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许仙的日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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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当朱元璋说出当年的往事,许仙才明白过来。
正如阿Q之不敢与赵秀才说话一样,投奔起义军以前,朱元璋没“资格”也没机会和读书人打交道。对那些满腹诗书的“老爷”,身处社会最底层的他满怀敬慕,却高攀不上。
可是当他战败的那一天,身边只有马秀英—个人,却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读书人。
当时朱元璋也是以为自己死定了,也顾不上那许多,就求了当时还是青年人的许父为他们主婚。更绝的是,当时许父竟然真的应承了下来。
许仙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出。
这一下怎么称呼才好?
要知道古代这主婚可是大事,非长辈不可。
“御弟!”
不等许仙弄明白自家与老朱的关系,—声御弟,叫得许仙寒毛直树。“不不不,陛下呼不得。”
当然呼不得。因为许仙想起了唐太宗喊唐僧的一声“御弟”。好家伙,十万八千里啊!
不是怕路远,实在是危险。不要看唐僧似乎一路都有人保着,只惊不险。但是那是唐僧的—世。而为了渡过一小小的流沙河,他可是足足死了十世,每次都是沙僧动的手,就是沙和尚脖子上带的后来变化了佛珠的骷髅头。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为人棋子的感觉。
“称得,自然称得。先生为我主持婚礼,虽非璋长辈,却绝对是长辈。这样,你我自然兄弟相称。”
接下来,几乎是没有许仙什么事了。老朱抓着许仙,执意结为兄弟,再加上马皇后夫唱妇随,又哪儿有许仙姐弟反抗的余地。
当然了,这也是许仙并没有坚决反对。
这可是认皇帝做兄弟,许仙又怎么可能一点儿不动心。许仙毕竟还很年轻。
“就留妹妹在宫中,与我说说话。”那边认完干亲,马皇后便带走了许娇容。
许仙还是回家的路上,为冷风—吹,头脑才冷静了下来。“不愧是帝王枭雄,这等手段都使得出来。”
皇宫中,在安顿了许娇容睡下,马皇后去见了朱元璋。“陛下。”
“皇后辛苦了。”朱元璋说。
“臣妾不经陛下同意,便带她入宫,还请陛下责罚。”
这马皇后本是在宫中,又怎么跑出了宫外去,又怎么撞上许娇容,怎么认出了她。
其实这一切都是老朱的黑暗面。一边召许仙进宫,一边又使人去带许娇容。
许仙出银子一切好说,若是不出……他为红巾时,也不是没干过虏人的手段。
真真是两手准备。
“不,朕要谢谢皇后,否则几误大事!”只是峰回路转,老朱怎么也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如许多的财富。
老朱把许仙告说的话又原原本本告诉了马皇后。
“嘶-世上果有许多财富?”马皇后也倒抽冷气,实在是这财富太多了。
“想必不是假的。否则他又何必指称倭国。”如果许仙尽说些老朱听都没有听过的地名,老朱还会半信半疑。
但是倭国啊!与中国交流了几千年的倭国。
不说别的,就是他老朱派出锦衣卫察证,也是不难。
