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同人电子书 > 与子同归 >

第150章

与子同归-第150章

小说: 与子同归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房屋内已经点上灯盏,张良让武士再将医者请来,自己走入室内。发现昭娖已经在榻上躺着。平稳悠长的呼吸表示她现在正在睡梦中。
    张良好笑的摇了摇头,走上去坐在榻上。淡黄的灯光下昭娖的眼睛有些肿,他伸手在她眼睛附近轻抚一下。没有伤痕应该是哭泣所导致的。
    昭娖纤长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张良就坐在自己身边,起先还带着一些刚刚睡醒的懵懂。
    张良见她醒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手抚上她的面庞“醒了?”
    昭娖眨眨眼,嫌恶的伸手打开他的手,径自翻身用背对着他,“你还回来啊。”
    一句话说的张良莫名其妙“我当然要回来。”
    “你不是打算把我丢这里,自己走了吗?”她带着哭音嚷道。
    “我何时要把你丢这了?”张良简直不知道昭娖在说些什么,他想把昭娖的身子扳过来,可是昭娖根本就不让他碰。
    “你就是!”昭娖突然翻身过来满脸泪痕,“我一出来就见不到你。你肯定是想自己一人走了!”
    这番话没头没脑甚至是强词夺理。张良听得好笑之余又觉得无奈,他值得耐心解释“当时大将军遣人来请,你还在洗浴当中,我不便告知。”
    说着张良用袖口去擦拭昭娖脸上的眼泪,“你我已经是夫妇,没有我独自离去留你一个人的道理。”
    将昭娖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见她没有抗拒就把人拢到怀里来。怀里人的发间带有沐洗过的干净味道。
    昭娖任由他抱着,脸颊贴在他深衣的衣襟上,鼻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嫌弃的皱了眉“你该沐浴了。”
    张良笑出来低头看着她,“沐浴之前先让疾医为你诊治了。”
    灯下美人眉目婉约,一双眸子挑着带着些许的妩媚又多出比以前没有的韵味,看得人心猿意马。手指顺从心里的意志抚摸上昭娖的脸,见她没有半点抵触挑起她的下巴,想要吻吻她。
    “君侯,疾医已经来了。”
    两人气息已经交缠到一起的时候,门外不合时宜的想起武士的声音。
    昭娖立刻把张良推开,一头躺回床上翻过身去只差没把头给蒙起来。
    “善。”
    请来的疾医是头发花白,身后有侍童背着一个木箱。张良直接免了疾医的礼,让他为昭娖诊治。
    “请夫人伸腕。”疾医道。
    昭娖伸出一只手腕放在已经摆放好的小布垫上,让他诊治。
    老疾医指头按在昭娖手腕上过了一会,又看了看昭娖面上,只听见老医者问“敢问夫人葵水是否定时?”
    昭娖想了想答道“两月来……葵水不准……”
    “可常好眠?”
    “嗯。”
    “可有呕吐?”
    “常有。”昭娖说着胸口的翻腾差点又上来。她眉头皱起来袖口捂住脸。
    张良见状立刻吩咐人去准备热水等物。
    “饮食好酸否?”
    昭娖等翻腾的呕吐感压下去一点后点头,“嗯。”
    疾医起身满脸笑容,转向张良,“恭喜君侯,侯夫人重身。”
    昭娖原本还趴在床上,眼珠子转溜溜的打算叫人找来器皿给她呕吐用。听见疾医的话不由得抬头惊讶的望着满脸笑容的疾医。
    张良站在那里,那一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停滞。他很快反应过来,一双眼里爆发出强烈的欣喜。
    “如此!”碍于礼仪,他极力压制心中的狂喜,饶是如此嘴角还是差点咧到了耳根。
    “速速——”张良宽大的袍袖展开,他让人请疾医去写医嘱。自己也跟着而去,听一些注意事项。
    “侯夫人重身已有两月,二月必要停男女之欢需静养,可食用肉膏……”
    “喏喏。”张良连忙应下。
    昭娖呆坐在榻上看着张良跟着医者一路绕出房间,过了好一会全身一颤。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她竟然还真的怀·上·了!昭娖下意识的就去抚摸自己现在还非常平坦的小腹,手掌下几乎感受不到另外一个小生命的存在。但是它真的实实在在的在她的肚子里生存着。
    昭娖手掌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再最初的惊愕和欣喜过去之后。一系列的问题丢过来了:眼下兵荒马乱,张良一行人肯定不能在齐国多留,要返回刘邦所在的地方,这一路上车马劳顿是肯定的了。还有各国诸侯战乱不断粮食奇缺,她要拿什么来养胎!
