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ve me money-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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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连你都要结婚了,想当初你还非追着我不放呢。宋炎,你这小子,想当初你说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有些人喜欢用放荡来掩饰他们的不安,黎桦就是其中一位。
“你喝醉了,来,靠在我身上,我带你回去。”
“我没醉,我和你说啊,就连秦煜城都找了个男人要过安稳日子。你说可不可笑,那个一个男人不上五次的家伙居然要安定下来……”。黎桦喝醉了就随口说,其实宋炎压根不知道秦煜城是谁。
本来宋炎的计划会按部就班的继续下去,直到黎桦看到了门外的卫尘。本来是趴在宋炎身上的黎桦像是打了鸡血张开手奔向卫尘。
他第一次冲进一个男人怀里,带着嬉笑搂住那个男人,边伸腿踹卫尘停在门口的车,边开口唾骂道:“你个混蛋啊,上次被我教训的还不够么,还敢把车停在老子店门口。”黎桦边喊边用脚踢卫尘的车。
“哐当”一声,车倒是真被黎桦这个练过“无影脚”的踹得凹陷了进去。
男人出奇的沉默,倒是一旁的宋炎上去拉黎桦,还对卫尘打招呼。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黎桦,我们走了,快点……”。
“我问你,你是不是也看上了丁凡那个家伙。”喝醉酒在男人怀里肆意胡闹的黎桦老板没有平日里面的半点温柔。“不说话就是默认,你也喜欢丁凡,你以为你比的上秦煜城么,你有多少钱,你有房子吗?就连这辆车也是秦煜城的,你知不知道?”
宋炎在黎桦甩酒疯中接了个电话,是他未婚妻打的,黎桦听见电话那头的女人质问他为什么还不回去。
“黎桦,我们回去吧。”宋炎去拉黎桦,男人一把甩开他的手。
“不用了,你自己回去吧,免得和你未婚妻吵架,我有人送,我黎桦要人送还会没有么。诺,这根木头就是专门开车的司机,我让他送我回去。”黎桦说完这话就自己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卫尘看出了宋炎对黎桦不怀好意的眼神,他想:这男人都有女朋友了,还要来搞男人,真恶心。他见黎桦上副驾,他也跑到车的另一侧,坐上了驾驶的位置,不顾车门外男人的猛敲车玻璃,他踩油门就往前上路了。
结果卫尘一时的冲动搭进去了他自己的后半生。
☆、(十四)冲动
黎桦上车以后就开始呼呼大睡,卫尘怎么问他家住在哪里,那人就回答他一个字:呼。
这言语之简练就连卫尘都望尘莫及。
最终,卫尘都没有从黎桦口中问道他家住在哪里,所以就只好带黎桦回家了。
卫尘租了一间房子,那个房子呢,怎么说呢?算不得很破烂,当然豪华更加不可能了。就是那种干净的小木屋,但距离市区比较远。卫尘每天早上上班要开一个小时的车程才能到达工作地点,并且那间屋子周围什么人家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没有交通工具。
如果你非要问卫尘为什么会选择这种荒山野地的房子,那原因只有一个:租金便宜。
