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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兄弟战争]请与雄性保持距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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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川和也看着祈织走向灯火通明处,呵呵笑了两声,结果却忽然心中一痛,痛得他当即蹲□来,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呜咽的声音泄露出来。

    派对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早川和也不知道,他在祈织离开后便跟美和与麟太郎打了招呼,提前离开派对现场。

    美和的眼神有些微妙,但早川和也此时心情烦乱,并未注意太多,只得到他们二人的应允能提前离开便松了口气,完全没有经历去想别的。

    走之前跟绘麻也说了一声,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回到房间后早川和也便开始收拾行李,为了不引起怀疑,他用的是绘麻的行李箱。

    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在衣橱的抽屉里拿出琉生送给他的小松鼠发夹,爱不释手看了好一会儿才郑重的、小心翼翼的收进行李箱中,压在衣物的最下面。在装饰的壁橱里,将祈织送他的球星签名篮球拿下来,抱在怀里捂了一会儿,也收进箱子里。但是箱子里衣物有点多,塞不下,他便将一部分衣物拿出来,直到空出一个篮球的位置。

    书桌上的小木盒里,有三四颗松子巧克力,这还是雅臣那家伙前几天拿过来的,他没舍得吃,现在也带走好了。还有右京在他变成人之后初次买给他的那套衣服,昴为他精心编写的体能训练计划表格……

    好了,就这些东西吧,带着他们的一片心意,今后就算作为一只松鼠生活着,也不会觉得遗憾了。

    早川和也扣上箱子,吁了口气。

    咚咚咚——

    早川和也看看时间,已经是半夜快一点了,应该是绘麻来拿行李箱了。

    然而,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

    “琉生!”


