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相亲-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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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情哼了一声,直起身子,偏头撇嘴道,“不公平!我的都被你看了!”
若鱼一听,双耳都红透了,“你,你还咬我那里呢。”若鱼低声道,红色沿着脖子往下蔓延,羞得恨不得找处地藏进去。谁知傲情闻言直接转身,把胸口凑到她面前。
“那给你咬。”傲情道,双目微挑,眼底带笑。若鱼猛地抬头,呆呆地看着她,半天不知该哭该笑。傲情却似乎和她逗上了,又凑近她几分,“呐,我是很公平的。”说着,她见若鱼不动,故作疑惑地问道,“你不喜欢隔着衣物?那我脱了。”言罢,当真去解衣带。
若鱼看着仅离自己几寸远的隆起,虽是隔着衣物,但。。。她见傲情果真解开衣带,领口衣物松开,她急忙伸手捂着发烫的脸,叫道,“不用了,公平!你很公平!”
“嗯哼,真的觉得公平了?”傲情扬眉,若鱼看不见的眼中得逞的狡黠闪过。
若鱼急忙点头,根本不敢移开脸上手分毫,就怕见到什么脸红耳赤的景色。
“那我也要求公平咯。”傲情道,不等若鱼反应,伸手便握住她胸前微隆,摇头道,“吃了那么多,怎么还这般小?”傲情突然的动作,惊得若鱼几乎叫了出来,可傲情这后面的话。。。
“我吃的是食物,又不是胸!”若鱼反驳道,她又笑自己胸小!女可调戏,不可调笑!
傲情又不禁笑了出来,她揶揄地望着激动下终于露出眼的若鱼,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吃的是胸咯?”说着,她不忘坏心眼地五指收了收,眨着一双无辜的眼,“我可只吃过你的哦。”
若鱼再次把手捂上脸,也来不及顾胸上的‘黑’手,羞道,“不要再说了。。。”
“不要再说什么?是指说你胸小呢,还是我‘吃’了你的胸呢?”傲情贴在若鱼的耳边低声问道,温热的气息再一次侵占若鱼耳边的敏感。
若鱼不觉扭着身子,奈何自己被傲情压得死死,动弹不了分毫,她弱弱地求道,“别说这种羞人的话,娘子。。。”
“真是好欺负。”傲情笑道,果然不再说话,但那张嘴,却没有放过若鱼的意思。她张嘴含住若鱼红润的耳垂,轻缓的磨着,手不知何时依然解开若鱼的衣带,顺着衣衫底部伸了进去,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握上,“正好一手掌握,我喜欢,”她忍不住在若鱼耳边道。
若鱼全身红透,手捂着脸,身子热了起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想着,傲情的两指却摸上了她的突起,突地捏了一下。“嘶!”若鱼一时不及,叫了出来。敏感被触碰,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更浓,手也再不顾捂着羞红的脸,双目瞪圆地看着面前坏笑的傲情。
“我喜欢看你害羞的神情。”傲情舔了舔自己艳红的唇,不等若鱼多语,俯身再次吻住她。
“唔唔。。。”若鱼抗议地发出声音,全全被傲情吞没。
“好奇怪,变了。”傲情疑惑道,拿着若鱼的手让她自己碰上她自己的敏感,邪邪的勾起唇。
早在傲情唇齿咬上的时候,若鱼就隐隐有了感觉,又热又痒,现下自己手一碰,才发觉胸前的不一样,她急忙收回手,咬着唇偏头,羞得不行。
傲情微微抬头,深深地望了身下的她,面色潮红,双目含羞,衣衫半开。。。
“你这勾人的妖精!”傲情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竟翻身离开,坐在床边深深地呼吸调整起来。
若鱼被她这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反应不过来,以为她不适,愣愣问道,“娘子,你怎么了?”
