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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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已是强弩之末!”校场上宁静的几乎快要让人窒息,刘辩面色很是凝重的对他们喊道:“洛阳军的将士,乃是这天下间最为勇猛的威武之师,诛杀公孙瓒,不过手到擒来,你等说,是也不是?”
“是!”刘辩的话音才落,数万洛阳军将士,便第三次举起了兵刃,齐声呐喊了起来。
“诛杀公孙瓒,振我军威!”这次没等刘辩再说话,一名洛阳军的裨将便跨步向前走了一步,一把抽出腰间佩剑,将长剑高高举起,呐喊了一声。
“诛杀公孙瓒,振我军威!”所有的洛阳军全都跟着这裨将齐声呐喊了起来。
数万人的喊声,要比洪钟更加洪亮了何止百倍千倍,他们的喊声飘出军营,在当城城内飘荡。
在公孙瓒的管制下生活了许多年的当城百姓,虽说这几日除了刘辩遇刺的当天,遭受过洛阳军搜查,其余时日并未受到洛阳军骚扰,可他们对公孙瓒多少还是有些归属感,
听着从军营中飘出的一声声呐喊,当城百姓一个个浑身哆嗦着,就连平日里那些胆子比较大,还敢出门讨营生的人,也是缩在家中没敢跑上街道。
站在刘辩身后,望着群情激奋的洛阳军将士,张辽和高顺相互看了一眼。
跟随吕布已是有了年头,这些年,二人曾在丁原麾下打过仗,也曾隶属于董卓,可无论是哪支军队,在出征前,都绝不会如同洛阳军一般气势如虹。
有着这等气势,何惧强敌不破?
“将士们!”待到洛阳军将士们的喊声落下,庞统跨步上前,立于刘辩身后半步,向在战场上排着整齐方阵的洛阳军将士们喊道:“向殿下辞行,随本军师出征!”
“殿下威武!洛阳军威武!”庞统的话音刚落,将士们再次发出了齐声的呐喊。
“殿下……”待到将士们喊声落下,庞统转过身,面朝着刘辩,双手抱拳,深深向刘辩行了一礼,对刘辩说道:“臣下这便领军出征,万望殿下珍重!”
“军师珍重!”抱拳给庞统回了一礼,刘辩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的对庞统说道:“数万大军随同军师出征,军师万事当须谨慎,事可缓行,决不可急于求成!”
之所以刘辩会对庞统说这句话,并非因他不信任庞统,而是因为庞统眼下年岁尚轻,虽说智虑过人,可有的时候,难免会犯些年轻人易犯的冲动毛病。
刘辩只希望庞统能够听进去他这句话,在出征之时,不急功近利,将洛阳军的伤亡降到最低。
“殿下放心!”庞统虽是年岁不大,却能听出刘辩话中的意思,抱着拳对刘辩说道:“臣下定不负殿下所托!”
“军师告辞,各位将军告辞!”双手抱着拳,刘辩向庞统和即将出征的将军们抱拳拱了拱手。
站在他身后的张辽和高顺,见他抱起拳,也赶忙跟着抱拳向庞统和将军们行了一礼。
在庞统与众将军同刘辩辞行时,吕布的眼睛,却始终死死的盯着站在刘辩身后的张辽和高顺。
虽说同众将军一样给刘辩行着礼,吕布的心内,此时却不似表面上这般平静。
张辽与高顺,对刘辩是毕恭毕敬,虽说并未向外宣称已然投效刘辩,可从他们的神色中,显然已是认同刘辩为新的主公。
两位猛将,曾是吕布麾下的得力战将,可吕布当日却偏偏听信了魏续等人的谗言,险些将此二人斩杀。
盯着张辽和高顺,想到因一时冲动而痛失猛将,吕布心头一阵阵懊恼,不免扭头朝一旁的魏续瞪了一眼。
被吕布瞪了一眼,魏续晓得他因何懊恼,保持着向刘辩抱拳躬身的姿势,竟是连看也没敢看上吕布一眼。
“出发!”同刘辩道了别,庞统踏着大步,飞快的走到亲兵为他牵来的战马旁,翻身跳上马背,向校场内的洛阳军将士们高喊了一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将军们与洛阳军骑兵纷纷跳上马背,跟着庞统,缓缓朝着军营外行去。待到骑兵悉数走出牙门,步兵才排着整齐的队列,跟在队伍的最后,迈着齐整的步子,雄赳赳的向军营外开去。
第472章 当城监牢
大军开出了当城,刘辩在张辽、高顺和一队羽林卫的簇拥下离开了军营。
刚出牙门,刘辩的战马还没走上街道,迎面就有一名龙骑卫骑着马,沿着青石路面,飞快的朝着军营奔来。
到了刘辩近前,那龙骑卫翻身跳下马背,抱拳半跪在刘辩马前,仰脸望着刘辩说道:“昨日晚间,赵将军引领我等擒获十数名刺客,已然押入监牢,等候殿下发落!”
