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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少女情怀总是诗-第186章

小说: 少女情怀总是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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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傲凝说完,所有人都收起了脸上的松懈,一脸严肃的坐到车上。在上车前,曾以恨拍拍白沫澄的肩膀,把她叫到另一边。“喂,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知道吗?”看白沫澄无所谓的样子,曾以恨捏着她的脸说道。她就是喜欢捏白沫澄的脸,喜欢看这人的表情出现崩坏。
  “恩,你也要小心。等事情结束之后,就把真相和蔚来姐解释清楚吧。”
  “你就别操心我的事了,还是想想你该怎么和池清说吧。我们两个还真是难姐难妹呢,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怂。”
  “总会好起来的。”白沫澄说着,替曾以恨理了理头发。这个动作她经常为池清做。每一次对方都会很开心于她这样的抚慰,而同样的招数,曾以恨似乎也很受用。
  “喂,别用这种对待小孩子的方式对我。白沫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池清都不会原谅你。”
  “好的,姐姐。”
  “你刚才叫我什么?”曾以恨走在前面,隐约听到白沫澄叫自己姐姐。她第一个反应便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像白沫澄那种别扭的人怎么会叫自己姐姐呢?她最喜欢直呼自己的大名,哼,没礼貌的家伙。
  “你听错了。”看到曾以恨那副怀疑的表情,白沫澄轻声说道,语气里隐隐带了几分调侃。
  “我就知道。”曾以恨不满的撇撇嘴,转身上了车,见她一上车就懒洋洋的趴到了方向盘上,白沫澄在原地站了几秒,转身坐上自己的车。在来这里之前,不论是席卿渃还是曾以恨,亦或者是傅遥,她们都在和自己说,要她活着回来。
  白沫澄很想告诉她们,自己会遵守承诺。可是,要真的去完成,似乎有些太困难了。想及此处,她用手擦了擦有些湿润的嘴角,看着手背上那抹鲜红的血迹,不在意的用湿巾擦掉,扔到了车窗外面。
  随着作战时间开始,五辆冲锋车以极快的速度开了出去。巨大的车轮卷起满地尘土,压弯了地上的那些树枝和草坪,而其中的引擎更是响彻在四周,好比作战的号角,是开始屠杀的警告。
  枪响声在耳边响起,还有车子转弯时发出的摩擦声。当15辆车停好,楼上的狙击手也全数被席卿渃的人消灭得一干二净。白沫澄带着人从后门入侵,而苏傲凝和曾以恨则是从正门突破。
  一时间,枪声四起,鲜血的味道蔓延在整栋楼房四周。
  “父亲,他们来了,人数在一百到三百左右。”房间里,白席弯腰在白军身边说着,听到他的话,白军看了眼坐在那里满面不安的佟喻霏,还有吊在面前还昏迷着的池清和陆蔚来,得意的勾起嘴角。
  “佟医生,麻烦你带着小陆去另一个房间里休息。小席,听说我的好女儿,你的亲妹妹也来了,你去会会她。毕竟,你们两个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假夫妻,由你亲自了结她,算是我的一个心愿。”
  “是,父亲,儿子也和您有着同样的心愿。”听到白军的命令,白席笑了出来。他拿起旁边放着的一个长方形铁盒背在身上,缓缓走了出去。那镜片下的双眸,是凛冽的杀意。
