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入瓮 末果-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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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
他握她的腰,将她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前红蕾,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这该死的春合散,这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却无可奈何。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瞬间僵住,不知何时他已除了身下褥裤,他身下炙热全无阻碍的抵了她腿间。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的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暧昧的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观刺激自身下化开,让她想躲,又象着魔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推反迎。
他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太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他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提高些,将自已的硬挻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
到地方僵着不动,蓦然道:“记好,我叫容华。”
她正被不正常的欲望熏得晕头转向,听了他这话,微微一愣,尚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身体被他猛猛按下,有硬涨滚烫之物强行顶入,中途稍停了停,腰间又是被他一压,那粗
涨之物生生挤入她体内,深且狠,极致的痛自身下传开,如同皮肉被钝器狠狠的捅开,撕裂。
她惨叫出声,窗外远处树稍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窗棂的一抹黑影,手扶树杆,面白如缟,痛苦的闭上眼,低唤出声:“小竹………”月光下,插进树杆的手指渗出鲜红的液体,却浑然不
觉。过了良久,才赫然睁眼,双手紧握,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筱眼泪夺眶而出,十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挣着想离开他。
他将她身子死死按着,令她与自已紧紧相贴,她紧窒的身体紧里着他的,箍得他身下发痛,抵着她最深处的柔软触感,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吮着他,吸着他,舒服得他咬了咬
唇,强自忍着不加动弹。眸子一眨不眨的紧锁着她惨白的脸,这感觉…………实在熟悉不过。
过了会儿白筱才缓过神,哭骂道:“容华,你这个浑蛋,居然能把这种事做成这般,你浑蛋………痛死我了……“
容华胸间更是紧得无法呼吸,波澜翻滚,迅速将她揽紧,将脸埋在她耳边。“筱筱,告诉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第一卷 第115章 似曾相似的情愫
白筱身中春合散,身上虽然燥动难忍,但身下却是干涩,又是初次,偏他就是想她痛,不作任何爱抚,生生的进了她,痛得她差点没闭过气。
又气又恼,哪听得进他的话,只是一味的打骂他,“你这个浑蛋,放开我,我不要解这该死的春和散了,我再也不要见你…………”
她越打,越骂,他寻求的那熟悉感越加的强烈,心下欣喜,面颊蹭着她的耳鬓,吻着她的面颊,“筱筱,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上世应该也叫容华……你想想………”
白筱正在气头上,身下又痛,偏他在她体内不住涨动,撩得她痛中又带着痒,说不出的难受,“见鬼的上辈子下辈子,放开我,让我走………要不你滚蛋………我娘明明说过这种事第一次虽然会痛,但做的好,也不会有多痛,你………”
她觉得委屈,就算是为了解毒,但就不能温柔些吗?就算她是棋子,好歹也是个女人,他何必如此对她………
容华呼吸蓦然一窒,揽在她腰间的结实手臂几乎箍断了她的腰,“你说什么?你娘………”
白筱愣了愣,将刚才说的话想一遍,也怔住了。
容华看她神情,已是了然,心下暗叹,身下忽地一涨,被她身子不自觉的一紧一挤,强烈的快感瞬间化开,里面紧热的烫越加明显,喉咙一哽,又觉有物自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撩得身下毛发,肌肤丝丝的痒。
深吸了口气,微微敛眸,神色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专注无比,抬手轻拭了她脸上的泪,柔声问道:“还痛得厉害吗?”
他一问,白筱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已不那么痛了,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与他的紧密相连,他在她体内不时的缩涨,异样的感觉慢慢传开,面色红得透血。
他扶了她的臀轻轻动了动,她巴痛得扭曲了脸,忙伏身抱了他,将身子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动,“动不得,痛……”
她胸前的柔软紧压向坚实有力的胸肌,她身下的动作,让他所有的感官聚在了那一处,酥痒麻意绵绵传开,身上越加的灼烧难耐,微喘了口气,咬牙忍过,等她慢慢的熟悉他的存在。
指尖轻轻划弄着她耳后肌肤在,令她慢慢放松,咬了她的耳坠,沙哑的嗓子低声道:“其实让你那般的痛,我是有意的。”
白筱正趴在他肩膀上试着缓解身下的痛,听了他的话,顿时崩紧身子,怒气上涌,还没发作,又听他接着道:“我是想,要么你记起以前的事,要么便痛得记住现在的我,你怪我么?”
