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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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秦王府只隔着一条街道,有这儿一家名为“品香居”的酒楼。
这家酒楼,在洛阳城内,即便不算是最为豪华,其奢华也断然不是寻常酒楼可比。
虽说秦王府已经在酒楼内交了铜钱,要招待城内百姓,可品香居的掌柜,却是觉着,假若让什么人都能进入酒楼,会使得酒楼的品次降低,因此进入酒楼内吃酒宴的,也还是一些在洛阳城里有些地位,可地位却还没高到能进入王府饮宴的士绅和商贾。
酒楼二层临近窗口的一张矮桌后,坐着个约摸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年轻人生的是膀阔腰圆,身躯就犹如熊罴一般结实,不过他的脸面,却是和中原人有着很大不同,常年开酒楼的掌柜,在他进入酒楼的时候,一眼便认出他是从东北方前来的乌桓人。
与乌桓青年同坐一个大厅,所有的宾客都在大谈刘辩的丰功伟绩,可他却是一脸的漠然,就好似来到洛阳,不过为了吃上一餐不要钱的饭食一般。
在年轻人身旁的矮桌后,坐着个粗犷的乌桓汉子。
与一身雪白长衫,显得文质彬彬的乌桓青年比较起来,那乌桓汉子就要粗犷了许多。
“少主!”听着厅内众人谈论的秦王功绩,乌桓汉子凑到年轻人耳边,小声说道:“匈奴以往常年欺我乌桓,少主来到洛阳,不正是要向秦王自荐,由乌桓出兵,代秦王讨伐匈奴?因何却在此处耽搁?”
“中原乃是礼仪之邦,早先你我也是来过中原,不过却是去得一些小城!”端起桌案上的酒樽,年轻人抿了一口酒水,朝那乌桓汉子微微一笑说道:“而今到了洛阳,岂可不先玩赏一番,了然中原风土人情?”
年轻人的一句话,把那乌桓汉子给说的一愣。
生性粗鲁,他并不像乌桓青年那样有着纤细的心思,一时之间也是难以了然少主的心意,只是有种少主既然决定的事情,必定是有着道理的想法。
“乌桓人粗鲁好斗!”饮了一口酒水,乌桓青年扭头看向窗外,语气很是萧瑟的说道:“以往我也是认为,人若好斗,上了战场才有着更为强悍的战力。可到了大秦,我才晓得,私斗并不能成为战力,不过是徒增内耗而已!”
看着面容肃穆的乌桓青年,那乌桓汉子迟疑了一下,才小声问道:“少主莫非以为,我乌桓人斗不过中原人?”
听了乌桓汉子的话,青年扭头看着他,哂然一笑说道:“你怎会有如此可笑之问?中原源远流长,而今虽是恰逢乱世,可中原强悍,岂非区区乌桓可比?乌桓若要与中原为敌,便犹如蚂蚁撼象,找死而已!”
乌桓青年的一番话,把那汉子说的脸色一片死灰。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乌桓人擅长骑射,若是骑兵南下,中原大军根本难以抵敌。
可他向来信服少主,少主说了乌桓不是中原的对手,汉子便是立刻认定,乌桓绝对不能和中原开战,看来前来讨好秦王,确实是乌桓要生存下去必须做的事情。
“我二人且在这城内多走动几日,看看洛阳民生,尔后再去求见秦王!”随从的汉子没再言语,那乌桓青年小声向他吩咐了一句,尔后微微仰起脸,轻叹了一声说道:“看这洛阳,井然有序,再想想乌桓,着实让人心痛不已!”
少主发出感慨,乌桓汉子并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跟随少主许多年,他已是十分了解这位少主的脾性,只要心生感慨,必定会将感慨说出。
果然,那乌桓青年接着小声说道:“我乌桓人民风淳朴,剽悍好战,却是私斗成风!仓廪无粮、府库空空!如此以往,如何可在世间立足?游牧,终究不若中原人定居这般安稳!若是乌桓不变,早晚要消失于世间!”
乌桓汉子并不能听懂他的少主话中的意思,不过他却是晓得,少主一定在看了洛阳之后,心内有了什么想法。
看着少主,乌桓汉子心中也是暗暗的揣度着。
若是将来少主掌管了乌桓,以少主的才干,定然能让乌桓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跟随少主来到洛阳,乌桓汉子有件事始终没有闹明白,秦王派出庞统前往辽东,并且将神医华佗也给送了去,目的便是要辽东公孙度出兵讨伐匈奴,为何少主却提议乌桓也来蹚这趟浑水,惹起与匈奴人的战争?
第888章 匈奴居次的初夜
王府内的婚宴按部就班的举办着,当夕阳斜下之时,婚宴终于落下了帷幕。
阶梯下摆设酒宴的地方,宾客们正成群结队的退出王府,前厅内的宾客,也都纷纷起身向刘辩告退。
厅内宾客已是走的七七八八,早先得了刘辩吩咐,正等候着刘辩单独召见他的魏延,还坐在角落中,并没有起身离开。
酒宴中,刘辩并没有饮太多的酒,他的大脑还是一片清明。
待到宾客们几乎都走光了,刘辩站起身,在王柳、王榛的护送下,也朝前厅门口走了过去。
“殿下!”他刚要走到前厅门口,角落中坐着的魏延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招呼了一声之后,嘴巴张了张,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站在临门的地方,刘辩扭头看着魏延,微微一笑说道:“本王不胜酒力,今日怕是不能与文长相谈,且请文长于王府内歇着,明日早间,本王命人去请文长!”
“诺!”刘辩说出不能与他相谈,魏延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失落,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向魏延交代过之后,刘辩跨步走出了前厅。
待到刘辩离去,一名守在前厅门口的卫士进入厅内,抱拳躬身向魏延行了一礼说道:“魏将军,殿下命小人给将军安排宿处!请将军随小人前来!”
