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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三国第一妹控-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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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阎柔是一柄出sè的‘尖刀’,他的长枪每次出击,必然会带起一道血花,而在猩红鲜血的渲染下,狼骑们潜在的血xìng终于被激起。
    一名能够冲阵的武将可怕,但数千嗜杀的野兽更加可怕,眼下左翼狼骑在冲入袁军兵阵后,就像一只只猛兽一般,畅快淋漓的将对手撕裂,并发出一阵阵嚎叫声。
    静静的端坐于马背,导演眼前一切的甄尧嘴角扬:“在发泄吗?身为狼骑的你们,没能保护好头狼,而导致他身受重伤。压抑,气愤,不甘,种种心绪今rì都将消散,你们需要的就是这一场发泄,咆哮,让我见识一番,并州狼骑的风采”
    闯入敌阵的狼骑几乎无人可挡,虽然阎柔不是吕布,也代替不了吕布,但他的凶悍,以及在草原成长起来的狂野凶xìng,却足够成为带领这支jīng锐骑兵痛痛快快的战一场。
    赵云的枪jīng准、灵动,就如伺机捕猎的毒蛇一般;张颌的枪力大、沉稳,走的是以势压人的路子。相比两人,阎柔的枪就简单许多,快,无人匹及的快,如狂风吹劲草一般,将眼前的敌兵席卷。
    从侧面杀入袁兵阵地的狼骑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杀起人来是一个畅快。而中阵的较量,却并不是太过乐观。八百陷阵与先登死士的较量,甄尧看得同样叫好连连。
    一方是数百jīng锐武装,甲胄、利刃在身;一方是身披单衣、脚踩草鞋,手中仅拿着一柄尖刀的死士。看似极不对等的武装,出现在眼下战场,相斗却是互不相让。
    这不能说陷阵兵卒有负jīng锐之名,只能说先登死士不愧为每战必为先的军中悍卒。抛弃了身的防御与负重,只为对方砍自己一刀的时候,能还回去jīng准的两刀。
    陷阵营自成立以来,第一次被数量相差不大的兵阵阻挡,并且损伤也是从未出现的惨重。仅仅半个时辰,八百陷阵倒下了三分之一,他们有些人甚至不是被刀刃所伤,而是被牙齿咬死,手臂勒死。
    当然,比起身披甲胄攻防都很可观的陷阵兵卒,先登死士伤亡更重,总共才千余先登兵卒,此刻还能在战场战力不倒的,已不足三百。被袁绍勒令留于后方观战的麴义,心中不住滴血,这可是他培养出来的悍卒啊。
    虽然自从培养先登兵卒起,就知道他们出现在战场就意味着死亡,但眼下的战事,让麴大将军心底悲愤。颜良哪里会率领先登兵卒?他哪里懂得先登兵卒的战法?若是换做自己指挥,虽说不能将同为jīng锐的陷阵灭杀,至少能为主公,保留先登半数。
    如今先登只剩两百余卒,这是仅剩的一点点香火,麴义有心开口向袁绍请求调下先登兵卒,可转念一想,自家主公如今势败如山倒,这一战恐怕也是先登死士的最后一战了。
    “罢了,就让麾下儿郎们,在战场流干最后一滴血。”如此想着,麴义心底不禁自嘲:“总好过自己,如今却是只能看着你们拼杀,而没有出战的权利。”
    ‘嗖’‘嗖’‘嗖’就在战场焦灼之时,忽然又有一只骑兵队从战场侧面山道冲杀过来,清一sè的白马,整齐划一的拉弓弦,以及铺天盖地的飞矢,无不彰显着他们的勇武与身份,甄尧帐下,毋极白马义从。
    “好,来的及时”坐在马背的甄尧抚掌而笑,赵云果然没让自己失望。虽然因为不想赵云这只兵马暴露,而没有派人出外寻找他,但机智如子龙,还是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那是,那是何方兵马?”袁绍显然被这突然出现在骑兵队吓了一跳,本来就不利的战局,刹那间出现了崩塌。
    沮授眼尖,虽然没看到赵云本人,但看到这只兵队,也就清楚了,连忙开口:“主公,是甄尧帐下赵云率领的白马义从。”
    “何人,何人前去将其挡下”袁绍一听是赵云,而且是白马义从,立刻慌了神。可他命令已出,却没有一将敢接令。
    沮授苦笑摇头:“主公,如今还是暂且撤退,据守营寨,或能避之。”
    “对,对,公允所说甚是。”袁绍连连点头,大声喝道:“撤,随我撤回大营”言罢,第一个调转马头,直接向后方营寨奔逃。
    “要逃了?”坐镇后方的甄尧不禁冷笑,环视自己周围还有足足五千兵卒未动,当即高喝道:“众儿郎,可愿随我冲杀敌阵?”
