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老师没教过的历史-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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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28年,秦国灭赵国,向北推进的过程中,在滏阳河北岸遇到了赵国政府军和鸡泽民众联军的奋勇抵抗,秦军伤亡惨重。就是在这次战斗中,爱国爱民的毛遂“血洒滏阳河北岸”,慷慨捐躯。
第18章 《山海经》写的是哪国的山
《山海经》是一部非常神秘的中国古书,它光怪陆离,气象万千,且包容量巨大,有横跨亚欧之势,然而又无明确史实,于是,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解读。
《山海经》中的《山经》占了全书三分之二的篇幅,内容庞杂,充满神奇又与现实若即若离,解读起来当然非常困难,以至于有人认为其中的“西山经”写的是美洲大陆西岸包括海岸山脉、落基山脉在内的科迪勒拉山系,其实,这完全是一种误读。
《山经》部分涉及的山真可谓成千上万,不计其数,其中的绝大多数我们都没听说过,要想完全解读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我们可以根据大家熟悉的山以及河海湖泊做出大体的判断。
《山经》包括五部分,分别是“南山经”、“西山经”、“北山经”、“东山经”和“中山经”,其中包含大家熟悉的信息最多的是“西山经”、“北山经”和“中山经”。
“西山经”中提到了华山、阴山、天山、昆仑山等山脉,多次出现渭河,黄河也谈到了几次,另外还涉及了泾水(渭河的重要支流,“泾渭分明”一词即与之有关)和汉水,因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西山经”写的是晋陕之间的黄河以西、秦岭以北的山脉。
“西山经”中讲到了一座大时山,说此山山南有涔水,注入汉水,山北有清水,流入渭河。很明显,大时山是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分水岭的一部分,是我国南北分界线秦岭山脉的一段。
在“北山经”出现的名山有北岳(恒)山、太行山、王屋山、燕山,为人熟知的河流则有黄河、汾河、滹沱河、清漳水、浊漳水,另外,其中谈到的河流几乎都是最后汇入渤海,显而易见,“北山经”和山西省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具体说,这部分描写的是晋陕之间的黄河以东、太行山燕山一线以西以北的山脉。
“东山经”中出现的山为人熟知的很少很少,但其中有鼎鼎大名的泰山,而且其中提到在无皋山上往东可远眺扶桑(古代中国以东的岛国,一般认为是指日本),所以,笔者推断“东山经”写的是黄河下游以东,长江以北的山脉。
之所以认为“东山经”讲的是长江以北的山,是因为“南山经”中出现了太湖。“南山经”和“东山经”一样包含着很多大家都不熟悉的信息,其中的山几乎没有一座是人们所熟知的,但这一部分提到的河流大都注入南海,而且有一条河名为佐水(古代“佐”同“左”),和广西西南部的左江极为相似,因此,笔者得出的结论是——“南山经”主要写的是长江以南的山脉,但属于华中地区的湖南应该除外。
“中山经”中的山脉分布在河北、河南、湖北、湖南一线以及四川重庆的江北地区,比如河北东部的首阳山(就是伯夷、叔齐不食周粟活活饿死的地方),河南的少室山(嵩山的一部分)、泰室山(即太室山,嵩山的一部分)、青要山、熊耳山,湖北的荆山,湖南的洞庭山、衡山,川北的岷山等等。另外,“中山经”明确提到中岳(嵩山)在中部第六列山系。可以作为证据的还有这一部分的一些河流,如黄河、长江(古人认为岷江为长江之源)、洛河和伊水(洛河的支流)。
嵩山是座名山,众所周知,但“中山经”中的另一座属于河南的山——青要山,笔者是通过河南戏曲豫剧《情系青要山》了解的,此山位于河南省新安县,是座地方名山。因此,笔者大胆推测《山海经》中的山大多是地方名山,而且《山海经》作者记录的山名可能主要来自地方方言,这也是它难以解读的一个原因。
尽管《山海经》中有很多解读的神奇和谜团,但这本书写的是中国的山这一点应该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其中的《海经》则的的确确有横贯亚欧、包罗全球之势,当然解读起来也就更难。
第19章 清明说子推
清明时节,很自然地就会想起与之密切相关的一个历史人物——介子推,想起介子推,就会陷入一种复杂的心情。
介子推是春秋中期的晋国人,早年追随因受迫害而流亡国外十九年的公子重耳(即后来的晋文公)。流亡期间,重耳风餐露宿,历尽艰辛,有时竟处于饥寒交迫、钱尽粮绝的窘境,于是不得不挖野菜,讨饭吃。一次,重耳在以野菜充饥时,悲从中来地慨叹好长时间没有吃过肉了,几乎都忘了肉的滋味,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时恰好在重耳身边的介子推怀着一颗愚忠之心,从自己的腿上割下一块肉,做了一碗肉汤,亲手捧给了重耳。喝下肉汤的重耳很快知道了真相,虽然感觉不舒服,但他还是非常感激这个臣子。
公元前636年,重耳在秦穆公的重兵护送下,回到晋国,登上了王位,这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晋文公即位之初,对随从流亡,有功于复国的臣僚论功行赏,但是并没有封赏那些在生活上服侍照顾他的人,当然也就没有赏赐曾经“割股侍君”的介子推。
有一些人坐不住了,比如一直负责晋文公生活起居的壶叔,就去自言功劳领取赏赐。介子推不愿主动求赏,而且对那些邀功请赏者颇为不屑,并且发出了这样的感慨:上天无意灭绝晋国,扶持公子重耳登上王位完全是上天的旨意,而有的人却以为是靠了自己的力量,这难道不是欺骗吗?偷窃别人钱财,被说成是盗贼,更何况把上天的功劳据为己有呢?下面的人把自己的欺骗当作符合道德的行为,上面的人又对其给与奖赏,上下相互欺骗,我难与他们相处啊!总而言之一句话,他觉得“举世皆浊我独清”了。此言一出,不仅堵死了自己获得封赏的道路,而且将自己推进了隐居之门。
“得即高歌失即休”,在成为被晋文公遗忘的角落之后,万念俱灰、失望透顶的介子推不得不负气带着老母亲悲壮地躲进绵山隐居起来。
介子推的言论不久传到了晋文公的耳中,晋文公这才想起了那碗特殊的肉汤,想起了那个特别的厨师兼服务生,同时他肯定对介子推不负责任的言论感到些许不快,于是,他采取了和介子推的“割股侍君”一样决绝的做法——放火烧山,想用熊熊烈火把自命清高的介子推从绵山之中逼出来。结果很悲惨,死要面子的介子推和他那苦命的老母双双殒命在大火之中。晋文公后悔了,于是就有了纪念介子推的寒食和清明节。
两千六百年前的忠臣义士介子推,其心可嘉,其行可叹!
