿耿于怀。
“我会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我所经历的那些灵异事情都是是假的,都是你弄的花招,是不是?”没有先回答王子俊,邹华反问着他,对有关自己的事情他永远是最先关注的。
“你的房东是袁景美的亲戚,我们有你家的钥匙,为了发现你的弱点,我们事先就在你家
和办公室装了监控设备,那天我们发现你把一团红布包的东西藏进了保险柜,我们在你走后打开保险柜,发现里面是一块碎掉的佛牌,袁景美就说想不到你还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于是灵机一动,就决定装鬼吓唬你。我们先是在你家的饮水器里放了麻醉药,然后每天晚上等你昏睡过去后就把收拾好的娃娃摆到你家门口,你每天早上醒来看到那娃娃的场景真是精彩绝伦。“说到这里,王子俊居然嘿嘿笑出了声。
邹华咳嗽了几声假装不在意,然后继续问到,“那曹奔羊和那个小胖子法师呢,他们是你的人吗?”
“不是,我们原来以为经过这么几天下来后,你肯定撑不住会想起那个有预测能力的老道士帮忙,但没想到你居然去找那个小姑娘,让那个狗屁法师横插了一脚。幸好最终也没多大妨碍,这位所谓的嗣天师弟子其实就是个灵异现象的发烧友,他的全套设备都是淘宝上买的,至于试冤符呢那更是一个笑话,其实就是简单的酸碱中和反应让试纸变色的江湖把戏而已,我们提前在他的宝贝上涂了白磷,那些符纸在阳光下一晒就肯定马上自燃了,这一来小胖子真的以为自己的符纸显灵了,至于那声火上浇油的女鬼叹息就更加简单,有个麦克风黏在你家桌子的下面,袁景美对着话筒深深叹息了一声,就把你们全吓住了。“说起自己的这些安排,王子俊的眉头不由露出一点骄傲来。
“说说道士那段吧,我觉得那段是最精彩的。“邹华要求到。
“呵呵,那个老头戏不错吧,他是常年混朝天宫的老江湖,有时装道士,有时候扮演神父,专门骗外地人。为了让你相信他不是凡人,我特意花钱找了五个混混来配戏,老江湖也演得够真的,一拳一脚像极了练家子。为了能让你相信这一切都是巧遇,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你附近待命,只要一有合适的机会,他们就会开始那场演出,为了让你看到这场演出,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说起这段最精彩的安排,王子俊即使到现在还感觉很有成就感。
“的确很精彩,你导演的这场戏是把我折腾得够呛,不过你一开始就搞错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什么神鬼的事情,那块所谓的佛牌只不过是外出旅游买的纪念品,十八块一个,MADEINYIWU,所以我虽然一直被你陷在迷阵里,但我其实不害怕,我邹华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相信夜半鬼上门这种事情。当然你的安排还是很巧妙,一步步将我逼到了老道士那里,不过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你最后用这个老骗子来诳我出南京,想不到最终也是在他身上露了马脚吧。“邹华傲然向王子俊说到。
“什么?竟然是他?这怎么可能?“邹华的答案完全出乎了王子俊的意料,他大吃一惊。
“呵呵,你相信一个骗子,这也难怪你最终会输给我。我实话和你说吧,那个老骗子在要我马上离开南京以后又在火车站拦住了我,他看中我的手表,一直恋恋不舍地跟我到了火车站。于是一块深圳买的江诗丹顿让他说了实话,
他和我的偶遇是有人预先设计好的,真的如我所料,有一个人躲在幕后暗算我。“邹华终于说出了这个完全无法预料的漏洞在那里,他看着王子俊迅速变灰的脸终于笑出了声音。
“这个老混蛋,原来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我也真傻,怎么会让一个骗子去完成最关键的一步。“直到这时王子俊才彻底明白输在了谁手上,他靠着墙壁缓缓蹲下,眼睛里失去了刚才的火焰。
“知道了是你在故意骗我离开南京,我就将计就计,在你面前演了一场主动撤退的好戏,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要不惜代价赶我离开。于是等我离开你的视线后,我请了人做调查。很快我就知道了很多事情,你在我家装的那些小东西,你不可告人的过去,你和袁景美实际的关系,但是我还是没弄明白你和她这样做的利益何在,直到我发现有人不顾我暂停所有资金出入的命令做了一笔高达680万金额的转账,这笔操作竟然还是用财务经理的账号做的,而转账申请才提交一会,钟经理的账号居然在5分钟内上线做了批准的授权,这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你们赶我走无非就是要跳过我,把这680万转出公司账户。知道了你们在干什么后接下来就简单多了,老钟以前发的一条微博提醒了我这个地方,所以今晚我来了。“邹华越说越快,一想到眼前这几个人居然想就这么玩弄他于掌心,他心里腾地就冒起了怒火。
“我承认,你赢了。既然邹经理很干脆,那我们就算你一份,大家一起把钱分了如何?“
靠着墙壁的王子俊疲倦地挥了挥手,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和缓,然后他说到,“一共680万,咱们三个人分每个人还有二百多万,我有密码和账号,咱们只要处理完钟胖子就行动,待会你帮一下忙。“
“只有二百多万啊?“掂掂手里的电击枪,邹华把眼睛转向床上的钟庭庆。
“邹兄,邹大哥,你别听他的,我和你分,我也有账号和密码。咱们对半分,一人可是有三百四十万!“看着邹华像打量冻猪肉的眼神,床上的钟庭庆忍不住出声哀求,他努力提醒着眼前的控制者选自己的优势。
