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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银狼妖姬-第45章

小说: 银狼妖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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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刀浪子的预计中,蛇就算能躲过逆鳞戒指的攻击,也需要退开一定的距离,这距离够他和沈涵秋闪避并发起第二轮进攻,但沈涵秋临时改变攻击策略,不仅一击不中,蛇头还原势不变的奔自己俩人来了,他除了望天兴叹,也没话好说了。



散发浓腥恶臭味的蛇口,叼起冰火两极罩腾身而起,速度快极,但它快,快不过受沈涵秋指挥的逆鳞戒指,冰火两极罩被它囫囵吞下时,带着神秘龙的气息之逆鳞戒指也飞至,削豆腐般削掉了它左边大头,然后在它嗷声将起时,一个急旋又削掉它余下蛇头的上半部分。



没了头的庞大蛇身,从高空直坠下来,速度快到落至蛇腹的沈涵秋和花刀浪子耳中如雷轰鸣。



隔着蛇腹,沈涵秋失掉了与逆鳞戒指的联系,为破蛇腹而出,她用木灵魔杖和刀形冰纱狂击乱砍。



“没用的。涵秋,双头怪蛇皮肉坚韧无比。”



“但它出生才一天,皮肉能坚韧到哪里去?”



“它的一天等于一万年,所以才见风即长。我亲眼见到它从银狐肚子里爬出来,那时也就两只筷子那么长,头也小小的,跟刚孵出的小鸡差不多大。你不必浪费气力了。”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干坐着等死啊!”沈涵秋徒劳的挥舞着木灵魔杖与刀形冰纱。



“等它落地再想办法,反正蛇的这胸腔里没有污物与血,还算干净,我们先休息一下。”花刀浪子用行动来告诉沈涵秋休息的真正涵义,强悍的制止了她作无用之工。



柔软的身体让凶悍的男性雄风胀满,思绪便凝结到了那一点上。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颤栗不止,让她害怕被穿透。



察觉到她有逃避的意图,花刀浪子放缓了撞击的节奏,三两下除去她的衣物。



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瞑目靠在身后火热的胸膛上,沈涵秋轻声笑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根本一直没抽出来过,怎么脱掉我的衣服的?”



“你没感觉我抽出来过吗?”花刀浪子不无得意的反问,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玉峰颠揉捏两下,又懊恼的移向她腹下,“一点手感也没有,都怪那该死的金螺藻。”



“你嫌弃我?”沈涵秋的身子骤然降温,手足心也开始发凉。



“怎么会,只是很想看看蜕皮之后你的样子,你问问扇魄可不可以。”花刀浪子憋到现在才提出请求,已经很不容易了,也特别害怕会遭到拒绝,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确定了花刀浪子不是嫌弃自己,加上自己也很好奇,沈涵秋便问:“扇魄,我可不可以撕掉死皮。”



“还以为你喜欢包着那张死皮呢!真是的,早不问,晚不问,赶上这时候问。我可要提醒你,是你自己在这种时候喊我出来,不是我老人家为老不尊喜欢偷看你们办事。”



“是啦,讨厌!你快躲进去,不许偷看。”



“真是的,你让我来,我就得来,让我走,我就走啊,我老人家是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吗?”扇魄很不高兴的诘问。



花刀浪子亦道:“有扇魄在,撕你皮的时候,较为稳妥。再说,你传承了老花妖的花木精神,扇魄就隶属于你的灵智,你干什么事都无法真正的避开它。”



“但还是感觉怪怪的。”



“我不觉得你怪就好了。”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不会嫌弃我吗?”



“是的,以我的生命起誓,以我的灵魂永远守候。”



或许,花鹰此时立下的誓言,并没有涵盖到以后的无尽岁月中一系列变数,但在沈涵秋日后借体还魂了以后,他依然坚定的履行了灵魂守候的诺言。



没想过以后,沈涵秋单纯的为花鹰此时许下的诺言感动,仅管此时他许下的诺言仅针对蜕皮后她是否娇美依旧,她也哭得一塌糊涂,哭得扇魄不得不出面打断:“蜕层皮而已,又不会痛,用得着哭成这样吗?”



