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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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决定暂停渡河,领军东进,从公孙瓒和臧洪面前虎口夺人,招揽管亥所部黄巾军的同时,在邹平一带的济水河畔,一队数千人的黄巾军刚渡过黄河登上北岸。
领着这队黄巾军的,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生着黑黑脸膛,脸颊两侧毛胡子如同钢针般一根根直立起来,整个人就好似熊罴一样粗壮的黄巾将领。
与这黄巾将领一同登岸的,还有个手持大刀的娇美女将。这女将身穿银色鳞片甲,腰间系着一条大红束甲,头上包裹着黄巾,将她那一头乌墨般的青丝整个拢了起来,使得她俏媚中又显现着几分刚猛。
若是刘辩此时此地见了这女将军,定然会吃上一惊。她不是别个,正是早先曾随刘辩一同去过卧牛山的管青。
“妹子。”站在河岸边,如同熊罴般粗壮的黄巾将领朝身旁的女将军憨憨一笑,抬手指着邹平,对她说道:“这青州如今可真是穷的连个鸟都不愿做窝,我等在河岸南面找了这些日子,竟是没寻着几颗粮食,说不得,只好来找公孙瓒借上一些。”
“大哥此举着实冒险!”与管青说话的不是旁个,正是黄巾军第一猛将管亥,当他说出要找公孙瓒借粮时,管青微微拧着娇俏的眉头,很是担忧的对他说道:“我军仅有数千人,那公孙瓒常年镇守蓟州,与异族连年作战,号称白马将军……去年我青州黄巾军也曾在他手中吃过大亏!”
“鸟!”管青的话还没说完,管亥就扭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去年若不是那几个没胆的怂种拦着,大哥只这一口大刀,便能取了那公孙瓒的狗头……”
“将军,不好了!”管亥正与管青说着话,一名早先上岸前去探查情况的黄巾兵踉踉跄跄的朝河岸跑了过来,到了河岸边上,那黄巾兵一脸仓惶的对管亥喊道:“公孙瓒听闻我军渡河,已然率军前来迎战……”
“慌个鸟!”黄巾兵报讯时的喊声很大,许多刚刚登岸的黄巾官兵听得公孙瓒率军来了,一个个都是有些慌乱了起来,管亥朝报讯的黄巾兵一瞪眼,怒骂道:“几个蓟州兵就把你个吓成这鸟样子,你裤裆里的卵蛋是用来煮着吃的?得亏还是个男人!”
骂了那黄巾兵一句,管亥瞪着眼珠子,没好气的冲他问道:“来了多少人马?”
“黑压压一片看不到头,怕不是有数万人!”被管亥骂了一通,那黄巾兵佝偻着腰,颤巍巍的应道:“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片白马,应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听说来迎战的蓟州军有白马义从,管亥也是愣了一愣。
他曾与公孙瓒的军队在战场上遭逢过,白马义从擅长骑射,对付步兵极少正面冲杀,都是围着敌人远程发射箭矢。
战马的速度要比人的两条腿快上许多,一旦步兵被白马义从盯上,除了挺着盾牌防御,再也做不了其他。尤其是黄巾军这种装备杂乱,几乎没有接受过多少训练的队伍,遇见白马义从,更是容易被打压的士气全无、溃不成军!
“快些离开此处!”愣了一愣,管亥朝刚刚登岸的数千黄巾军一招手,大喊了一声:“快些随某去寻个高处,今日便与那公孙瓒厮杀一场。”
刚登岸的数千名黄巾军,得了管亥的命令,跟着他飞快的朝西面奔去。
渡河之前管亥就命人前往河岸以北探查过消息,邹平一带驻扎着公孙瓒的蓟州军,而东面则有臧洪率领的冀州军镇守。管亥很是清楚,虽然两支军队彼此敌对,可撞见黄巾,却是谁也不会留手。
摆在他们面前唯一的生路,只有西面驻扎着刘辩军的菅县一带。
刘辩收服白波军并且善待、重用归附的黄巾将士,如今已是在黄巾各部中传了开来,在许多黄巾军官兵的眼中,刘辩是目前为止对黄巾军采取怀柔政策的唯一势力。
领着数千名黄巾军,快速向着西面行进,才跑出里许路程,管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满是惊恐的大喊:“将军,不好了!公孙瓒来了!”
