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妖姬-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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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晓得沈涵秋是装的,白三春就是没法硬下心肠推开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好风度,一边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
顺水漂下,本来费不着什么气力,而后面的追兵发过水刀攻击之后,再不见有什么动作,也许是偃旗息鼓,也许是另有阴谋,不管是什么,沈涵秋此时都不愿去琢磨,她想在这水里玩点儿不一样的游戏,应该会很有趣。
不时在注意沈涵秋神色的白三春,看到她的怪笑,警觉的问:“你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搂在一起,该干点什么呢?”不答反问,在白三春吃惊得张大嘴巴时,她粉嫩的舌尖伸了进去。
年近三十单身未娶,不代表白三春没有男女欢爱的经验。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有很多专为男人行使特权所提供的方便。像青楼妓院的存在,就是为彰显男人拥有多名女人的特权。对于女人,只要有钱,他们可以拥有比一个茶壶配四个杯更多选择的权利。作为执法的捕快,他从没觉得这权利有不妥之处,三俩知己喝到兴头,夜宿某妓女的床上的事,他不常干但没少干。
沈涵秋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抛开成见,他得承认她是个绝色佳人,只要不显露淫荡之色,她是个足以令许多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不过,凭心而论,她显露出淫荡之色,怕是连菩萨见了也动心。
“谁来救我!”所存理智不多,不知道还能抗拒沈涵秋的挑逗多久,白三春好希望再有个什么刀射来,免得自己像头未开化的野人,在水里就主动献身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鬼船
直到顺水漂出山腹,到达一处桃花满眼的山谷,白三春所盼望的追兵都没有到,而这桃花盛开的无人荒谷,落了厚厚一层花瓣的林下空地,简直就是现成的花床,在沈涵秋过火的挑逗下,他丹田之火终于焚尽了理智。除下早就被她解开的衣服,他抱着这个妖魔化身的女人滚到花瓣铺就的花床上。
欲火焚身,沈涵秋仍记得命令白狐察看山谷情况。“不想我看你办事,就直说,用得着拐弯抹角么?”白狐对于被支开还有点不乐意,故意磨磨蹭蹭的。
“快点!”是催促白狐,也是在催促白三春,这个花丛老手为报复,只在她那条窄小的神秘地带的外面撩拔,迟迟不肯深入。
先入为主,白三春一直以为沈涵秋经验丰富,这会子见真章了,在插入的瞬间受到的阻碍,让他一下子猜到:她本性并不淫荡,应该是受到什么打击了,比如,她此刻才被破的处子之身,比如,此时才见到的残掌,可能是某个男人带给她的伤害,所以她要报复。
是幸运,抑或不幸,让她选中自己做报复那个男人的工具?
迷醉的望着轻易就被自己撩拔得的难以自持的小女人,思考出来的答案竟然偏向于幸运,白三春有些反感,有些无奈,但没法不承认,自己从疑惑她是水中精灵那一刻起就喜欢上这女人,在欲望得到释放的这一刻,他多么希望与她灵欲合一。
林间潮气重了些,知道以沈涵秋的修为而言不算什么,白三春仍将倦极睡去的她抱在怀中。安稳的睡了个好觉,精神奕奕的她醒来舒服的伸个懒腰,仍赖在他温暖的怀中不肯离去。正该是温存的良辰佳时,挂着一对熊猫眼他突兀的问:“花刀浪子是谁?”
愣了一下,最让白三春讨厌的媚笑又浮上脸庞,探手抚弄着他的身体,被他的制止后,沈涵秋嗲声嗲气的说:“男欢女爱,我们各取所需。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跟你发生关系就要你负责,你尽可以当我是妓女,所以,你也不要问任何我的事。”
“我女人的事,我必须问。”白三春表明他未将她视同用钱打发的妓女,等于是在表明心迹,表示有心与她共渡余生。
明白因为借了具躯壳,自己等于是回复了处子之身,通常男人,对于这一点是非常在意的,所以就算没有爱上,也会对被自己破处的女人负责,可自己在乎么?轻蔑的笑着,沈涵秋慢声道:“银狼妖姬永远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附属品,你得牢记这点,不然哪天再说类似蠢话,碰上我心里不爽,你就死定了。”
“哦?”白三春骤然变成冷硬的石头,冷眼看着沈涵秋整理好衣衫,不带感情的问:“我师妹在哪里?”
“我让他们夫妇躲起来,他们的藏身之处我不知道。”
“暂时相信你。”白三春入六扇门多年,养成决断迅速的习惯,认为跟沈涵秋不是一路人,立即举慧剑斩情丝,说走就走。
目送白三春消失在漫天飞舞的桃花瓣间,那些粉的、白的、大红的,色泽深浅不一的桃花瓣,抹去了他的身影。沈涵秋倚树低语:“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假如,白三春走得不那么决然,回头再看一眼,会看到桃树下分明是个寂寞的小女人。他张开双臂,会对她产生莫大的吸引力,事情的发展会有不同,他们也不至于演变到仇恨彼此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三春没有回头,沈涵秋也不曾在心生不舍的时候大声喊出来,而且白狐过来问是否要它去追他回来,她断然否决:“不必,我不可以再在意生命中男人的离去。”
白狐不甚懂情事,也不再劝,只是看到她重又下到流水中,逆流而上,不免要说:“就算要跟那男人彻底分手,也不必连他走过的路都不要走吧?”
