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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难耐相公狂野-第92章

小说: 难耐相公狂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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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没有,你进来吧。”
  话音方落,宁止径直掀开帐帘,缓步走了进来,“见你还没有熄灯,我过来瞧瞧。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面无波澜,云七夜椰揄,“你和舅舅不也还没睡么?”
  缓步走到床边,宁止躬身拉过云七夜包扎着的右手,仔细查看起来,倒是恢复的不错。半响后抬眼,他问她,“我人在你这里自是没睡,可你怎么知道舅舅有没有睡?”
  不急回答,云七夜朝里面挪了挪“!上来吧”
  甚至自然,宁止脱靴,径直坐到了她的对面。两相对视,但闻女子的声音低沉,“宁止,你还记得我专门给你订的家法么?”
  诚惶诚恐,“嗯,不守夫道,扒……光示众。”
  倒是记得清楚,看着宁止,云七夜缓缓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方才我又新想了一条。”
  毛骨悚然,“什么?”
  “凡事还是永绝后患的好。”上下打量着宁止,云七夜意味深长,“我觉得万一你不守夫道了,我还可以把你砍成姬舅舅所担心的第三种情况。”
  第三种?
  加紧了双腿,宁止明白了,“你听到我和舅舅谈心了?”
  本想叫雪鸢探听姬梦白的身份,谁想侧是探到了他为老不尊,教唆后辈。不否认,云七夜点头,“嗯。”
  闻言,宁止的声音有些哀怨,“可惜我谨遵妻命,始终一块玉,那就不劳夫人你出手砍我了。可为夫纳闷的是,为何我都如此表现了,你还能联想到”””第三种情况?”
  抱膝,云七夜理所当然,“今日能忍,那往后呢?往后你能忍得住么?
  微恼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宁止冷嗤,“你当我是发情的种猪,随便来个机机鸭鸭都能成事?”
  “那敢问要怎样,殿下您才能成事?”
  明知故问!“你……”
  生气了,呵呵!
  看着宁止,云七夜终是忍不住,勾唇笑出了声。下一瞬,她蓦地欺近了宁止,唇瓣对着宁止的唇一啾一一
  愕然,等到宁止反应过来的时候,罪魁祸首已经坐了回去,“你,你……你了半天,他的小脸上一片晕红,像极了从天边偷来的晚霞。
  对付流氓,要用流氓的方法。笑的流氓,云七夜诱导,“宁止,连舅舅都会逛窑子了,你是不是也得象征性的努力努力了?“
  脸上更红,宁止不想自己竟会被云七夜三番四次噎死,“舅舅他缺心眼,武大郎放风筝,出手就不高,我不用学他逛窑子。“
  她哪里是那个意思?“哼,你倒是想得美。你要是真敢逛,我保证你的下场很惨烈!!”
  “……”还是加紧双腿,恪守夫道为重。
  上下瞟了宁止好一会,云七夜宽宏大量,“算了,对你,我向来不记仇。
  是不记,一般有仇你当场就报了。“时候不早了,我……”
  “是不早了,你留下来吧。”
  “啊?”
  “留下来侍寝。”
  眼角一抽,宁止脊背一阵悚然,索性转身准备下床。身后,云七夜直接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把小男奴扑倒在了床上,还想跑?
  伸手,云七夜直接捏他的小腰,全是敏感点啊!
  “你,你松……松手!哈!!”痒得难受,宁止笑着,翻滚躲闪云七夜的手,不提防连袖子里的扇子都咻的一声飞了老远,武器!
  占据了高处,云七夜笑着戳他的小腰,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居然可以笑出泪花!
  偌大的床榻上,许久,两人像个孩子似的躲闪扭滚,头发乱七八糟的披散,尽是笑声。
  “家法再增一条,小宁子不准反抗,床上我最大!”哈哈笑着,云七夜又捏了一把宁止的腰,立时激得宁止面色更红,活似个煮熟的螃蟹,“嘻嘻”,
  大势已去,宁止索性认输,再者顾念着云七夜的右手,亦是不敢妄动。不提防腰上又是一阵痒,他笑的嗓子有些暗哑,“您最……哈!”