听到那声大喊,管亥扭过头向北看去,果然看到远处出现一片滚滚烟尘,走在烟尘最前面的,是一片骑着白马疾速奔驰的白马义从。
“迎战!”蓟州军越来越近,眼见是逃不得了,管亥大喊了一声,手提大刀,率先摆出了迎战的架势。
跟在管亥身后的管青与数千名黄巾军也纷纷提起了兵刃,一个个神情紧张的盯着从北面疾速冲上来的蓟州军。
第208章 绝处逢生
“一个不留!”骑着白马立于中军帅旗下,公孙瓒手按佩剑挺直腰杆,观望远处战场上蓟州军劈杀着管亥麾下的黄巾军,突然高喊了一声,向战场上正发起一波又一波进攻的蓟州军下达了尽数诛杀的命令。
黄巾军作战,向来都是以人数取胜,自打黄巾起义以来,相等人数的黄巾军与官军对阵,几乎从无胜算,更不用说管亥麾下只有几千人,而他们面临的却是数万披坚执锐的蓟州军。
手持大盾、短矛的蓟州军组成一堵堵人墙,朝着黄巾军快速推进,每推进一步,都会有许多黄巾军倒在蓟州兵刺出的短矛下。
管亥双手握着刀柄,猛力的将大刀朝着迎面涌上来的蓟州兵劈了下去。沉重的大刀劈在一名蓟州兵的大盾上,木质的大盾虽然厚实,却还是无法承受如此凶猛的一劈。
盾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被管亥一刀从中间给劈成了两半。锋利的刀锋从持盾的蓟州兵小臂上劈过,那蓟州兵惨嚎一声,半截小臂生生被大刀砍断,掉落在地上。
一旁的蓟州兵见同伴被砍断了手臂,赶忙侧步上前,把他护住,后面的蓟州兵趁势将那受伤的兵士拖拽到安全的地方,管亥的面前则很快重新组起了一道坚实的盾墙。
井然有序向前推进的蓟州军与战斗起来毫无章法的黄巾军对阵,自是要占着极大的优势。
而且在距离战场不远的地方,千余名白马义从已经将箭矢搭在弓弦上,瞄准了正与数千名蓟州步兵厮杀的黄巾兵。
成片成片的黄巾军在蓟州兵的推进下倒在地上,一些被劈翻在地尚未死去的黄巾兵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推进上来的蓟州兵却不会给他们重新站起来的机会,一支支锋利的短矛狠狠的扎向这些黄巾军的躯体,将他们死死的钉在地面上。
“跑啊!再不跑没命啦!”战斗持续了没有多久,黄巾军的伤亡已是极其惨重,管亥身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还活着的黄巾兵顿时没了继续拼斗下去的勇气,“呼啦”一声蜂拥着朝后飞跑了出去。
一刀劈翻了一名正向前推进的蓟州兵,管亥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不跑没命啦”的大喊,赶忙回过头,看到的却是原本随着他一同作战的黄巾兵就犹如一群群被人驱赶的耗子般没命的向后狂奔。
黄巾军刚一溃散,早就等在远处的千余名白马义从赶忙上前,纷纷张开弓箭,将一蓬蓬箭矢朝着他们射了过来。
箭如雨下,逃散的黄巾兵只知抱头逃跑,哪里还顾得上防御箭矢,霎时间被射翻了一大片。
射出第一蓬箭雨,白马义从纷纷夹了夹马腹,又向前推进了一些,紧接着将第二蓬箭雨射向正一窝蜂奔逃的黄巾军。
眼见着黄巾军成片成片倒下,管亥如同疯了一般,大吼一声,正要提刀扑向蓟州军的阵列,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掌却在这时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胳膊。
“大哥,我们已经败了,快走!”一手提着大刀,已不知劈杀了多少蓟州兵的管青浑身沾满了鲜血,拉着管亥大喊了一声。
