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女俏老婆-第1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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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掉了嘴角的酒水,七分醉意的纳兰老爷子,摆了摆手喃喃道:“其实中磊能成才,我承认我在武力值方面有所贡献。但在思想上、价值观、世界观上,我一直无所作为!”
听到这话的柳老爷子,以为对方又在装大尾巴。正准备骂他矫情之际,纳兰老爷子严肃的说道:“他入伍出门执行任务时,我曾这么跟他说过:到了外面遇到大难临头的事情,别急着见义勇为,也尽量别做落井下石的阴损勾当,大可以只做一些景上添花的事情。初生牛犊不怕虎,经常车入险地,身处险境而不自知,背水一战固然壮烈。可人的运气哪有那么好,次次都赢,这人有时候输了一次,就满盘皆输。”
说到这纳兰老爷子又举起酒杯,泯上一口,继续补充道:“你瞅瞅你大伯,客死他乡至今尸骨未寒。中磊啊,杀敌在前,做人可后点,省得树敌太多。你爹那是无可奈何,你……不需要!”
“老贼你这话说的没错啊。有一定做人哲学在里面吗!”就从做人做事等方面来讲,现在的大潮流,纳兰老爷子说这番话没错,而且还很经典。
柳老爷子的回复,使得纳兰老爷子苦笑着摇了摇头。摆手回答道:“你知道那兔崽子怎么回答的吗?他说,柳家都是秉承了这一道理。也都平步青云,做大官的做大官,在业内拥有一番成就的拥有了成就。旁人也会忌惮柳家几分,可出了国门,你再提柳家,谁给你脸!”
“我……老贼,你确定不是借中磊那孩子,来恶心我柳家?”瞪大眼眸的柳老爷子,一身匪气外露。
而纳兰老爷子丝毫不避讳的回答道:“我想要恶心你,干嘛为自家孙子拉仇恨?你知道的,我一项有一说一,绝不会添油加醋!”
纳兰老爷子的话,使得柳老爷子苦笑的端起了酒杯。自斟自饮,但脸上却没有了那份暴戾,取而代之的是欣然接受。
“然后呢?总不会膈应了我柳家一句,就这么没下文了吧?”
柳老爷子的话,使得纳兰老爷子‘哈哈’一笑。在柳家,绝不会出现晚辈质疑长辈的声音。也正是肖胜的这份‘质疑’,走出了一条,连老爷子们都望而生畏的路。
“不疯魔不成活!”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干干脆脆的阐述出纳兰家,能屹立在华夏三代不倒的客观原因。
听到这六个字,就连柳老爷子都虎腰一震。霎时间,嚼着牛肉的嘴角,幅度也慢慢放缓了几许。
“那一年他十九岁,才入伍不到一年。侦查‘老虎’连的尖头兵!那时候,他在连里说一句话,比他连长都管用!他称不上事事‘出头’,见义勇为。但是只要是他连的事,无论大小必会事无巨细。”
“你们几个老家伙,之所以称为我为老哥。年龄上我长点,经历上我有优势。再加上当年王八之气外漏,算是把你们几个刺头给震住了。合作这么多年,才有了我纳兰老贼的今天。可那小王八蛋,无论是新兵,还是成为了老兵。他都有那份魅力,让人围着他转!李家的河马,廖家的弹头,程家的斥候,黄家的ak,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的虎人?可分组第一天,就虔诚的喊他一声‘头’。而一叫,就没有再放下过!”
长出一口气的纳兰老爷子,很是欣慰的望向窗外。若有所思的继续嘀咕道:“我一直的梦想,都让他做一只‘隼’,因为‘隼’比鹰飞的更高,能看到更辽阔的世界!”
“而那小子回答的也很干脆:因为飞的高,注定会孤单!我喜欢当狼,御敌的时候可以是白眼狼,因为有些同类不值得我去拥护。关键的时候,我也可以是头西伯利亚狼。我愿意把我的脊背,裸。露在同伴面前。因为我坚信,他会用命去护着!也许我看不到更辽阔的世界,但我知道,只要我们践踏过的地方。就不会再有第二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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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8章 我帅吗?