傲情背对着她摆摆手,暗暗咬牙,差点就没忍住!她感觉到若鱼起身,温热的气息靠近,她急忙道,“别过来。”
若鱼一呆,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
“我怕我忍不住真吃干抹净了你。”傲情苦笑道,调整了片刻,这才转身,见若鱼还是一副衣衫凌乱的模样,□在外的肌肤有着自己的痕迹,傲情不禁眼睛一红,她暗自拽了拽拳头,走到若鱼身前为她整理衣裳。
若鱼望着面前的傲情,低低问道,“为什么?”
傲情手上一顿,抬目看她,温柔地笑了起来,“我想要你,但我不会让你不明不白地给了我。”傲情道,俯□子,在她耳边轻语,“大婚那天,你可要加倍还我了哦。”
若鱼呆呆地看着她,半天,竟真真切切地点头。“好。”她说,起身快速地在傲情脸上落下一吻,随即抓起锦被盖着自己躺回床上,被中的脑袋彻底红透。
傲情一愣,望着床上羞得不行的那团,又伸手摸着脸上的那处湿热,笑了出来。她在若鱼身旁躺下,伸手从若鱼后背抱住了她。
半天,若鱼实在憋不住,缓缓地拉开被子,感觉到后背平稳的呼吸声,已然入睡。若鱼轻轻转身,眼前,傲情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烛光下留下一片投影,柔和而美好。若鱼痴痴地看了她片刻,转目看了眼窗外天色,她目光沉了沉,小心地拉开腰上的束缚,起身离了床。正欲出门,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傲情,又退了回来,在她红艳的唇上,悄然地落下轻柔的一吻。
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傲情,若鱼拉开门悄然走了出去,却没有注意到床上那人上扬的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要去过六一了,大家六一快乐啊!
40第三十八回
夜色漫漫;若鱼;不!应该说是女公子和着画并未按着原计划直接出宫;而是转了方向;向长乐宫去。
一进入长乐宫,女公子便发现了不同;除了宫外围值班的侍卫;往日守夜的宫人竟全全不在;静谧的氛围无形之中给人奇妙的感觉。
“主子;这长乐宫的人都去了哪?”画低声问道;本是不明白她的突然举动;现下,不由生了几分猜测。
女公子微微抬手;示意她静默。步伐轻盈地几乎无声,她们二人缓缓靠近寝室,隐约中,竟听到奇怪的声响。女公子眉头微蹙,示意画留守原地以备他人突然进入,她纵身一跃跳上屋檐,悄然地拉开屋顶瓦片向下看去。
顿时,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色展现在她眼前。
烛光下,一人全身□地坐在桌前,身子后仰,神情痛苦而陶醉,竟是琉璃!只见她两条细长的白腿被人分开,分别架在身下那人的肩上,女公子看不清那人,只能隐约判断是个女子,不同于琉璃的酮体全露,女子衣衫整洁,只是发髻稍显凌乱。
最为惊人的是,那女子的脑袋竟就在琉璃两腿间,不知正做些什么,只是随着她的动作,琉璃脸上的表情就会变化,时而紧咬嘴唇,时而喘息出来,红潮上面,惹人遐想。
女公子见此景色,不由脸红心跳,急忙错开视线不敢再看,不觉脑海里竟想起傲情的美颜,她咽了咽口水,忍下心中燥动,正想着要不要继续关系,却隐约听到下方对话。她一愣,急忙俯□子倾听——
“舒服吗?”陌生女子道,声音不似一般女子的清脆,反倒多了丝沙哑,显然,年纪稍长,并非妙龄。
“嗯。。。”琉璃发出低低的声音,似乎沉醉其中。
陌生女子笑了一声,声音竟是十分理智,她指导道,“这里便是女儿家最为敏感的地方。。。”
后面的话女公子再听不下去,幸得面具遮挡,否则那脸上必是红云密布。“梅姨。”女公子低语,肯定那人必是棋所调查,云后自凌月国请来教授琉璃如何勾引傲情的师傅!
