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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综传说]泠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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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忠不孝,不义不仁,瞒心昧己,大斗小秤,害命杀牲。造下无边之孽,罪盈恶满,致有地狱之灾,所以永堕幽冥,受那许多碓捣磨舂之苦,变化畜类。有那许多披毛顶角之形,将身还债,将肉饲人。其永堕阿鼻,不得超升者,皆此之故也。虽有孔氏在彼立下仁义礼智之教,帝王相继,治有徒流绞斩之刑,其如愚昧不明,放纵无忌之辈何耶!”
  李倓变了脸色:“大胆,我大唐天下升平,海晏河清,天子圣明,群臣辅弼,百姓安居乐业,贞观之治、永徽之治、开元之治一脉相传,你,你这是妖言惑众!”作为皇室中人,先不论对错就是颇为忌讳这种话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嗷嗷,小泠儿要游历大唐了,乱激动一把翻了唐人传奇,安史之乱,准备诌点灵异神怪,请大家不要太较真考据啊哈哈~这个李倓,建宁王,选他搞事是因为他英年早逝,没有老婆(起码是没有大老婆,死了很多年自己的皇帝大哥才追封+选个公主的女儿配冥婚的),比较有发挥余地(地下有知请原谅我,我纯属借您老的名而已,和您老本人无关正史无关,什么关都没有!!!)秦阜和孔方这两个名字纯粹恶趣味,秦阜就是青蚨啦,和孔方一样,都是钱的一种称呼而已~




☆、第 12 章

  “若无这桩桩件件,佛祖当年为何要着观音菩萨在东土寻人取经?自是为了渡化众生。再说了,月盈则亏,水满则溢,盛极必衰,什么万万岁,都是骗人的!”泠冷笑数声,抛下被他惊人言论震骇了的三人,自顾自和衣闭目假寐起来。
  就算来到一个皇权至上的地方,泠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讨好权贵,不管是凡间的,还是天上的,陶渊明都曾说过,“不为五斗米折腰!”如果他们听不得这些实话,那么明早就分道扬镳好了,反正对于所谓的因果机缘,他并不是很在乎。
  一时间,火堆旁只听见树枝燃烧的劈啪声,李倓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反应过度,但是被一个外国人,还是小孩子这样完全不带褒义的评论自家的天下,总有些郁闷,而且他这样口无遮拦,万一下次遇上别人把他当成乱臣贼子怎么办?有心想要说教两句,却不知道怎么重新开口。
  “好啦好啦,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真的是从西牛贺洲而来,人人都说东土大唐很繁华,很热闹,一路过来的确和我的家乡不同,有好多好吃好玩的东西呢!”看着李倓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表情,泠忍不住扑哧一声笑道,“既然有些话你们不想听,我便不说好了!”
  “真是小孩子气!”李倓告诫道,“这些话可别再往外倒了!这世上有人喜欢听好话,有人喜欢听真话,但几乎没人希望听实话!”这些话同初次见面的人说,实在有些奇怪,但李倓觉得自己说得自然而然,而泠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他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点头道:“我是来玩的,不是来惹麻烦的!不过,就算惹了麻烦我也不怕,这可不是摆设!”
  泠自傲地拍拍腰边三尺青锋,那副样子让三个青年都不由笑出声来,无形中,把原先那一点怀疑和戒备的气氛给冲散了。
  秦阜笑问:“小兄弟,我说你这把剑开锋了没有?怎么看都像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附庸风雅的三流货色,可别连只兔子都敲不死!”
  “此剑乃我家祖传宝物,铸造的时候据说混入了部分昆吾石,非寻常刀剑可比~”泠撒谎道,实际上这把剑完全用昆吾石精华打造,是奶奶曼荼特意选给他的护身宝剑。
  “昆吾石?莫非是流洲昆吾石?传说流洲在西海上,地方三千里,离东岸十九万里,上多山川,积石为昆吾,作剑光明洞照,如水精状,割玉如泥,真有此洲?”李倓两眼发光地追问道,泠故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抓抓脑袋道:“说是这么说,可谁真的见过什么流洲水洲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家中长辈都是这么说的,应该假不了吧!”
  “这样啊~”李倓有些失望,“真可惜,我也想有一把这样的宝剑啊~”其实李倓所配的镔铁剑,也是万里挑一的神兵了,镔铁乃凡铁之中的最上品,除了皇室中人及获赐功臣,民间之人严禁拥有。
  “嘿嘿~”泠多年没说谎,前世经商时锻炼出来的厚脸皮磨得差不多了,怕李倓继续追问,他低下头有些心虚地摸了摸剑,在李倓等人看来却是怕他们动了强抢的心思,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他们之间还不怎么认识,萍水相逢,防人之心不可无,当下便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了。
  “龙兄弟,在下有个不情之请。”秦阜忽道,“长夜漫漫,既然大家都暂无睡意,可否雅赐一曲?”
  李倓附和道:“是啊是啊,龙兄弟,白日你在官道上那天籁一曲,余音似乎依旧在某耳边缭绕,若此时能再享耳福,实在有幸之至。”
  见孔方也是一脸赞同的神色,泠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那些诗的‘干’的,我不擅长,不过偶尔拾拾前人牙慧,配个曲罢了。倒有那么一两首下里巴人的家乡小调,词虽粗浅,却别有一番滋味,可不要嫌弃简陋~”
  李倓三人都表示不介意,而且他们也好奇“西牛贺洲”有什么新鲜曲子。泠扶着琵琶,随意地三下两下弹拨着,虽不成调,权当伴奏,唱了起来:“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到头来输赢又何妨?日与月共消长,富与贵难久长…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风潇潇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
  “这词的作者,应该不是小兄弟你吧?”孔方在泠唱罢后问道。
  【别人穿越抄袭,不都是被称赞有才华么,怎么到我一听就被听出来了?】泠心底虽然有些郁闷,不过脸上却嘻嘻哈哈地问道:“孔大哥为何这么认为?”