一个男人能解决事情的手段,无非是相对高级的钱权和最为简单的拳头。除非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否则就都会陷入零和博弈的尴尬境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挂……
在国内,也许把苗头强行扼杀在摇篮里才是王道。然后耍点小聪明,动用点小手段,依靠着背景,把事情圆滑的处理掉。在这个讲究城府的社会里,你这样做了也许会赢得一片人的掌声。
西北柳家就是这类人的典型代表。他们总能圆滑的处理掉,一切外部内部的斗争。悄无声息的抹平一件事。在不被人感到突兀的同时,又能感受到他们的威慑力。
和平年代,这类人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就是大智若愚的贤者。深受世人钦佩、敬畏……
在国外,当你以一名华夏人的身份游走在面孔、种族相对陌生的城市时。遇事后你跟他讲城府,官方上会换来‘礼仪之邦’的雅名,私底下会被人臭骂成‘东亚病夫’。当你想用国内的那一套,想让对方吃瘪时,陡然发现人家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你脸上了……
越高度的文明,越会衍化出更极端的野蛮。
这种野蛮恰到好处,叫做城府。弱了沦为笑柄,强了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摧枯拉朽的碾压,放在国内就是身份和背景的演化。放在国外就是扬我国威!
以暴制暴,真的不适用这个讲究‘城府’的社会。可一个家族、一个国度总要有那么一个让对方忌惮的存在。而这样的存在,很容易招狠,更容易让自己陷入众矢之的!
在国内,纳兰恶少让一批人咬牙切齿。甚至于犹如毒蛇般隐匿在暗处,一旦寻求了机会,猝不及防的想要咬他一口。在国外,脸谱更让一大部分人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放在明处的杀戮从未间断过。
起起伏伏,跌跌荡荡……很多时候,就连肖胜自己都会感到迷茫。迷茫在杀戮之间,迷茫在死神召唤下!
二十九年的人生,不知第几次游离在生死之间。套在鼻尖和嘴角处的氧气罩,使得有点意识的肖胜,感到极为不适应。奈何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蠕动的手指,发现被医疗器械所禁锢着。眼皮发紧,只能眯开一条缝隙……
艰难的扭过头,当肖胜隐约看到趴在床边睡着了的陈淑媛时,隔着氧气罩的嘴角微微上扬几许。努力的挪动身子,想要为陈淑媛腾出更为宽敞的位置。然而他的这份异动,使得浅睡眠中的陈淑媛,猛然惊醒!
仿佛隔了千年的四目相对,在这一刹那,激动的无法言表的陈淑媛,忘记了喊医生。不争气的泪珠,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紧咬的红唇,在霎时间失去了血色!太用力了,她太用力的想要抑制自己的情绪……
“医生,医生……”忘记病床头,还有呼叫装置的陈淑媛。第一时间奔出了病房,顾不得形象的朝着走廊中间呼喊着。
不多会,数名白发苍苍的老人以及医护人员凑到了肖胜面前。在这一刻,肖胜觉得自己像个小白鼠,随意他们怎么摆弄!
‘咣当……’原本半掩着的房门,被人猛然推开。微微侧头的肖胜,看到了竹叶青那一如既往冷艳的面容。而此时这份冷艳,多了几许担忧。稍显凌乱的发梢,预示着她也刚从睡眠中醒来。
“不错,身子底子不错。恢复的要比预期快!”从一系列数据上得到客观事实的几名老医师,各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要知道,在肖胜昏迷的这四五天里,他们几个老家伙可是寸步不离。作为这家医院的主心骨,他们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对于华夏来讲,意味着什么。
人群散去,房间内只剩下眯着眼的肖胜,和凑到床前的陈淑媛以及竹叶青。相较于陈淑媛所表现出的热忱,不善于表达的柳芝蓉,仅仅是怔怔的站在那里。盯着肖胜,连眼皮都不愿多眨一下。
想说话的肖胜,却发现氧气罩挡住了他那细微的声音。看到这一幕的陈淑媛,连忙找到了纸笔,把水笔架在了肖胜手心中。后者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
“我帅吗?”当陈淑媛呢喃的说出这三个字后,无论是陈淑媛,还是竹叶青都下意识的咧开了嘴角。但这份笑容都被泪眼朦胧所掩盖!