“嫌少?好吧,那她不算,我和你也是俩个人分这笔钱,我有办法让这胖猪顶罪,我们绝对安全。“察觉到邹华似乎被钟庭庆说动了心,王子俊眼都没眨一下就提出了自己的新方案,他没有看见刚才自己身后的女人身体动了一下,然后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呵,你还真是果断,就这么不要这个为你挡子弹的女人了?“察觉到那个女人似乎醒了,邹华不露身色,他带着讽刺的微笑问着王子俊。
“没事,那个窑厂有两口炉子。“王子俊面无表情地回答到。
“你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和她分这笔钱吧?“邹华继续冷笑着说到,他注意到随着这句话那个女人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没有,我也是被你逼的,我相信她会原谅我。“王子俊摇着头,一脸的无奈。
“你们的感情真好,既然这样,你在进来之前干嘛去割了那辆灰车的刹车线?”邹华完全没有因此感动,他冷酷地抛出了这个问题。
“你这头狠心的狼!我和你拼了!”刚才还趴在地上的袁景美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王子俊又抓又咬,而邹华则笑嘻嘻地坐在原地看好戏。
拼着被女人狠抓了几下,王子俊终于摸到了挎包里的电警棍,他用力捅向袁景美,可怜的女人再度被击飞,昏倒在地板上。
“你这是何必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丢下手里的电棒,王子俊很不解地摇着头,他看着邹华说,”现在最后的障碍没有了,你可以选择我了吧?“
“呵呵,很抱歉,我不选择你,你太冷血,我选你的话没有安全感。“邹华很遗憾地耸了耸肩,他扬起手臂把泰瑟枪对准王子俊,”钥匙呢,还不放了钟经理。“
刚才已经陷入等死状态的钟庭庆终于听到了好消息,能够不死的惊喜让他完全失去了语言的逻辑,他不停地用好大哥够兄弟再生爹娘这样类似的词语赞美着邹华。望着一脸杀气的邹华,王子俊也一点点变得严肃起来,他死死盯着邹华的眼睛,他的手在兜里掏了很久,最后还是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看着王子俊无奈地将钥匙丢到床上,邹华心里微微出了口气,他刚想再说什么,原本关着的卧室门突然被打开,从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在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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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蝉 螳螂 黄雀
从门口传来的声音将屋内所有的人都惊出一身冷汗,邹华刚转过身去,一道灼热的强光就罩住了他的双眼。突然的强光在他视网膜上留下了全白的一片,他惊恐地大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过他还是在捂住眼睛的那一瞬间,朝着门大概的方向扣下了电击枪的扳机。不过这次泰瑟枪没有再次大显神威,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本该射出的电极还是在枪膛里一动不动。门外的那人抓住这个机会冲进了屋子,他上来就对邹华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然后抄起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他扔了出去,邹华的身体在空中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以后重重地砸在了屋子一角的茶几上,那张欧式的玻璃桌子一下子被压了个粉碎。缩在角落里的王子俊趁乱抓起了刚才丢到一边的电警棍,危急关头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将电警棍朝着那个男人脸上砸去。那个一出手就轻松放倒邹华的男人嘿嘿冷笑起来,他浑不在意地等着王子俊的电警棍,等那支冒着蓝色电光的棒子眼看就要戳到自己时,他猛然上前一步,左脚成勾将站在他前面的王子俊轻轻一拨,失去平衡的王子俊登时就是一个马趴,手里的电警棍也随之脱手,不知道滚到了哪里。那个男人没容王子俊再做什么反抗,他拧住王子俊的左手使劲一翻,王子俊踮起着脚尖想以此减弱手指上的痛苦,那个男人冷笑一声再度发力,乘着王子俊只知道翻白眼的时候,他抡起斗大的拳头接二连三地轰向王子俊的胃部,只打了三拳就见王子俊的嘴里狂喷出带血的秽物,男人暂停了拳头轻轻一推,王子俊就像只半空的口袋一般立刻倒在了床尾的地板上。
直到自己的手下完全控制住了场面,门外的第二个男子这才走了进来,他带着玫瑰金的眼镜,鬓角和胡须修饰得干干净净,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水一闻就知道是很贵的好东西,像他这种男人应该是穿着意大利康利纳套装出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着一套灰扑扑的冲锋衣,这许也是他一直皱着眉头的原因,他不快地扯着冲锋衣松垮垮的领子,从屋外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