  “呵呵。”凑近他,云七夜的鼻尖顶着他的鼻尖,有好闻的幽兰淡香,只觉安心极了。可惜,她看见师父了,一定没什么好事。夜长梦多,不如就趁坏事还没有来之前,多做几次好事吧?
  “宁止。”
  ‘……,“嗯。”
  “侍寝吧……”
  “……”这个,该我说。”
  “别怕,我会时你负责的。”
  “……”,这个,也该我说。”
  有点恼了,她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腰,索性换了个词,“我献身!”
  身子一紧,宁止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你从盐城回来的那一晚,怎么不说这句话?”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蹙眉,“那时候你叫我怎么说?”
  “你现在也没的说,你的手还没好,想要废了不成?”伸手环住她的腰,宁止蓦地顺势一扭,不待她反应,已然挫脱了她的钳制,径直坐起了身去。
  “你什么时候会这手的?”
  “相公我有练过的。”笑得欠扁,宁止伸手,食指恶意地滑过她的脚底,一报还一报。
  “你!”痒得难受,她慌得躲开,侧是忘了宁止最记仇了!
  “小心手。”提醒着,宁止将被子盖到她的身上,而后将她护在了怀里,“你乖些,后天回乾阳。等回去了,任由你处置,在床上我可不记仇,尤其不记女人的仇。”
  难不成你还想记男人的仇?
  看她瞪眼,他诱哄,“快睡吧,做几场春梦,这漫漫长夜就过去了。”
  春梦。
  一声叹,她从小到大可还没做过春梦呢,这男人倒是说得轻松。哼了一声,她戏谑,“找谁做?“
  “当然是我。”
  “哼。”
  紧了紧怀里的女子,宁止低头贴着她耳边的鬓发,一点点环紧了手臂,半垂着的眼睑全然敛进了柔和里,呼吸间是一襟的兰香,“睡吧,我陪你便是了。”
  “嗯。”蚊子似的应了一声,她索性也抱住了他,将头枕在了他的手臂上,只觉他的怀抱踏实极了,眼皮子渐进有点沉,她告诉自己安然些,带着笑睡去好了。和他一起安眠,她的梦里定是没有师父和圣湖,有的只是乾阳的蓝天,海浪和那田野里的蒲公英,还有宁止。
  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模糊中听见宁止似笑非笑,“七夜,到底是我漂亮还是舅舅漂亮?”
  无意识的笑了笑,她低喃,“那你是心疼我,还是心疼舅舅?”
  看着睡眼朦胧的女子,宁止顿了顿,认真道,“两个都心疼。“
  困倦的嗯了一声,她回道,“你们两个都漂亮。”
  抿唇,宁止不言语了,却在下一瞬那样的声音入耳,驱散了心中的别扭,“不过……还是你更漂亮些,舅舅退后。”
  不由笑出了声,宁止安心的闭眼,“舅舅和你,我都疼。”
  “嗯,我也疼。”强忍着睡意,她不忘要点福利,“还得再疼一个我爹,你也得疼。”
  “算是拿舅舅交换的么?”
  “嗯。”她应了一声,“我还有六个姐姐……”,
  眼角一抽,他一狼,“我还有十六个兄弟呢!”
  “……”算了,不能和宁止斗,连他们家的人数,普天之下,都没人比得过。认栽,她安心的睡了过去,后天就要回乾阳了,真好。
  090 全是爱啊
  九子宁止,忠孝仁义,常解朕之忧难,此次为苍流主帅,北齐率军。然其久病之身,安能久矣?
  朕为人父,实恐九子辛劳,不堪负重小自其向城为帅,朕日夜难寐,万般思量,定决向城易帅,小侯姬梦白代九子率军百万,使其早归,吾家父子夜话。
  翌日,突来的圣旨叫众人有些措手不及。不刻,宁止要回乾阳的消息宛若大风刮过,迅速在苍流军营里传了开来,立时激起千层浪花。
  眼看大战将即,辛乌夺权换帅,他们苍流也要换了,只不过是因为九殿下的身子。可这人父之心,人子之康,哪一个不令人动容?谁又忍心说三道四的?