杀了这么多年的老朱绝对不相信有人敢在他面前扯这个谎。
当然,这与人的本xìng很重要。
人,就没有想发财的。
老朱的朱氏集团工资低,不是老朱不想开高,实在是穷啊!不然,老朱也不会—辈子都在打天下富人的主意了。
现在,许仙告诉他原来天下是这么有钱的,简直是打开了老朱的思路。
老朱起义,自领军以来,知识分子居然主动前来投奔。朱元璋当然受宠若惊,毕恭毕敬。他们随随便便出几个主意,就令朱茅塞顿开,见识大长。冯国用一见朱,就建议他取建康以为根本,再四出征伐,平定天下。李善长一见面,就说他像刘邦,劝他“法其所为,不嗜杀人,天下不足定也”。这些建议让在黑暗中摸索的他如遇明灯,通往皇位的道路一下子清晰起来。
现在,当了家的老朱,深刻了解了油盐酱醋柴的他,居然在听了许仙的话后,又有了当年的感觉。
朱元璋原本大字不识几筐,成为起义军首领后,才开始学习读书写作。随着读书的增多,他对知识分子的崇拜之心也渐渐淡去:原来知识并不那么高不可攀,只要下功夫,他朱元璋一样可以博古通今,甚至写出像模像样的文章。朱元璋渐渐发现,知识分子既有突出的长处,也有明显的短处。长处是知识广博,足智多谋,弱点是多谋寡断,缺乏行动力。朱元璋明白了为什么古人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他们做事畏首畏尾,条条框框太多,缺乏胆气魄力,只会做君子,不敢当小人,所以他们难以dú lì成大事,只能追随自己寻找功名富贵。真正的英雄,还得数他和刘邦这样的大老粗。明白了这一点,朱元璋渐启对文人的轻视之心。
许仙显然递补了这个空缺。打天下要人才,而治国却需要花钱的,特别是天下一统后,老朱实在找不到打劫对象情况下。
“陛下,他会不会有所夸大。”马皇后只是做她平时做的,规劝丈夫向善,少杀人,多干事,少造孽,多利民。
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再不是过去。她只是从锦衣卫手中要来许娇容,实在是没有想到,也不敢相信自己救下了这么个人物。她也与老朱一样,初听那么多黄金,只觉满脑子的金花,话都说不利索了。
第49章、李公甫的担心
老朱却说:“即便夸大,也不会太过,至少倭国近在眼前。”
见老朱这么笃信,马皇后也没有更多质疑,反而说道:“陛下是这样才认的御弟吗?”
“不然。天下人总骂我老朱不知感恩,今天我就让世人知道,我老朱并非不知感恩之人。”
“不,陛下怎么会是不知感恩之人呢?”马皇后小心劝解着老朱。
毕竟只有马皇后才是最了解老朱的人。
按说,朱元璋坐皇位得天下后,大可以与其他皇帝一样,**美女想要多少有多少、要多漂亮多年轻尽可以满足,但朱元璋能在眼花缭乱花丛中,不嫌弃糠糟之妻,始终以自己马秀英为皇后,而且一辈子都恩爱有加、敬重有加,甚至很多时候对自己的规劝,也是言听计从,就挺难得。此事咋看似乎是家事,但作为一国之君,许多情况下家事就是国事。这事虽小,却足以可见,朱元璋还是懂得感情知道报恩的,是信奉“患难之交见真情”的人。
有夫如此,我马秀英何求?
不提老朱的诸般算计。
在许娇容为锦衣卫带入皇城,李公甫便焦急地等待着。
皇帝三千佳丽的传说,不断在他脑海中游走。真真是睡不安眠。
提刀跨马,抢人出来,却又有诸般顾忌。
“许公子,您回来了。”许仙回来,自有沈家的下人迎住。
而听到许仙回来,李公甫也急急从厢房出来。见了许仙也不答话,只是向许仙身后看去。
“李大哥,你在看什么?”