“帅,比蟋蟀还蟀……赶紧好起来,家里不能没有主心骨,家里不能没有男人!”说这话时,陈淑媛已经在呜咽了。四五天的担惊受怕,已经把她的那份坚强消磨殆尽。她没有竹叶青那般会掩藏自己的情绪,特别是在肖胜面前。
微微点头的肖胜,又在纸上横七竖八的写了一句:“都谁去吧!”的这一次蹲下来的竹叶青,终于露出了让人心颤的笑容。冰冷的玉手,搭在了肖胜手面上,喃喃道:“累了你就睡吧,我们会休息的!”
太困、太累……坚持了太久的肖大官人,在两女深情的注视下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肖胜的被温柔包裹之际。白云机场的出机大厅内,一名个头不高的中年男子,排队通过了安检。早已在那里等待他的接头人,迅速上前为他提着包。自始至终两人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
直至一前一后的坐上一辆在羊城并不起眼的丰田后,开车的接头人,才开口道:“脸谱所在医院的资料,在你旁边的档案袋里。这两日我会通过内线想方设法的把你送进去。记住,他们身边守卫森严,做不到一击抹杀,就不要贸然出手。否则,就会暴露我们在羊城辛辛苦苦构建成的情报网。”
“嘿……”个头不高的中年男子,恭谨的勾下头。
“这次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这次任务帝国反败为胜,最大的筹码!”
“我知道了!”
接头人直接驱车前往羊城军区总院外的一家招待所。早已有人再次等待他们,在汽车刚刚停稳后,这名身着华夏军装的男子,第一时间上前为他们拉开车门。拉开车门的不是旁人,正是章家留在羊城军区最后的独苗——章程!
有他做内应,想要送进医院一个人,简直轻而易举!
第2619章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第二天肖胜刚睁开眼,就看到病房内门庭若市的场景。拄着拐棍的ak,裹得跟粽子似得的斥候。大大咧咧的河马,同样刮了光头的弹头……
相较于昨晚的虚弱,今早的肖胜气色好了许多。最起码挪动身子,不需要再借助旁人的力道。只是按照医生叮嘱,现在的肖胜还不能摘掉氧气罩和各个仪器。
“头,你终于醒了。你是不知道啊,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马哥他是隔三差五的往你病房里钻啊。名义上是担心你,是想看看你醒没醒来。实际上是跟两大嫂搭讪。”一惊一乍的弹头,直接窜到了肖胜床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
“头,我算知道什么叫我待兄弟如断背,兄弟背后把我妹了……”弹头这补充的一句,直接让河马的脸都绿了。一旁嘻嘻哈哈的斥候,拖着打石膏的手,敲了下弹头后脑勺一下。远处的ak,都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泥煤的弹头,我河马经常往这跑俺不否认,我也不经常往你房间窜吗?”犯急了的河马,赶紧凑上前解释着。
“那是因为我房间的护士漂亮!”听到弹头这话的河马,差点没把一口老痰射在弹头脸上。而躺在病床上的肖胜,咧开了嘴角。此时的他,还没法与兄弟几人打趣!
“头,赶紧好起来!届时,我帮你拎着衣服。你打他……”待到弹头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时,肖胜的笑容更加灿烂。
“我勒个去,好人都让你当。婊。子都让我装?蛋蛋,我问你咱们俩还是好朋友不?”河马表情严肃的询问着一毛都没有的弹头。
后者思索了些许道:“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