    “杀杀杀”不愧是吕布麾下兵卒,就算是小小的步卒,浑身都是杀伐气息。
    “全军,冲锋”咆哮着下令,甄尧高举画戟勒马直冲入战场,身后紧跟五千并州步卒,如狼似虎般吼叫冲刺。
    赵云本人并未直接出现在袁营前的战场,是以袁绍夺命逃往营寨,眼看就能入营时,却蹙然勒马停步。原因无他,一身亮甲的赵子龙,正立于营寨寨门下,身后两侧,皆是白马义从。
    “袁绍,云恭候多时了”没有哪位将军不想在战场立功,xìng格内敛的赵云自然不会例外。知道主公甄尧于晋阳城外大破袁军,赵云就开始寻思着自己该如何争得功劳。
    好在赵云脑子灵活,想出了以静制动的法子,静观袁绍领兵出营,然后自己趁虚而入,并分出兵马,相援营外阵战。
    “赵云?”袁绍脸sè一变,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赵子龙横枪直指袁绍,口中沉稳下令:“白马骑听令,摆风翔箭阵”
    军令下达,周围数千白马骑立刻有了动作,所谓凤翔阵法,不过是更利于白马骑阻挡敌方近战兵卒突破,并加以飞矢sāo扰的一种战术。赵云到这时都保持着绝对冷静,没必要与袁绍硬敌,只需将其拦住片刻,自家主公就能轻易将其击破。
    当袁绍领着麾下剩余兵卒,对白马骑兵进行破釜沉舟般的冲击时,无奈发现众多骑兵完全不与自己相斗,仅靠战马的冲击与速度把自己给挡了下来。冲势稍减,后方甄尧、高顺、阎柔三处兵马都追赶而来,袁兵已然无处可逃。
    “主公,小心”赵云亲自张弓,目标直指袁绍。而就当飞矢快接近目标时,一道身影从旁闪过,替袁绍挨了这一箭。
    袁绍眼睁睁的看着麾下战将麴义摔下战马,心中没有半分生还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哀伤。是自己不信任的将领,是因为甄尧一句话就被自己剥夺了统领兵权的将领,在此刻救下自己一命。
    “本初,你败了”一个时辰以后,当袁绍周围兵卒死的死、降的降,就连颜良、文丑也相继倒在赵云和阎柔长枪下,袁绍大势去矣。
    甄尧骑马来到袁绍面前,身旁跟着的是赵云诸将,直视着昔rì一同讨黄巾,一同畅笑兵营的旧,摇头道:“原以为,只有孟德才会xìng情多疑,尧未曾想过,你的疑心,较之尧与孟德,还重”
    “败了,终究是败于你手”袁绍神sè挣扎,最后还是丢下手中长剑,闭目立于马背。
    “将袁绍一干人等,带回城去”右手一招,甄尧调转马头,身后披风随风鼓动,扬起一人高。
    回到晋阳城,城内不论百姓或是兵卒,都欢欣鼓舞,张辽神sè激动的站在城门下带队迎接,见到高顺与甄尧两人联袂而来,连忙前,左手重重拍在高顺肩头:“好,赢了好啊”
    不怪张辽如此失态,要知道并州战局几近反转,其中险情绝非寻常人可预料。如今袁绍兵败,就连本人都被抓了,如何不让张辽兴奋
    高顺脸闪过一丝笑意,但习惯了严肃板着脸的他,瞬间又恢复了张扑克脸,并沉声道:“皆是州牧之功,顺未能出力。”
    “行了,要庆贺,要邀功,总归让我等进城再说”甄尧这时翻身下马,左右手一边拉着一人,大笑道:“此战能胜,皆因我等齐心,走,去找奉先要赏”
第三百七十五章以发代颅,沮授归心
    并州战事结束,一番论功行赏自然是少不了的,只可惜吕布仍旧下不来床,只能躺在床榻,与不久前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曹xìng,共享内心喜悦。;
    是夜,州牧府内大摆庆功宴,并州一干人等与甄尧一行人皆坐于厅堂,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番喧嚣一直持续到深夜子时,众将才尽欢散场。