  “怎样?还有子弹吗?”苏傲凝和曾以恨作为先头部队,在短短十分钟之内已经解决了一层的阻碍,顺利到达了第二层。看着冲过来的一群人,她们根本没想到在冲进来之后会遇到这样的局面。很显然,白军是把他最后的赌注压在了这里,区区一栋废弃的大楼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火力。
  本来组织里的人就不够多,哪怕加上席卿渃后来的援助部队也只有区区的二百多人,相比起白军的人数,简直是5比10的对击。眼见她们两个带的一队人在第一层级就损伤了大半,曾以恨知道,接下来的路只会更加难走。
  “子弹还剩不少,只是…体力方面是个问题。”曾以恨说着,掏出双枪连开数枪,很快便把赶过来的敌人全数干掉。她和苏傲凝带着几个人朝前跑着,越过三楼的长廊,来到一处宽敞的房间内。看着上楼的必经楼梯,还有楼梯口站着的几个人。直觉告诉曾以恨,这几个人可能是第一道关卡。他们,不好对付。
  “你们就是白老板说的老鼠?”为首的人是一个普通话极其不标准的南方人,看他矮小的个子,还有那件布满了银色刀片的衣服,曾以恨不屑的瞥了眼,又把视线落在身后那一男一女的身上。那对男女的长相有几分相似,衣服也是一黑一白的搭配色。男的拿剑,女的反而拿着一把看上去就很重的长刀。曾以恨掏出手枪,准备出手,却被苏傲凝拦了下来。
  “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他们交给我们,你快上去。”
  “你一对三?”听到苏傲凝的话,曾以恨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如今楼下的战火正劲,她们带来的人几乎都在和白军的手下交手。
  如今,她们带的人就只剩下几个跟在身边,曾以恨太清楚这几个人的实力,也明白对方不是好对付的角色。留苏傲凝一个人,实在很危险。而且她从未见过苏傲凝出手,根本不知道她的功夫如何。
  “怎么?不相信表姐的实力?虽然我比较懒,不过在该上的时候,我也会上的嘛。”苏傲凝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副黑色手套戴在手上,又从腰间的皮带里抽出一把银白色软剑。曾以恨从前就很疑惑,以苏傲凝这种性格和财力,为什么从没有换过腰带。原来,这里面是另有玄机。
  “赶紧走,别浪费我耍帅的时间。”
  “好,交给你了。”
  “别唠叨,快走。”
  听着身后的打斗声,曾以恨快速迈起步子,遇到人便打,打不过就跑,很快就上到了第五层楼。她小心翼翼的在大厅里走着,身后忽然传来空气被划破的巨响。她下意识的朝旁边闪去,紧接着就看到一把长约一米,顶端极其尖锐的铁条插在地上。
  从铁条没入的深度来看,投掷的人必定力气极大,且是个练家子。曾以恨回过头看到白席满脸笑意的站在那里,瞥见对方手中的铁条,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只不过,她奇怪的不是白席没有死,而是惊讶于对方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我的好妹妹,很久没见了,你过得如何?”
  “啧啧,白军还真是养了一条忠心不二的好狗呢,才离开一会就死皮赖脸的回来了。”听到白席的问候,曾以恨嘲讽的说道。此话一落,白席的脸色骤然黑了下来。
  “你找死!”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昨天晚上吃坏东西,今天起来打吊针去了。结果回来的时间就晚了,小绿字来不及写,今天难得的不话唠一次。嘤嘤嘤,好不习惯,好吐艳哦。改天,偷偷摸摸的把这章小绿字补完整,奴家的话唠记录必须要保持完美长篇程度啊喂!