  帐内,众将领面色沉肃,皆是缄默不语。良久,郑远忍不住嗫嚅出声,“殿下同皇子妃,何时回乾阳?”
  整理着书桌上的军事要件,宁止道,“明日。”
  皆愣,王副将率先脱口,“这么急?”
  笑,宁止意味深长,“有些事,还是毗急些为好。”
  “也是,殿下的身子为重,回乾阳也是件好事。”会错意,王副将扭头冲众人使了个眼色,皆是会意。赵都尉旋即冲宁止颔首,“殿下,时候不早,我等先去操练将兵,先行告退。”
  “好。”
  鱼贯而出了宁止的帐子,众将沉默地走了老远,王副将一声喟叹,“殿下说的对,有些事还是急些为好。走,咱哥几个赶紧办事!”
  “诿!”
  “好!”
  “明白!”响应声四起,众人不由又扭头望了望男子的帐子,眼看宁止明日就要离开,伤心归伤心,可也不能忘了为九殿下和皇子妃送行饯别啊。
  “走吧,别看了。”
  “哥几个赶紧忙活啊,别得临近了手忙脚乱!”
  “哎,走咯!”
  明日就要离开了?
  呵。
  营外的山丘之上,玉带紫袍的男子席地而坐,率性至极。正值清晨,晨阳刚从样岚之后升起,光晕暖黄。那氤氲了一晚的雾气萦绕在山下的衬木营帐间,隐约可以看见数十里的山!寻河流,甚是壮丽。偶有山风拂面,带着些许湿润的水气,渐进驱散了满身的困倦。
  顿觉神清气爽,姬梦白垂眸看着那把放在双腿上的稀世焦尾琴,旋即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起了琴弦,但闻清冷音符滑过男子的指尖,徜徉在空旷的山顶。偶尔,男子的眼角微挑,便能看见山下那渐进消散的雾气,然后是那清晰起来的群岚河流,营房田野。
  百年后,此地沧海桑田。
  浅色泪痣,姬梦白的眼神冷冷淡淡,微微一扫,那红尘顷刻间便在他的眼底飘远了,若那渺渺烟云,了无牵桂。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不知怎的,他竟是想起了很久以前,师兄冲他绽出最后一抹笑。他说,“俗世真的很美,可以和爱的人相守,可以认识很多朋友知己。如此,纵使不能长生,但是白发渔樵,老月青山,亦是世间最珍,万金难得。梦白,你也不要回沧澜了吧?”
  回,不回?
  谁想最后,我没有回去,反倒是你回去了。
  白皙的手指拨弹过琴弦,伴着琴声,姬梦白随性而歌,但闻天籁洒脱,直直回荡在山间林中
  “哪得仙家傍溪桥,炉上煮酒,月下听萧。窗含远山,梁栖飞燕,架攀凌霄。散千金凡尘即了,拼一醉名利可抛。因缘何物?不修来世,只问今朝。
  “不修来世,只问今朝。呵,我倒是喜欢这最后一句。”蓦地,一声赞叹响起。
  扭头,但见宁止缓步朝他走来,那一袭白衣漫漫,容颜倾城。
  缓步走到姬梦白的身侧,男子垂眸望着山下的万物峥嵘,只觉天地浩瀚,徜徉肆恣,“舅舅好雅致,躲在这里琴歌看景,好生享受。”
  笑,姬梦白问他,“换将一事,他们都已知晓了吧?”
  “嗯,圣旨来的很早,都知道了。“
  “那就好……”没说完的话哽在喉间,姬梦白不着痕迹地抚着胸口,那里正隐隐作痛。师兄说得对,神之休又能如何?也会伤,也会损……万般枯荣在心口
  于宁止,他这么多年来也没研制出彻底治愈他的良药。年年岁岁,没人知道,他姬梦白只能靠逆天留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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