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夺爱-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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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
“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傅笑寒,我们无话可说。”
“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偷情,纪绍辉,我真的看错你了。”傅笑寒冷冷一笑。
“刑天只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朋友?呵呵,他亲了你!纪绍辉,你没有男人是不是就活不下去!”
“随便你怎么说,恕不奉陪。”
看到纪绍辉走远,刑天立即亲密地喊道:“亲爱的辉,等等我啊。”
傅笑寒一人站在原地,低声自言自语:“纪绍辉,我不会放过你!”
“原来你有男朋友啊?”刑天追上纪绍辉,好奇地问。
“我没有男朋友,和那个人只是床伴关系。”
“难怪,他对你可真凶悍啊,和这种人做情人一定很痛苦!”
“刑天!”纪绍辉怒声道。
“怎么了,辉?”刑天故作无知。
“傅笑寒是怎么样的人,轮不到你来评价。还有,别叫我辉,听起来很恶心。我只说一次,我与你没有可能!”
刑天扬起精致的下巴,信誓旦旦道:“你会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
纪绍辉蔑然一笑,二话不说,拐到另外一条小道独自离开。
纪绍辉走回宴厅,恰好到烟火表演的时刻。
一群宾客走向小山坡上露天看台,每个人笑容灿烂,尽情享受新年即将来临的欢快氛围。
纪绍辉不想凑热闹,他胃中有些不舒服,便走去了洗手间。
他用冷水冲了把脸,呆呆站在镜子前,许久,叹出一口无奈的气息。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傅笑寒慢慢走到纪绍辉面前。
又是他不想看到的人!纪绍辉继续用冷水冲脸,打算无视傅笑寒,却没想到傅笑寒悄然走到他身后。
明亮的玻璃泛着耀眼的金光,清晰的倒映着两个体貌出众的男人。
“你怎么又跟来了?”
“纪绍辉,我们还是和好吧!”
“怎么个和法好,我这辈子欠男人,你满足不了我!”
傅笑寒听着男人露骨伤人的话,有些不相信纪绍辉会这样说自己。
纪绍辉高声道:“你要让我说几次,傅笑寒你根本不是真心待我,我纪绍辉不是睁眼瞎,再说一次,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纪绍辉不想理会傅笑寒,冷声道:“让开。”
傅笑寒紧抿薄唇,蛮力擒住纪绍辉的下巴,“我的人只能与我接吻。”
说完话,傅笑寒吻住男人的唇。
傅笑寒的动作很轻很柔,一开始只是慢慢的摩擦,但到后面,他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占有欲,大力吮吸着男人的舌头,甚至连喘气的时间也不给对留。
纪绍辉无动于衷,没有反抗。
傅笑寒伸手解开纪绍辉的西服纽扣,动作有些急,好像他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会有人进来!”
“不会,你放心。”洗手间门口他早已安排了看门的下属。
傅笑寒翻过纪绍辉的身体,把男人抑制在自己身下。傅笑寒用手抚慰男人的敏感带,试图挑起男人的情|欲。
纪绍辉的呼吸略微加重,除此之外,毫无一丝反应。
傅笑寒又抚弄了几下,含住男人的脖颈,牙尖稍稍用力,细小的血珠涌上舌尖。
纪绍辉勉强做出一个哀伤的笑,似乎在嘲讽傅笑寒的强取豪夺。
这时,纪绍辉的手机突然响了。傅笑寒掏出来,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道:“刑天打来的。”
“嗯。”纪绍辉平静地应答。
身上的重量轻了不少,傅笑寒倚靠在敲着百花图的墙面,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烟,修长的指尖挑起一根,点燃,漫不经心放在嘴中。
“你走吧,纪绍辉。今天你很无趣。”
纪绍辉迅速整理完仪容,轻声道:“再见!”
“纪绍辉,你知道你真的很可恶吗?”傅笑寒心中把男人比作罂粟花,引诱他,让他上瘾,却不肯归他所有。
“那你呢,在你心里,夏如笙排第一,博宇排第二,而我,恐怕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傅笑寒偏过头,不作声。
“呵呵,被我说中了吧,傅笑寒,感情的事我比你经历的多,你现在对我还有新鲜度,毕竟再没有人像我这般对你好。可是,半年后,一年后,两年后……傅笑寒,好聚好散,我一点也不可恶!”
傅笑寒吸了一口烟,吐出浓浓的烟圈,“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么简简单单做个朋友,要么一刀两断,从今往后,我们只是陌生人。”
“纪绍辉,你别逼我!”傅笑寒脸上浮出一丝选择的痛苦。
“看吧,你比我更自私,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既然你最重视的人是夏如笙,又何必纠缠着我不肯放手。”
“但是,纪绍辉,我说过我喜欢你!”傅笑寒解释道。
“你的喜欢只会桎梏我。”纪绍辉系好最后一粒纽扣,“当然,你还有个选择,我们还可以做炮友,你有生理需求,可以找我,但只能被我压,你愿意吗?”
傅笑寒再次沉默,只剩空气中一串串单调的烟雾,笼罩在两人周围,寂寞地缭绕。
☆、第六十九章
晚宴结束后,傅笑寒去停车场时,意外碰见金发碧眼的刑天。
刑天坐在一辆黑色的敞篷跑车中,耳朵上挂着两条耳线,手指轻打节拍,嘴中还轻轻吹着口哨。
傅笑寒往刑天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理会他。
往前走了几米远,傅笑寒身后传来引擎发动的声响,几秒过后,一阵冷风从后面袭来,刑天的车直直地问冲向傅笑寒。
傅笑寒没有闪躲,斜侧着头,冷傲地注视着车内的男子。
果然,敞篷车在距离傅笑寒还有三两寸的地方刹车。
刑天抬起下巴,对傅笑寒做了一个拇指朝下的动作,高声道:“纪绍辉是我的!”
