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2鬼壶-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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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首长既点名要你,恐怕是拖不过去的啊……”虚无住持无奈的说道。
虚风知道他这位住持师兄性格柔弱,对官府始终惧怕忍让,不过话说回来,为了白云观的生存,当住持是真的要能忍辱负重,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才行。
“好吧,贫道去就是了。”虚风体谅师兄的为难,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无量天尊……”虚无住持点点头,口诵道号。
与此同时,昌平县水屯北的县殡仪馆夜班火化工,将公安局送来的一具尸袋推进了火化炉,就在喷油点火的一瞬间,他清晰地听见了炉子内传来一阵凄惨的“吱吱”尖叫声……吓得那工人魂飞魄散,撒腿就跑。该名工人自此一病数月不起,后来此事在殡仪馆内私下悄悄的流传开来,至今仍有些老职工在茶余饭后还经常的津津乐道。
第二天清晨,虚风道长如约来到了301医院,乔老爷将其领进了首长的病房。
“首长,贫道虚风。”虚风道长认出了病床上那位国字脸的中年人。
“虚风道长,你好,”首长打量着这位相貌奇特的全真派高手,然后指着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小侏儒老者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国考古协会会长宋地翁。”
虚风道长闻言一愣,他想起来在河东风陵渡,费道长与郭镇长他们曾经等待的京城来人,便是宋地翁。
“久仰宋地翁会长,贫道虚风,为了便于工作,贫道还有个化名,这是名片。”虚风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宋地翁接过名片瞄了一眼,见上面印的是“香港九龙弘易堂风水事务有限公司董事长徐风”,顿时大惊,“你就是在河东风陵渡与有良在一起的那个徐董事长!”
“正是,上次无缘相见,甚是遗憾。”虚风微微一笑道。
“哦,原来你们是认识的?”首丶长惊讶道。
宋地翁转过头来,解释说道:“上次在河东风陵渡,地翁赶到之时,徐董事长同有良已经离开了,所以只闻其名,却并未谋面。”
虚风颌首微笑道:“宋会长,贫道上次风陵渡不辞而别,不好意思了,费道长可安好?”
宋地翁闻言心中酸楚,长叹一声道:“费道长已经死了。”
虚风一愣,不解的望着宋地翁。
“费道长昨日失足落下了长城。”首丶长在一旁轻描淡写的说道。
虚风心中暗道,习武之人岂能轻易失足,况且费道长武功又不弱,说来官场险恶,八成这费道长死于非命也说不定呢。
“虚风道长,我想请你协助宋会长,一切听从其安排,两人着力追查贾尸冥的下落,据说他们已经南下去缅甸了。”首丶长盯着虚风,郑重其事的说道。
虚风报以淡淡一笑,说道:“师兄虚无住持已经交代了贫道,但凭首丶长吩咐便是。”
“好,爽快之人,宋会长,你这就带虚风道长去准备吧,尽快启程,随时保持电话联丶系。”首丶长吩咐说道。
“是,首丶长。”宋地翁带着虚风离开了病房。
乔老爷望着虚风的背影,忧心忡忡的问道:“首丶长,这位虚风道长城府甚深,宋会长恐怕难以控制,不如让我也跟去吧。”
首丶长嘿嘿一笑,道:“乔老爷怎么能干这种粗话儿呢,你和有良马上就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乔老爷“唔”的一声,静待首丶长发话。
首丶长招招手,让乔老爷坐在了病床上,然后缓缓说道:“乔老爷,你还记得三门峡市豫西旅馆门前,那辆墨绿色京城牌照面包车上的三名警丶察么?”
“当然记得。”乔老爷点了点头,自己还曾救醒了其中一名警丶察呢。
“他们并非是公丶安民丶警,而是四川唐门的人,江湖上称之为‘唐门三少’,我们想要得到的‘鬼壶’,已经落入了他们兄弟之手。”首丶长说道。
“江湖中人也来趟这趟浑水?”乔老爷不解的问道。
“不,他们是受主任指使的。”首丶长平静的说道。
“你说的是他……”乔老爷愕然道。
首丶长点点头,接着说道:“有了‘鬼壶’,主任酝酿已久的计划就可以实施了。”
乔老爷静静地听着,神情有些紧张,事关国丶家丶机丶密,自己不好冒然插嘴。
“京城香山深处有一处隐秘所在,坐落着一栋老式的别墅,没有门牌号,由8丶3丶4丶1丶部丶队守卫,戒备森严,任何人都不得近前。别墅里聚集着四五名顶尖的专家,吃住都关在屋子里面,与外界隔绝,连通讯联丶系都是绝对禁止的,‘鬼壶’目前就在这栋别墅里,那些专家的任务就是研究它。”首丶长叙述道。
“首丶长,你是想让我将那只‘鬼壶’偷出来么?”乔老爷问道。
“不,”首丶长摇摇头,说道,“‘鬼壶’的防范措施相当严密,能够顺利的将其偷出来,并且全身而退的机率几乎为零。”
“那要我做什么?”乔老爷不解的问道。
“毁掉它,设法毁掉‘鬼壶’。”首丶长平静的回答道。
157
香山位于北京海淀区西郊,距市区二十五公里。
古时候,此山满山都是野山杏,每当春三月里,杏花盛开之时,淡淡的清香数里外都闻得到,故称之为“香山”。
1186年,金代皇帝在这里修建了大永安寺,又称甘露寺,清代乾隆年间始栽植黄栌树。两百多年来,逐渐形成拥有近十万株的黄栌树林,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黄栌树叶红得象火焰一样,成为京城应时一景“香山红叶”。
后山坳的黄栌树林间,有一座隐秘的清代古宅,占地约有五六亩,十余间屋子,青砖布瓦,雕梁画栋,高高的围墙,大门终年紧闭,门前也没有门牌号,游人很少会走到这里,地方十分的幽静。
院子内驻扎着8341部队一个班荷枪实弹的士兵,负责24小时的全天候守卫,另外还有两只军犬,都是纯种的德国黑背,十分的凶恶。
会议室里,中间是一张长方形铺着干净白布的的会议桌,墙边台子上摆放着一些医疗仪器,有脑电图描记仪、心电图仪等等。
室内静静地坐着四位老者和一名中年妇女,他们分别是:丛教授(著名生物学家)、卢教授(脑神经科医学权威)、祝先生(研究人体生命科学的知名学者)、皮高工(防腐专家),那位中年女人姓木,是一名精通生理解剖学的法医。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副黑框眼镜,面色阴郁的中年男人,他就是此次代号为“轩辕计划”的秘密研究小组的负责人毕处长。
毕处长招招手,身后两名年轻的士兵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具中年男尸,身着一套蓝色的旧工作服,赤着一双脚。士兵们将尸体抬起,撂在了会议桌上,随即转身走出去,并轻轻的带上了房门。
毕处长目光扫视着众人,缓缓的说道:“同志们,这是一具无名男尸,昨日发现他自缢于卧佛寺外的树林深处,于是就把他弄了回来进行试验。现在我们小组所要做的,就是设法闯过人类生命与死亡的禁区,恢复其物理学意义上的生命特征。”
众专家们面面相觑,都没有作声。
“卢教授,”毕处长望着这位国内知名的脑神经外科权威说道,“您看此人从物理特征上来说,应该算是已经完全死透了吧?”