“我是让花鹰感动得哭来着,又不是怕蜕皮会痛!”沈涵秋脱口道出心声,又觉得好难为情,自然也没好意思继续哭了。



第七十章、人蜕皮



 (才注意到有朋友投了PK票,把本书从底层挖出来,谢了,有空在评论区来冒个头哦。)



蛇蜕皮很简单,以为人蜕皮也跟蛇蜕皮一样简单。花刀浪子是这样认为的,沈涵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扇魄说:“哪有那么简单!”



既然人蜕皮与蛇蜕皮不完全相同,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经验,沈涵秋只得按扇魄教的,让花刀浪子从她后背开始一点一点的剥除死皮。



长时间的趴着,沈涵秋很难受,跪着替她剥皮的花刀浪子就更难受了,而且还得不厌其烦应付她不时的抱怨。



“剥个皮怎么这么慢?”



“扇魄不是交待说要慢慢剥,一次只能剥魔铢那么大一点么?”



“也用不着这么慢啦,可以再快点。”



“又不是剥葱头,能怎么快。”



“你就当是剥葱头好了。”



“剥葱头哪有这手感好。”



“手感怎么好?”



“不太好形容,嗯,有点像摸羊脂玉。”花刀浪子怕碰碎似的用食指轻轻的在剥出来的光洁背部划圈儿。



“是吗?我摸摸看。”沈涵秋兴奋的伸手向背部抓去,许是兴奋过度,甩手的幅度大了点,恰好甩到他腿根处悬垂物上,痛得他双腿猛的夹紧,那只惹事的手便被紧紧的夹住。



娇羞不已的欲抽出被夹住的手,又因花刀浪子含混的呻吟不舍动弹,便一直搁置在那儿,直到后半身的皮完全被揭掉,她必须翻身时,才得以恢复自由。



轻轻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花刀浪子没有急于剥除她脸上的死皮,而是先剥除她被他夹得发麻左手的死皮,然后托着那只纤纤玉手,用恳求的目光凝望着她。



读懂了那闪烁着情焰的双目之意,羞怯的闭上眼,沈涵秋伸出颤抖的左手,握住那个让她耳热心跳的小家伙。



头昏眼花的,花刀浪子想专心剥皮实在太难,他不得不多次狠咬舌尖,才能保持一丝灵智不消,才得以将剥皮的工作继续进行。



圆润的肩膀,初具规模的胸脯,一点点的露出来。羊脂玉般的肌肤,一点点的向下延伸,延伸至小腹,至腿间的沟壑。



不自觉的弓起身子,不自觉的拽着握在手中会动的硬物,沈涵秋全然失去了神智,只觉得体内有股火在燃烧。



“再等等,就快剥完了。”



“我等不了了。”



“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花刀浪子喘着粗气,重重的咬一下舌尖,尝到嘴里的腥味,眩晕的感觉才稍稍减退了些。



新剥的肢体泛着莹润的光泽,眩惑着花刀浪子的眼睛,感叹造物神奇的同时,他开始清除她颈部以上的死皮。极慢,极慢,用了比剥除同等大小肢体死皮多一半的时间,在她快要拽断他的子孙根之际,他终于大功告成。



是造物主的杰作,躺在那里的她就是一幅完美的画卷,美得令他舍不得压下去,唯恐会碰碎似的,轻轻的撩起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跪着将让她拽得乌紫的肿胀缓缓的塞进它想去的地方。