而且那些苛刻的条件对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
交通工具,他有公司配的车,有没有交通工具对他没有影响。
起早一个小时,他不爱睡懒觉。(骗人,这世界会有不爱睡懒觉的人么,这不科学)
周围没有人,也没有娱乐设施,他在监狱习惯安静了,不喜欢和人打交道,不喜欢热闹。
卫尘这些性格与黎桦正好相反,试想黎桦老板这种夜夜笙歌,喜欢泡吧,不到凌晨不睡觉的人住在这种荒郊岂能用残酷一词来描述。
不过我们黎桦老板的醉酒还着实让他体验了一把荒地的“曼妙”。
卫尘把车停在屋前,因为周围没有人家,所以连停车费都省了。他见黎桦在车上还睡得踏实心想叫是叫不醒了,就把我们黎大老板直接抗在肩上,就像卖猪肉的屠夫那样走进去,把男人放倒床上。
让我们来扫视一下卫尘王牌司机的家。
床是那种折叠的单人床,不锈钢的床柱和床腿,瞧着不怎么牢靠,但打包离开很方便。床单是纯白的,枕头也是白的,棉被和毛毯全是深蓝的。有一个破烂的牛皮沙发,床上居然还有个收银机,真是老年人的生活。
这张行军床靠在右边的墙上,按照风水来说,这样不太好。屋子中央有个小圆桌,周围有几张蓝色塑料椅子,前面放了个小彩电。
整体而言,我们伟大的卫尘司机的家就像是一座监狱样板房。如果一个陌生人进入这样的房子不禁会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离开监狱的时候顺便搬了个家,把东西都搬这里来了。
其实他租的房子很大,虽然只有底楼一层,但是空间不小,好好装扮可以很温馨。好吧,这专业术语应该等黎桦这个学设计出身的男人醒了再说。
卫尘去烧水,等水开了,就走到床前,拿毛巾给男人抹了抹脸,在给人洗了洗脚,身上他没敢擦,虽然都是男人,但他知道眼前男人取向不一样。卫尘这样帮男人洗漱完毕后就帮男人盖上了被子。
本来这一夜依照卫尘的思路是他睡沙发,黎桦睡行军床,一夜好眠,第二天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问题是:老天永远都不会如你所愿的。
所以当卫尘在屋外场地上冲完凉水澡走进去拿衣服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黎桦这个娇生惯养睡觉不踏实的男人正要滚下床,幸好卫尘手疾眼快一下子就抱住了黎桦。
他把人再次放上床,正准备离开,黎桦再翻个身差点又滚下去,没办法,卫尘知道自己床小,但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睡相能那么差,为了防止黎桦明天一早感冒,卫尘把自己的单人沙发挪到了行军床旁边,然后用腿靠紧。
他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撑着沙发的扶手跳进来沙发,然后拿起深蓝的毯子盖上,关上灯,准备进入睡眠。
但没过一会儿,黎桦老板又从床上翻了下来,直接倒在卫尘的身上,男人习以为常的一把将身上的黎桦推上床,只是可惜,很快黎桦第二次又摔了下去。
当黎桦第三次趴在卫尘身上的时候,卫尘觉得他刚才做错了,不该把沙发放在这里,他应该直接从抽屉里面拿出绳子把黎桦绑在床上。
不过卫尘只是这样想想罢了,男人还是很好心的准备把黎桦推上床,只是这次在男人身上的黎桦不在似刚才那样好糊弄了。
黎桦居然不知死活的把卫尘当做了他平时的床伴,开始对其上下抚摸,还低喃阿猫阿狗的名字,用诱惑低沉的嗓音问人家:“我厉害吗?”
