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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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赏的看着党寒,天启皇帝不断的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大笑着道:“低调!本公子一直是淡泊名利,诸葛武侯不是说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本公子就是这样啊!”
听着天启皇帝两人的对话,少女的身子早就不颤抖了,气鼓鼓的瞪着眼,小嘴一抿,看向天启皇帝的时候眼中也带着不屑。整个就是也草包,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见少女的情绪稳定下来了,天启皇帝轻轻的舒了口气,笑着问道:“姑娘可是陈芳芳?”
少女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话一出口便觉得自己上当了,连忙低下头,脸上带着委屈。
天启皇帝和党寒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出来,只要确定了人就好。自己两个人就是为他来的,既然是这样,事情好办多了!
没有去搭理陈芳芳,天启皇帝笑着对党寒道:“把老鸨子找来,我们要谈些正事了!”
“是,公子!”党寒恭敬的施了一礼,便出去找老鸨子了。
陈芳芳则是心里一颤,手上放在胸口,眼中带着浓浓的愤恨。抬头看了看天空,喃喃道:“老天爷,你不公平!”
时间不长,党寒便带着老鸨子走了进来,走到天启皇帝的身边,党寒便重新做了下来,老鸨子则是笑呵呵的站在一边。她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个年轻的公子十分喜欢这个小丫头,不知道自己该要多杀前呢?
用手敲着桌面,天启皇帝把脸色一沉,对老鸨道:“本公子很喜欢她,准备给她赎身,你开个价,如果太高你就免开尊口,我是个商人,赎人也要看价值。”
老鸨子顿时愣住了,这种事情在青楼里也不是可没有,低着头想了想,老鸨子慢慢的道:“三千两白银,只要公子能出三千两白银,公子就把她领走吧!”
“你不觉得这个价钱太高了?本公子可不傻!”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老鸨子,语气中带着嘲弄。秦淮河上稍有名气的女子也就是这个价钱,虽然买不来花魁,也差不多了。
慢慢的摇了摇头,老鸨子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似笑怒骂,神情严峻的道:“公子,三千两,少一两都不可以!这位姑娘乃是一个处子,公子好好想一想吧!”
对一边的党寒试了一个眼色,天启皇帝面无表情的道:“给她三千两,我们走!”
党寒在怀里拿出了三张会票,全都是一千两一张的,伸手递给了老鸨子。
不敢置信的看着天启皇帝,老鸨子心里还是很震惊,这位小公子究竟是谁啊?扬州城里虽然有无数挥金如土的人,可是像天启皇帝这样的,还真就没有几个!
伸手拿过会票,老鸨子似乎还是没回过什么来,怎么总觉得的自己忘了些事情。不过看到手里的三千两银子,不管什么都以后在说吧!
天启皇帝没有搭理老鸨子,慢慢的站起身子,缓步的走到陈芳芳的身边,近距离看着少女。见少女一副害怕的样子,天启皇帝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道自己就这样被人畏惧。
“跟我走吧!如果你想见到你们妹妹!”天启皇帝慢慢的将头靠过去,在少女的耳边小声说道,可是看着少女雪白的脖颈,鬼使神差的吹了一口气。
少女顿时又羞又怒,不过听到天启皇帝说什么之后,脸上顿时一片震惊。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天启皇帝,少女的眼中带着喜色,嘴唇都在不断的颤抖。
“别说话!跟我走!”天启皇帝见陈芳芳要说话,连忙阻止,一边带头向外面走了出去。
天启皇帝等人离开后,老鸨子在手里不断的翻看着会票,脸上带着喜色。这个小丫头刚送来几天,自己还没调教,这一转就赚了两千五百两!
“花姐,花姐!”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跑了进来,一边呼喊着,脸上全都是汗水。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男人是望江楼的管家,老鸨子对他也很是尊敬。
大口的喘着粗气,男人指着外面道:“那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让人带走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老鸨子没好气的道:“人家给了银子了,三千两!三千两白银赎身的。”
用力的一跺脚,男人抓着自己的头发,满脸畏惧的道:“花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个丫头片子是哪里来的你不会放了吧?你认识怎么交代的?”
老鸨子顿时愣住了,面如死灰,手里的银票慢慢的落到了地上也没有察觉。
“完了!完了!这可要怎么办啊!”老鸨子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拉着管家,声音颤抖着道:“怎么办啊!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那位我们得罪不起,赶快被事情告诉老板,让老板想办法!”管家似乎还有注意,将老鸨子拉起来,一边面容严肃的说道。
对于身后的事情,天启皇帝并不清楚,也没什么兴趣。带着少女回到了客栈,天启皇帝就把卖身契还给了少。姐妹见面之后,两个人自然是抱痛哭,天启皇帝只能在一边干瞪眼。
等到陈芳芳哭完了,又吃了些东西,才想起自己的恩人。跪倒在地上给天启皇帝的磕头。
“谢谢就不用了,把你们家的事情和我说说,或许会有什么办法!”天启皇帝笑呵呵的看着陈芳芳,让自己语气尽量温和些。
听到天启皇帝这么说,陈芳芳眼泪下来了。良久,点了点头,道:“我们家世代经商,都是这扬州城里盐商!”
第四百零九章各自的盘算
……
听了陈芳芳的话,天启皇帝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居然和盐商有关系。看来这里面有些不为认知的事情啊!慢慢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沉声说道:“你慢点说,把事情都说一遍!”
