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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俘虏(作 者:梨花烟雨)-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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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一怔,所有的动作骤然停顿,这句话说在此时,竟感觉不到半分羞辱,只觉其中真情流转,他在心底叹了口气,暗道:此人虽然是我平生第一大敌,却也是我一生的知己。可知世上诸事,确逃不过“造化弄人”这四个字。  
几个人来到皇宫,梓侬前去宫内传旨,稍时只见守宫的一众官员一溜小跑的出来,未到近前便跪了一地,当先一人惶恐道:“启禀大王,闻得大王是於明日到达,下官未及远迎,实在罪该万死,还请皇上降罪。”  
完颜绪和蔼笑道:“都平身吧,朕心急,提前到了,你们守著这里也辛苦,就没再让人报。这都延你们看的很好,朕方才便装而来,见街道繁华,未受丁点战火之苦,可见是你们的功劳了。日後朕必有重赏。”  
他这一说,众多官员方才松了口气,簇拥著完颜绪进了宫门。此时天色已晚,当下用过了晚膳,随便寻了处宫殿暂时安歇下来,只等明日所有嫔妃大臣都到达,再行安排。  
金辽刚迁都都延,一众事情既多且乱,完颜绪身为国主,更是没有片刻空闲,以至於连到素衣那里去厮缠一番的功夫都没有,素衣不用见他,倒显得轻松了许多。他虽有心逃走,只是一则完颜绪派人看的太紧,二则他也知道,跑得了自己一人,却跑不了士兵百姓,他最大的弱点已被完颜绪掌握,再想逃脱魔掌实在是难如登天。  
这日早膳过後,小太子完颜朔又悠闲的晃了过来,对著素衣神秘兮兮的笑,直将他笑得一头雾水,才听完颜朔悠悠道:“你还有心在这里看书?没见对面的尽情苑已经收拾妥当了吗?”  
素衣向窗外一看,心中一痛,又夹杂著无数愤恨,就是为了建这座豪华奢靡的大宫殿,皇帝和馋臣们克扣了军饷,轻易的令自己战败,更直接导致了亡国的结局。因此别过头去,也不理会完颜朔,只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亡国的祸害,有什麽好看?”  
完颜朔点点头道:“哦,对了,难怪你如此生气,我听说你们皇帝就是因为建这个,弄得天怒人怨,更克扣了你的军饷致令亡国,呵呵,他费尽了心思,却被我们拣了个便宜,也不知道他地下有知,该作何感想。”  
素衣冷冷道:“你到这里就为了说这些话吗?那我已经听到了,请回吧。”  
完颜朔也不恼怒,哈哈笑道:“当然不是了,尽情苑收拾妥当,我父王便要立後了,你难道一点都不著急吗?”  
素衣抬头望了他一眼,冷笑道:“他立後关我什麽事?我为什麽要著急,你们父子两个说话都不通之极。”  
完颜朔惊讶的瞪大眼:“什麽?我父皇竟然一点口风都没透露过吗?嘴也太紧了吧。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要立的皇後就是你啊。”  
“啪” 的一声,素衣手中的书重重落在完颜朔身边的桌子上,只见他面红耳赤,怒气冲冲的大吼道:“你一个小小孩童,更身为一国之储君,说话竟不懂留些口德吗?没错,我是降将,要打要杀只能凭你们,你父王更用士兵百姓的性命相协,令我受尽屈辱。难道你们还嫌不够,又让你这样一个孩子来取笑於我。素衣虽心慈,不愿连累百姓,但威武不能屈,若将我逼到非死不可的地步,无论什麽原因,都不能再令我苟活於世。”  
完颜朔也不著急害怕,一笑道:“素衣将军的气节,我自然是佩服的,但我所说没有半句虚言,到时你自然知道。你若真像你说的这样肯舍了士兵百姓的性命,要死也没人拦著,只是我父王的脾气我最知道,他真的会掀起一场你想都不敢想的血雨腥风,咱们就走著瞧吧。”说完再冷笑一声,悠然离去。  
25  
素衣颓然坐倒在床上,他想起了完颜绪那一晚对他所说的话,当时只以为他是随便说说,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难道竟是真的不成。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惊又惧,惊的是完颜绪竟真敢冒天下之大不讳而立一个男後,惧的是自己若不答应,他是否真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思来想去,自己竟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长叹一声,难道他忍辱偷生了这麽多日子,受尽煎熬,上天竟还是不肯放过他吗?  