刘辩离去,魏延心内正自失落,卫士突然称呼他为“将军”,着实让眼下还只是白丁的他愣了一下。
微微张着嘴巴,魏延年轻的脸上满是愕然,有些不相信的向那卫士问道:“你方才叫某什么?”
“魏将军!”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那卫士再度称呼了魏延一声将军。
这一次,魏延是确定没有听错,他愕然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对那兵士说道:“可某只是一介白丁……”
“殿下如此吩咐,小人万万不敢称呼错了!”魏延满脸的愕然,卫士却是丝毫不带迟疑的对他说道:“请将军随小人前来!”
“好!好!”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称呼他为将军,魏延虽说还是有些不适应,心内却很是受用,赶忙抱拳给那卫士回了一礼说道:“烦劳阁下引路!”
在酒宴之上,刘辩并没有喝太多的酒。
他之所以不马上召见魏延,并不是他看不上魏延的才能,而是魏延眼下还是太过年轻。
年轻人,如果给了他太多的优待,会让他有种飘飘然的膨胀。
若要将魏延留在洛阳并且很好的使用他,刘辩就必须采取给块糖,尔后再冷落他一段时间的办法。
刘辩眼中的魏延,绝对是块可雕琢的璞玉。
只不过这块璞玉的棱角还是太过锋利,要想将它打造成为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就必须经过细致的琢磨。
王柳和王榛陪同着刘辩,出了前厅,一路朝后园走去。
在进入后园的时候,王柳向刘辩问道:“殿下应允那少年,在饮宴之后要召见他,因何又要晾上他半日?”
“天色尚早,着实是该召见他!”回头朝王柳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你二人或许还不晓得这位魏文长的能耐!他眼下虽是年少,尚且只是一介白丁,可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成为叱咤风云的将军!”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柳王榛说的都是一愣。
俩人先是笔直看了一眼,尔后便将实现投到了刘辩的脸上。
看出二人满心都是疑惑,刘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就抬脚朝着柳奴的新寝宫走了过去。
跟在刘辩身后,王柳、王榛本以为刘辩回给她们一个充分的解释,可刘辩只是把话说了一半,就没再继续解释下去,不仅没能解答她们心内的疑惑,反倒让她们更觉得满心都是迷茫。
朝王柳、王榛微微一笑,刘辩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径直朝着柳奴的新寝宫走去。
柳奴的新寝宫,离管青的寝宫并不是很远,两处寝宫,相隔不过三五十步。
这处寝宫,早先只是一处荒废的宫殿,柳奴在管青寝宫居住的日子里,也常常会在此处寝宫附近玩耍,只不过她从未进入过宫殿而已。
经过一番重新修葺,这处宫殿已是焕发了新的生机,许多侍女在柳奴成为王妃的同日进驻,更是让此处多了不少生机。
柳奴虽是匈奴居次,生性豪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拘谨,可初为人妇,她还是觉着有些不太适应,因此刘辩来到寝宫的时候,虽是有侍女向她通禀,她却并没有出外迎接。
径直进入柳奴的寝宫,到了前厅,刘辩止住脚步,向身后的王柳和王榛说道:“你二人今日也是颇为辛苦,早些歇着吧,不用陪同本王!”
晓得刘辩进入内室即将发生甚么,王柳的脸色稍稍的有些难看,不过她很快便调整了神色,与王榛一同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说道:“恭贺殿下大喜,末将先行告退!”
目送着王柳、王榛退出柳奴寝宫的正厅,刘辩抬脚朝内室走了过去。
内室之中,身穿大红新妇衣衫的柳奴,正坐在铺盖上,低头思忖着什么,刘辩进入内室时,她也是没有听到半点声息。
“居次!”进了内室,刘辩跨步走到柳奴身侧,轻声招呼了她一句。
听到刘辩的招呼,柳奴连忙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
当她看见刘辩时,脸颊瞬间一片潮红,很是羞赧的应了一句:“殿下来了……”
在柳奴身旁坐了,刘辩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容,轻声问道:“居次果真不思念匈奴?”
刘辩这么一问,柳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下头,红着脸沉默了好一会,才柔柔的说道:“匈奴已然不是本居次的家,而今本居次已是殿下王妃,洛阳才是本居次的家……”
柳奴说这番话的时候,脸颊一片潮红,从她的神色中,刘辩看出了无尽的羞涩。
与王妃们早已是老夫老妻,许久没见她们露出羞涩的神情,而今见了柳奴满脸的潮红,刘辩只觉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
在刘辩的王妃中,柳奴的年岁最幼,虽是已然成熟,却还是少了几分成熟妇人韵味的柳奴,对刘辩来说,绝对是有着极大的诱惑。
盯着柳奴那张通红的脸,刘辩的呼吸也渐渐的粗重了起来。
他伸出手臂,轻轻将柳奴揽进怀中,深深的吸了口气,尔后将体内残存的气息悠悠的呼出。
被刘辩搂在怀里,柳奴将脸颊贴在刘辩的肩头上。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羞赧的脸颊潮红,静静的等待着刘辩对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手臂环绕在柳奴的身后,刘辩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让凉丝丝的空气把体内的燥热带走一些。
可惜,这个举动并没有将他体内的燥热带走,反倒让他更加清晰的闻到了柳奴身上散发出的少女芬芳。
少女的芳香,与少妇涂抹了脂粉的香味不同。
这是一种天然的芳香,一种源于少女体内的芬芳,一种让任何男人都难以克制住**的香味。
将脸颊埋在柳奴的肩头,刘辩深深的吸了口她颈部的芬芳,轻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