    第二rì醒来,甄尧依旧感到头疼,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样暴饮暴食了,依稀记得昨晚回来后好像还吐了一地,也不知道那狼狈模样有没有被人看见。
    揉了揉脑袋,甄尧勉强起身穿衣,见到一旁案桌有茶水,连忙端过茶壶便直接往嘴里灌。喝下几大口清茶,脑袋才感到好过一些,甄尧打着酒嗝,穿靴子便向屋外走去。
    碰到府内的兵丁,从兵丁口中得知张辽、高顺早就起来了,现在似乎是赶往兵营去办些要紧的事。甄尧自觉闲着也是闲着,便走向去赵云、阎柔所住屋室。
    走进二人所住的偏院,两人同样也是早早起床,此刻正在比较枪术,两杆长枪在小院中舞动,带着‘呼呼’的风声,场面异常热闹。
    甄尧自己武艺稀松,不过因为时常看手下众将比拼武艺,所以这眼界是很高的,仅仅看了几个回合,就知道赵云依旧要胜过阎柔一筹,两人比拼,更多的是赵云在给阎柔喂招。
    “好了,就到这。”知道了自己想要了解的,甄尧也就没了再继续观战的念头,摆摆手示意两人停下来,并开口道:“随我一同去兵营,昨rì战事结束,尧还未好好犒劳一番,我麾下英勇作战的将士”
    赵云二人闻言收枪,利索的用挂在一旁枝桠的毛巾擦了擦汗,就直接穿着寻常宽衣,跟在甄尧身后走向州牧府大门。
    没有骑马,三人步行半盏茶时间才走到晋阳兵营。兵营外的守兵是认识甄尧三人的,连忙躬身让路,并好意询问是否需要派人引路。
    甄尧倒不是路痴,基本去过某地一次,就能记得七八,谢绝了好意的守兵,就直接前往兵营内部校场。不过三人才刚刚走了一半路,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喧闹。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看押俘虏袁军文士的大帐内,逢纪跪地求饶:“前余rì,纪也是为了我主,才使了诡计。如今纪愿降,愿降,还望两位将军绕我一命。”
    甄尧三人走近一听,才知道张辽、高顺两人一大早跑来兵营,是为了处理这些俘虏而来。按照高顺的想法,是要把这些人都给咔嚓掉的,不过一旁张辽极力劝阻,才放弃了斩杀所有人的想法。
    不过有的人可以不杀,但又有一些人不能不杀,就如设计让晋阳城内乱的逢纪,与出谋假退埋伏的沮授。沮授十分硬气,高顺说要杀他,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就站了出来任由两名兵卒押着。而那逢纪,就十分不堪了,又哭又闹还装可怜,就为了能保住一条xìng命。
    高顺本就是刚毅之人,如沮授那般丝毫不低了骨气的文士,心底还是有些佩服。但看向逢纪,就很不屑了,冷声道:“这些话,你死后与我帐下亡卒说,拖出去斩了”
    “高将军且慢。”见高顺就这样草率的斩人,甄尧不得不走入帐内阻拦道:“逢纪虽然该死,但却不能死在营内。不如带去当rì亡卒坟头,以他的鲜血祭奠并州将士的英魂。”
    张辽见到甄尧,礼貌点头示意后,也开口劝道:“叔循,州牧言之有理,斩杀俘虏,总是需要一个场合,随意杀戮必会遭人病垢。”
    甄尧、张辽两人相劝,高顺本来就只是代理并州事务,并非新任州牧,如何能不考虑考虑。略微颔首,收回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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