看他如此心焦,—身公服也没有脱落的痕迹,整齐地惊人。只一眼,便知道他为许娇容俘获了。
这也勾起了许仙的玩笑心。和许多年轻人一样,明知如此,却故意询问。
“没,没什么。看你来了,过来看看,看看。”李公甫竟然还害羞,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说出口。
许仙笑笑,也没有逼迫他。
不过许仙也觉得还是自家人好,不像老朱,那么多的弯弯绕绕。谁也不知道他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李公甫可不是真的来看许仙的,见许仙没有说出他想知道的,他自然不会回屋,紧紧跟在许仙身后。
“李大哥,你还有什么事吗?”又是明知故问。忍不住的便想逗弄逗弄。
李公甫毕竟是初恋,还没有老油子的厚脸皮。“陛下召你进宫,有什么事吗?”李公甫竟然玩起了“曲线救国”。
许仙看了李公甫一眼,知道今晚若是不说个明白,李公甫是别想睡下了。想了想,许仙便把自己家与老朱的交情说了。
李公甫张着嘴,无法想象,实在是无法想象,这许仙家竟然还与皇帝有这么一层关系。
再说了一遍,许仙也是想消楚了。认亲拉关系,显然是这件事的最好解决方法。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多的金银,身为统治者,肯定是不会安心的。真的让老朱挺而走险了,对谁都不会是件好事。
唉!“御弟”便“御弟”吧!避而不谈修真问道,也不是坏事。
听了许仙的解释,李公甫自然不会再担心他们的安危,反倒是担心起了另—件事。后来,许仙知道了他的担心,不由为之发笑。
现在,许仙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谈情说爱,他更是个初哥。
“咦?蝉姑娘哪儿去了?”没有看到貂蝉,许仙自然问道。
一开始,许仙还怕叫她貂蝉,有人猜出什么来。但是很快便得知,这时候由于《三国演义》还未传播,貂蝉的名号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出名。就是一些讲《三国》的说书人,也没有单讲貂蝉的。什么《吕布与貂蝉》,这时代不会有人喜欢,大家喜欢的只会是三英战吕布这样的桥段。
“有一个小伙子来找蝉姑娘,她也就出去了。”李公甫回答。
这倒是难得,怎么会有人来找貂蝉。许仙可不信这汉朝人在现代还会有故旧。莫非不是人。
想到不是人,许仙也就没有细打听。
许仙自己一人进了屋子,没看到别的,先是一股怪味。
“什么味道?”许仙耸耸鼻子,循味找去。
味道是从隔壁传来的。走进去,—看……
“喵-许仙,你可回来了。救命啊!”一个大桶,是用来装nǎi的桶,里面还有半桶nǎi,猫圆滚滚的浮在nǎi上。
“你这是怎么了?”许仙问道。
猫说:“你看不到啊!口渴,不小心掉进来了。”
许仙说:“我不是给了你不少冰淇凌了吗?”
猫大怒:“你把猫当什么了?那么—小点儿,哪儿够猫解渴的!”
猫儿除了鱼,也是极喜欢喝nǎi的。这只猫又是那种吃到好吃的,不怕撑死的个xìng。
一杯杯吃不过瘾之后,她直接让貂蝉送来了一桶,是海船上装运的桶。
桶又大又深,猫不断向里喝,向里喝……扑通一声,掉了进去,是再没有办法上来,倒是把肚子又撑大了。这就更加上不来了。
许仙帮她上来边说:“你就不会找人帮忙?”
看到地上扑腾出的nǎi渍,还有圆木桶内壁的爪痕,显然她掉进去了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不知折腾了多久。
“叫谁?貂蝉不在,你也不在,我还能叫谁?”出来,她便整理自己的毛发。
看的许仙直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说牛nǎi浴对皮肤很好。”
“牛nǎi浴?”猫回头看了看自己掉下去的木桶,觉得不是那么气了。
一夜无话,天刚刚亮,许仙便再度上了工地。这虽然是他第二次上工地,但是感觉上已然不同。
第一次如果是发愁的话,那么这一次便是渴望了。—国的都城将要在自己手中建成,而且是大明这样的王朝,身为华夏男儿,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激动,又怎么可能不想看着它成型。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真想把整座皇城都在自己手中建成。
再看那工地上忙忙碌碌的工人们,恐怕他们也还并不知道自主权换了个老板。他们现在只是奇怪怎么会有个童生出现在工地现场上。
第50章、再显法术问前生
咦?那里是……
太平rì久,人物繁阜。垂髫之童,但习鼓舞;班(斑)白之老,不识干戈。时节相次,各有观赏。灯宵月夕,雪际花时,乞巧登高,教池游苑。举目则青楼画阁,绣户珠帘。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rì,罗绮飘香。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八荒争凑,万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