卢教授站起身来,轻咳一声,学究气十足的说道:“此人自缢身亡,医学上称之为‘窒息’,具体说来,就是人体的呼吸过程由于某种原因受阻或异常,所产生的全身各器官组织缺氧,二氧化碳潴留而引起的组织细胞代谢障碍、功能紊乱和形态结构损伤的病理状态称之为‘窒息’。当缺氧严重时,器官和组织产生广泛损伤,尤其是大脑神经系统不可逆转的坏死。其实,只要气道完全阻塞造成不能呼吸只要1分钟,心跳就会停止,自主呼吸消失,血压为零……”
木法医是个干脆利落的女人,她默默地站起身来,戴上白手套,伸手按了按那具男尸的皮肤,语速较快的说道:“此人喉部明显有一道深深的紫色痕迹,瞳孔放大做痛苦状,舌头伸出些许且变成紫黑色。,这是自缢死亡的典型特征。”
毕处长点点头,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人通常在死后30分钟~2小时内开始僵硬,9~12小时后会全身僵直,之后的30个小时会持续僵硬,接下来开始软化,经过大约70个小时恢复原状。此人尸僵已部分软化,按照现在的季节和气温来推断,可以认定死亡时间大致为三天前。”木法医解释说道。
“算是死透了么?”毕处长说道。
“当然,死得透透的了……”木法医笑了,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
“嗤喇”一声,木法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以极娴熟的手法迅速的剪开了男尸的裤腿、腰带和上衣,将其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尸体的两条腿以及下腹部,有成片的暗紫红色尸斑,木法医手指轻轻按下,已经不能使尸斑消退,并且皮下已经在滋生腐败的细菌了。
“毕处长,从人体解剖学的角度来说,这具男尸的机体组织液已经渗出并透过血管壁而进入血管内,与血液相混合产生溶血,稀释后与血红蛋白血浆一同向血管外渗出,同时内脏已经开始腐败,此人是不可能再恢复物理学上的生命特征的。”木法医断然的说道。
卢教授接过话头:“就是嘛,大脑组织业已坏死,怎么可能重新传递生物电信号呢,毕处长,这种研究根本上就是荒谬的,纯粹是在浪费时间,若是西方同行得知的话,肯定会嘲笑我们的。”
毕处长未可置否,只是把目光撇向了祝教授,此人是国内八十年代初期兴起的人类生命科学的创始人之一,已有多篇论文面世,彻底颠覆了当代生物物理学的传统理论。
祝教授站起身来,环顾众人,手指着那具男尸,口中侃侃而谈道:“人体本身是个异常神秘的巨系统,近代以来,随着工业化的污染,人体结构已经丧失了部分的功能,实在是令人心痛不已啊……但是,人体毕竟是一个活的巨系统,在某种特定的环境条件下,某些失灵的部位还是可以焕发出一定功能来的。”
“请举例加以说明。”毕处长报以肯定的微笑。
“这个失灵的部位便是千百年来,多少江湖上智之士梦寐以求而又捉摸不透的地方,”祝教授伸手拍了拍男尸的小腹,接着说道,“‘下丹田’,脐下约四指处,也就是男人的会阴,女人的子宫区域,称之为‘海底穴’。这一神秘的‘腔区’,道家的‘百日筑基’功和佛门密宗‘持实瓶气’功均依赖此处,任督二脉亦发端于此。近年来,经过人体生命科学家们的不懈努力,终于发现‘海底穴’这个神秘腔体,有着一定的曲率或称折叠,形状如倦蛇,能够集收肾上腺素等激素倾泻下来的高能量与潜能,具有令人意想不到的奇异功能,是研究人体生命科学入门的一把钥匙……”
“祝教授,你究竟想说什么?”木法医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祝教授咳嗽了一声,信誓旦旦道:“我的论点是,现代西方科学并不了解‘海底穴’内所隐藏着的巨大能量,只要人死去肉体不曾腐烂,恢复其某些物理生命特征是完全有可能的。”
坐在一旁的生物学家丛教授沉不住气了,“砰”的一拍桌子,涨红着脸高声说道:“荒谬!实在是荒谬!”
毕处长客气的问道:“丛教授,请发表高见。”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