被管青拽住,管亥脸部肌肉剧烈的颤抖了几下,这才心有不甘的瞪了一眼正向他们推进的蓟州兵,与管青倒退着向西面撤去。
身旁黄巾军成片成片的倒下,管亥、管青兄妹一人捡了块盾牌,一边遮挡着白马义从射向他们的箭矢,一边快速朝着西面退去。
持着大盾、短矛的蓟州重步兵渐渐被甩的远了,可一千多名紧随着跟上来的白马义从却如同跗骨之蛆般,怎么甩也甩不掉,还远远的坠在后面,向管亥等人发射着箭矢。
数千名黄巾军登岸,蓟州军仅仅只冲杀了一次,大半黄巾军就已倒下,与管亥兄妹一同向西狂奔的,只余下五七百人。
远远坠在后面的白马义从不断的朝管亥等人发射着箭矢,一个个正狂奔着逃命的黄巾军在管亥和管青的身边倒下,栽落在坚硬的黄土地上。
奔跑着的管亥脸部肌肉剧烈的抽搐着,眼见着一个个黄巾军倒下,他的双目中也如同要喷出火焰一般满满的都是愤怒。
“将军不好了!”与数百名黄巾军正向西逃窜着,一名在管亥身旁飞奔着的黄巾兵突然以满是惊恐的腔调高喊了一声,抬手指着前方,对管亥喊道:“前面又来了一支官军!”
循着那黄巾军手指的方向,管亥与管青一同朝前看去,果然看到在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片穿着火红衣甲的官军。
新出现的官军全都是骑着战马的骑兵,沿着河岸远远奔来,就犹如一团团跳动着的火苗,煞是好看。
火红的军衣异常扎眼,看在管亥等黄巾军的眼中,那一片片如同火苗般跳动的通红,就好似一个个催命的音符,正催促着他们交出性命。
身后是骑着白马不紧不慢射杀他们的白马义从,迎面是一片策马飞驰朝他们冲来的红衣骑兵。管亥猛然停下脚步,用盾牌挡住朝他飞射过来的几支箭矢,大吼一声,向身旁的黄巾军喊道:“兄弟们,横竖是个死,列阵防御和他们拼了!”
“大哥且慢!”管亥的喊声刚落,与他并肩站着的管青抬手朝迎面冲上来的红衣骑兵一指,对他喊道:“那好像是弘农王的军队!”
“弘农王怎的?”一边抬着盾牌遮挡白马义从射来的箭矢,管亥一边朝管青瞪了一眼,粗着嗓门吼道:“还不是与蓟州军一般,都是想要将我等黄巾斩尽杀绝的朝廷走狗!”
身穿大红衣甲的刘辩军骑兵越来越近,管亥等人已能看清策马奔在最前面的金甲武将。
白马义从射出的箭矢依旧如同飞蝗般扑向管亥与他身边的黄巾军,已被逼到绝路上的黄巾军在管亥的指挥下围成了一个大圈,用盾牌筑起了并不算很严密的盾墙。
箭矢飞进黄巾军的盾墙,一个个黄巾兵中箭倒了下去,仅仅只是顷刻间,管亥身边的黄巾军已是只剩下不足百人。
踏着身上扎满箭矢的同伴尸体,黄巾军持着盾牌,慢慢的朝着济水河边退去,而此时已经冲到离他们不足百步的刘辩军骑兵,却纷纷将盾牌挡在身前,列起整齐的队形,减缓了向他们推进的速度。
刘辩军骑兵列起了阵型,随后从阵列中冲出一骑快马,快马奔到离管亥等人只有二三十步的位置,马背上的武将向管亥等人喊道:“前方可是管亥将军?某乃韩暹,奉某家殿下之命知会将军,我等乃是前来援救,请将军速向殿下大军靠拢!”
原本以为必死无疑的黄巾军听到韩暹如此一喊,全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管亥。
“大哥!”得知刘辩是前来营救他们,就连管亥身旁的管青,也是丝毫没有犹豫的向他催促了一句。
管亥很是清楚,如果此次他向刘辩军靠拢,在刘辩的庇护下保全了性命,他便是欠下了刘辩一个难以偿还的人情,恐怕从此只能跟随刘辩,再不可能返回黄巾大军!
“走!”箭矢成片成片的飞来,又有几个黄巾兵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