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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48章

小说: 三国之特工皇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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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刘辩穿越过来之后,稍稍留意江湖上的能人异士,定然也会晓得潜伏进后院的这条黑影。
    他姓邓名展,痴迷剑道,在江湖上有个“剑魔”的诨号。几十年后,曹丕曾与一个叫邓展的人比剑,不过那个邓展,却并非眼下潜伏到郡府后院的这位。
    此人与京城帝师王越乃是同期成名,王越剑术卓绝,却一直想入朝为官,混个封妻荫子,后来通过钻营,进入皇宫,做了皇帝的剑术教师。
    如今的刘辩未穿越之前,王越曾经教授过做皇帝的刘辩剑术,只可惜那时的刘辩天性懦弱,不喜舞枪弄剑,虽说有着王越这般剑术高手亲自教习,却是连使剑的基本路数都没学全。
    而邓展却与王越不同,他为人侠义,凭借着一身好武艺,常年行走于中原各城与乡野之间,时常帮扶弱者,在百姓中的口碑要比王越好上许多。
    要说这邓展,与刘辩并无冤仇。他之所以盯上刘辩,完全是因为此次刘辩在安邑城内破坏了卫仲道与蔡琰的婚事。
    刘辩心中清楚,破坏了这场婚姻,完全是帮了蔡琰一个大忙。可在外人、尤其是安邑百姓的眼中,他在这场婚姻中横插一腿,却是依仗着权势欺凌弱小。
    邓展恰好来到安邑没几日,这几日见安邑城内百姓与官兵相处融洽,他对刘辩还是颇有些好感。
    只是得知刘辩以势欺人,硬生生的抢了卫仲道的新妇,才忍不住要来教训刘辩一番。
    一名守卫后院的亲兵被刘辩唤进屋内,邓展趁着这短暂的空当,连续几个腾挪,闪到了刘辩住所的侧墙边。
    躲在墙根后,他静静的聆听着屋内的动静,没过多会,房门被人轻轻拉开,先前进入屋内的亲兵快步走了出来。
    那亲兵出了房门,又叫上了另一个亲兵,才向外院走去,望着俩人离去的背影,邓展心内更是喜出望外。
    离开房间的亲兵,唤走的正是视线正对着刘辩房门的亲兵,如此一来,倒是更加便于邓展行事。
    待到那两名亲兵出了后院,邓展身子又是一闪,闪到了刘辩住所的门口。
    可能是离开时没有将门关好,推拉式的房门恰好留着一条容得下一人侧身进入的缝隙。
    屋内很黑,在进屋之前,邓展先是将眼睛紧紧闭上,待到认为已然适应了黑暗,才侧着身子,轻手轻脚的从那条闪开的缝隙摸进房间。
    进了屋内,他朝房间里环视了一圈,见铺盖上躺着个人,才轻手轻脚的朝铺盖摸了过去。
    “别动!”到了铺盖边,邓展抬起长剑,将剑尖指向蒙着褥子躺在铺盖上的人,压低了声音说道:“某不想杀你,只是问你几件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邓展心头猛然一“咯噔”,他的手按在褥子上,软软的一团,压根不像是有人躺在里面。
    感觉到情形好似不对,他一把掀开了铺盖上的褥子,铺盖里哪有半个人在,鼓鼓囊囊塞在铺盖下面的,竟是卷成长筒形的另一张铺盖。

第187章 用这把剑杀你
    邓展刚掀开铺盖上的褥子,房间里就响起几声“咔咔”的声音,伴随着“咔咔”声,他看到在房间的角落中,一个赤着上身的人点燃了火折,将角落烛台上的火烛点起。
    瞪了一眼点燃火烛的人,邓展正要纵身朝那人冲去,房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拉开,十多个手持长剑身穿铠甲的兵士随即涌了进来。
    “你要找的是本王,不是他!”十多人冲进屋内,站在最前面、穿着亲兵衣甲的刘辩微微拧着眉头,向手持长剑正要往点燃火烛的亲兵冲去的邓展说道:“阁下刚才说的话,本王已悉数听清……”
    听到刘辩说话,邓展止住身形,猛然转过身,手持长剑双目如刀冷冷的望着他。
    点燃火烛的,正是先前被刘辩唤进屋内的亲兵。
    方才刘辩把这亲兵唤进屋内,穿上了他的衣甲,出门叫上另一名亲兵假意向外院走,为的就是引邓展潜入房内。
    也是这邓展艺高胆大,从未遇见过心思如此细腻的对手,并没对刘辩太过留意,才着了道儿,陷入了包围之中。
    角落中的亲兵,点起了火烛,背对着墙壁溜着墙根朝门口走去。他面朝着邓展,一边向门口蹭,一边留意着邓展的动向,随时防范着邓展向他发起突然的袭击。
    让刘辩感到意外的,是那亲兵顺着墙根朝门口蹭的过程中,邓展完全有机会向他发起进攻,可邓展却并没有那么做。
    “阁下方才说并不想杀本王?”原本刘辩是想率人将邓展围住,然后把他当场格杀,但在发现邓展并非是来刺杀他,而像是有其他事要做的时候,他打消了那个念头,向被困在屋内的邓展问道:“既不是来杀本王,阁下为何要偷偷摸摸造访?”
