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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大业风云-第11章

小说: 重生之大业风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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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民变的情况。说到张须陀时,窦建德也竖起大拇指:“张大人文韬武略,皇上重用他安抚河南河北,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五月三十日,下诏,以窦建德为领河南河北十二郡征讨安抚副使,从三品,为张须陀副手,其部择七千精锐编为官军,仍归窦建德统领,不得差别对待,余众遣散为民,一切农具、粮种等从优拨给。六月初一,窦建德离嵩山赴任。  在嵩高山的日子倒也算惬意,我这些日子心情也不错,心情舒畅,时间过得也就快了,转眼已经六月十二,突然接到宫中奏报:元嫔有孕。  我心中不由一惊,居然真的就被皇后言中了。  虽然对元嫔谈不上有什么爱意,但是她的绝色容颜,其实我近来也颇有想起。哎,记得有一次在办公室,听一个高年资的医生说,除了性无能和真正的同性恋,没有哪个真男人是不好色的,无非一是不敢,比如老婆管的紧,自己又胆子小,二是不能,没有钱没有权没有势。所以说男人一有钱有权就变坏,实在是条真理,因为此时老婆管不了了,钱权又是男人胆,胆自然也大了,并且不用你自己费心,漂亮女人自己就来了,想躲也躲不开。我当时还心中觉得他所说虽然不是什么荤段子,但也有下流之嫌,可是今日想来,的确不是虚言,而我今日成了皇帝,其一其二与我均不沾边,我又是个“真男人”,好色怕是难免了。  如果元嫔真的生个孩子,应该是我第一个孩子。虽然说我已经有三个儿子(太子杨昭已经去世,不过也还得算)两个女儿,连爷爷都已经做了,可是这些都是平白捡来的。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便对皇后说,想回宫看看,皇后自然是赞成。  其实我回宫,还有其他一层意思。  六月十三晨,太阳尚未出山,我只带了许安,连同沈光等二十名侍卫,坐了辆车回东都。杨广本来是会骑马的,我却不会,出门只好坐船坐车,好在我是皇帝,想要坐什么,无人敢说半个不字。夜色刚临,车驾就进了宫门。  我回了宫,却没有让人通报—其实连衣服我都换了,作侍卫打扮,有许安带着,宫中自然也无人敢盘问。  我的第一个去处,并不是元嫔处,想必大家也猜得到是哪里。  御花园。  和沈莺已经有月余未见,她突然见我,并且是一副武士打扮,先是吃了一惊,便又莞尔一笑。我伸出手,她稍犹疑一下,把手递给我,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进了房间。

第十八章 定情
  进屋关上门,我突然把她一把搂在怀里,她显然吃了一惊,却很温顺地任由我搂着她,把头轻轻靠在了我的胸前。我听到她有些急骤的喘息,身子也微微发抖,其实我这时也气喘得厉害,心就象匹野马,扑腾腾地乱跳,心率绝对已经过了一百五十。  我们就这样搂着站在门边,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看我的脸,却突然扑哧一笑,伸手解开我帽盔的系带,又要摘我头上的帽盔,却够不到,只好踮起脚尖。我微微俯下身子,她将我的帽盔取下,掏出条手帕,为我把脸上的汗拭去,我虽然一直略俯了身子,她还是得踮着脚伸长胳膊,因为胳膊向上伸直,衣袖滑下,露出玉藕般的胳膊,就在我的眼前。  说实话,我是吞了口口水的。  “看你,这么热的天,也不把帽子摘下,看这一头的汗。”她不经意地说,说完才想起站在她面前的是九五之尊的皇帝,突然住了手,跪在地上:“奴婢死罪,请皇上责罚。”  沈莺啊沈莺,我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了,如何舍得责罚你。我把她拉起:“让你一说,我倒是真的热了,你帮我把这沉甸甸的铠甲也卸了吧。”我没有再说朕,却用了我,想想,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称呼自己了。我从她手中拿过手绢,却是最普通的棉布质地,上面绣了只飞着的燕子,我把手绢塞到怀里,“这条手绢我要了,明日要他们拿条丝的给你。”  