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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地惶惶-第8章

小说: 地惶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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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都是人眼珠子。这样看是看不出差别的。”小优在我眼前挥手道。
  她的眼睛确实看不出什么异样。
  “你怎么会有阴阳眼?先天遗传的吗?还是后天形成的?”我惊讶地问道,但还是忍不住盯着她的眼睛看。据我所知,阴阳眼有的是天生带来,有的需要机缘巧合打开。

  ☆、第十章 压床原因

  小优轻轻掩上门,害怕李哥听见,对我悄悄说道:“不是遗传的,也不是后天形成的,我的眼睛生来就是这样。我爸妈都看不到。我小时候就经常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说个爸妈听的时候,爸妈就打我,说我年纪小小就撒谎。后来我就不敢说了。不过有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人还是飘。”
  “飘?”我不懂她的意思。
  “飘就是那个东西啦。”她说道。
  我真的是第一次听到别人称那种东西为“飘”。我以前倒是听人称那东西为“宝贝”,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哦哦。”我点点头。
  “我小时候最怕老师要我清点人数,尤其是春游或者夏令营有不认识的同学参加的时候。我往往多数出一个两个,老师就批评我,叫我重数。我不知道哪个该数哪个不该数。数来数去总也数不对。”小优拧着眉头,似乎到现在她还心有惴惴。那应该在她心里留下过极大的恐惧。
  我记得小时候外公在夏夜乘凉的时候给我讲过的一个故事,说是五个人也是在同样的夏夜聚在一起讲故事,讲着讲着,讲故事的人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可是谁也不知道多出来的那个人是谁,一个一个数的时候却发现每一个人都是认识的那五人其中一个。
  读高中的时候,学校里也有一个类似的传说。科教楼旁边有一个下到操场的阶梯。阶梯一共有三十六级。但是晚上十点一刻从阶梯下面往上走,并且每走一步就数一下的话,你就会在数到三十六级的时候,发现前面还有一级。这时候你要迅速退到下面去,然后不数数就跑上来。如果你仍然朝多出的那一级迈步的话,就会回不来了。
  听了这些传说之后,我每次晚上听别人讲故事,都会偷偷地看周围的人是不是多了一个。每次晚上经过那个阶梯的时候,我都会迅速跑过,并努力抑制要数阶梯级数的欲望。
  因此,当听到小优说每次清点人数都害怕的时候,我虽然不能说深有同感,但是略有体会。
  “现在吃饭的时候或者在街上走的时候,你们看到旁边饭桌上或者对面有三四个人,我肯定看到的是四五个人。其中有一个根本不和身边其他人交流,我就有七八分把握那是飘。我第一次在这房间里碰到‘她’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我以为你也能看到‘她’,怕自己多心多想了,就没有跟你说。”小优说道。
  “原来你早就有感觉?”我问道。
  “是啊。”
  “那你见过鬼压床吗?”我心急地问道,巴不得下一秒就将困扰我半个月的问题解决。
  “当然,这个很常见的吧?”小优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看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我特别高兴,就如看到了希望一样。
  “我被她压了半个月了!天天晚上难受得要死!你快告诉我怎么避免鬼压床!”我激动地说道。
  “这个……”她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顿时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凉的水。
  “这个很难避免啊……除非她不想压你……”她说道。
  这样的回答简直是废话。
  “那她怎样才不想压我呢?”我已经失望了,但还问道。
  “一般来说,鬼不会无缘无故来压人的。无事不登三宝殿,鬼也一样。它来鬼压床,要么是为了吸人的精气,要么是为了恐吓人离开它的地盘,要么是想告诉人什么事情,还有……”
  “还有什么原因?”
  “如果是男鬼,可能就是为了猥亵;如果是女鬼,可能是因为有点喜欢你。”
  “啊?”我心想,难道她是有点喜欢我才从韩潇潇身上下来,转移到我这里的?
  小优见我如此惊讶,慌忙接着解释道:“当然当然,男鬼也可能因为喜欢,女鬼也可能是猥亵。”
  “呃……”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小优举起手来,说道:“总之,鬼压床是有原因的。如果你能跟它沟通,知道它这么做的目的,就能避免鬼压床了。”
  “要是我能跟它沟通早就沟通了。”我无奈地说道。
  “我有个朋友可以帮你沟通,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小优眼睛里冒出光来。
  “是吗?”我不太相信她的话。
