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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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凌以亦早已是大江东去,只等着那个好奇的探险者那美妙的旅程都尽快结束,司徒轻轻拨开她的花瓣,指关节稍微往里进了进,凌以亦全身绷紧,太窄了,无人问津的地方太窄,司徒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开采,让城门稍微宽敞些,凌以亦只觉心头像缺了一角的钝痛,伸手抓住司徒的手,司徒轻吻她的掌心,再一次吻着她身上的肌肤,以免她太痛,“小亦,你的门太窄了,你放我进去。”凌以亦早已混沌的脑子脱口而出“怎么放”,如此淫词秽语,凌以亦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司徒试探着往里进,凌以亦将头往后仰,大势已去,私密花园那抹淡红早已被撩拨得水光涟漪。
呻吟在黑夜中蔓延,凌以亦终于适应了起初的痛楚,司徒的指节在体内肆意地作乱,有一下没一下地挑弄,凌以亦眼神涣散,只一遍一遍地唤着司徒的名字“司徒,司徒”“嗯?我在”司徒用沾满银丝的手指轻捏她的下巴,“怎么了?还要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是非疑问句,这就是一个祈使句,说完那话,司徒又长驱直入,凌以亦强压住虚喘不已得气息,轻喘声,低吟声,声声不息;她一次又一次地挺身,一次又一次地迎合,两副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欲。望被点燃,早已是爱恨纠缠的旧情人自是干柴烈火,将满室满堂烧得通亮,那一晚,鱼水之欢,司徒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做攻也可以满足,那一晚,水乳交融,凌以亦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受竟然可以这样爽,是的,爽,当然这个秘密她不会告诉司徒钥的,打死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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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
在小镇的几日过得安稳而舒适,旅程总是短暂的,不管火车开往什么方向,总是有终点,凌以亦带着万分奇怪的心情回到B城,她的心,充斥着快乐,幸福,又间或带着些许的不安和困惑,司徒安慰她说第一次失贞的姑娘都会有这样的过渡期,所以不要太过担心,而后拍了拍凌以亦的肩头,独自回家去。
理想一直很丰满,现实一直很骨感,从小镇的梦幻中归来之后,凌以亦又去面对她那些精彩纷呈的,斗智斗勇的案子,而司徒,在医院里看着无数生命在生与死中徘徊。
凌以亦每一次能在凌妈的监视下出逃,都离不开高西宝的默契相助,就如这几日的突然人间蒸发,凌妈只以为凌以亦还在警局忙得天昏地暗,因为这个理由是高西宝告诉她的,凌妈相信一个优秀的人民教师是不会说谎的,而事实是,凌妈最近的视线一直在凌以尔身上打转,因为发现凌家的败家子最近几天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从他身上的香水,每日光鲜的衣着,实在太难相信此人的职业竟是幼儿园教师。
三天前,一辆狂飙猛进的兰博基尼停在了希望幼儿园的草坪边,那样凛冽尖锐的外部线条彰显着车主人的尖锐和霸气,车上走来一位优雅的女子,紫色翻毛手套,金色印花丝巾,凌以尔依在门边望着这位绝色女子温和儒雅,只见她手中那两三岁的小女孩挣脱开就往凌以尔怀中跑去,“凌老师。”“小米,今天怎么迟到了?” 凌以尔捏了捏那小LOLI的脸,只见她挥着小手冲着那绝色女子说再见“姑姑,姑姑,你回去吧。”
却见那女子朝凌以尔施施然地走来,“您好,我是纪小米的姑姑,您是老师?”凌以尔接过她的纤纤手指,莞尔一笑,“您好,希望幼儿园教师,凌以尔”纪柯然泯然一笑,捏了捏那小女孩的脸蛋就转身离去,空留下凌以尔望着那辆个性十足的兰博基尼和那位优雅神秘的女人暖暖地笑着,他蹲□,捏了捏小米的鼻子,“小米,今天是不是又睡懒觉了?怎么是姑姑送你来上学的呢?”“姑姑说今天她送我”纪小米眨着大眼睛报着凌以尔的大腿。车上,纪珂然优雅地抽着烟,眼底隐藏着一丝不容察觉的诡异,当天晚上,凌以尔和纪小米一起合作了一出苦肉计,待那酷劲十足的跑车再一次停在幼儿园门前时,凌以尔如愿以偿地第二次见到了纪珂然。
三天的时间,一个情场高手,一个处心积虑,俊男靓女很快勾搭在一起,于是在凌以亦从S镇回来的那个周末,如常的家庭宴会,凌以尔早早给她妈打过招呼说今晚会有重要的客人到,凌以亦盘腿坐在客厅,一片一片地拨着橘子,待凌以尔开门的那一霎那,凌以亦也未抬头,却只见那似熟悉似陌生的女声在耳旁响起,“这位想必就是令姐,凌警官了。”她抬头,迎上纪珂然那张精致妩媚的面容,一双纤细手臂挽着凌以尔,如果不是她深知纪珂然和她是同类,这还真是一对琴童玉女,凌以亦凌烈的目光盯着纪珂然看了许久,她这一招叫什么?她想遍了三十六计也未可知,直到凌以尔凑在她身前,拉过她,“姐,你别这样看着人家好不好,这次这位和以前的都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更漂亮更有钱?还是床上功夫更好?”不知怎么,凌以亦一见到纪珂然,火爆脾气蹭蹭往上冒,她知道她此行绝非善者,可是她搞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凌以亦,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粗鲁”关于凌以尔女朋友的事情,两姐弟吵架这还是头一次。纪珂然转进厨房和凌妈闲话家常,她四下环顾了这套房子,两室一厅,大概有七十平左右,按现在的市价,不过是她一两个月的消费,司徒钥到底看上了她的什么?普通?平凡?清贫?纪珂然诡异地摇了摇头,初次登门,两姐弟已开始有火花冒出,对于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手机突兀地想起,她微笑着将凌以尔拉过一旁,“我有重要事,得先走了,真抱歉。”“可是我妈妈已经做好饭了”凌以尔恳切地回到,望着她轻皱的眉头,他抚过她的眉心“那你先忙吧,开车小心。”于是像风一般携风而来,随风而去。