她显得茫然不知所措,我只好又说:“我真的要热死了,帮我卸下来啊。”她才恍然大悟般,帮我卸去铠甲,里面已然湿透,奇怪,刚才我竟然一点没有觉得热。  沈莺又端来一盆水:“奴婢伺候皇上。”  我从她手里拿过毛巾,自己把脸洗了,又搽搽脖子:“以后就你我两人的时候,不必称皇上,也不用说自己是奴婢。你我相称即可。”  “奴婢不敢。”  “没有什么不敢,别人不可以,你却可以。”  出了御花园,已经是到了二更(大约相当于晚上九点到十一点),我才换了装束,赶到元嫔那里。  元嫔同样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本已经上床,连忙起身跪迎。我扶她起来,看她的面容,较之月前,居然憔悴不少,原本丰满的圆脸,下巴也显得尖削,不觉生出几分怜惜,把她扶起:“你已有了身孕,就不必行大礼了,多保重自己的身子。”我把她扶回床上,又掖好毯子,自己也想不到会对她这般温存。  我这次回宫,倒没有急着就回嵩高山,而是住了些日子。  白天,我一般是在御书房,召见唯一在东都的重臣樊子盖及其他一些臣子处理些政务,也见了留在东都的两位皇子……齐王杨暕和赵王杨杲,到萧嫔那里也坐了两次。下午将近日落时分(大概快六点的样子),就会带了许安悄悄去御花园,听沈莺抚琴唱曲,许安会备上些许饭菜,让我和她“共进晚餐”,有两次备的多些,便唤许安和杜鹃一起来吃。沈莺见我,已不再说皇上奴婢,只是你我相称,我则叫她“莺儿”,不过在许安和杜鹃面前,却不敢如此。临近二更(也就是晚上八点来钟),到萧嫔处就寝,因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当然不曾同床,不过饶是如此,也使她开心不少,脸色也红润许多。她如今言行,较前已经改了许多,没有了嗲声,倒也好听。  转眼已经是六月十九。  一大早,我便把许安叫到身旁,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小声吩咐了一番。  稍后,许安悄悄把沈光带进了御花园,将近两个时辰才出来,却是似乎大哭过一场。  象往常一样,我又在日落前到了御花园。  沈莺眼睛红红,见我和许安来,立即跪在地上:“奴婢谢过皇上。”  我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搀她起来,进了房间,许安则像往常一般守在门外。  屋子那唯一的桌子上,原本放置的铜镜不见了,正中摆着一个灵牌,灵牌前的香炉里,依旧余烟缭缭。我走到桌前,深深鞠了一个躬,沈莺慌忙拦我:“皇上不要。”  我把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却未曾把她拥在怀中:“我说过,只你我在时,不要叫我皇上。”  今天,六月十九,是她母亲去世的忌辰。  我和她站在窗前,我用右臂轻轻环着她的腰,她的云髻略略倚着我的肩膀。天上只有大半个月亮,月光淡淡如水,倾泻在窗外,知了在树上叫着,御花园的池塘里,不时传来些许蛙声。  “刚入宫时,我听人说皇上是何等威严,心中原本怕得很,不想真的见了皇上,才发现……”她突然停住不语。  只说威严,已经是留了面子,说的好听,我当然知道,在民间百姓和底层的宫女太监心目中,杨广原本是何等的形象。  “才发现,皇帝原来也是普通人。”  “不,”她抬头望着我,“你是有情有义的好人。”  今夜回到元嫔那里,已经早过了亥时(即二更),比平时晚了半个时辰,元嫔依然在等我。  “这么晚了,爱妃还不安歇?”  “皇上没有歇息,臣妾又怎么敢先去睡了。”  “你有孕在身,就不必拘泥礼节了。”想起她的腹中,已然有了我的孩子,我觉得自己对她,还是应该好些。  原本是准备二十就离开东都回嵩高山的,之所以回来这么久,就是为了等到十九日的事情办完。只是当晚去元嫔处迟了些,没有对她说要走,待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她已经在安排为我置办早餐,不忍伤她的心,只好留到二十一日再走。  二十夜,未去御花园,而是和元嫔一起吃的饭。  回去走得不急,离开东都已经日上三竿,路上走得也慢,近的山前,天色已晚,许安怕夜间登山有危险,劝我在山下暂住,我答应了,于是一干人便进了登封城(注:此时的登封应该叫阳城,登封是武则天改的。不过为了大家习惯,将错就错了),我突然起了兴致,要他们不得暴露身份,只说是进山还愿的香客,找了家客栈住下,竟然把客栈几乎住满。

第十九章 我是“反贼”?