“十数名?”由于自头天下午起就一直在沉睡,一大早又赶来了军营,晚间监牢发生的事情,刘辩并不知晓,听了那龙骑卫的话后,他愣了一下,向身后的众人一招手,对众人说道:“且随本王去监牢看上一看!”
众人齐齐应了一声,跟着刘辩,策马向监牢奔去。
洛阳军主力离去不久,城内防务已然移交给投诚的蓟州军。这支投诚的蓟州军,人数并不是很多,只有千余人,而洛阳军留在城内的三卫,人数则是接近了万人。
兵力对比如此悬殊,而且三卫兵士与投诚将士的战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对投诚的蓟州军,刘辩并没有太多担忧。
由于洛阳军主力出城,城内百姓无人敢出门在街市上围观,整个当城就犹如一座死城般,除了偶尔会有几队巡逻的投诚兵士走过,街市上空荡荡的,连半个百姓的身影也是不见。
也正因为街市上没有行人,刘辩等人行进的速度才得以快了不少。沉重的马蹄踏在青石路面上,发出阵阵“的的”的闷响。没用多会,刘辩等人便穿过了数条街道,到达了监牢大门外。
刘辩领着张辽、高顺和一队羽林卫从街道上穿过时,路旁的一间民宅内,紫膛色面皮的汉子微微佝着身子站在屋内。他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虽说天气甚凉,可豆大的汗珠,还是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到了颈子上。
汗水沿着颈子流进衣领,湿漉漉、冰冰凉的,而且汗水的流动,摩挲着皮肤,使得紫膛色面皮的汉子感觉浑身一阵瘙痒,很不舒服。
可他却是动也不敢多动一下,强忍着汗水进入衣领带来的冰凉和瘙痒,躬身面朝着窗口,就好似生怕多动上一下,都可能招致杀身之祸一般。
临近街道的窗边,那三十多岁的男子已经换上了一套雪白的深衣。深衣的款式,虽说与百姓的衣衫并无二致,可衣料却是用的上好蚕丝。
光线透过窗口,直射在那男子的身上。他身上穿着的雪白深衣,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雪亮的光泽,更是给他增添了几分贵气。
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白衣男子嘴角始终牵着一抹怪怪的笑意,过了许久,才以一种丝毫不带半点感情的语气对身后站着的紫膛面皮汉子说道:“去了十六人,死了一个,被俘十四,你却独自回返……”
“将军明鉴!”白衣男子的话尚未说完,紫膛面皮的汉子就双腿一屈,“噗嗵”一声跪在地上,伏下身子,浑身不住的哆嗦着,对白衣男子说道:“监牢塔楼全无设防,若非内有埋伏,以洛阳军谨慎,如何会犯下如此过错?小人也是一时机警,逃的快了,方才未被擒获……”
“你也算得是个剑客!说出个‘逃’字,竟是如此坦然!”白衣男子并未回头,依旧嘴角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对那紫膛面皮的汉子说道:“若非本将军早做打算,恐怕此番我等行踪,是要暴露在洛阳王眼前无疑……”
话说到这里,白衣男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道:“即便如此,也是大意不得,今日傍晚,我等便离开当城,决不可在此处多做耽延!”
