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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全金属狂潮-第229章

小说: 全金属狂潮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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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克鲁佐正分别在其他的地方执行其他的任务。  “‘一段时间’的话听不明白。到底多少分钟。”  “谁知道?一段时间就是一段时间呗。喔——,景色真棒。”  克鲁兹对甲板上看到的景色发出感叹。看着他的侧脸,宗介总觉得有股奇妙的不协调感。应该怎么形容呢,是该说脸上容光焕发呢……还是说活力四射得有些奇怪呢……  “干吗啊,一直死盯着人看。”  “没……”  这么说起来出发前就很不自然。他们曾经和毛还有克鲁佐就AS的各种问题进行过讨论,但毛和克鲁兹之间几乎就没说话。总有种突然间变得疏远了的感觉。  “你们吵架了吗?”  “跟谁啊?”  “跟毛。”  “呜……”  这反应同样很奇怪。克鲁兹不知为何语塞了,一会儿望着远处,一会儿看着脚底下,一会儿又抬头看向背后的舰桥。  “为什么这么认为?”  “总觉得和平时不一样。”  克鲁佐似乎并没怎么注意到的样子。其他人也是。但宗介却敏锐地觉察到了二人之间气氛的变化。  “唉,或许你会注意到也不奇怪吧……”  “所以说,发生什么事了吗?”李  “没,没啦。俺们才没有吵架捏。干嘛啊摆出那么副很担心似的嘴脸。别这样,真的啥都咩有啦~。”  “那就好。”  虽然并不是真的就能接受,但本人似乎不太想说的样子,所以宗介并没有更多加追问。然而,克鲁兹那边好像又自己改变了想法,嘀嘀咕咕地低声自言自语了一阵子之后,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似地猛地一拍手。  “唔。果然,还是不好啊。我就只跟你说了吧。”  “?”  嗖地一下把脸凑近,克鲁兹以一脸诚挚的表情打开了话题。  “呐宗介。你可以说是没有眼力见儿的天才。”  “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所以呢,保不齐就会有因为超——芝麻绿豆大的理由,明明没什么恶意却还是把秘密泄露出去的危险性。我可是冒着这种风险跟你把话挑明了的。如果要问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咱仨是最强的铁三角。不,要说最强或许是有点儿夸张了,但总之是不错的铁三角。所以,我觉得对你不该有所隐瞒才说的。首先给我理解这一点。”  “虽然不太懂,不过理解了。”  “‘虽然不太懂’是多余的。”  “理解了。”  “很好。别跟任何人说啊。绝对。”  “知道了。”  宗介用力点头道。因为好像是什么很重大的事情,必须得绷紧了弦儿听才行的样子。是毛得了什么重病了吗?亲属搞出大量杀人来了吗?还是在作战中目击到非常罕见的UMA(未确认生物)了呢?  “……那,其实啊……”  他咳了一声清了下嗓子。克鲁兹的手指尖心神不宁地颤动着。大概是相当重要的秘密吧。宗介也紧张起来绷紧了肩膀。  “那个——,那什么啊。其实……”  “其实?”  “其实啊……昨儿个晚上……那个,我跟毛睡了。”  “是吗。然后呢?”  看宗介往前倾了倾身子,克鲁兹皱起了眉头。  “然后……呢。然后就没啦。”  “?”  “你不惊讶吗?”  “惊讶什么?”  “不,所以说我跟她睡了啊。就是这么个事儿。”  这回轮到宗介皱眉了。  “完全不明白。就是问你睡了所以又怎么了啊。”  “可是睡了啊。我说,这可是相当不妙吧啊……!”  “你是指在任务中两个人一起打瞌睡来着吗?”  “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义上的睡啦。啊——,这样啊……听不懂啊。