☆、第 146 章

  “蔚来…蔚来你醒醒!”破败的建筑里;佟喻霏急促的声音回响在其中。她拍着昏迷不醒的陆蔚来,不停摇晃着她的肩膀企图把她叫醒。好在她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在她叫了对方十余次的时候;陆蔚来发出一声轻哼,终于醒了过来。
  “你怎么样?还能走吗?”见陆蔚来清醒之后一直看着自己;佟喻霏急忙解开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轻声问道。现在所有人都在忙着对抗外敌,白席和白军更是不在自己身边;从任何一个方面来讲,这都是她和陆蔚来逃跑的最佳时机。
  “放开我。”就在佟喻霏想着该如何带陆蔚来离开这里时,对方忽然开口说道。这句话的语气和陆蔚来平日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甚至是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瞥见这人眼里对自己的厌恶和防备;佟喻霏皱起眉头,伸手按住陆蔚来的肩膀。
  “蔚来,我知道你在记恨我背叛你,在怪我帮助白军。可我这样做完全是逼不得已,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的父亲一直都在为白军做事,母亲也是白家的专属医师。我承认,我最开始接近你的目地并不单纯,后来也有做过出卖的你的事。但请你相信我,我对你的感情绝对没有掺假。”
  “这次白军让我抓你过来,我拼了命的想要拒绝,他却用我父母的性命,还有我们佟家在医学界的名誉来威胁我。我可以不在乎我自己怎么样,但我一定要顾忌我父母和佟家的名声,我…”
  “你说够了没有?”佟喻霏话没说完,忽然被陆蔚来出声打断。她还想解释什么,却被陆蔚来伸手推开,一下子退出去老远。见陆蔚来扶着墙朝前走去,佟喻霏急忙上前拉住她,继续解释。“蔚来,我知道你对我的成见很大,但我是真的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肯正视我一次呢?”
  佟喻霏的语气显然比之前更加着急,这次她拉住陆蔚来,后者没有挣扎,反而是安静的站在那里,默默注视着她。这样的陆蔚来全身都散发着一股疏远和冰冷之意,和平日里那个温柔的她完全不同。看她对自己笑起来,眼里却带着满满的不屑,佟喻霏向后退了一步,竟是有些害怕这样的陆蔚来。
  “佟喻霏,你一直都在问我为什么你付出这么多,我还是不喜欢你。你把我不喜欢的你原因归咎在曾以恨身上,觉得我是因为她才会对你冷漠。我承认,事实就是如此。我还爱着曾以恨,即便她伤我很深,我还是没办法不爱她。”
  “你会觉得我贱,会觉得我爱她爱到没了尊严。但我要告诉你,这世上除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说曾以恨半句不好。她任性幼稚,无理取闹。她做事没有分寸,人懒又喜欢撒娇,抽烟喝酒赌牌她样样都会。只是,哪怕她身上都是缺点,可也正是因为这些缺点,我才会爱她。”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把我抓来送给白军。她一遍又一遍强调她不爱我,却为我以身犯险,背负着那些担子和白军对峙多年。不要说比较,你根本连曾以恨的十分之一都比不过。那次在别墅你害我伤了她,每一次想到她被枪打中的样子,我都恨不得让你也尝一尝那种痛苦。”
  “但我知道,那次终究是我没有相信她,是我的愚蠢和大意才会给你机会。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纵然我无法原谅曾以恨对我做过的那些隐瞒,但我更没办法忘记她对我的好,我对她的爱。所以说,佟喻霏,别再拦着我。”
  陆蔚来说完,看着已经愣住的佟喻霏,继续朝前走着。她知道,曾以恨已经赶过来救自己和池清,所有人都在为了这最后一战拼命。自己留在这里会成为负担,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曾以恨,看她是否平安。然后去到安全地区,不成为曾以恨的累赘。
  “怎么?你就只有这点本事,我可还没玩够呢。”嚣张的笑声,铁器与铁器相撞的钝响。曾以恨看着站在那里毫发无损的白席,又看了看身上已经多了很多划痕的自己,不满的撇了撇嘴。
  说起近身战,完全不是她的强项。即便当初跟着池清训练了许久,也勉强只能算个中等。白席的力气很大,而他手上的那些铁条明显是他长年都在练习的武器,用起来就像自己用枪一样顺手。想到这里,曾以恨看了眼扔地上那两把已经没了子弹的双枪,又看了眼自己手上铁条,虽然心有忌惮,却还是朝着白席冲了上去。
  铁器的碰撞声在耳际叮叮作响,白席每一次甩动铁条曾以恨都会去迎击。几番下来,她只觉得虎口被对方震得生疼,就连腰肢也开始发酸发麻,发出疲惫的抗议。曾以恨深知再继续下去自己的旧伤又会复发,她只能拼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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