跪伏在地上,紫膛面皮的汉子浑身微微哆嗦着,连吭也没敢多吭一声。
先前洛阳军主力在城内,街市上巡逻的兵士,乃是洛阳军主力。对主力颇为放心的洛阳军三卫,那时也不会在城内的巡查上过多操心。
可洛阳军主力一旦出征,城内的龙骑、羽林和虎贲三卫,对投诚的蓟州军并不是十分信任,定会加强巡查。届时不仅无法再设计刺杀刘辩,恐怕多留在城内一天,也会多几分危险。
紫膛面皮的汉子没有吭声,白衣男子面朝窗口,也是再没言语,小小的房间竟是陷入了一片常人难以忍受的寂静。
在张辽、高顺等人的簇拥下,刘辩到了监牢门口,翻身跳下马背,快步朝着监牢内走去。
守卫监牢的,是一队在主力离去后接防的龙骑卫。刘辩领着众人尚未到监牢门口,塔楼上的龙骑卫就已发现了他们,并向下面牢门处的龙骑卫发出了讯号。
守门的龙骑卫见了讯号,赶忙将监牢大门打开。当大门缓缓打开时,刘辩恰好到了门口,停也没停,径直进了监牢大院。
所谓的监牢大院,其实就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地面并没有铺设青石等装饰,空地上,也没有栽种花木,只要有人走上空地,便会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塔楼上的卫兵视野中。
刘辩进入监牢,随行的羽林卫全都留在了监牢门外,在监牢门口排成两列,一个个手按剑柄,双目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张辽和高顺跟在刘辩身后,进入了监牢。仨人刚踏上空地,负责监牢守卫的龙骑卫军官就飞快的迎了上来。
到了刘辩身前,那龙骑卫军官抱拳躬身,招呼了刘辩一句。
朝那军官点了下头,刘辩向他问道:“昨夜抓获的刺客何在?”
“殿下……”提及头天晚上抓获的刺客,龙骑卫军官脸上现出一丝难色,很是有些惶恐的对刘辩说道:“我等已是用尽了酷刑,这些刺客还是咬死了不肯说出幕后之人的名姓,只说他们本是游侠,受一紫膛面皮的汉子所雇,前来刺杀一名犯人,并不晓得那囚犯如此紧要!看他们说话,倒不似在说谎。我等不晓得他们是太有骨气还是真个不知晓,不敢决断,只有请殿下裁决!”
“游侠?”听了龙骑卫军官的话,刘辩的眉头微微蹙起,略微沉吟了一下,便朝那军官摆了下手,对他说道:“且引本王前去看看!”
“诺!”军官应了一声,撤步站到一旁,抱拳躬身,等到刘辩走过,才跟在侧旁落后半步的位置朝一排房屋走去。
在军官的引领下,刘辩等人走向了空地拐角一间用青石搭建起的小屋。
小屋的四周,许多同样以青石搭造,却要比这间小屋大上许多的房屋围成一圈,拱卫着这间在群屋环峙下最不起眼的小屋。
到了小屋门口,龙骑卫军官轻轻将房门推开,撤步站到一旁,微微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请!”
向那龙骑卫军官点了下头,刘辩抬脚走进了小屋。进了屋内,他发现这间小屋的内部,竟然有一条自上而下延伸到地下室、由青石铺设的阶梯。
阶梯的入口,还泛着淡淡的亮光,想来下面应该是点着火烛。
站在阶梯入口,刘辩朝下看了一眼,才沿着青石铺设的阶梯,缓缓的下到地下室。在他下阶梯的时候,张辽与高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扭头望了望立于一侧的龙骑卫军官,见军官脸色如常,并无异状,二人这才跟着刘辩走了下去。
下了最后一级阶梯,刘辩发现,地下的空间豁然开朗,并不像小屋的空间那般狭小。
在这个巨大的空间中,每隔四五步,便会竖着一根粗壮的廊柱。数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