到了晚上,多日不见的完颜绪忽然前来,面上也不似先前般满是嘻笑之色,素衣冷眼看他,见他满面郑重神情,眼中更是深藏一抹忧虑,心中一凛,慢慢走到他对面坐下,沈声道:“你是否有话要对我说?”  
完颜绪惊讶看著他,旋即释然,苦笑道:“定是朔儿前来给你打了招呼了,也好,他既说了,省得朕难张口。素素,朕对你的心,天地鬼神皆知,亦想事事都遂你心意,奈何这件事情关乎重大,朕虽知你万死也难同意,却也由不得你,劝你趁早儿应下来,否则,别怪朕心狠了。”  
素衣默然,良久方黯然道:“难道你要立我为後的事,竟是真的吗?”虽然心中早有答案,他却仍抱著一丝希望,希望从完颜绪口中听到的是另一个答案。  
完颜绪不忍看他怀著一丝期待的双眼,别过头去,一狠心,咬牙道:“没错,朕要立你为後,从此大齐与金辽,便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  
素衣直看著他的双眼,颤声道:“完颜绪,你一定要这样的羞辱我,让大齐子民个个戳著我的脊梁骨骂我是卖国贼,让我走在街上都躲不过他们吐向我的唾沫,一定要这样你才甘心吗?”  
完颜绪也不躲避他的眼神,沈声道:“朕心如水,天地日月可鉴,我们立场不同,若你硬要将这份真心说的如此不堪,朕也无话可说,三个月後有一个大吉的日子,朕要在那天举行立後大典,你从今天起就好好准备吧。”  
事情走到这一步,素衣反而平静下来,看著完颜绪惨然一笑道:“好吧,若你执意如此,我也无力改变,你放心,我会好好准备的,一定让你满意就是。但有一样,你是否也可以遵守诺言,将我的兵士们都放回家乡,让他们从此耕种度日,永享天伦呢?”  
完颜绪一愣,万没料他如此痛快便答应下来,待回过神,不由得欣喜若狂,几步上前,一把搂住了素衣道:“素素,我的好素素,朕一定遵守诺言,你答应做朕名正言顺的皇後,慢说这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朕也无不答应。”说完回身向门外喊道:“梓侬进来。”  
梓侬一直在门外听风,闻言忙跑了过来道:“大王有何吩咐?”  
完颜绪喜道:“从此後你不用在朕身边了,只在这里伺候素素,帮著他打理立後的所有事宜,朕要风风光光的迎娶素素,要让天下人都为我们作个见证。朕这也就要去准备了。”说完在素衣颊上闪电般吻了一下,宛如一个孩童般兴高采烈而去。  
梓侬也是喜笑颜开,回头见素衣面色苍白,连忙劝道:“公子不必如此,奴婢看的出来,大王对你是真心的,你们两个又都是不世男儿,正可做一对惺惺相惜的知己,共患难,同富贵,就算是男男相恋,又有谁敢说你们就不是神仙眷侣呢?”  
素衣也不答言,半晌忽然道:“梓侬,我当日被俘时的那副银甲与随身的宝剑还在吗?是不是已经毁了?”  
梓侬道:“没有,大王命我好好收著呢。将军怎麽忽然想起它们来?”  
素衣强笑道:“自我出征之日起,那银甲与宝剑便跟随於我。如今我已不再是大齐将军,要它们也没有用。但它们跟随我日久,毕竟是旧物,总是有些儿难舍,我想让它们再陪我这三个月,等行了大婚之礼,就将它们毁去,全我殉国之意,你看使得吗?”  