  一干人等安顿下来,自然少不得要吃饭,于是留下两个侍卫在客栈看住东西,其他人一齐去城里的酒家,我、许安和沈光在雅间,其他侍卫就在外面坐了三张桌子,点些酒菜,我叫许安和沈光不必拘束,只管来吃。  正饮得三两杯酒,却听得外面一阵嘈杂,却是一队衙差收税。  只听店老板哀求道:“公差大爷,小店该交的税,那是分文不少都已经交过了的呀,怎么又要交税?我们是小生意,税多了交不起啊。”  只听见为首的衙差说道:“今天的税可是不比寻常,皇上如今就驻跸在咱们登封,传下圣旨,要收这‘脂粉捐’和‘扈驾税’,好给随驾的娘娘们花销,打赏随行的侍卫,你若不交,便是抗旨。”  我在雅间里听得,心中不由起了怒火,我何曾下旨收过什么‘脂粉捐’和‘扈驾税’?我强自压下怒火,再看许安和沈光,也都是面有怒容。  店老板兀自在苦苦哀求,那衙差们已经不耐烦,刚才说话尚属客气,如今已经是蛮横起来。食客中有看不过的,小声道:“加捐加税,还要不要我们小老百姓活了。”只听得一个衙差大喝道:“是哪个家伙活腻歪了,想造反吗?”  我的这些侍卫,好歹也都是七八九品的官,听到他们胡扯什么打赏侍卫的“扈驾税”,已经是心中有气,如今见得衙差耀武扬威,更加是按捺不住。一个坐在外面的侍卫说:“说说话也算造反吗?”  那几个衙差见有人说话,立刻围了过来,为首的更是撩开我雅间的帘子:“看你们都不是本地人,干什么的?”  许安答话道:“我们是去嵩高山上香的?”  “上香?如今皇上就在嵩高山,你们去干什么,怕是图谋不轨吧!”  侍卫们本是怒火中烧,只是因为我先前说过,不得暴露身份,只能强自忍耐,此时见几个衙差竟在我的雅间外提着刀,哪里还敢怠慢,全都站起身来,有几个性子急的,已经亮出了腰间的短刀。  那衙差一见我们手中有家伙,又是人多势众,哪里还敢再问,全都跑出店外,口中喊道:“有反贼啊!”店中的食客也刹那间跑了个干净。  我只好苦笑一下,带人出门,沈光摸出一吊钱扔在桌上,店老板和小二早躲了起来,哪里还敢收钱。  出了门,有侍卫建议大伙出城,沈光道:“尚有伙伴和东西在客栈里,须得通知他们才好。”许安则说:“只怕城门一时已经不易出去。”  大伙走得一会,便听得远处一片叫喊声:“休要叫反贼走脱了。”  许安劝大家速走远些,有侍卫说:“怕他做什么?我等只要亮明了身份,看他们敢怎的。”许安说:“只怕有胆大的,见事情败露,横竖脱不了干系,故意把我等栽个反贼的罪名,未必不敢做出忤逆的事情。”我心中一凛,此番到登封,除开一干随行人员,确实无人知晓,许安所说,倒真是不无可能的。  “那该如何?”我急切问道,想自己在这近一年里刻意避美色,修德政,无外是想躲开那横死之祸,今日若真如许安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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