    “殿下占据河东,对百姓尚是颇为仁义,某着实没有理由刺杀殿下!”手持长剑,邓展眼睛微微眯了眯,望着刘辩说道:“某今日前来,只是想问殿下几个问题,不过眼下某已是沦为困兽,想来也没有资格再问。”
    “既不是刺客,阁下可将心中疑惑问出。”邓展说出只是来问几个问题,刘辩心内感到一阵奇怪,烛光映照在身穿黑衣的邓展脸上,从他的神情中,刘辩并未看出半点掩饰,于是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但凡本王可以解答,定为阁下解惑。”
    “殿下,此人……”十多人进入屋内,外面也有百多名亲兵将房间团团围住,纵然邓展有着飞天遁地的本事,恐怕也是逃脱不得,跟着刘辩一同进屋的一名亲兵担心时间耽搁的久了,会横生枝节,开口想要提醒刘辩快些下手。
    不等那亲兵把话说完,刘辩抬起一只手臂,止住了他的话头,望着站在屋内的邓展说道:“此处皆是本王的亲随,阁下有话,只管问来。”
    “安邑城内,百姓与官兵相安无事!”手持长剑,邓展挺直着身板,对刘辩说道:“城外村庄也多是新建,提及殿下,无人不说个好字。有一事某便是不甚明了,蔡邕之女乃是与河东卫家二子有婚约在先,殿下为何夺人所爱、抢人新妇?”
    “本王与昭姬两情相悦,何来夺人所爱一说?”邓展的话音刚落,刘辩就撇了撇嘴,对他说道:“那卫仲道身子孱弱,即便本王放手,让昭姬嫁入卫家,他也是无法与之白头偕老,如此作践本王心上之人,本王怎能甘心?”
    话说到这里,刘辩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向邓展反问道:“阁下深夜造访,为的就是询问这些?”
    听完刘辩的解释,邓展眉头紧紧的拧着,过了好一会,才将长剑插入鞘中,双手平平举起,对刘辩说道:“某深夜前来,虽不是为刺杀殿下,却已是犯了死罪。如今又掉入殿下布设的局中,已是有生无死。殿下只管命人动手,某绝不反抗便是!”
    待到邓展说出这番话,刘辩朝一旁的一名亲兵哝了哝嘴,示意那亲兵去斩杀邓展。
    亲兵点了下头,持着长剑朝邓展走了过去,到了邓展面前,亲兵双手将长剑高高举起,狠狠的朝着他的头顶劈了下去。
    当长剑劈下的那一瞬,刘辩看到邓展的两眼圆睁,竟是眨也没有眨上一下,还真个是没有反抗的意思。
    “且慢!”长剑即将劈上邓展头顶,刘辩陡然大喝了一声。
    持剑劈向邓展的亲兵听到喝声,收剑已是不及,赶忙将长剑偏了一偏,剑锋虽是避开了邓展的头颅,却从他左侧的肩头削过。
    锋利的剑刃削过肩头,邓展的左肩顿时血流如注。殷红的鲜血汩汩流淌,只是一瞬间就把肩头的衣衫洇红,在烛光的照射下,呈现着一片暗黑的色泽。
    “为先生止血!”朝身后另两名亲兵喊了一声,刘辩抱拳向邓展拱了拱说道:“先生不欲刺杀本王,本王也无理由杀了先生,待到兵士们为先生止了血,请先生离去便是!”
