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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将军的女儿-第39章

小说: 将军的女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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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好,格雷斯。”我问道:“指令是什么?”

“电脑中存了三个内容:一个是私人信件,一个是安男朋友的通讯录,还有就是她的日记。”她继续说,“私人信件的指令是‘调皮的字条’,男朋友通讯录的指令她用的是‘爸爸的朋友’,日记的指令是‘特洛伊木马’。”

“好……保存那个磁盘。”

“我把它带在身边了。”

“好,你今天晚上睡觉时也把它带在身边。以后再同你谈。”我挂断了电话,又拨通了福尔斯彻奇,找到了卡尔。我对他说:“我听说我调查西点的事让某些人很生气,引起了不安和恐慌。”

“谁告诉你的?”

“问题是你查到了什么。”

“一无所获。”

我对他说:“这件事很重要。”

“我在尽最大努力。”

“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

“布伦纳先生,我用不着向你汇报。”

“对,不过我已经说过要你通过你的情报网给我提供一条情报。”

“一旦发现了什么,我会给你去电话的。”

辛西娅将一张纸条推到我面前,上面写着:“被窃听了吗?”我点了点头。卡尔的声音听起来很怪。我问他:“他们同你谈了什么了吗,卡尔?”

停了几秒钟,他说:“所有的人都拒绝同我谈。没有安在西点的情况,案子照样可以调查下去。我向你保证那情况并不重要。”

“好吧,非常感谢你的努力。”

“我明天或后天在那儿见你。”

“很好。既然我要求你做的事你不积极去做,那么也许你可以为我和森希尔女士安排一次30天的假期,给我们买好军事空运司令部的飞机票,我们要到我指定的某个地方去。”

“这对五角大楼来说再好不过了。”

“把那封讨厌的谴责信从我的档案中抽出来。”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了。

辛西娅说:“这儿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想我们打开了潘朵拉的盒子,拿出了一罐虫子扔进了马蜂窝。”

“你可以再说一遍。”

我没再重复,而是说:“他们抛弃了我们。”我想了想又补充说:“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干。”

“我们别无选择。可我仍想知道西点发生的事。”

“卡尔向我们保证了那事对此案无关紧要。”

辛西娅沉默了一阵后说:“卡尔真令我失望。我从未想到他会在犯罪调查中退缩。”

“我也没想到。”

我看了看表说:“好啦,我们一起去贝萨尼山。”我们起身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有人敲门,只见贝克手里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她在我的桌旁坐下,眼睛盯着那张纸。

我用讽刺的口吻对她说:“坐吧,贝克。”

她抬起头看着我们,用一种非常肯定的语气说:“实际上,我是犯罪调查处的基弗准尉,已经在这儿两个月了,是赫尔曼上校秘密委派的。我在交通管理局调查违法行为——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同肯特上校或其他那些大人物无关。赫尔曼上校告诉我让我当你们的秘书兼打字员。”她看着我们俩说:“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辛西娅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赫尔曼上校派你来监视我们?”

“不是监视,只是来帮助你们。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我就:“是的,不过我还是对此感到讨厌。”

贝克,也就是基弗说:“我不责怪你们,况且这件案子是爆炸性的。赫尔曼上校很关心此案。”

我说:“赫尔曼刚刚在我们面前被击倒。”

基弗耸了耸肩,递给我那张纸,说:“几分钟前,我接到一个从福尔斯彻奇打来的电话,让我向你们透露真实身份,还让我等在传真机旁。这就是我刚刚收到的。”

我看着这张传真,是写给我和森希尔的。我大声地读起来:“‘关于对西点的调查,像在电话里讲的那样,所有的档案不是被查封了,就是不见了,而所有的口头调查得到的只是沉默。不过我曾打电话问一个已从犯罪调查处退休的人,出事那段时间内他曾驻扎在西点。我答应替他保密,他才简单告诉了我以下的情况:西点新学员坎贝尔在一年级的暑假时,曾在一家私人诊所接受了几个星期的治疗。官方声称,她在巴克纳军事用地的夜间演习中出了训练事故。我得到的消息说坎贝尔将军在‘事故’发生的第二天就乘飞机从德国回来了。下面就是我根据那些传闻拼在一起的故事:8月份,在侦察训练中,新学员被安排到树林中进行夜巡,碰巧或者是有蓄谋的,坎贝尔和大队人马分开了,而和五六个男人在一起——也许是新学员或是82空降师来帮助训练的人。他们都穿着迷彩服,天很黑,等等。这些男的抓住坎贝尔,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捆在系帐篷的桩子上,然后轮奸了她。接下去发生的事就不太清楚了,很可能那些人威胁她不许去报告,然后给她松开绳子,跑了。她被报失踪,直到天亮才回到露营地,头发散乱,歇斯底里。她先被送到凯勒军医院去治疗外伤和心力衰竭等等。病历中没有提到强奸的事。坎贝尔将军回来后,她就被转进一家私人诊所。没人受到控告,没采取任何措施,事故的平息对学校很有好处。安·坎贝尔9月份又报到上课了。传闻说将军向他女儿施加了压力,叫她不要追究——将军本人也许亦受到了上层的压力,情况就是这样。销毁这份传真。祝你好运。(签名)赫尔曼’。”

我将传真递给辛西娅,她说:“听上去合情合理,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

基弗问我们:“你们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说:“不知道,不过我们现在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在步枪射击场上了。”

辛西娅把卡尔的这份传真放进了碎纸机。

我对贝克说:“告诉肯特上校,布伦纳先生希望将穆尔的活动限制在基地内,何时执行另行通知。”

“是,长官。”

我和辛西娅离开办公室,从后门出来,向停车场走去。这次我们没被记者围住。我说:“该我来开车了。”我找到钥匙,我们一起坐进了我的追光牌汽车。

在开往贝萨尼山的路上,我说道:“卡尔真算得上是个杂种。”

辛西娅笑着说:“竟然对我们来了这么一手,你能相信吗?”