能不怪吗?白筱磨牙,“容华,我记下你了。”
他低低笑了,她恼他,恨他,好过不记得他。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抬头望望窗外,知道不可再耽搁,在她耳鬓吻了吻,“今晚,无论如何,你得忍过去,身上的毒虽然并不能完全去除,以后却不难控制。”
白筱差点闭过气,都这样了,这毒还不能去?斜睨着他在烛光下俊美无匹的侧脸,恨不得将他咬上几口。
她还没咬他,他却开始咬她了。
他噙着她的唇,一点点咬着她的唇瓣,在她痒得憋不住微张了嘴要避之时,舌探进她口吕,勾寻着她舌间的芳泽。
她想拒,又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忘了避开,闭上眼任他一点点加深对她的索取,呼吸间尽是幽幽梅香,这一切象是她很久以前便极喜欢的。
他的手掌,隔了纱衣揉着她身上肌肤,纱衣的粗糙摩挲着她柔软的身体,揉着她的身体,却拨弄着他体内的情――欲。
湿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她的心陡然一紧缩,快速跳开,心中一片恍惚,崩紧的身子却慢慢放松,她仍然相信他的,垂着眼,“其实我不希望今晚是你。”
“我知。”他双眸带水,唇从她耳边回转,轻擦过她的细滑汗湿的面颊,停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便离,轻触着她热烫的唇,又不去,声音越加的暗哑,重复了一句,“我知。”心间满是酸涩。
“你不知。”白筱了口气,“我身上有春和散,并非真正的我………”她话落惊住了。
他眼中微微一诧,她在意的是在他面前不是真正的她,心中漾开暖意,猛的覆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落,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退开来,“有龙脑香,你并不指失性,如此甚好。不过我现在已忍得好不难过,实在忍不得了。”
褪了她身上纱衣,不着衫的她,更美得让他腹中热意滚滚,重新含了她的唇,手覆在她身上,一点点的游移,或轻或重的辗过她每一寸肌肤,停留在她胸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硬挺花蕾在他粗糙的掌心间滚动,他手痒,心更痒。
呼吸慢慢加促。
手掌移下,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加紧密,松了她的唇,喘息着,她本来就紧,再加上紧张,死命的绞着他,快意顺着身下快速传开,然她终是初次,这么个紧法,只要他一动,她难免痛,咬咬牙,忍着快意传遍全身,“筱筱,再放松些。”
她的身体在他手下越来越软,体内频频传开的渴望一波强过一波,听了他的话,也不知该如何放松,深吸了口气,反将他绞得更紧。
他呻吟出口,再咬牙强忍着不动作,手掌滑下,一手顺着她后背曲线滑到二人相接处,轻轻抚弄,令她那处一颤之后,慢慢有所放松。另一手顺着她小腹向下,按住她已然略为湿润的花蕊,轻揉慢捻。
他不曾碰触过女子,对她的身体却异常的熟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她的敏感,让她身子软成了绵,除了趴伏在他身上喘息,再也做不得其他。
她体内的渴望被他撩到了极点,胀痛中化开丝丝的快慰,那感觉实在………奇怪,在他又一次指尖一压一放间,象有小虫子在咬一般难受,再也受不住,轻吟出声,“容华…………我………“
他本隐忍得好不辛苦,她的声音入了耳,全身的火腾了起来,哪里不忍得下去。
抱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锁了她的眼,缓缓动作,动得两动,甚难进出,低喘了口气,只得将她的腿压高来,分得更开些。
高大的身躯向她俯低,面颊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律――动,含糊问道:“还痛吗?“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体内热意阵阵袭来,身上燥热化成说不出的舒服,听了他的话,哆着唇无力回答,只是寻了他的唇吮吻。
他重喘了喘,不再忍,身子退出,在她突然觉得身子一空,说不出的失落之际,他又狠命的撞了进来,一进一出间,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的贯穿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心魂都撞出体外。
他的眼始终不离她的眼,她半眯的眸子也不离他的眼,那双眼如同在战场上所见一般黑不见底,如今却更加诱人,叫她不想看向别处。
仿佛在很久以前,这双眼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
烛光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幔帐上,她的身影随着他的冲撞而不住的颤。
她不知没有春和散会如何,但此时看着他眼明艳的火苗和畅意,心莫名的满足,伸了手去摸他汗渍的脸。
随着他越来越促的呼吸,越来越猛烈的冲撞,意识越来越模糊,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声音如梦魅般魅惑着他,每根神经都如崩紧的弦。
抬眼看守壁上欢合的身影,再看身下娇喘连连的玉容,眼里尽是回他而欢悦媚色,体内狂烈的快丄感阵阵袭来。
蓦然排山倒海的快意向她压来,紧扣了他的手臂,腿间不住的颤抖,体内阵阵缩紧,弓了身紧紧绞住他,只听他一声你吼,身子突然一退,瞬间的失意让她尖叫出声,就在这时他心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顶入,直抵她体内最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慰将她逼到云间的尽头,越飘越远,只觉身上他的身体僵硬着微微的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魂才慢慢飘回,目光焕散的见他正慵懒的朝她一笑,撑在她两侧的手一松,向他压伏下来,觉得的压负感随之而来,她的心因这压负感而感到充实,懒懒的放下被他压高的腿。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越加的明显。
他将她揽紧,寻了她的唇慢慢吻吮,“还会痛吗?”
快意褪去,火辣辣的痛感又绕了回来,白筱小嘴一扁,皱了眉头,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将她吻得更深,许久,等她睡意朦胧,才松了她的唇,趴伏在她耳边,身体覆着她娇小的身体,身下却不舍得退出。
白筱半阖了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看着他俊美儒雅的面颊,恍如梦境,慢慢闭了眼,小声呢喃,“这事,我们好象不是第一次,怪得很。”
容华本也是睡意莹然,听了这话,清醒了三分,看了她良久,将唇轻贴了她的额头,久久不能合眼。
第一卷 第116章 龙纹
白筱一觉醒来,翻了个身,身下痛的她一嗤牙,没睁眼便骂,“容华,你这个混蛋。”
骂完才想起昨晚事后,他好像并没有离开,忙睁了眼,先提了被子往下看了看,有衣服,长吁了口气。
又想着女人第一次总要出什么血什么的,再加上记得昨夜实在汗湿的厉害。
伸了手在被子里乱摸一阵,干爽得很,又吸着鼻子在身上闻了一阵,也没有汗味,只有他身上留下的淡淡的梅香,宣称着昨夜与他一夜欢好的事实。
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