第20章 孔孟之间的两环
千百年来,老百姓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俗话: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至圣孔子逝世时七十三岁,亚圣孟子是在八十四岁时辞世的。
孔孟在我国历史上有着举足轻重、不可动摇的地位,他们自然有着千丝万缕、密不可分的联系,但和大多数人想象的不同,孟子并非孔子的学生,事实情况是这样的:孟子是子思(孔子之孙)门人的学生,子思曾受教于曾参(门人尊称为曾子),而曾参是孔子的主要门徒之一。
作为孔孟之间的两环,我们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曾子和子思。
曾参字子舆,是春秋末期鲁国南武城(今山东平邑)人,孔子弟子,七十二贤人之一,以修身和孝行著称,又颇多著述,是一位很有名的儒家大师。身后被尊为“宗圣”。
曾参相传为夏朝少康子曲烈的后裔,是孔子早期学生曾点的儿子,也就是说他们父子都是孔老夫子的门徒。曾参年轻时,家族已经衰败,为维持生计,他跟母亲一道从事农业、手工业劳动,过着“三日不举火,十年不制衣”的清贫生活。曾参是在孔子周游列国时投到老师门下的,他性情沉静,忠诚老实,谦恭勤谨,有大丈夫之勇,深得孔子喜爱。由于有了孔子的悉心教授,而曾参自己也勤奋学习、严格修身,所以他很快就成了一个博学多才,学有所成的人。
那时,曾参的父母还在世,为了养家,他去莒国当了一个“得粟三秉”的官。这期间,曾参收徒讲学,弟子也达七十多人,后来成为大军事家的吴起就是其中之一。父母死后,他南游楚国,也做过“尊官”。然而后来还是告别了政坛。齐国、楚国、晋国分别想迎他为“相”、“令尹”、“上卿”,他一概不就任,而专心致力于钻研学业,传授弟子,终成一代儒学大师。更为难得的是,他一生中还撰有《孝经》、《曾子》、《大学》等多种著作,是孔门弟子中著述最丰的一个。
孝行在曾参的思想和行为中始终占着最突出的地位,他本人也是“二十四孝”之一,“啮指心痛”讲的就是他的故事——曾参这个孝子服侍母亲的孝敬之心达到了极点。一次,曾参在山中砍柴,家里有客人来到,其母不知道该怎么办,盼望儿子早点回来,但曾参还是没有回来。于是她就咬自己的指头,曾参忽然心痛,就马上背柴归家,跪在母亲前面,询问缘由。母说:“有客人突然来到,我咬指头让你感悟。”
民间还流传着曾参杀猪的诚信故事:曾参的妻子原来答应杀猪给儿子吃,后来又舍不得了,曾参斥责了妻子的不严肃态度,说:“是教子欺也。母欺子,子而不信其母,非以成教也”,而后,杀猪以兑现前诺。
大家非常熟悉的“吾日三省吾身”也和曾参有关,那是《论语》记载的他的话语,就是说一个人每天都要多次进行自我检查,对各种问题及时反省。
曾参的思想学说是比较丰富的,影响也很广,历代统治者赠他“太子少保”、“郕伯”、“郕侯”、“武城侯”、“郕国公”等谥号。元代至顺元年(1330年),更被封为“郕国宗圣公”,成为孔子弟子中仅有的“二圣”之一(另一圣为“复圣”颜回)。
子思,姓孔,名伋,是孔子之孙,也是儒家的代表人物之一。
非常遗憾的是,子思的生平事迹已难详考。《史记·孔子世家》载:“孔子生鲤,字伯鱼。伯鱼生伋,字子思”;“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据说他曾师事曾参,又据《孟子》中记载:子思曾被鲁缪公、费惠公尊为贤者,以师礼相待,但终未被起用。
《汉书·艺文志》曾著录《子思》二十三篇,可惜已经失传。子思上承曾参,下启孟子,在孔孟“道统”的传承中有着重要地位,而《中庸》一篇亦为儒家心性理论的主要著作之一。
荀子在《非十二子》中论子思、孟轲之学,谓:“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案往旧造说,谓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案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韩非子在其《显学》篇中论孔子死后“儒分为八”,“子思之儒”亦为其中一派。
北宋徽宗年间,子思被追封为“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