    “殿下不怕某查明真情,再回来刺杀?”刘辩说要放他走,邓展眉头紧紧的拧着,满脸疑惑的看着刘辩,向他问了一句。
    “查明真情,恐怕先生就不想杀本王了!”刘辩撇嘴笑了笑,看着那两名朝邓展走过去的亲兵从怀里摸出一些干燥的三七粉,把粉末洒在邓展的肩头。
    扭头看着两名亲兵将他肩头的衣衫撕开洒上一些粉末,邓展的眉头紧紧的拧着,目光中闪烁着一种极其古怪的神采。
    两名亲兵洒好粉末,眼看着邓展肩头的伤口止住流血,这才退后两步站在一旁。
    肩头鲜血止住,邓展从腰间解下长剑,双手捧着走到刘辩挂铠甲的木架旁,把长剑放在木架上,这才转身抱拳对刘辩说道:“某今日将长剑寄于殿下之处,明日定当去查明真情。若殿下所言非虚,某便折回以死谢罪!若殿下欺蒙于某,某定用此剑取殿下项上人头!”
    “放肆!”邓展的话音刚落,一名站在刘辩身后的亲兵就厉声喝道:“胆敢对殿下无礼,我等一拥而上,瞬间便将你斩为齑粉!”
    邓展并没理会那亲兵,只是嘴角牵了牵,冷冷一笑。
    刘辩摆了摆手,阻止了说话的亲兵,抱拳朝邓展拱了一拱,对他说道:“先生只管去查,本王在此恭候便是!”
    说完话,刘辩侧步向一旁让了让,朝屋内屋外的亲兵们喊道:“给先生让出道路!”
    已然将邓展围住,虽然满心不情愿,可亲兵们却不敢违抗刘辩的命令,还是纷纷退到两侧,给屋内的邓展留了条出路。
    抱拳朝刘辩拱了拱,邓展抬脚向屋外走去。
    走到门口,他朝外面站着的百余名兵士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快步走到墙角,他纵身一跃,双手扒住高高的墙头,手臂一用力,整个人蹿上了高墙,随后便消失在一片夜幕之中。
    看着邓展离去的背影,刘辩心内已是明白他为何刚才会露出那样冷冷的笑容,凭着邓展的身手,刚才刘辩虽说是有了准备,可他若真想动手刺杀,在空间狭小的房间内,身旁的亲兵还是无法抵御他的进攻。
    为了围堵邓展,刘辩动用了郡府内所有的亲兵,如此大的动静,自是隐瞒不了府中住着的其他人。
    府内的少量仆役和侍女,听到外面传来亲兵跑动的声音,一个个已是吓的窝在屋内不敢出门。
    而住在刘辩隔壁的蔡琰,却是在听到声音之后,走出了房间。
    立在屋外的一群亲兵身后,刘辩与邓展在屋里说的每句话,蔡琰都是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在耳中。以往她只晓得卫仲道是河东才俊,却从未听人说过他身子孱弱。
    经刘辩如此一说,先前还隐隐觉着随意悔婚有些对不住卫仲道的想法已荡然无存,此刻她的心内早是一片坦然。
    “殿下!”邓展离去后,刘辩领着几名亲兵从屋内走出,他才到房间门口,蔡琰就轻声唤了他一句,对他说道:“奴家有些事情,可否与殿下一谈。”
    抬头朝已然快要升到半空中的月亮看了一眼,刘辩对蔡琰说道:“天色已晚,昭姬还是早些安歇吧,有事明日一早再说不迟。”
    看出刘辩是以天色晚为借口搪塞,蔡琰抿了抿嘴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向他福了一福,转身回了她的房间。
    百余名亲兵纷纷散去,刘辩领着几名值夜的亲兵走到荷塘边,望着刚才邓展离去时翻越过的墙头,对身后跟着的亲兵说道:“来人乃是行走世间的侠客,若论剑术,恐怕军中并无几人能与之相比。你等须小心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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