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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绝情十三郎-第69章

小说: 绝情十三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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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郎默默地听完了司徒真这番话,心中不禁沉思不语地暗想,觉得司徒真所言确实不错,武林各派正道之士,他们并不知道他的用心,各派高手万一有多人因此丧命卓重山等,一干江湖恶徒凶人之手,那岂不死得太冤枉,太没有代价了!

他沉思暗想了良久,终于点头说道:“好吧!真老既这么说,为武林大局,为了免得各派正道之士枉送性命,我就依从真老之见就是。”

他话音刚落,门外人影一闪,小鬼灵精东方兆荣突然疾步奔了进来,神色慌急地说道:“十大哥,不好了,贺姐姐赌气一个人走了!”

十三郎神情不禁倏然一怔,凝目问道:“贺姐姐是谁?”

他话刚出口,心头已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恍悟了“贺姐姐”必然就是贺云卿。

他这里心头灵光刚刚闪过悟及,东方兆荣那里已接口答话说道:“贺姐姐就是贺哥哥。”

“哦!”十三郎神色淡漠地道:“她走了就由她去好了。”

东方兆荣眨眨大眼睛道:“十大哥,贺姐姐去什么地方您也不管么?”

十三郎道:“她去什么地方是她自己的事情,与我何关,我又何必要管。”

东方兆荣忽然嘻嘻一笑道:“十大哥,贺姐姐她去什么地方,虽然是她自己的事情,虽然与您无关,但是您却不可以不管。”

十三郎双目微微一睁,道:“为什么?我为什么不可以不管?”

东方兆荣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笑问道:“十大哥,您知道贺姐姐的师承来历么?”

十三郎摇头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不知她是女扮男装了。”

东方兆荣点头正容说道:“十大哥知道小寒山妙清庵么?”

十三郎双目倏射奇采地道:“她艺出小寒山神尼门下?”

东方兆荣又笑了笑,道:“十大哥,现在您明白小弟为何要说,您不可以不管了吧!”

十三郎两道浓眉微蹙了蹙,道:“荣弟,她艺出小寒山,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东方兆荣笑笑道:“她不让小弟告诉您,小弟怎么敢。”

十三郎目光凝注地道:“这么说,她早已知道我的师承来历了?”

东方兆荣眨了眨大眼睛没有接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贺云卿是不是知道十三郎的师承出身。

十三郎语锋微顿了顿,接着问道:“荣弟,她往什么地方去了?”

东方兆荣道:“仙霞岭。”

十三郎双眉不由微微的一蹙,道:“荣弟,你为何不拦阻她?”

东方兆荣道:“小弟和曲姐姐都拦过她,都没有能拦住她。”

十三郎默然沉思片刻,目光倏然转望着司徒真道:“真老,贺姑娘之事,得要麻烦你再辛苦一趟了。”

司徒真立刻点头道:“令主但请吩咐,弟子理当效劳。”

说话间,“天香谷”谷主云香雪已现身站立在房门口,望着十三郎问道:“十相公,老身可以进来么?”

十三郎连忙站起身说道:“谷主请进。”

云香雪跨步进入房内,司徒真已站起了身,抱拳朝云香雪微微一拱,说道:“老朽司徒真见过云谷主。”

云香雪双目倏然一睁,道:“你就是那已经遁世隐迹多年,美号人称‘千毒书生’的司徒大侠?”

司徒真点头笑说道:“正是老朽。”

云香雪浅浅一福道:“不知是司徒大侠当面,请原谅老身的失礼。”

司徒真微微一笑道:“谷主请勿客气,老朽可不敢当。”

第十九章 解毒

这时,东方兆荣端过了一把椅子,说道:“雪姨请坐。”

云香雪朝司徒真抬了抬手,道:“司徒大侠请坐。”

司徒真也抬了抬手,道:“谷主请坐。”

于是,司徒真、云香雪、十三郎三人分别落了座。

坐定,云香雪目光瞥视了十三郎一眼,望着司徒真问道:

“司徒大侠突然驾莅,是十相公奉请帮忙,设法为小女解毒的么?”