“可笑,她岂是如此能勾引走的!”女公子冷冷道,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傲情已是十分信任。
她纵身一跃跳下屋檐,故意忽略屋中隐约传出引人遐想的声响。画一看她回来急忙迎了上去,“主子,探到什么了吗?”
女公子不言,看了她一眼,直接走出长乐宫。画眨了眨眼,摸着后脑一脸莫名,突地耳边传来琉璃奇怪的叫喊,画身子一寒,急忙追上她家主子。
直到出了宫,画才忍不住追问,“主子,琉璃公主怎么了?我怎地听到她叫‘不要’?而且那声音,吓人的很。”想到离开时听到的那声叫喊,画还是觉得有些发寒。
女公子突地顿住脚步,蓦然转身,却不是回答,反问道,“画,你以为傲情公主是如何之人?若鱼可否信她?”
画一愣,随即坏笑道,“主子,不对哦,你莫不是对傲情公主动了真情?”
女公子脸上一红,“正经些!我现下是为若鱼着想!”
画闻言,这才正了脸色,想了想,认真道,“我以为傲情公主待公主是真心的,只是画有一事不明。”
“且说。”
画颌首,眉头微紧,问出心中疑惑,“按理说,傲情公主几日前刚至云国,也刚认识公主不久,可。。。我总觉得她好似早就认得公主,且对她十分了解。”
“她说过她认得若鱼,很早以前。”女公子道,话语有些不郁,她还在担忧傲情是认错了人,她寻得只是一个很像若鱼的另一存在。
“早前识得?主子无半丝印象吗?”画问道,很是迷惑,她早年便跟在若鱼身边,她认识的人自己少有不知。
女公子摇了摇头,抑郁道,“毫无印象,我怀疑她是认错了人。”
“不该啊。”画果断否认,她想起傲情对流华宫的摆设及为若鱼置办的所有,无一不是若鱼喜欢,“世上相貌相似的人倒是有,但习□好全全相同的少数趋无。”
女公子眉头蹙地更紧,实在忆不起自己过往和傲情的种种。
“我知道了!”画突然道,她一拍手,多了丝激动,“主子,你不是失了十岁前的记忆吗?莫不是幼时相识?”
女公子摇首,“不可能,若是幼时相识这么多年未见,这么多年未见面联系,她如何寻上若鱼,又怎会这般了解我?”她不是没想到这个可能,但那么遥远的儿时,着实让人难信。
“也是。”画颌首,认同道,“确实,多年未联系,即便没忘,也不可能如此。主子,你莫不是还失了哪段记忆?”
女公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冷哼道,“我现在就想失了关于你的全全记忆。”
“别啊主子!我对你这般好,忘了我就太没良心了!”画叫道,双手拖着女公子的手。
女公子好气又好笑,往日就知道笑话自己的便属她了!她抬手,很自然地敲了画一记,听到画发出‘哎呦’一声,女公子不禁愣住,这可是傲情最喜欢的动作!
“主子!”画叫道,捂着自己的头,心想自家主子怎地认识傲情后变得越发暴力,她皱了皱鼻子,很不开心地想,主子变得不好欺负了。
冰泉阁,夜近半夜才送走今日客人,女公子坐在主位扫过堂下琴棋书画四人,目光最终落在书身上。“你有何话想说?”女公子问道,疑惑地望着书,今夜她总是目光闪烁地往向自己,心藏事情。
书对垂着头,暗自咬着下唇,半天,她低声问道,“主子,你和傲情公主,是来真的吗?”
女公子一顿,面具下神色有些不满,“书,这似乎不在你的职责范围。”
“主子,你知道书对你的心意的!”书激动地说了出来,她不顾提醒她莫言的琴和阻止她的画,定定地看着女公子,脸色微红道,“主子,傲情公主一看便是花心之人,她靠不住的!唯有书待你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