☆、第81章

    早川和也惊怔地看着琉生,想起自己还放在房间里的行李箱;心中不由一凛;双手下意识撑在门框上,防御琉生进入房间;嘿嘿干笑两声,说:“琉生;派对结束了吗?你找我有事?”
    此时的琉生;仍然穿着派对时那一身西装;但里面的衬衣和外套都没扣扣子,露出莹白的胸腹,头发散落;发尖滴着水,肩膀上湿了一片;嘴唇饱满红润——这副模样,显然是刚刚沐浴完毕,匆匆穿上衣物就过来了。
    早川和也隐约感到不妙,但又暗暗安慰自己,他要跟绘麻到美国去的事情没告诉过别人,绘麻也不会说出去,根本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而且,他要随行出国,完全不必准备护照之类的手续,只要变回松鼠,走宠物托运渠道就行了,到时候留下那只“假朱利”,神不知鬼不觉。琉生这个时间过来应该不是发现了这件事,可能是别的什么。
    “琉生?!”琉生一直没说话,表情也有些不对,平时清澈柔美的眸子此时一片迷茫,即便盯着他也显得没有焦距,眨动眼睛的动作很迟缓。早川和也凑近了点,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心中了然,看来这家伙在派对上喝多了。但是在醉酒状态下还能直接洗澡穿衣,应该也没醉倒很深的程度才对。
    “朱利酱……”
    早川和也还保持着警备状态,琉生就一个不稳朝他栽过来,他赶紧抱住他,“喂,琉生!你还好吧?”
    琉生湿漉漉的头发黏在他的脸上和脖颈里,一片湿意,很不舒服。他抱着早川和也,嘴里嘟咙“朱利酱”,含含糊糊。早川和也心中瞬间黯然,呆立了一阵,叹口气半拖半抱将他弄到床边,让他躺在自己床上。
    琉生半睁着双眼看着早川和也,因为躺着而整个胸腹露出来,胸口两点樱红点缀在白净、单薄的胸膛上,让早川和也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艰难地移开视线,无奈地吁了口气,“算了,你今晚就睡这吧。”
    早川和也帮他脱鞋,发现他居然是光脚,“这家伙,就这么急着来看我吗?”心中又酸又软,可惜,再多的眷恋过了今晚也必须全部割断了。
    “朱利酱!”帮琉生脱外套的时候,他的手缠上来,勾住早川和也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祈织、他说,朱利酱是个无心、的坏家伙,说你心里谁都没有,是不是?”
    早川和也企图挣扎的动作猛地顿住。
    琉生捧着他的脸,两眼无焦点,含糊道:“祈织、喝好多酒,他说你告诉他,你心里不爱任何人呃,他很生气,很生气,我也是……呃……朱利酱……”说着说着,含糊噫语的人渐渐没了声音,原本捧着早川和也的脸的双手也垂下去落在床铺上,双眼紧紧的闭上。
    早川和也就这样俯身凝视着琉生熟睡的脸,许久,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吻。
    帮琉生盖好被子,早川和也下楼去了祈织的房间。房门如他所料并没有关严实,留着一道很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早川和也看见祈织正躺在床上,光和昴两人正一个帮他脱鞋子,一个帮忙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
    光脱了祈织的鞋子,又起身去脱他的外套,“这两个家伙今晚是怎么回事?喝得这么醉真是少见啊。”
    昴笨手笨脚的拧干毛巾,扳过祈织一只手擦着,“我觉得,大概还是朱利酱的事吧,祈织是个专情而且长情的人,现在这种状态让他感到压抑和痛苦,醉酒能让他好受一点吧。”
    光偏过头,斜睨昴,“昴也很压抑吧。”
    昴擦手的动作顿了顿,头垂得更低,似乎在害羞,“光哥难道不也是这样?”
    光仰起头,居然笑了,“我可不觉得压抑,我这些年为了写小说,走过不少地方,奇闻异事见过不少,惊骇世俗的人物也结交过几个,所以小松鼠的体质问题并没有让我感到有多么愕然。只不过因为我是男人,是男人就有独占欲,我喜欢那家伙,自然想独自拥有他的全部。可事实上我们谁都不能独占他。”
    昴诧异地看向光,“光哥你……”
    光双手向后撑在床铺上,笑道:“如果是跟自己的亲兄弟分享爱人,我是不介意的哦。”
    早川和也猛地靠在门边的墙上,左手盖住胸膛,急促的呼吸。后面两人又说了什么,他不敢再听下去,急匆匆地返回了五楼。
    早川和也拖着行李箱来到绘麻的房间,“这些是我收拾的东西,反正以后我也不可能作为人生活,所以带的东西不算很多。”
    绘麻将那个轻飘飘的箱子与另外一只大箱子并列放在一起,“朱利酱真的想好了吗?”
    早川和也松着领带,视线垂着,凝视着虚空的某一处,“嗯,想得再清楚不过了。”
    绘麻忧郁地看着他,“可是大家都很痛苦,你离开派对后,祈织和琉生喝了很多酒,我看得出来,他们是真的很在乎朱利酱你啊。这样一声不吭的走掉,真的好吗?”