“是的!”司徒真点点头道:“老朽正是为此而来。”

云香雪眨了眨眼睛,道:“司徒大侠和十相公是好友么?”

敢情西门老化子他并未告诉云香雪,十三郎身怀“毒圣金令”之事,是以云香雪尚还不知司徒真和十三郎的关系,是以才有此之间。

司徒真摇头道:“不是!他乃是本门‘毒圣金令’掌令。”

云香雪不禁大感意外地一怔,深望了十三郎一眼,倏然转向站立在她身旁的东方兆荣含笑问道:“小荣,你贺姐姐的事情,你已经告诉了你十大哥没有?”

东方兆荣点头道:“小荣已经告诉十大哥了。”

云香雪双目眨动地,望着十三郎问道:“相公如今打算怎么办?”

十三郎道:“在下拟于明天一早,天亮时刻动身赶赴仙霞岭。”

云香雪道:“对于小女之毒,相公已经想出解救的‘别法’了么?”

十三郎道:“想到已经想出了,只是……”语锋微微一顿,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云香雪神色倏然一变,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从云香雪那倏变的神色上看,显然,她是错解了十三郎这句“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的话意。

司徒真忽然轻吟了一声,道:“谷主请放宽心,听候佳音好了,老朽并先向谷主道贺。”

云香雪神色冷漠地道:“既然时间已来不及了,还能有什么佳音,还有什么好道贺的!”

司徒真微微一笑道:“谷主错解了令主的话意了,所谓‘来不及’那只是指‘别法’而言,如此谷主明白,老朽先向谷主‘道贺’之意了吧!”

云香雪不是糊涂人,司徒真这么一说,她还有个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她神色不由顿然一喜,双目异采闪飞地道:“这么说,十相公是已经决定不使用那什么‘别法’了?”

司徒真点头道:“老朽保证明天天亮时刻,令嫒体内之毒定必尽解。”

云香雪含笑颔首说道:“司徒大侠这么说,老身就安心了。”

说罢,目光深深地望了十三郎一眼。

那一眼的意思好似在说,早如此,问题不是早就解决了,结果现在你还不是要成为我“天香谷”的女婿!

十三郎虽然并不完全明白,云香雪那一“眼”心里的想法与意思,但至少也能猜料个五分。因此,他那微黑的脸孔不禁微微一红,有点讪讪地轻咳了一声,话题倏地一改,目视司徒真说道:“真老,麻烦你立刻动身去追上贺姑娘,伴随她同赴仙霞岭,以防意外差失。”

司徒真正要答言“遵命”,云香雪突然一摆手,道:“不用了!老身已经派彩霞带着‘天香四凤’随后追下去了。”

“天香四凤”为云香雪身边从不轻离的“四卫”,也是“天香谷”的四大高手,功力身手比“四旗令主”只高不低。

云香雪既已派出“红旗令主”曲彩霞,带着“天香四凤”随后追去,照理,十三郎应该可以放心,无须担心贺云卿会出什么意外差失了。

然而,十三郎微一沉吟之后,却说道:“真老,你还是立刻动身追上去好了,追上之后,请转告贺姑娘,要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赶到时再说,免得破坏了我的计划。”