“我爱她”这是凌家四口表情各异地坐在一起之后,凌以尔脱口而出的话。“你哪次不是这样这样说的”凌以亦皱着眉头。“你可不可以找一个靠谱一点的媳妇,上次是个舞娘,再上次是个超市收银员,这次,这个是做什么的?”凌妈语重心长地问到。“她做什么有什么重要,我爱的只是她这个人,和她的职业没有任何的关系。” “凌以尔,我不管你要继续不靠谱到什么时候,但麻烦你交女朋友的时候留个心眼,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头吗?你知道她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吗?你二十四岁的人了,你成熟一点好不好”
“接近?目的?我有什么可以让别人接近的目的,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凌以亦从沙发上腾地站起来,想抽他,却被凌妈拦了下来,“好了好了,两姐弟起什么内讧” 那晚凌以亦摔门而出,为了那不争气的家伙,更为了纪珂然莫名其妙的介入她的家庭。
凌以亦对纪珂然一无所知,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神情,那晚,凌以亦将高西宝从教室宿舍的单人床拎回了她那软绵的和司徒钥一摸一样的布艺沙发上,高西宝揉着稀松的眼睑,“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说吗?还是关于你那三天的人间蒸发。”“西宝,我现在需要你”凌以亦屈膝蹲在她面前,“我不会,我没法满足你,亲爱的”高西宝抱着抱枕瑟缩在沙发的角落,是久坐河边一定会湿鞋么?是迟早有一天会被凌以亦掰弯么?可是她对司徒钥不是情有独钟,情深似海?高西宝一脸狐疑。
“有两件事,第一,我和司徒和好了,第二,我的情敌勾引了凌以尔。”
“哇”高西宝的八卦神经蹭蹭地往上冒,“你的情敌勾引了你弟?性别,年龄,家世?”
“ 性别女,年龄未知,家世未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很漂亮,很有钱,相当有钱,非常有钱,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对司徒的感情很深,我从凌以尔那臭小子的眼神里也可以看出他已经着了那妖精的道。”
“OK,现在让我慢慢帮你理清你的思绪”高西宝的睡意在凌以亦纠葛的情绪里乍然清醒,她抓过茶几上的苹果清脆地咬了一口,“于是失踪这三天肯定和司徒钥有关?你们在一起?干柴烈火?我就说你这辈子死在那女人手上了,你还不信?怎么样,感觉还好吗?”高西宝满脸的好奇。
“你是指哪方面的感觉?”凌以亦抱过抱枕枕在她腿上。
“嗯,各个方面,你的肌肤,你的心脏,你的灵魂”
“嗯,亲爱的高老师,我的肌肤,我的心脏,我的灵魂,都属于我这个人,她的名字叫凌以亦,总的来说,她的感觉都很好,只是某些细节不尽如人意罢了。”凌以亦实在没好意思告诉她,她的第一次就这样被司徒钥给“夺”了去。
“小亦,说真的,司徒钥占了你生命的百分之几十。”
“我从未想过,而且这很难用百分之几十来定义一个人在你生命里的重要性,就像你那死穴那个伤了你的男人,他会是你生命中的绝大部分,就像司徒对我而言一样。” 高西宝默然,大多数时候,我们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死穴不足与外人道也,那是心底最深处完全属于自己的部分,比如高西宝那个陌生的男人,司徒的家世,凌以亦的初恋,叶衍的表姐,傅琅熙的旧情人等等。
“那么关于你的情敌,你觉得我可以为你做什么?”高西宝仗义地捋着凌以亦柔软的短发。
“跟踪她,观察她和凌以尔一天的行踪,然后汇报给我。”“为什么不用你手下那些人,他们更专业。”“那可是假公济私,还有这件事,别让司徒知道。”
只是这一次,凌以亦却低估了纪珂然的实力,而将高西宝置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这个世界上,纪珂然要的东西从未失过手,司徒钥,也不会成为一个特例,理由,只是因为她叫纪珂然,深冬的寒气愈发地凛冽,这个南方城市已经下过第五场雪,城市里的男男女女开始上演着她们各自的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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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
凌以亦之所以选择高西宝,是因为高西宝的工作要相对轻松许多,每天两节课,上完课又不用坐班,于是会有充足的时间来完成她分配的任务,凌以亦望着凌以尔逐渐沦陷在纪珂然的柔情里无法自拔而忧心忡忡,好在和司徒钥的两人生活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她内心的那种不安,从小镇回来后,两人一度甜蜜地像泡在了蜜罐里,由于早已是旧情人,所以那一套欲盖弥彰的,欲说还休的扭捏被两人早早地抛弃了,很快,凌以亦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衣物,提着行李袋滚进了司徒的家里,顺理成章的,高西宝再一次从教师单身宿舍里搬进了凌以亦的房子,这是高西宝觉得凌以亦和司徒钥能重新在一起最好的地方,曾经的那两年,凌以亦和司徒同居之后,这套房子更多的成了高西宝的栖息地,一方面为了她可以随意翻滚的大床,另一方面,可以随时汇报凌妈的突然袭击。
就这样,当凌以亦提着行李,重新获得司徒家的钥匙之后,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干涸的情感在一触即发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姿态此起彼伏地蔓延着,轮到两人都休班的日子,床,成了她们唯一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