    昭娖想着就想哭……
    别说以后的奶粉钱,就是现在怎么把肚子里头那个给养好了都是个大问题。
    突然昭娖很想捶张良:你努力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143再见
    疾医将改吩咐的吩咐完;取了诊金之后走了。
    张良让人准备饭食;自己走入室内。他看到昭娖坐在榻上双眼怔怔盯着某一个地方,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似乎在想什么。
    张良赶紧走上去扶住昭娖双肩想让她在榻上躺着。
    “你重身,还是好好歇息。”说着手上稍微使力要让昭娖躺榻上。
    “子房你说这怎么办?”昭娖没有顺着肩上的力道躺在榻上,她看着张良问道“现在诸侯争乱不休,这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说着她就恨不得揪他一把。
    张良眉宇间的狂喜还未完全褪去;昳丽的凤目里荡起温柔的笑意,他伸手去抚摸昭娖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
    “不要多想。我们的孩儿自然是好的。”他语气平稳;整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灯光照到他的眼里映照出格外柔和的光芒来,“这几日我要为汉王给大将军授予齐王綬印;阿娖记得在馆舍内不要外出,二月妇人需要静养。”
    一双眼睛盯着昭娖的肚子,手在上面摸了一会身子又低下去,耳朵贴在她腹部上。
    “没动静?”
    昭娖被他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句,好气又好笑伸手就在他后背上捶下去,“眼下还没长大,能听见甚!”
    两个月还是一个小扣子大小;能听见什么才奇怪了!
    昭娖想起他两三个月前不是时候的“努力”,又在他背上捶了好几下。
    张良挨了那几下捶只是笑,让昭娖躺下休息。看着她再次入睡过,才一脸春风的走出去。
    **
    韩信为了接受齐王綬印的事;专门斋戒三天。张良也要准备相关的礼仪事宜;忙的不可开交。
    而这三天里昭娖是吐了吃吃了吐,来来回回的折腾。
    专门要来服侍昭娖的侍女看着她呕吐得一塌糊涂之后,又锲而不舍的继续把那些肉膏吃下去,都心疼那些好东西。
    昭娖无视于侍女近乎肉痛的眼神,将那些炖好的肉膏用勺子盛了送到口中,咀嚼几下吞下去。齐国靠近滨海,盛产海盐。但是这肉膏还是没放多少盐,吃起来如同嚼蜡。而昭娖也管不了这么多,哪怕再难吃,只要有营养她也要吃下去。
    “呕……唔!”突然胸口翻腾起来;昭娖丢下手里的勺返回身捂住嘴。
    两三个侍女见状赶紧将专门用的木盆奉上来,等她平伏下来。赶紧给她漱口擦脸,还有侍女收拾案上的餐具。
    “谁叫你收拾了!”昭娖轻喘着斥责道。
    收拾餐具的侍女白了脸,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俯□告罪。
    昭娖摇摇头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侍女们抬着用过的清洁用具退了下去。她继续伸手拿起勺,将食物送到嘴边。
    张良此时在室内一方案前将手中豪笔放下,待案上帛书上字迹干透后卷好塞进一只竹筒中加上封泥盖印。
    下首除已经有一名武士坐着等待。
    “务必将此物呈送给汉王。”张良单手将竹筒交给那名武士。
    “嗨!”武士垂首应道,双手将那只竹筒接了过来退出去。
    看着武士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张良起身绕过木案朝外面走去。
    他走到昭娖房内时,正好看到昭娖把手中的餐具放下。这一碗肉膏昭娖吃的并不舒服,本来就油腻又加上她频频反胃,还真的颇为痛苦。
    “还好吗?”张良眼角一瞥,立即有侍女进来将餐具收拾好退下去,他坐在昭娖身边问道。
    “能好吗?”昭娖有气无力靠着他,“大将军斋戒就要完了吧?”