    “那不然怎么办?”早川和也猛地抬起头,眼神迸出激烈的火花,饱含挣扎与痛苦,“你没看见今晚那些家伙跟女孩子在一起是多么般配吗?我只是个妖怪,变成人也是个男的,还他妈是这种让人恶心的体质,要做人就不能离开男人。就算我一个都舍不得,就算我厚着脸皮把他们全收了,但是我能给他们什么?我没钱没势,给不了他们好生活,也不是女人能给他们生孩子。你说我除了在床上满足他们还能给他们什么?”
    “……对、对不起!”早川和也过激的言语让绘麻手足无措,小小的脸蛋涨红一片,“我、我居然只考虑到兄弟们的心情,居然忽略了朱利酱,对不起!”
    绘麻突然意识,自己的神经大条伤害了小松鼠。她以为他嘴上说着谁都不喜欢,就是真的谁也不在乎。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吗?设身处地为他想一想,面对这么多兄弟的心意,却做不到把心只给一个人,于他而言,谁都不要自然是一种能将伤害减轻到最低限度的方式。而他自己也是不好受的,忍痛亲手切断那么多情丝,他的心会滴血吧。
    绘麻看着满眼倔强的男生,心中懊悔不已。这个从小到大陪伴她长大的小动物是个什么性子,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居然会觉得他无情……实在太不应该了。
    早川和也颓废地坐到绘麻的床上,双肩下垂,满含歉意地对绘麻说:“抱歉,刚刚吓到你。”因为压抑太久,又看到琉生和祈织为他伤神备受折磨,心中那积压的烦躁与矛盾就这样冲口而出。
    这一夜,早川和也变回了松鼠在绘麻的房间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绘麻便将冒牌货“朱利”关在衣橱里,将真正的小松鼠早川和也带了出去。
    朝日奈家的兄弟们一大早起来帮忙绘麻提行李,在门口告别的时候,早川和也趴在绘麻的肩膀上最后看了一眼这群兄弟,发现祈织和琉生不在,想必是昨晚醉酒太厉害,早上起不来的关系。
    绘麻跟兄弟们一一拥抱告别。
    右京面带歉意,说:“实在抱歉,风斗要筹备演唱会所以昨天半夜就离开家了,祈织和琉生昨晚也喝多了,所以今早直到现在也没起来,我就代他们跟你告个别吧。”
    绘麻体贴地笑着,“没什么,有大家的心意我已经很高兴了。”
    “呐,为什么朱利酱也没有来?”小弥在兄弟们中间搜寻了一番,发现少了小松鼠的身影,便惊讶地叫起来。
    正要上车的美和闻言回过身,在兄弟们之间观望了一遍,蹙眉道:“是啊,小朱利怎么没来?昨晚不是很早就休息去了吗?”
    兄弟们面面相觑,雅臣对右京说:“应该还在睡觉吧,要不要去他房间叫一声?”
    绘麻心中一凛,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快点去机场吧。昨晚那么多女孩子在场,我想朱利桑一定是被香水熏得受不了了,所以今早才起不来吧。”
    “说的也是啊!”美和面带愁容,“怎么办?我真想留下来跟那孩子相处一段时间,可是我们现在要送绘麻去美国……”
    雅臣走过来抱抱母亲,“好了妈妈,小朱利有我们照看呢,这趟去美国,您不是还要参加一个服装秀吗?”
    “啊,说的对!”美和像是突然才想起有这件事一样恍然大悟,抓住长男的手,“雅臣,一定要把小朱利当成亲兄弟一样哦。妈妈走了!”
    车子渐渐远离别墅,早川和也暗中松了口气。
    趴在后座上,透过后面的车窗,凝视着站在院子门口的男人们,直到转弯再也看不见他们——
    别了!我最爱的人!
    送走了绘麻,兄弟们回到屋里,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然而当他们在五楼餐厅吃完早点、一起等电梯之际,琉生突然从电梯里冲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凌乱的白衬衣,赤着双脚,神色慌乱,看见大家便朝右京扑了过去。
    “朱利酱、朱利酱他不见了!”
    朝日奈家的男人们顿感血液尽失。
    琉生醒来的时候没看见早川和也,以为他只是起床上学去了,忍着宿醉的头疼坐起来,一眼便看见床边椅子上的那一摞衣服。干干净净的衣服不挂在衣橱里为什么会乱糟糟的堆在椅子上?好奇之下,琉生打开了衣橱,却看见里面空空的。
    琉生隐约感到不对劲,回头环视着房间,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剧烈的心跳催促着他立刻去敲绘麻的房间,但因为绘麻早就离开了所以没有锁门,他走进去立刻就发现早川和也穿过的那套银灰色西装搭在床位,听到绘麻的衣橱里有动静,拉开一看,里面是一只松鼠,但是琉生听不懂那松鼠的语言。
    于是他明白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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