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谋官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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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镇,你看下一步怎么走?”郑为民心里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但为了尊重镇长操鹏海,还是有意问了一句。
“这事先不急,暂时不要惊动张茂松,以免打草惊蛇,我今天上午先把这份方案拿给县里两位主要领导看看,听听他们的意见,回来再作商量。”镇长操鹏海谨慎地回道。
想着张茂松就想到了副县长秦守国,操鹏海心里不觉打了个寒颤,听说张茂松曾经带着许龙飞和周彪找过分管水利工作的秦守国,这帮地头蛇找秦守国,不可能空手。
一旦秦守国接受了钱物,很可能无形中成了地头蛇的保护伞,再加上秦守国又分管着玉岭镇派出所的工作,要想彻底铲除这帮长期盘踞在玉岭镇的地头蛇,依杖公安系统的力量肯定是少不了,但这无形中也增加了难度。
这事必须向县长乔东平和县委书记许明亮汇报,寻求他们的支持,而且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必须是实打实的,否则,自己单独盲目行事,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因为副县长秦守国这个人相当聪明而且十分的狡猾。
他利用手中的权利,想要玩死个把人,易如反掌,而且让人抓不住丝毫的把柄,把郑为民扁到乡镇,找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
想着这儿,操鹏海说道:“小郑,你辛苦了,先回去洗一洗。”操鹏海想了想道:“从现在开始,你要有意识地观察张茂松,但不要刻意,以防被他察觉就不好办了。”
“好的,操镇,你放心,做这事,我有分寸。”郑为民回道,听了镇长操鹏海交待了几句之后,郑为民轻悄悄地从家属楼返回到自己的宿舍,此时,天还没大亮,院子里的人还在睡懒觉。
吃过早饭,镇长操鹏海只向书记张茂松简单打了个招呼,说到县里办点事,然后叫司机小王开车直奔县政府而去。
张茂松此时正在办公室喝着由党政办李干事泡的真正本地产的叫山里红的红茶,他跟镇长操鹏海不同,操鹏海喜欢喝绿茶,张茂本来是绿茶,红茶都能喝。
考虑到镇里干部,有的给自己送茶时,也给操鹏海送上同样的一份,为防止在公共场合跟镇长操鹏海撞茶,造成尴尬,特意改口,只喝红茶,之后,镇里两位主要领导,再也没有因为喝同一种茶而造成难堪。
操鹏海向自己打完招呼,开车走了之后,张茂松望着茶几下热气腾腾的红茶,咧着嘴很舒服的用牙签剔着牙齿,回味着,昨天晚上在妙龄女孩象牙般的上快活的折腾呻吟的情景,身心的荷尔蒙无形中又升高了不少,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暗道:权利真他妈是个好东西,如果自己不是镇党委书记,周彪和许龙飞两个狠人会免费给自己弄个如花似玉的东北妞享受。
昨天晚上,因为张茂松在隔音效果相当好的房间里,,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听不见,和女孩做完美事出来之后,也没人告诉他。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这事,许龙飞周彪和他的手下也都认为这是一次偷窥的意外事件,都没往深里想,黑老大许龙飞怕说出来引起张茂松恐慌,特意叫手下混混们保密。
这一次纯粹是让张茂松开开东北女人的荤,因为之前张茂松和许龙飞,周彪在酒桌上,无意间说起过,中国各省基本上所有的妞都玩过,唯独没玩过东北妞。
许龙飞这家伙贼精,有意把这事放在了心里,之后,专门叫人从省城江洲市的五星级酒店花高价钱弄了一个过来让张茂松偿尝鲜。