司徒真立即起身站起,颔首躬身说道:“弟子遵谕。”话落,抬手抱拳朝云香雪微拱了拱,转身跨步出房而去。

☆☆ ☆☆ ☆☆

是夜子时刚过,十三郎怀着一股难以言喻而忐忑的心情,进了梁挹芬的香闺。

香闺内,当中摆设着一张方桌,桌面上铺着大红的丝绒桌巾,一对婴儿臂般粗的“龙凤”红烛高燃着,已经燃烧了寸许多长。

显然,这对“龙凤”红烛点燃的时间,已在一个多时辰以上。

一双玉杯,两双象牙筷,相对整齐地放在桌上的两边,中央摆着八个细瓷碟子和一只长颈银壶。

八个细瓷碟子是四碟精致美味的海鲜,四碟珍果,长颈银壶里则是满满的一壶“女儿红”。

方桌的两边,端正的放着两张,铺着上绣“龙凤”的大红锦缎的檀木椅子。

入目这些摆设情景,十三郎心中十分明白,那“龙凤”红烛、美酒银壶、玉杯、珍果等,都是喜庆的仪式,代表着这是个“龙凤花烛”之夜。

今夜之后,梁挹芬姑娘就是他十三郎的准夫人,而他十三郎也就名正言顺的,成了“天香谷”的坦腹东床、准女婿。

侍候在香闺内的两名宫装女婢,她们早就得到了云香雪的令谕指示,因此十三郎一进入香闺,她两个立即齐朝十三郎浅浅一福,悄悄地退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房门。

床上,和两天前的情景一样,梁挹芬姑娘仍是那样气息微弱,美目紧闭地静静地躺着。

十三郎目光瞥视了床上一眼,转身去拴上房门,然后走近床前,默默地凝视着梁挹芬那神色憔悴苍白的娇面,心底思潮起伏,过了约有盏茶辰光之久,这才咬了咬牙,深吸了口长气,脱去衣衫,揭开锦被躺了下去,和梁挹芬躺了个并头。

锦被里的梁挹芬姑娘的娇躯,早经她母亲云香雪,替她除去了所有的障碍物,成了个一丝不挂的模特儿。

当十三郎的身体,碰触到梁挹芬那光滑火烫而赤裸的娇躯时,他的一颗心蓦地起了剧烈的跳跃,那跳跃的速度,比平常加了不知有多少倍。

然而,实情尽管如此,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抬掌连拍地解开了梁挹芬的穴道。

梁挹芬娇躯一震而醒,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美目。

可能是因为穴道被制过久的关系,是以她睁开了一双美目之后,只目光呆滞地望着十三郎,并未有所动做,十三郎知道她此刻神智正在昏迷中,毒性未解之前,绝对无法恢复清醒。

于是,他收敛着心神,竭力平抑着剧烈的心跳,静静地等待着一场风暴的降临!

渐渐,梁挹芬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苍白的娇面上泛起了火炭般的红潮,锦被里的娇躯也越来越火烫,火烫得十三郎心里生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蓦地,梁挹芬的娇躯扭动了一下,一脚踢开了覆盖在身上的锦被,露出了她那曲线凹凸,光滑雪白,晶莹如玉,烫人心弦,令人血脉愤张的胴体。

她的呼吸由急促而变成吁喘,一双美目中,射出了一股野性般饥渴的光芒。

蓦地,她一个翻身,压上了十三郎的身子,两条赛雪欺霜的玉臂,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了十三郎的颈项,檀口盖上了十三郎的嘴唇,开始了吮吸。

这,在一个男人言,纵然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重生,纵然是个性无能者,也将难以抑止住心底自然的冲动,而还以热烈的拥抱、吮吻。

何况十三郎既不是性无能者,又不是柳下惠再世。

何况十三郎正是个血气壮盛的少年人,一种天生生理上的自然反应,立刻被引起了!

于是,他一双有力的手臂,也紧紧地抱住了梁挹芬的娇躯,还以更热烈的拥抱,更热烈的吮吻。

于是,一个大翻身,十三郎由底下翻到了上面,他那健壮的身子,盖住了梁挹芬柔弱的娇躯。

于是,一场激烈的风暴开始了。

两条光裸的身子交叠着,互缠着,床、帐都起了摇晃、颤动,由轻而强!

于是,急促的喘息声,娇吟声……交织成了一阕荡人心弦的乐章。

这一场激烈的风暴,足足继续了一个多时辰,方才平息静止下来。

落红片片,污染在揉绉了的洁白的床褥上,那是少女的生命的代表——最珍贵的贞操。

当激烈的风暴归于平息静止时,梁挹芬的人立即像虚脱了般,软弱无力地闭上了一双美目,那像蛇一样,紧缠着十三郎的两条赛雪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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