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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与子同归-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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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护着你自己吧。”昭娖听他的话语,先是一呆,后又是毫不客气的回说过去。
    “呵”榻上的陈平听见她的话语只是一笑。
    **
    琅邪郡齐楚边境离楚都彭城只有三十多里,要是派出轻骑兵的话,一天就能到达。比起距离彭城八百多里而且其中还隔着虎牢关函谷关这种险要的咸阳,只要头脑还没彻底晕过去的人都知道在汉齐之间要打哪一个。
    临行前,项羽命令现在的九江王英布征兵,结果对方只送来一千多人意思一下就没影了。项羽差点没把幕府中的几案给掀翻了。
    不过项羽心里清楚现在根本不是去和英布算账的时候。兵贵神速,而且田荣这混蛋根本就是大的侵入楚国吞并的心思。
    回想起当年三齐变乱的时候,范增极力劝他出兵攻打田荣维护三齐之间的秩序。如今田荣已经自立为齐王,事情发展到眼下这地步,他虽然心中稍有愧疚,但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出发的时候还是秋季,眼下却已经是十二月。十二月的冬风里卷砸着豆大的雪粒子砸在人脸上。
    “传我军令,全军行军开进城阳,夺了田荣的向上人头!”项羽双腿一夹□乌骓马的马肚子,率先加快速度。
    大军靠近齐楚边境的城阳,当年项梁仍在项羽还是叔父手下曾经攻打过阳城,破城之后他下令屠城。
    项羽下令大军驻扎在阳城城门外。他对攻打下城阳十分有把握,这座城池他已经并不是第一次攻打了。
    “来人,写一方帛书,寡人要问问田荣那逆贼!”幕府里项羽脸上露出冷笑。
    凡是士出身,几乎都是文武双全,修一封问罪书完全不在话下。
    陈缺坐在将领中,看着项羽那张肆意的脸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问罪……也来的太晚了。
    项羽让人修书问田荣三罪:驱逐他所封的齐王田都,杀田市田安,自立为齐王。
    这么一份写满问罪之词的帛书送到齐军大帐,田荣也没闲着直接就回了项羽。
    项羽打开那封帛书,看到上面所写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驱逐杀害义帝,分封诸侯,亲疏有别,改易疆界,我田荣不过只是驱逐无能之王,何罪之有!”
    这就是上面帛书所写的大概意思。
    项羽生平这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就算在宋义军中,宋义也只是指桑骂槐。
    他涨红着一张脸,将那方帛书徒手撕得支离破碎。
    “明日旦日飨士卒,为击破田荣军!”项羽怒道。
    “嗨!”幕府中应者一片。
    田荣委实相当狠,但是在战场上项羽的才能远超田荣。项羽的战绩之前田荣也听说过,只是以为道听途说,根本就做不得准。
    没想到项羽竟然身坚执锐一马当先,那些楚军见大将首先冲在前,一个个斗志高涨。
    楚军肆|意冲|撞将齐军的阵型冲散,乱军中被楚轻骑兵给踩踏而死的人不计其数。田荣见兵败如山倒,带着百余残兵退向平原郡。
    阳城一役大胜,楚军开进齐国。或许为了一洗之前田荣带给他的怒气,他竟然纵容楚军在齐国烧杀抢掠。
    齐国国内的街道庐舍城郭被楚军毁烧,投降的齐军士兵被坑杀,一时间齐国中楚军路过之地处处成废墟,遍野是尸体。最可怜的还是那些齐国女子,不管年轻还是年老统统用绳子困住双手和脖子如同畜生一样被绑在一处,任凭楚军去发泄兽欲。
    陈缺在帐中听见外面嘈杂,他这几日心情颇为复杂,休息不好。刚刚躺下就听见外面吵闹不堪。陈缺心中光火从折榻上翻身而起走出帐外。
    外头的楚军士兵面色有惊讶的神情,陈缺随意抓住一个问道“怎了?”
    那名士兵脸上的惊讶和恐惧还未消去,“齐、齐女……”
    陈缺眉头皱起来,“齐女怎了?”