“是,公子!”陈芳芳轻轻的扶了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轻声道:“家父任伯年,乃是扬州城里面有名的好人,我和妹妹就是家父收养的。那一年我刚刚八岁,妹妹不过三岁,家乡发了大水。父母都在那个时候死去了,后来就是家父收养了我们。”
天启皇帝微微一愣,本以为是两姐妹的亲生父亲,没想到是被收养的。能够收养孤儿的人,天启皇帝心里面愿意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不过事情也总有例外,这个时代的商人好的可不多。
慢慢的点了点头,天启皇帝轻声道:“你接着说!”
“是,公子!陈芳芳慢慢的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声音不在颤抖,道:“家父祖上就是扬州的盐商,家里有祖传的五万盐引,那是家父离家的根本。在这扬州城里虽然算不得富贵,可也是衣食无忧。三个月前,我带着妹妹去逛庙会,如果我们不去家父或许也不会有这场横事。”说道这里陈芳芳脸上下献出了浓浓的愤恨,眼中也带着怒火。
一边的袁可立轻轻的叹了口气,红颜祸水,自古如此啊!女孩子长的太漂亮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天我们遇到了本城大盐商李昌家的公子,他是一位纲商,家父的盐引就是李家管着的。那一日见面之后,李家公子便便上来和我说话,不过被家丁挡了驾。三天之后李家就派人上门提亲,不过是给李家的大公子做第五房小妾。”陈芳芳把头低了下来,眼圈都红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天启皇帝虽然觉得情节俗套了一些,不过这个时代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不过原本以为欺男霸女的应该是官宦人家,现在居然是一个盐商,真是让人没想到。
“无耻之尤!区区商贾之家,居然如此行事,全都应该治罪!”天启皇帝没有说什么,一边的袁可立却拍案而起,大声的呵斥道。或许是因为太激动了,他的胡子都一撅一撅的。
看了一眼袁可立,陈芳芳脸上满是错愕,如果发脾气的是天启皇帝他都不会觉得奇怪。毕竟天启皇帝看起来就像没经历过世事的富家公子,说这些话倒没什么。袁可立一看就是饱经沧桑的老人,怎么会如此大惊小怪!
尴尬的笑了笑,天启皇帝也没有搭理袁可立,对一边的陈芳芳道:“你接着说!”
“是,公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陈芳芳接着道:“家父自然不会同意这样的婚事,理所当然的拒绝了。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不过也没有发生什么,父亲也就松了口气。一个月之后,家父的一个好朋友便找了上来,相约和父亲一起去犯盐。家里的五万盐引今年还差两万,父亲也没觉得有什么,便一起去了。不过半个月之后,父亲便被人查出了贩私盐,被人抓到了监狱里。”
天启皇帝看了一眼袁可立,脸上都带着凝重,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贩私盐的罪不小,任伯年这样进去恐怕就很难出来了。
“后来家里被抄了家,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全都被下了狱。官府说我们不是任家的人,所以我们便逃过了一劫。我和妹妹准备到南京去告状,哪怕是去敲登闻鼓,也要替父亲申冤。不过我们还没有,就被人给抓住了,我被卖到了ji院里。”说道这里陈芳芳便在也说不下去了,低着头,不断的擦着脸上的泪水。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双胞胎姐妹,天启皇帝对她们招了招手,道:“你们送陈姑娘去休息!”又转过头对陈芳芳道:“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情我们既然遇上了,那就一定会管!”
听天启皇帝这么说,陈芳芳便要给天启皇帝跪下,梨花带雨的道:“如果能救家父,小女子愿意为公子做牛做马,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好了,先去休息吧!我们商量一下事情怎么办!”温言安慰了陈芳芳几句,天启皇帝便让陈芳芳上楼去了。
大厅里面只剩下了天启皇帝三个人,三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的严肃,天启皇帝的眼中更是带上了几分肃杀。
“这些盐商实在是无法无天,盐税上做手脚,与地方官员相勾结,将好好的江南弄得乌烟瘴气。贩私盐、挖矿,就没有这人不敢做的!他们现在已经成了国之蛀虫,到了不能不政治的地步了!”天启皇帝眼中闪着迫人的光芒,慢慢的坐到了椅子上。
党寒静静的坐在一边,锦衣卫对盐商的事情知道一些,不过他们也只能装不知道。盐商的后面是整个江南的官场,甚至牵扯着南京的权贵,王府、国公府恐怕都有牵扯。除非是天启皇帝下定决心,否则很难能把他们怎么样!
“皇上,盐商确实到了不得不动的地步,不过我们在微服在外,做起事情来会很麻烦。我们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况且皇上还不能暴露身份。事情怕是有些难办啊!”袁可立看着天启皇帝,面色异常的凝重,他对盐商倒是没有什么好感,可是真的动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天启皇帝颇为玩味的道:“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只要你真的想去做!”
看了一眼一边的党寒,袁可立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天启皇帝并没有说的意思,袁可立自然也不好意思问。
“好了,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去监狱里看看任伯年,朕对这个人可是有些兴趣的。”
天启皇帝等人去休息了,扬州城外的一座庄园里,李府的大公子却在大发雷霆。李公子叫做李博,是去年扬州的举人,不过考进士的时候落了榜。明白人都知道,这位的举人恐怕来到不怎么光彩。
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李公子,此时脸上很是狰狞,一脚把一边的中年男子踹倒,大声的道:“都是干什么吃的,全都是饭桶!”
“公子,那丽春院的老鸨子已经说了,那女人是她花钱买的。这赎身也是你情我愿的,公子既然想要可以先付钱,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