  “日月共消长,富贵难长久,千古风流浪里摇,爱恨百般随风飘等等,不似你这个年纪能有的体会。”孔方一边重复一边感叹,“能写出这样的词,纵使用字遣句略显直白,也一定是个阅历丰富、才华横溢的人吧!”
  李倓也在一旁摇头晃脑:“必然还是历经颠沛流离,看透人世无常的人~是美人就更好了~”
  摸摸这张出卖自己的嫩脸,泠有些不甘心道:“切~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秦阜冷不丁来了一句:“这真的是你家乡的曲子?”
  “爱信不信~”泠拽拽扔下一句,不甘示弱地回望秦阜置疑的眼神,对方却突然偃旗息鼓道:“好好好,那就算是吧!”
  “就算是?本来就是!”泠不依不饶补上一句,心里头却有些警惕起来,这个秦阜,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也是穿来的?他听过辛晓琪的这首歌?所以对我起了疑心?】泠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不然无法解释他的古怪,杀人灭口的心思不由在心中茁壮生长。
  泠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如果有什么存在可能对他自身造成威胁,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对方从身体到灵魂一起毁灭,来确保安全,不过下一秒这个念头就被他暂时搁置起来,区区凡人不过百年寿数,对他而言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秦阜,不足为惧,再观察一阵杀也不迟。他垂下眼睛,遮盖住其中流转的冷漠无情。今日是他大意了,不该随随便便展露前世的东西,看来百多年悠闲的神仙日子,警惕心下降不少,这样不好,不好~
  秦阜若是知道泠此刻心里所想,一定会大呼冤枉,他幼时曾得高人指点,虽云他无仙缘,却也传授一身高强武艺,对于那些方外之事要比李倓同孔方知道得更多一点,所以对西牛贺洲等部洲有些了解,对于泠的真实身份,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大概知道恐怕不是神仙,也是仙家子弟一流,却不敢贸然说穿,怕得罪了泠,两相误会之下,就成了这样。
  “公子,能否请您在唱一遍刚刚那首歌?”一道女声猝不及防地插嘴,让四人唬了一跳,泠恶狠狠瞪一眼自家的驴儿,那颇有灵性的小毛驴龇牙笑了笑,表达自己的无辜。
  “这位姑娘,深更半夜独自一人出现在野外破庙,怕是?”秦阜勾起一抹玩世不恭地笑容,打量着三米开外鹅黄衫子,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手却缓缓移向剑柄,戒备起来。
  “儿确非活人,只是留恋人间的一抹幽魂,此处乃儿栖身之所,不料今日贵客盈门。”女子坦然承认,柔柔一笑,虽不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周身的温和气质却很难让人产生敌意,秦阜没一会自己便讪讪地松开剑柄,换来孔方嘲讽的一瞥。
  “难怪此处虽然破败却还整洁,过往行人歇脚,一夜平安,恐怕也是你的功劳吧?”泠看着女鬼,有些诧异,她不是怨气冲天的厉鬼,周身散发的白光更是证明她生前死后从未伤过人命,这样的一个女子,是怎样的执念让她徘徊人间不去投胎呢?
  听了这话,李倓拱手道:“原是我们唐突打扰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儿姓张,家中行三,生前是附近张家庄中富户张满金之女。”她敛衽回了一礼,“诸君不以妾为异类见弃,不胜感激。”
  “三娘暗中照拂往来旅客,光这份义举,我等也只有钦佩的份。”泠真心实意道,“既然三娘所请,泠不敢不从!”说罢,将那首《两两相望》再唱了一遍。
  一边听着,张三娘脸上的表情忽悲忽喜,似乎在追忆往昔。待泠唱罢多时,这才回过神来,眼里还依稀可以看到晶莹滑过。
  秦阜忍不住问出四人都有的困惑:“冒昧问一句,三娘为何不去地府投胎,或者依附在坟茔牌位上,反而淹留此处,成了孤魂野鬼?”
  张三娘俏脸一红:“儿在等孟郎~土地爷爷说过的,我若不走,和他还能有一面之缘~”
  “孟郎?”泠挑起眉毛,直觉这是个俗套的故事。
  果不其然,张三娘小声道:“孟郎,是三娘打算托付终身的良人。”
  “哦?那他人何在?”李倓等也想到了那一种可能性,看向张三娘的眼神充满同情,听泠问了这样的问题,都怕她答不上来。
  三娘一派天真道:“孟郎?孟郎去京中赶考了呀,可是他前两回都没考上,是我福薄,没等到第三回的结果就得病过世了~本来都和孟郎说好的,若他三回不中,就回来安心做个教书先生,然后便娶我为妻。”说到这里,三娘一脸沮丧。
  李倓不由问道:“那你过世,他回来了没有?”
  提到这个,张三娘脸上更是愁苦:“孟郎是我表弟,姑父早亡,姑姑不容于孟氏被逐,携孟郎回了张家庄,单靠几亩出租的薄田和姑姑接些绣活维持生计。我与孟郎自幼青梅竹马,早许下白首盟誓,无奈爹爹嫌弃孟郎既无功名,亦无家财,定要他考取功名后再论婚嫁。孟郎十分争气,十八岁那年便得了举人功名,爹爹这才松口订下这门亲事,待他金榜题名后再毕姻不迟。没想到一去经年,回回不中,姑姑也在不久后病故。于是爹爹他,他后悔了。若非三娘以死相逼,爹爹早已退亲将三娘另许他人。后来儿染了时疫,没能挺过去,爹爹又伤心又生气,说都是孟郎害的,日后只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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