    原来那些齐女被项羽下令如同畜生一样绑在一处,勿论年少还是年老,任凭楚军将士发泄兽|欲。但齐女却是相当泼辣,见着自己几个年老和年纪小的同乡竟然被楚军轮|流凌|辱致死,三十多个齐女自发起来,在被楚军蹂|躏的时候突然反抗,十多个男人的那地方被活活咬下。
    陈缺知道后,袖子里的手气的发颤。但这并不是因为齐女的反抗,而是因为项羽这种行为。
    被项羽坑杀的每一个齐军士兵背后都有父母兄弟,每一个被□的齐女背后都有同乡父母兄弟。这些人被杀被凌|辱,他们的父母兄弟如何不恨楚军入骨?!一人遭辱,结下的仇恨却是千人万人传播开去。
    “非……人也!!”陈缺咬牙切齿骂道。
    如同要印证项羽的残暴不仁似的,齐人在自己兄弟被杀妻女被|辱之后,空前团结一致,手中没有兵器就抓起家中务农用的农具,自发聚集在一起打起游|击对抗楚军。
    齐人虽好私斗,但他们团结在一起的时候却让项羽处处受制。齐人恨项羽入骨,恨不得喝其血啃噬其肉。
    田横见状收集散兵还有难民,靠着齐人对项羽滔天的愤怒在阳城重新起兵。
    想要前却被挡住道路,想要后退却在阳城遇到极大的阻力。
    这下,项羽可真陷在齐国的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了。
    昭娖在彭城收到消息差点没给气翻过去,都说宁可神一样的对手不要猪一样的队友。问题是项羽尼玛的是猪头小队长啊!比猪队友凶残了好几个百分点啊!!
    常言道,队长是个猪头,团灭不是问题。
    昭娖眼下只想抓住项羽这个猪头队长往死里掐,项羽自个作死不要命她管不住也不想管。问题是他作死之前麻烦把她的后爹给吐出来!!
    她后爹是无辜的!
                  
124信武君
    因为陈缺不在家;所以照顾郑氏的责任就落在了昭娖的肩上。彭城的治安和军粮的供需自然有其他人去负责。因此昭娖也能抽出空来去看望一下郑氏和两个弟弟妹妹。
    郑氏近来身体不好卧在床榻上的时间多。也不喜别人去打扰她。
    两个孩子见不着母亲,就越发依赖昭娖起来。
    大郎已经开始读书了,正在调皮捣蛋向往父亲所在的战场的年纪。大郎听说昭娖也曾上过战场,一时间他缠着昭娖问这问那。
    “大兄,长戟要怎么使?”
    “大兄大兄,阵法又是摆的?”
    “大兄,您曾经和大王一同出征进过咸阳?大兄还上过王车吗??”
    梳着总角的男孩子精力太好了,一句话问十遍都不觉得累。昭娖光是顾着回答大郎的问题就是焦头烂额,恨不得把一块糕点塞到他嘴里让他好好安静一下。
    可是低头一看,小男孩那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里闪耀着崇拜的光芒。昭娖心中的烦恼也没地发了,只有在心里叹一口气。
    坐在身边的小女孩倒是没有哥哥那个精力和好奇,她只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口干舌燥的昭娖,半是疑惑半是不解的问道“大兄,为甚阿父还不回来?”