    张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昭娖能舒服一些“明日就结束了,不过授予綬印仪式礼仪繁多,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准备完毕的。阿娖可安心在此处静养。”
    昭娖靠在他胸口上,听了他的话有些恹恹的“静养,我能在这里静养到生产?”她想起日后的糟心事就更烦。怀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之前她不知道自己怀孕跟着张良一路奔波到齐国。现在知道了再如何她也不敢再这么做了。
    张良手臂圈过来将她抱住,“此事我有安排,不必忧心。”
    “听说那位大将军是从楚营出来的,在项籍那里曾经做过持戟郎中。说不定我还见过他呢。”说着自己都笑出来。昭娖知道这个大将军就是那个从楚营里跑出去的韩信。可能她也见过只是不知道而已。
    张良眉头微锁似是想起什么,唇角微翘但眼中全无笑意。
    “阿娖在楚营里……与许多丈夫交好?”
    “交好?我躲他们还来不及。”昭娖毫不在意说道,突然她一下反应过来,噗嗤笑出来头在张良怀中抬起来。“吃味了?”
    她声音轻轻,却是戏谑十足。
    张良面色微怔,随意眼转开不和昭娖的交汇。
    昭娖也不穷追猛打,只是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她脸刚埋进张良胸口,眉头忽而一皱。她立即一手掐住了他的腰。
    “我这受苦,全是因为你!”
    莫名的张良就挨了这么一掐。
    因为是授予齐王之印,斋戒之后,盛大的仪式在齐王宫举行。韩信攻下齐国临淄颇有些争功之嫌,前来和前齐王商议投降的郦食其也因为他而死。
    张良望着这个青年,将手中的齐王綬印交予他。
    台下大雅之乐响起,冠冕周正的韩信双手接过齐王綬印,由人系在腰间。
    刚刚上任的齐王韩信显然精神格外好,比起齐王的这个位置他更开心的还是汉王刘邦对他的承认。宴会上他让张良坐在自己的手边。
    韩信一手持着羽觞,和张良说话,“从关中一别,我和成信侯已多日没有见面了呢。”当年张良从楚国西归到关中,正好是刘邦冲破三个秦王的封锁还定三秦的时候。那时候韩信正是大将军助刘邦冲破防线,当时他也见到了一身风尘仆仆的张良。
    两人在汉军之中也有交情。
    “良的确与齐王多有时日不见了。”张良笑道。宫殿中宫娥起舞,丝竹之乐不绝于耳。从齐王席下觥筹交错间一片热闹。
    韩信看着底下的那一片热闹,腰上齐王綬印颇有些感叹,“信有今日要谢两人。”
    张良眉梢一挑,“哦?愿闻其详。”
    “一是萧丞相,二便是汉王。”韩信说道,眼中不乏感叹之意。“当年信在楚军营中,项王遇事自专,不能听于左右。我便在关中投奔汉王。后来遇见夏侯公……”一幢幢往事在韩信眼前浮现,那名长髯深衣的萧丞相几次来与他相谈,当谈及他对眼下汉王如何还定三秦时,他说的那句“明烧栈道,暗度陈仓”让萧何当即拍板决意一定向刘邦推荐他。
    眼前这人便是向刘邦提出要火烧栈道之人,韩信对张良心怀敬意,亲自拿起酒爵朝他羽觞中倒酒。
    “信听闻当年向大王提议火烧栈道是成信侯,信一直对成信侯十分敬佩。”说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