90 抱打不平
张茂松在办公室里喝了一口茶,咂吧了两一嘴,忽然想起郑为民这小子,心道:这小子都来了两天了,面都不跟自己照一个,看样子是不想混了。
他有些生气,拿起办公桌上的那部ru白色座机话筒,在话筒座上,重重地按了几个号码,见电话接通,张茂松歪了歪头,眼睛充满着高傲和冷漠,朝办公室门口乜斜了一眼。
语气冷冷地说道:“李干事,把那个叫郑为民的军转干部叫到我办公室来。”
“张书记,郑为民吃过早饭,到文化站报到去了,人刚走,张书记,要不我先叫他上你办公室来。”李干事认真汇报道。
“嗯,快去,我在办公室等着。”张茂松挂了电话,冷哼了一声,暗骂道:臭小子,敢得罪秦副县长,玩不死你。心里在盘算着,怎么给郑为民这小子敲打敲打,让他放老实点。
李干事放下电话,噔噔噔跑到楼下的停车棚,推上他辆破自行车,哐当哐当追了出去,等李干事到了镇政府门口,因今天是星期五,街上赶集的人多,郑为民已经不知去向了。
李干事很是焦急,赶紧蹬着自行车往镇政府西边五六百米远的文化站飞快地奔去,进了街道人群中,因人多根本不敢骑快,只得下车推车,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郑为民的背影,李干事一阵激动,没好气的嚷道:“郑为民,你小子走的这么快干嘛,快回去,张书记要找你谈话。”
郑为民回转身见是矮胖的李干事,不觉一愣,李干事三十岁的样子,胖胖的圆脸上架着一幅黑框眼镜,看着像个八十年代的知识分子,其实他只是一个卫校毕业的中专生,他的父亲是个六年前退下来的玉岭镇镇长。
在李德发卫校毕业那年,他老爹还在台上,找关系把他安排到了计生站,后来又把他调进了镇机关。这小子为人不是很精,有点马大哈的感觉,跟他老爹比差的太远,教也教不会。
好在他爹跟镇长书记关系都不错,在玉岭镇有他爹关照着,虽然没搞到什么职务,但混的也算轻松,见这小子样子可爱,在他老爹的推荐下,书记张茂松让他做了自己的助手相当于秘书。
此时,李干事见到郑为民,两只眼睛在镜片后面看着他瞪的溜圆,尽吱唔着说不出话来,郑为民看着他的样子甚是滑稽,想着刚才听见他的喊话,郑为民有些不敢相信。
有意让李干事再重复一遍,证实一下,是不是书记张茂松要见自己,笑道:“李干事,你叫我干啥呢?有事吗?”
“你小子,只,只闷着头骑车,骑那么快干啥,老子都追不上你了,快,快,快回机关,张书记在办公室等着你。”李德发李干事终于把气顺了过来,在空中向后划着手,配合作自己的语意,半嗔半玩笑的说道。
郑为民证实了书记张茂松叫自己,不觉愣了一下,心猛然往下一沉,暗道:不好,难道自己昨天晚上跟踪他时,被他发现了。
郑为民仔细回想着昨天晚上的每个细节,又觉得不太可能呀,昨天晚上街道那么暗,自己又防护的很好,就凭张茂松能发现自己的行踪,很难,再想想自己偷窥他的龌龊事时,混混们又没抓到自己,张茂松就更不可能知道自己偷窥他了。
想到这儿,郑为民心才平静了下来,朝李干事笑道:“那就走吧,李干事。”
因为街道很窄,两个人没法并排骑着车走,郑为民干脆在前骑着车开路,带着李干事走,李干事呵呵笑道:“郑,郑为民,你小子特种兵出身就是牛,街上这么多人,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我算服你了。”
郑为民坐在自行车上回头笑道:“这没啥,关键要有见缝插针的本事,瞧见没,这么小的空档,你可能要把人撞了,我把车一定,前面人见有车来自然分开,然后很轻松就可去了,关键你要能在原地定的住。”
两人正说话间,前面一个赶集的老头捂着口袋直嚷嚷,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嘴里骂道:“哪个狗娘养的东西,啊,我好不容易家里卖了一头猪,这一千块钱是给我女儿到镇医院生产用的,你把我偷去了,我怎么办呀,哪个断子绝孙干的,哪个良心被狗吃了的东西干的。”