你这人……你这人……”  克鲁兹低垂着头,用两手对自己的金发连抓带薅,叽叽咕咕地嘟囔着些什么。德语日语和英语乱七八糟地掺和在一块儿,也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怎么都可以,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清楚了。”  或许是被宗介的措辞给激怒了吧,克鲁兹终于有点儿自暴自弃式地大喊道:  “所以说就是做爱啦!SEX懂不!”  这声大吼响彻四周,与泰莎的身影出现在紧边上的舰桥的出入口,几乎是在同时。  “…………”  泰莎当场停下脚步,两眼瞪得圆圆的凝在那儿了。克鲁兹和宗介也都僵住了。她多半是到船内来借淋浴间的吧。正穿着肥肥大大的野战服,头上裹着浴巾。  “啊……呃——这个呢……”  克鲁兹的目光在空中游移,寻找着合适的说辞。就连总算明白了个中真意的宗介,也因为泰莎的出现而更加混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豆大的汗珠哗哗地一个劲儿往外冒。(插:好久没见这样的宗介了……T_T)  “那……那个……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呢。”  泰莎明显很不知所措地开始后退。  “不,不是的。泰莎。”  “是啊,上校大人。我们只是在考虑要弄沉这艘船究竟需要多少吨的炸药……”  “你闭嘴啦!”  “也就是说,我们说的是Semtex。塑胶炸药的那个。”(技插:Semtex是捷克生产的一种高性能塑胶炸药,中译塞姆汀炸药。)  “对对对,Semtex,Semtex……哎她根本没听啦!”  不再理会宗介和克鲁兹的一唱一和,泰莎飞快地跑回舰桥里头去了。不知是受伤害了呢,还是吓呆了呢,还是两者都有呢。无论是哪个也好,这个瞬间都够尴尬了。  “啊啊~~~~~~………………”  克鲁兹顿时垂下了头。  “没关系的。克鲁兹。并没有连‘是和毛’都被听了去吧。”  “不是那个问题啦。给她留下难为情的回忆了呢。”  “过去了的事情,后悔也无济于事。回到原来的话题吧。”  于是乎,克鲁兹一副很疲倦的样子挥了挥手。  “你已经明白了吧?我们变成这种关系了。”  “是吗。”  “……你好像不是很吃惊啊。”  “不,很吃惊。”  他毫不客气地仔细端详着宗介那张紧绷绷的脸。  “完全一点儿看不出来嘛。”  “只是不太清楚被人告诉种话的时候,应该摆什么样的表情才对而已。”  “一点儿没变啊,你……”  “嗯。”  “和小要发生了那么多,我还以为你稍微有点儿进步了呢。”  “………………”  一想起小要的面孔,宗介突然有种胸口被勒紧般的感觉。  关于她的消息,一直都没有掌握到像样的线索。虽然也想过离开“丹努之子”的伙伴们,再次单独去寻找她,但怎么也不觉得那样做能抓得住什么头绪。现在不要考虑多余的事情,和伙伴们一起与“汞合金”作战是最好了。因为眼前的敌人的身后是加里宁,而再后面就是小要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怎么突然不吭声了啊。”  “没问题。那,仪式是什么时候?”  “哈?”  “结婚仪式。强奸了人家就要负起责任,这是规矩吧。因为毛是高薪阶层,没准儿一百只羊都拿不下来也说不定哦。”(插花:不愧是阿富汗……那,那宗介,你求婚时难道要买100只……|||?)  “我怎么觉得脑子越来越疲劳了……”  “你们不会结婚吗?”  “不会啦!……呃,怎么说呢,我也不太清楚啦。不过好像倒也不是玩过就算了的感觉。前天也是,出发之前啊,说明会一结束,我就被她叫过去……”  这件事宗介也记得。说明会结束之后,毛口气冷淡地把克鲁兹叫了过去。“文件又有地方不全”啦“弹药的消费报告还没好吗?”啦地,一脸凶恶的表情开始了长长的牢骚。宗介和其他的人都以为“又是说教吗”,没多在意就出了房间走了。  “……等没了人之后,就跟我说‘去的时候小心点儿哦’之类的,搂着我的脖子‘啾’——地。结果好像兴致起来了,就那样在旁边的仓库里偷偷干了一仗。我都说了在这种地方不行,可是当时那种情景下还是太激动了。”  “…………”  宗介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从刚刚开始,自己就对这位搭档感到杀意呢……?那是和嫉妒有所不同的感情。真要说的话,应该是和自己正饿得发慌的时候,旁边却有个人在大特嚼特嚼豪华料理时的那种感觉最为接近。(插花:……这……宗介……是说你,你很“饥渴”吗……?||||||||||)  啊啊。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让人不爽”吗。  “可是啊——。她却不跟我说‘我爱你’。无论怎么样就是不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她不爱你的意思吧。”  “喂。”  “本来嘛。你找我问就不对。”  “……唉。说得也是。可我也没有别的可去说的人啦。毛也叮嘱我说绝对不要说漏了嘴呢。”  “可你正在跟我说啊。”  “你不一样。毛也会允许我的。”  “为什么只有我没关系?”  “刚才也说过了吧?咱们是搭档嘛。同个队伍中——”  “不该有所隐瞒。”  “就是这么回事。”  克鲁兹嘭地一拍他的背,抓着他的后脑勺左右摇来摇去。不可思议地,感觉并不坏。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了螺旋桨的声音。放眼望去,东南面的天空中有一架直升机飞了过来。是架老式的UH…46。双螺旋桨的运输直升机就那样慢慢地下降,放下放电电缆之后,在“PaveMare”的旁边着陆了。  和装载货物的集装箱一起从飞机上下来的其中一个人他们有印象。戴着眼镜微微发福的男子。是情报部的加宾·亨特。  亨特一认出宗介的身影,就用不输给涡轴引擎的轰鸣声办的大声高喊道:  “好像赶上了哪。给你美女送来的礼物。”  “礼物?”  “‘妖精之羽’。姑且算是完成了吧。”  直升飞机的机组成员全体出动,把亨特运来的零件——“妖精之羽”装在“烈焰魔剑”肩部,正忙乱地进行着连接状态的检查。作为作业负责人的亨特,一直在和船员以及机组成员进行着技术方面的对话,在甲板和舰桥之间来回穿梭。  抓住其中的空隙,宗介和亨特站着聊了一会儿。主要的话题不是问题的零件,而是加里宁的事情。  “他确实开枪打了我。”  问起他的遭遇时,亨特告诉了他事实。  “真是差一点儿就没命了。不过,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想杀我,这我并不清楚。”  “你是说,如果是认真的话他就打头了吗?”  “是啊。不过,或许对他来说怎么都无所谓也说不定。无论我是保住一条小命也好,还是翘辫子了也好。”  “…………”  大概是知道宗介和加里宁的关系吧。亨特改变了话题。  “比起那个来,‘烈焰魔剑’如何呀?”  “不算坏。”  说完之后,他才想起亨特舍身冒死的最根本的理由,于是又补上一句:  “我一直觉得很感谢你。”  亨特笑了。  “好像记住些礼节了嘛,小伙子。不过,要道谢就向她去说吧。”  在他所指的前方,是那名少女。就在直升飞机场的那边,电源部件的旁边,正和泰莎站着说话。是个没见过的人。橘黄色的工作装上面罩着橄榄绿的夹克,微微带些红色的黑发在海风中飘扬。  “她可是救了AL的名医哦。你还记得马特·谢伊德吗?”  “啊啊。”  那名男子,就是去年的四月,早在和千鸟要相识之前,在西伯利亚没来得及救出的情报部的特工。他想从KGB的研究设施里带着一名少女逃脱,但是在宗介他们开着M9赶到以前就死去了。  “就是那时候的她啊。恢复过来了。”  轻轻地拍了下宗介的胳膊,亨特回到工作中去了。  (那时候的……?)  他没能马上明白。记忆中的她要更加憔悴,也是不可能像那样和人交谈的。那时的她由于药物的影响,处于就连能否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行走都值得怀疑的状态。  少女和泰莎说着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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