卫尘当一条狗在对自己发情,理也不理他。但身上的男人有点重量,死趴在他身上,害他不能再用一只手将其甩上去。卫尘决定起身,他一条腿从黎桦两腿间插过去,“恩”,男人闷哼一声,他才发现身上的男人双眼蒙着雾气望着他。
☆、(十五)喝酒误事
卫尘这下才觉得事情有点不妙。男人的眼含着欲望。身体又硬梆梆的,推都推不动,大概是那个叫宋炎的男人为了睡他给他饮料里面下了什么鬼东西。(喂,卫司机,现在不是当福尔摩斯的时候吧,请照顾我们这些“腐”尔摩斯一下好哇)
卫尘知道这事的原委也没有用啊,因为现在这发情的人正在他身上对他动手动脚呢。他的手不老实的解卫尘的衣服。
“我要,给我,好不好。”黎桦嘴里不断的嘀咕着:“我热,我热……”。男人冷静的把事情想了一遍,接着一把推开黎桦,把男人推到墙上,他准备起身打点凉水给男人擦擦让他清醒清醒。
但没有料到的是,靠在墙上的黎桦自己解开了衣扣,本就阴柔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得柔美。黎桦的汗渍浸透了白色的衬衣,就连修长的黑发也湿/哒/哒的挂在脸庞上,他抿着唇,发出瑟瑟的低/吟。
“恩,恩……”。
在场的如果是卫尘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冲上去直接开吃,不论是直的还是弯的,因为那刻的黎桦太美了。只有卫尘能看着他,克制住自己犯罪的冲动。
见眼前的男人这样难受,卫尘也动了恻隐之心,他上前,伸手,隔着裤子,帮黎桦解决欲/火,可是对于黎桦来说,那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多,更多……。
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到男人的后/庭,醉酒欲/火缠身的黎桦试图强上眼前的男人。隔着裤子,他的手不安分的在男人的身后打着圈,只是因为体格上的差距,黎桦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的把人抱在怀里,这让他很难过。
“你不能这样。”卫尘自然知道黎桦打什么主意,一下把他的手拍掉了。
因为释/放出来一次,黎桦清醒了些,但他清楚的明白那远远不够。
他看着男人脑袋里面闪出一个念头,他“刷”的拉开男人的门/襟,低下头,含住男人的巨/物。
没有令黎桦想到的是,卫尘的东西会那么大,黎桦一直是攻,有钱,人长得又好,所以不做j□j儿,不过他自诩他做的很好,不论上床技术还是口/活儿都很厉害。只是在卫尘面前不怎么奏效。
他含着就很辛苦了,不要说有什么动作了。他只得用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使自己能含/的更深些。
“你闹够了。”卫尘被含/住的那刻就恼了,如果他被人含/着都无动于衷那他真的有问题了,结果就是他用最后的理智把黎桦推开了。不过他用劲过猛,黎桦的头撞到了身后的墙上。
“你没事吧,我看看。”卫尘觉得自己太过火,上前扶住黎桦的脸。黎桦的眼角充着血丝伴着柔情和无尽的欲望,他蹭了蹭男人的脸,见男人不为所动,疯了似得拉开自己的裤子在其面前自/慰。
卫尘是放纵的,或者说在性/欲面前,人人都是放纵的。
他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插/入口中,湿润的舌头舔着自己的唇,跟随的是嘴上不断的叫唤,迎着他“啊”的一声,他的手上沾满了白/浊。他儿童似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点做坏事的迷茫,他伸手把自己的东西递到男人唇边,他攀上男人的身上,舔着男人的耳朵对卫尘说:“舔吧。”
黎桦可笑的以为他能拿下人的菊/花,没有料到他会被人拿下。
男人一把将他推到墙上,将裤子褪下,抵着白色的墙,他叉/开黎桦的一条腿,抬高他的屁股,将男人的屁股/掰开,硬是挤/了进去。
“啊。”黎桦一阵惨叫,用力的推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沉默着,抬起他的左腿,愤力的向前冲着。嘴上叫嚷着:“还犯不犯/骚,还敢不敢勾/引人。”
黎桦第一次做下面的,又没有被抚/慰,按道理不会好受,但奇怪的是后/庭的疼痛居然让他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他右腿曲折在床上,左腿被男人抬着,白花花的腿上喷洒出他的欲/望。
卫尘精/虫上脑冲动了一下,但没有多久就清醒了过来,他想要退/出黎桦的身体,靠在墙上的男人却好似发现他要离开似得用后面不让他出来。
他的性/器插/在黎桦的后/庭里面,顺着他白花花的臀/瓣,卫尘的精/液还有血液顺着流出来,白色床单上一片淫/靡。
黎桦的里面又/紧又暖,卫尘没有上/过男人不知道怎么比较,但他觉得黎桦那里像是天堂又像是地狱叫他沉沦。
“不要出去,我还要。”黎桦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变得饥/渴起来,就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