正当老汉哭骂道,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两个染着黄发的小青年,只见一个戴着耳环的小青年照着老汉的胸口就踹了一脚,老汉冷不丁被人来了一下,哄咚一声往后倒在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身上,男人怕惹麻烦,身子赶紧往后一闪,老汉哃的一声四脚八叉的倒在冰凉的青石板街道上。
两个小青年,不依不饶,上来就骂道:“你个老家伙,老子叫你嘴贱,大爷就是要找你的钱,你能把老子机把咬掉,看老子不揍死你。”说着,上去抬起穿着皮鞋的脚面要往老汉身上踢。
这两个小青年,郑为民不认识,前天跟自己打架的小五所带的那帮混混,自己挡眼就有印象,这两个小子穿着跟小五那一帮略有不同,尤其是鞋,小五他们是青一色的板鞋,服装花里胡哨,发型稀奇古怪。
这两小子黑西服,黄头发,小平头,脖子上没项链,只是左耳朵戴了一个细细的银耳环,脚上都是锃亮的黑皮鞋,仔细看,手碗上面露出来的手臂上,好像还纹了身。
郑为民有些纳闷,也有些好奇,难道玉岭镇的混混们还有几个流派,这帮人身材和长相明显比小五手下斗鸡眼,矮胖,破锣嗓子这些人要洋气很多。
李干事看到这个场面吓得不轻,赶紧叫道:“郑为民,我们快走,书记还在办公室等着你呢。”
见郑为民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李德发干事,又凑到郑为民的耳朵跟前,悄悄地说道:“郑为民,你小子还不快走,别凑热闹了,这帮人你惹不起,背后势力大的很,弄不好断你一条胳膊就惨了。”
郑为民似乎对李干事的话并不感兴趣,笑道:“要走,你先走,去告诉张书记,我马上过来。”
郑为民说完,见混混的脚差不多快挨到老汉的身上了,他闪电般的伸出脚,把混混的脚给挡了回去。
91 欺负老农民
闪在一旁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唬的气也不敢出,远远地看着这边发生的情况,心道:这小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帮混混是清江龙许龙飞的手下得力干将,小银鱼和沙皮两个,镇上人谁不知道,得罪他们,真是死路一条。
“你他妈是谁,找死是吧?”个头稍高,外号叫沙皮的混混,瞪着眼看着郑为民,吼道。
“你管老子是谁,今天这事我管定了,把钱掏出来,给这位大爷,不然别怪我他妈的手痒痒了。”郑为民松握拳头竖起大拇指,潇洒的朝身后躺在地上的老汉指了指。
老汉见有人为自己出头,捂着胸口从地方艰难地爬了起来,他怕郑为民吃亏,赶紧走上来,伸出一双骨关节肿大,又有些粗笨的手,拽住郑为民的胳膊,流着泪劝道:“小兄弟,这帮人你惹不起,快走吧,钱我不要了,我回去再找亲戚借一点。”
郑为民回身笑道:“没事,大爷,有我在,一分钱不回少你的。”说着,郑为民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块钱,塞到老汉手上。
“小兄弟啊,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老汉见郑为民无缘无故的要给自己钱,赶紧双手把郑为民的握钱的手往外推。
见郑为民很慷慨,站在不远处一个赶集的老太太悄声对旁边的一个中年人叹道:“唉,现如今,这世道变了,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哪能冒出这茬子鬼事。”
“嗨吚,你老翻这些老黄历干嘛,时代不一样了,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只要有人的地方,啥事没有,毛老头子还搞文化大革命呢,我小爷爷就是被红卫兵打死的。”中年男人见老太婆提这档子事就来气,数落了两句,转身离开老太太走远了几步。
老太太闭了嘴,本来想着找人说说闲话,没想到闲到马蹄上去了。
想了想还是转变了话题,转头又对身边提着一小篮子鸡蛋,满脸菜色的中年妇女说道:“这老头是我们隔壁村的老洪,堂客前几年就死了,家里一儿一女,儿子是个不顶门的东西,媳妇长得漂亮,守不住,跟一个外地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