“我们都被愚弄了。”我换了话题又说:“西点的那件事简直是一次强爆炸。”

“对,我不相信一个做父亲的会参与掩盖事实……如果仔细想想……我是说,自从实行男女生同校的制度,西点军校内的气氛一直很紧张,很难相信那儿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也许将军对他的事业还有自己的考虑,也许他还考虑到他女儿的事业和名誉,不过他这样做并没给他女儿带来任何好处。”

“对,一点也没有。”

“女人遭到强奸后掩盖起事实,或事实被人掩盖起来,这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或者让别人付出代价。”我说。

“这种代价是双方面的。”我又说,“第6步枪射击场发生的一幕是西点强奸一事的重演,不是吗?”

“恐怕是这样。”

“不过这次她被人杀了。”

“对。”

“是她父亲吗?”

“想要重现整个犯罪过程,我们还得搞清这最后一个情况。”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问我:“你知道是谁杀了她吗?”

“我知道谁没杀她。”

“别说大话,保罗。”

“你有嫌疑犯吗?”

“有几个。”

“给他们做出不利判决,今晚在军官招待所我们就让他们接受审判。”

“好极了。我希望到早晨能看见有人被绞死。”

第26章

我们来到了福勒上校在贝萨尼山的住处,按响了门铃。

福勒夫人给我们开了门。她看上去不像那天早晨时那么悲痛了。她引我们进了客厅,问我们要咖啡还是别的什么。我们谢绝了。她坐进沙发里,我们也坐到低背安乐椅里。

我和辛西娅已经商量好了一连串的问题,并且决定由辛西娅先来问。她同福勒夫人聊起生活、军队和哈德雷堡的事等等,等福勒夫人放松下来后,辛西娅才对她说:“请相信我们只是想看到公正的裁决。我们来这儿不是想毁坏别人的名誉,而是在寻找杀人犯。同时我们在这儿也是为了确保无罪的人们不会遭到错误的指控。”

福勒夫人点了点头。

辛西娅继续说:“你知道安·坎贝尔同这个基地里的许多男人有过性关系。首先我想向你保证在我们搜集到的所有证据中,你丈夫同安·坎贝尔没有任何牵连。”

福勒夫人点了点头,我觉得她比原来振作多了。辛西娅说:“我们了解福勒上校作为将军的副官和朋友的特殊地位。我们非常感谢你丈夫的坦诚和他愿意让我们同你谈话的合作态度。我想他一定告诉过你,要像他那样坦诚地对我们,我们也会坦诚地待你。”福勒夫人勉强点了点头。

辛西娅没有直接提问,而说了些众所周知的事并表示了同情和关切。对没接到传票的非军事人员你就得这么做。辛西娅目前干得比由我来干要出色得多。

时机到了,辛西娅开始问她:“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家吗?”

“在。”

“你丈夫大约晚上10点从军官俱乐部回了家。”

“对。”

“早晨2点45到3点之间,或者说3点左右,你们被门铃声吵醒了。”

福勒夫人没回答。

“你丈夫走到楼下去开门,然后回到卧室告诉你是将军按的门铃,并且说有急事得出去。你丈夫穿好了衣服,也让你穿好衣服。对吗?”

依然没回答。

辛西娅说:“你跟他一起去了。”接着又补了一句,“你一定是穿了一双7号的鞋。”

福勒夫人说:“对,我们穿好衣服一起出去了。”

霎时,大家都沉默了。然后,辛西娅说:“你们出去了,那么将军仍呆在你们家里吗?”

“对。”

“他夫人同他在一起吗?”

“不,她没来。”

“那么将军留了下来,你和你丈夫一起去了第6步枪射击场,对吗?”

“对。我丈夫说将军告诉他安·坎贝尔赤身裸体,就让我拿了一件衣服。他还说安被捆着,所以拿了一把刀子让我去割断她手、脚上拴的绳子。”

“好吧,你们开车行驶在前往步枪射击场的路上,在还剩最后一英里路时,你们关了车灯。”

“对,我丈夫不想让哨兵看见,他说这条路的前方有一个哨所。”

“没错。你们按照将军说的,把车停在安的吉普车旁。当时是几点?”

“是……大约3点半。”

“大约3点半,你们下了车……”

“我看见射击场上有什么东西。我丈夫让我走过去给安割断绳子,并给她穿上那件衣服。他说如果我要人帮忙就叫他。”福勒夫人停顿了一下,又说:“他说如果安不合作就打她几巴掌,说这话时他很生气。”

“我能理解,”辛西娅说,“所以你就朝射击场走去了。”

“对。我丈夫决定陪我走一段。我想他是担心安会做出什么反应,也许他怕她会变得非常暴躁。”

“你走近了安·坎贝尔,对她说什么了吗?”

“我叫了她的名字,但是她没……她没回答。我走到面前……跪在她身边,她的眼睛睁着,但是……我尖叫起来……我丈夫朝我跑了过来……”福勒夫人用手捂着脸,哭了起来。辛西娅好像对此早有准备,她从座位上站起来,坐到福勒夫人身边,搂住了她,并递给她一条手绢。

几分钟后,辛西娅说:“谢谢你。你不用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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