梓侬听他这样说,也没多想,笑道:“自然使得,公子稍等,我这就去拿来。”说完转身而去。素衣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轻轻的笑了一笑,却是有说不出的凄惨。  
不知不觉已过了一个多月,完颜绪因一心想将素衣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故这些日子也不厮缠。素衣心中却早有主意,这日两人用过晚饭,歪在一处说话,素衣因问道:“你答应我将兵士们都放回去,进行的怎麽样了?”  
完颜绪欣然道:“素素的话朕敢不听从吗?早就放了,因事情太多,忘了告诉你,怎麽样?这回总该心满意足了吧?”  
素衣沈默良久,忽然点头道:“很好;多谢你了。”  
26  
素衣向来是个沈稳的人,故他明明语气沈重,完颜绪却只当他又想起国恨家仇,心中沈痛,因此也未多想,又闲话了一会儿,见素衣面上始终淡淡的,没甚趣味,自己明日也有早朝,便道:“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歇息,朕明日再来陪你说话。”说完出去,对外面的梓侬及其他宫女道:“好生伺候著,回头朕都有赏。”这里梓留忙替他披上大氅,几个宫女太监打起灯笼,簇拥著他一径去了。  
这里素衣望著窗外,直到见他的身影消失。梓侬进来瞧见,不由得笑道:“公子舍不得大王吗?待我去告诉一声,保管他马上回来,比飞的还快呢。恐怕你不知道吧,大王是怕在这里睡把持不住,他心中自有了你,便不见他临幸哪个妃子。这些日子熬下来,哪还敢近你的身呢。”  
素衣苦笑一声,无奈道:“一个女孩儿,竟然说这种话,不怕人耻笑。”  
梓侬方才察觉自己说造次了,脸上一红,却又把头一扬,强辩道:“那又怎样,我们金辽才不像大齐,尽是这些迂腐的规矩,偶尔说一半句,有什麽使不得。”  
素衣笑道:“是,你厉害,不知将来哪个没时运的,娶了这麽一个野蛮的妻子。还不知被治得怎麽样呢。”  
梓侬更飞红了脸,一跺脚道:“公子还说我,看看你自己说的又是什麽话。”说完一转身出去。这里素衣等了良久,不见她进来,出去一看,早已不知到哪里去了,只剩下十来个宫女都在那悄声说笑。於是道:“我心里烦,想静一静,你们都下去吧,等一下梓侬回来,她一个人伺候也就够了。”众宫女连忙答应。他这里直看著众人去了,方抽身进来,一直到了一个大柜前站下,这里放著他的银甲宝剑,却被一把大锁镇住,那钥匙在梓侬身上,寸步不离。原是防他伤害自己,不过梓侬却未想周全,这大锁哪能难得住他。只见他凝神挥掌,“啪”的一声,锁头应声而断。  
素衣迅速打开柜门,拿出自己的银甲宝剑,抚摸半刻,忽然脱下身上外衣,展开银甲换上,这里小心捧著宝剑,在屋子中央向南跪下,泪流满面道:“苍天在上,我素衣征战沙场数载,却终无力保存这万里河山。如今故国已亡,素衣苟活至今,实无颜去见为国捐躯的将士们,只请过往神灵体谅我确有苦衷,容素衣一死殉国。”  说完抽出宝剑,但觉寒光闪闪,这老朋友锋利一如往昔,他怕时间耽搁久了便生变故,当下再不犹豫,横剑於颈,眼看一个铮铮铁骨的男儿便要丧命於这故国宫中。  
忽然只听一声娇喝:“公子不可。”话未落,梓侬已闪电般破窗而入。素衣一惊,手上用力,颈上立时多了一道一寸来深的伤口,但再想深入却不能够,原来剑锋已被梓侬情急之下死命握住,她功力不逊於素衣,因此上素衣便再也无法加深伤口。  
素衣心下大骇,知道自己若死不了,後果不堪设想,越发用力,只是梓侬也拼了命的握住剑刃,掌上鲜血如小溪般顺著剑身流淌,她却毫不退缩,一边急急道:“公子三思,这银甲与剑俱是奴婢拿给公子的,今日你去了到干净,岂不连累我。”她知素衣心软,故说出这话打动他。  
素衣果然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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