“纪绍辉亲口对我说的,你们不是情侣关系。”
刑天的头撑着方向盘,又道:“傅总,你挡我路了,请让开。”说着,车头响起刺耳的喇叭声。
傅笑寒面不改色,不慌不急地走向自己的车,全然不在乎刑天的恶意挑衅。
随便刑天怎么说,他此时眼中只有纪绍辉一人。
虽然纪绍辉说他自私,没有考虑过未来,他还是会想办法和纪绍辉重新在一起。哪怕只是一时的,他也让要男人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至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刑天,只看一眼就知道其意图不轨,定不是真心喜欢男人,傅笑寒胡思乱想,又在脑海中假想刑天与纪绍辉万一真好了,两人在床上,纪绍辉在刑天身下喘息、□□……
掌心传来一阵湿粘感,傅笑寒借着停车场微弱的灯光,才看到掌心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傅笑寒拿纸擦干掌心,根本没把这点小伤口放在眼中。此时,傅笑寒头顶的天空,突然炸开一朵朵灿烂华丽的焰火……
暖春将至,所有的故事应该要划上终点了。
******
三天后,夏如笙终于回国。
他的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整个人瘦了一圈。一下飞机,没有回家,而是直奔医院。
“阿如。”傅笑寒坐在病床边,给夏如笙削苹果。
夏如笙在一上飞机就发烧,住院后,打完退烧针也一直在昏睡,直到晚上意识才稍微清醒。
“笑寒哥,咳咳……”
“别说话,我让护工去热汤,你一天都没吃饭。”
“我不饿。”夏如笙勉强一笑。
傅笑寒一言不发,温柔地扶起夏如笙,让他靠在柔软的床背上,眼中尽是怜惜。
傅笑寒道:“我现在是副总裁,长沙那边陈杰管理。”
“笑寒哥,都是我不好。”
“怎么了?”
“总是连累你们。”夏如笙看了眼两只满是针孔的手背,“如果我们这辈子不认识有多好!”
“希望总会有的。”傅笑寒宽慰道。
夏如笙捂住嘴,似笑非笑,眼中却充满透明的泪花。
“笑寒哥,我觉得我活不过这个冬天,咳咳……”夏如笙情绪一激动,额头就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不会的,如笙,生者无畏,活着就是希望。”傅笑寒立即低下头,从皮包中找出一份文件,“你看这是我搜集的治疗方案,欧洲最近研制出一种药。等过完春节,我带你去欧洲。”
“笑寒哥,其实,我哪里都不想去,没用的,我们都在自欺欺人罢了。”
“我的病是治不好的,虽然,我不想死。”
傅笑寒把夏如笙搂在怀中,“别乱说话,我会一直陪你。”
“笑寒哥,谢谢……”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吗,有一次,我淋雨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能吃不能动,整整三天。那时候你7岁,以为我快死了,就一直哭啊哭,不让我离开……”
夏如笙的注意力慢慢被转移,“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
“可能你忘了吧!如笙,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小时候最灰暗的时代里,你出现了,让我感受到亲情与活着的动力。我不会让你死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可以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夏如笙的眼泪一直流啊流,“你傻啊你,我没你想像的那么好。”
两人安静地倚偎在一起,无关爱情。
傅琰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一幕,眼睛微微一眨。
“九叔!”夏如笙最先清醒,低声喊道。
“嗯!”傅琰被推进病房,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吃过饭了吗?苏姨给你准备了晚餐。”
傅琰的下属立即接过傅琰手中的餐盒。
夏如笙强忍身体的疼痛,坐直身体,并刻意与傅笑寒隔开一段距离。
下属打开病床上的小桌板,把精美的食物一一摆放整齐。
“都是些你爱吃的。”傅琰自己滚着轮椅,一点点靠近病床边。“吃吧!”
“嗯。”夏如笙用力点头,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吃着碗中的食物。
“笑寒,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傅笑寒挑起眉梢,把傅琰推到走廊。
空荡荡的走廊中,悄无声息,连个人影都没有,倒显的有些荒凉。
傅笑寒目光笔直地看着远方,把轮椅推到走廊尽头的小阳台,才停住了。
傅琰率先打破沉默,“笑寒,我一直轻视你了。”
“呵呵,九叔眼光高,我自然不入你眼。”
傅琰讥讽地笑了,“听说过完年,爷爷又会把你捧到总裁之位。”
“过完年,我会带阿如去欧洲。”
“他不会去的。”
“为什么,那里或许能治好他的病!”傅笑寒向是想到什么似的,冷笑道:“九叔,你想让如笙死吗?”
傅琰没有作声。
“阿如的身体不好,所以你欺负阿如这笔账,先欠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加倍偿还!”
“笑寒,先不说阿如的事,我给说一个秘密。”
“你知道老头子为什么突然让你回集团呢?”
“我不想知道。”傅笑寒道。
“你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害怕知道事实!”
“给你说实话,是因为那几个道士!”
“道士给老爷子占了一卦,说需要一位八字极阴、与他有血缘关系的男性影响他的命理。”
“老爷子相信了!不过,你说凑巧不凑巧,傅家百余人口,八字极阴的就只有你。”
“一个冥顽不灵的老头子出于何种目的,把我逼回龙城,这个动机我一点也不在乎。”傅笑寒道。
“你不是不想在乎,而是害怕在乎。”
“笑寒,我们是同一类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