带着哭腔,沈涵秋呻吟:“求你,深一点,再猛一点。”除非是阳痿,否则花刀浪子没法不对此做出反应,在她嗲嗲的声音才刚传至,他便化身为狂暴的雄狮。



无头的蛇腹里,充斥着嘶吼、呻吟、哭泣与肉体撞击的混合音。



腥膻的混浊空气中,因肉体深度撞击,添加了汩汩流出那爱之汁液的气味。



欲火中烧的情侣,浑然忘我,对蛇身外发生的事也全不关心。



该发生的事,不因为谁不关心,就不发生变化。



时间,也不会因为谁到忘我之境,就静止。



无头的蛇尸,从高空急坠,直下万丈深涧,砸在涧底的石笋上,粉碎了石笋,蛇尸也整个儿翻转过来。蛇里的两人也整个儿掉转了姿势,花刀浪子后仰躺倒,沈涵秋则被抛起来,在与他的身体就要完全脱离时,她的身子又重重的压了下去。



那一刻,是下到地狱,还是飞上云端,已无法分辨。撕裂与折断要害部位的巨痛同时袭击了他们,释放与感受那热流冲击的快感又同时冲抵他们四肢八骸。



夹杂着太多感触的嘶号与哭喊,用尽了他们所有的气力。交颈而眠的两人,或许是忘记身在何方,或许是只要彼此相伴已不在乎身在何方。



“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这样都能睡得着,只有辛苦我老人家去查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形了。”扇魄体贴的没有惊扰沉睡中的情侣,悄悄的从扇坠里出来,向蛇颈部飘去。



双头怪蛇的颈部自中部分岔,左边那个在咽喉部被淤血堵死,右边那个可直达口腔,但因为蛇生巨齿,上下两排牙齿咬合得密不透风,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所以扇魄最终仍是无功而返。



也许是一直未曾变软,也许是稍作调息之后又蠢蠢欲动,沈涵秋蜷缩在花刀浪子身上从沉睡中醒来,感觉到填塞在体内的硬物在动,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双睫不曾颤动,抿嘴偷偷一笑,抽出被他枕着的手,插进紧贴的两具身体之间,去把玩那个会动的小家伙。



“郑重警告,不要玩火,玩火者自焚。”



“有那么严重吗?”不明白自己的言行就是在挑逗对方,沈涵秋笑着,无视威胁,掐了握着的小家伙一把,“教训一下这调皮的小家伙,能有什么后果?”



“竟敢说这是小家伙!”花刀浪子感到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严重挑战,正待翻身坐起,忽听沈涵秋跟扇魄打招呼,方才按捺下教训她的冲动。



听完扇魄介绍的情况,沈涵秋问:“你是虚幻的,又没有实体,怎么会出不了蛇腹?”



“普通的蛇腹,我自然穿行自如,但这双头怪蛇属诅咒异种蛇,蛇身内外等于结界内外,除非我的主体你在外面召唤,并且你要精神力强过怪蛇,那样我才能穿越蛇身。”



“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自己看着办,我没有这种经历。说真的,历届老花妖都没有你这么背运的。”扇魄实话实说,然后就寂然无声。



闪着暗金光芒的蛇脊骨比刚进来时已黯了许多,蛇肉亦开始僵硬,耳中也无轰鸣的感觉,再综合扇魄讲的情况,大致可以得出双头怪蛇已经死掉的结论,这也就是说他们没有希望等双头怪蛇张口时逃出去,要想出蛇腹还得费些事。



来回勘察一遍,觉得撬松蛇牙比凿穿蛇皮肉来得容易,花刀浪子与沈涵秋便轮番上阵,撬挖蛇的大门牙。



蛇头呈三角形,蛇口腔内空间亦如此,严丝合缝的蛇牙高尺许,撬挖的时候,很不好用力,得趴着干活,轮了三个班,才稍稍感觉蛇牙有松动的迹象,这进度让又饿又累的沈涵秋很沮丧,尽管花刀浪子不停的鼓励,她仍忍不住操起木灵魔杖在蛇牙床狂敲乱打。



沉闷的敲击回声,如闷雷滚过地面,往蛇腹内传去,也从松动蛇牙根微小的空隙间泄出去。



生死存亡的时候,苍白的语言不具安抚性,花刀浪子劝了几句后就不再吱声,闷声不响的继续撬动蛇牙。忽然,他感到蛇牙外部传来一股大力,震得他虎口发麻,“涵秋,有人来救我们了!”



“别哄我,花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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