“我没时间跟追兵纠缠。好了,你学着动点脑子好不好!”沈涵秋挺不耐烦的翻翻白眼,加快游水速度。游过先前被水刀攻击的地段后,她潜到水底找到一处漩流,顺着漩流的走向在水底潜游。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漩流消失,她浮上水面,看到一片开阔的水域,欢快的笑容重又回到她的脸上,白狐才敢问:“尊敬的魔法师,我实在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走回头路。”
朝着前方停泊着一艘渔船的浅水湾游过去的时候,心情已好转的沈涵秋才告诉白狐,水刀应该是追兵中修真者发出探测她方位与距离的,因为他们没胆在水下长距离追击她,发出水刀重点在探测不在伤敌,这也是水刀攻击力不强的原因。当他们测出她游出的距离,再结合大致的地形,就能判断出她会从哪里出去,然后他们就抢先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她。
白狐仍是一脸的迷惑,沈涵秋接着告诉它,到达桃花谷,她发觉那里简直就是个天然的瓮,很适合她的对手们来个瓮中捉鳖。她可不愿当那只鳖,想到来路上的漩流,就设计好要从这里暗渡陈仓,只是因为不知这条水路有多长,所以在桃花谷休息一夜。
“那么现在就是白猩猩当了那只鳖了喽!”
“应该吧。”沈涵秋努力装出不在意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没法自然,在到达浅水湾的渔船之前,她都没有再开口。
停泊的渔船,成色尚可,主人家是位又聋又哑的老人。从老人打的手势中,得知这艘船是老人替人看管的,可租可售,只需管饭,老人可以随船干煮饭烧水带划桨所有船上的活,沈涵秋非常满意,很干脆的给了一片金叶子,用作租船之资。
老人咬了金叶子一口,浑浊的眼突然就亮了许多,颠颠倒倒的上岸将金叶子交给离岸不远的茅棚外的老婆婆,便劲头十足的开船了。
“鬼船开走了!”水边柳下钓鱼的两个娃娃看到船离岸,又叫又跳的不知兴奋个什么劲儿。茅棚外的老婆婆收好金叶子出来,迈着小脚,颤巍巍的朝着他们边跑边骂。
沈涵秋用手势比划着问老人是否这艘船有什么鬼故事,老人脸色突变,头像摇破浪鼓。不愿意让白狐像强盗那样盗取老人的意识,沈涵秋仍用手势表明自己纯粹是对鬼故事感兴趣,绝非出于害怕,也肯定不会中止这次租船的交易,老人这才放松戒备,将这条船上发生的一系列离奇故事,用所会不多的文字蘸水写在船板上,并辅以手势比划,让她明白了个大概。
这艘船建成的时间很久了,老人还是小娃娃的时候就建好了,在他漫长的一生中,就跟这艘船为伴,船上出过十三件命案,他却安然无恙,所以最初还被疑心为是他谋财害命,幸亏神捕白三春为他洗清冤屈,证明是这片水域里的怪鱼所为,他才没被官府定罪,但是本地百姓却始终将信将疑,说这片水域上讨生活的又不止他这一艘船,怎么别人的船都没事,就他这艘船出事?
沈涵秋没有用手势比划,直接对老人说:“其实这艘船是爷爷您本人的,是不是?”
“是的。”
老人竟然清楚的回答了,白狐叫道:“他不是又聋又哑么?”
“爷爷被人误会多年,又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不愿意与人交流也在情理之中。”
“唉!”
老人一声叹,与眼中流下泪水,令得沈涵秋心里沉甸甸的,不由得骂道:“该死的白猩猩,送佛送到西都不懂,既然查清楚是怪鱼害命,就该将怪鱼捉住,并将这艘船吸引怪鱼的原因找到嘛!”
“白神捕很为小老儿费心了,花了七天七夜的时间捉怪鱼,但那条怪鱼竟像是通灵,知道白神捕厉害,自从最初露了行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后来,这片水域被城里的大财主买下来养珍珠,小老儿的船不能打鱼,又揽不到行船的活,停了有三年了。”
“是这样啊。”沈涵秋又开始动起了脑筋,在船上这儿敲敲,那儿打打,还让白狐到水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白神捕也研究过造船的材料,没什么发现。”
“白猩猩发现不了,不代表我发现不了。我比神捕还神。”牛皮吹了,沈涵秋怎么也得找出点不同之处,敲打得更用劲儿了,瞧着竟像是要拆船,看得老人眼一眨一眨的。
从船头敲到船尾,每一寸船板都没放过,只在船中部舷边挑出几块色泽不同的船板,但经老人解释说穷人家造船没太多讲究,基本上有什么用什么,有些杂树连名儿都叫不出来,颜色不一样很正常。
“正常到像洗了一样吗?”沈涵秋随口问道,问出来才想到这真的是个问题,哪有船龄赶上眼前老人岁数的船上的船板红亮如新?
“我家老太婆隔三岔五的拿花椒什么的杂长杂八的东西煮水清洗船板,既防蛀又防腐,看着比别人家的船确实在新些。白神捕也知道这个,拿老太婆煮的那个水验过,也没发现。”
“白猩猩这也看过,也没发现!”沈涵秋简直是愤怒了,想要彻底忘掉这家伙,怎么他就阴魂不散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八爪怪鱼
红日当空照,湖风迎面拂。白狐是幻灵,没有实质的感受,却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凉角落昏然欲睡。正不痛快的沈涵秋看到后,大吼一声:“白狐,怪鱼在你后面!”
迷迷糊糊的白狐闻声朝前一跃,窜进湖中船侧的黑影里,才清醒过来,甚为不满的质问:“干嘛吓我!”
“让你察看这片水域有没异常,你躲起来睡懒觉,还有理了!”沈涵秋叉着腰指着白狐斥道。
“我看过没异常才休息的。”
“没异常?你就在怪鱼嘴里,还没异常?”原本是吓唬白狐,怎么打量那片黑影不像船影,反倒像张开的鱼口,沈涵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