    顿时大郎疑惑的眼神也一道转过来了。
    昭娖顿时哑口无言,战场上的事情也没办法和小孩子说清楚。更没法说清楚现在他们的父亲眼下迟迟不归是因为项羽作死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昭娖完全不知道项羽为什么就在杀人□干妇女上面一去不回头,以往反秦战争只要城池的人反抗他,他就攻下城池后大肆坑杀城中军民。如今在齐国更是出息了,不仅男人,连女人都不放过了。
    她知道依照着项羽的贵族习性,并不将那些平民当做人看,但是这次在齐国激起的民怒可真是够楚军受的了。
    想要镇坐天下;不是纯粹靠杀人杀出来的。
    昭娖一时间也真的想吐血。曾经她还很天真的以为项羽可以改变,可真的在项羽这个钉子上撞了一回之后领教到他刚愎自用的劲头,昭娖就不想再去多碰第二回。
    也亏得范增这几年来执着的规劝项羽。
    想起项羽最后的下场;昭娖突然就打了个冷颤。
    他最后结局是那个样子;而且项羽的手段也太过暴虐,昭娖可不愿陪着他在通向乌江的道路上一路狂奔。
    走到乌江那一步,完全就是项羽自找的。项羽做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她一次都没参与过,凭什么要她跟着他一同找死去?
    昭娖想着心里就止不住颤,她想起项羽十二岁的模样:梳着总角,稚嫩的脸上满是轻狂的傲气。即使他们是竹马,可她也不愿意陪着他走上绝路。
    “阿父很快就回来了哦。”昭娖伸出双手揉揉两个孩子的头。
    两个孩子听见她说父亲很快回来都很高兴用力的点了点头。
    可是一直到来年开春的二月,项羽才回来,这一次回来和出征时候的意气风发相比,多多少少都带了一些灰头土脸。
    楚国向来有战败者自杀的传统,项羽这次胜是胜了,但是在齐国干下的事情没几个大臣觉得光彩的。若是换成以前的楚王,要是烈性一些的大臣,直接就能把都城城门给扣死了不让国君入城。但是项羽刚愎自用的脾气出了名,再加上手段暴烈,基本也没几个敢去规劝他。
    西楚王宫里因为项羽的归来陷入一片忙碌中,项羽洗掉这三个月来在齐国沾染上的灰尘还有血迹,重新换一套王袍,也不去见自己的宠妾虞姬。就叫人将被田荣驱逐的那个前齐王田假召来。
    项羽的心思也很明显,如今田荣被他打散,但是田横却是招兵买马闹的他险些陷在齐国出不来。将那个原本的齐王再次扶持起来,送回齐国去。
    让他们自己齐国人闹去。
    项羽回来,陈缺也跟着回来了。昭娖当时听见楚军陷在齐国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心焦之余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陈缺能没缺手少脚的回来,昭娖还真的送了一口气。
    可是陈缺却没有半点重返家中的喜悦。他一张脸黑的弄得家中仆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归家换过衣裳就使人将昭娖叫了过来。
    陈缺见昭娖并不是在堂厅里,而是进了寝室之外的那个小屋子。
    昭娖一进门就见着竹帘下陈缺那张黑着的脸,心里颇为摸不准他心中在想什么。她刚刚坐下来,就听见陈缺叫屋内和屋外所有竖仆全部退下。
    昭娖心里咯噔一声,该别是什么难办的事情了。
    “我在外,家中可还一切安好?”陈缺几月来瘦了不少,但目光却是依旧深沉。
    昭娖微微俯下身去,“阿母与阿弟阿妹都安好。”
    “那好。我曾经听大郎说过你问过他何所谓霸,是否?”陈缺问道。身上一袭深衣越衬得他体态消瘦。
    “是。”
    “那么你说说何所谓霸。”陈缺宽袖一整问道。
    “霸,伯也。所谓霸主应当行主伯之职,顺应天地阴阳理天下之序。”昭娖听见陈缺问起,心中一突恭谨回答道。
    “行主伯之职,理天下之序,可惜那个霸王的见识竟然还不如一女子!”声调里含着强烈压抑的不满,陈缺愤然一拍手下的扶几。木质的扶几被拍的啪的一声,倒压在他的宽袖上。
    陈缺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来平伏心中的怒气,“你早看到了吧?”
    昭娖面上平稳,“不知假父所言……”
    “呵!当初你问大郎霸主为何,霸主所职者为何,又让他来问我。想必也看到那位……”陈缺伸手一指,袖中的指尖指着王宫的方向,“空有霸王之名,却不知霸王之职,更不知何为霸者之仁。”
    昭娖一时无语,到此她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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