  “我骗你干什么!你不要告诉李哥我能看到飘的事,我就给你引荐我的朋友。他最近在郊区的一个道观里闭关,不知道这几天出来没有。”她说得煞有其事。
  “那好吧。”我还想着去找石榴的女同事了解怎么沟通,但如果她的朋友确实能帮到忙的话,未免可以留作一条后路。
  她却非常高兴我答应她,兴奋得眉飞色舞,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
  “那我先回李哥那边啦,在这里呆得太久了……”
  “嗯。嗯。”我回答道。
  就在这时,李哥的声音响了起来:“找到没有啊?怎么找了这么久?”
  小优连忙走了出去。我也走了出去。
  李哥站在他的房门前,见我和小优一起出来,也没有怀疑什么,皱皱眉头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人?那个谁没有找到?”
  我耸肩道:“没有。”
  李哥一手挽住小优,往房间里走,回头关门的时候以蔑视的态度对我说道:“好不容易见你带一个人回来,这么快就泡汤了?”
  就在李哥的房门即将关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他身后的墙壁角落里站着一个年轻的陌生女子!那不是小优的脸!小优此时坐在了床上,没有靠墙站着。
  我顿时汗毛倒立!
  我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急忙揉了揉眼睛,可是再朝那边看的时候,李哥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紧接着,我听到李哥倒在床上压得床吱呀吱呀叫唤的声音,以及小优发出的“哎哟”一声。
  我能想象李哥关上门后迫不及待地压在小优身上的情形。
  毕竟他们俩刚刚趁我不在的时候洗好了澡……
  接着,我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我不忍心再听下去,转身刚要离开,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我听到小优小声地说道:“别动,我感觉有人看着我们。”
  屋里顿时宁静了下来。
  但是李哥很快就打破了宁静,他以不耐烦的声音说道:“哪里有人?门我反锁了。来吧,来吧,我都忍得不行了……”
  小优担忧的声音响起:“不行不行,我还是感觉有人看着我们。”
  “看就看嘛,听说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旁边是会有很多鬼魂的,它们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投胎呢!”李哥邪魅地说道。
  床接着吱呀吱呀叫唤起来。
  我不想继续听下去,急忙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才的一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刚才看到那个陌生女子的时候,我没来得及看清她的脸。隐约中记得她的脸上好像被一层阴影盖住,上身是白色短衫,下面穿着牛仔短裤,长发及腰。
  难道……难道她就是我要找的花鬼?
  我和小优没有找到她,就是因为她躲到李哥的房间里去了?
  可她是什么时候进入李哥房间的?小优又为什么看不到她?
  小优说那些话,是因为小优感觉到她躲在房间里吗?
  又或者,刚才仅仅是我一时的幻觉?
  我拼命地揉太阳穴,想将混乱的思绪理清一些。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去敲门再看看,但是李哥和小优正在你情我浓,现在去敲门太不识相了。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走了好几圈,决定等他们俩忙完了再去看看。
  此时已经是中午了。我等了一会儿,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于是先出去吃了午饭再回来。
  吃完午饭回来,他们俩的房间里没有了声音,我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他们应该也出门吃饭去了。
  我在电脑旁坐下来,玩了一下午的QQ游戏。可是我一直心不在焉。我的耳朵不自觉地听着房间里和外面客厅以及隔壁李哥房间里的声音。
  我期待又害怕听到走路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或者微弱的呼吸声,亦或是碰到什么东西的声音。可是整个下午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傍晚时分,我决定下楼去小区的花园里走一走,散散心,缓解紧绷了一个下午的神经。
  李哥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出了大门,来到电梯前,按了下楼按钮。
  一个电梯指示灯显示的是一楼,一个电梯指示灯显示的是负二楼。
  我等了好一会儿,两个电梯指示灯都没有变。
  这栋楼的电梯原本就设计得不太合理。不管你是上楼还是下楼,按了按钮之后,电梯控制系统优先安排离这个楼层近的电梯升降到这一层。这是为了节约能源,可以理解。但是如果有人占用那个电梯,比如装修的要搬进搬出很多东西的时候,另外一个电梯仍然不为所动。这样,有的时候明明另一个电梯处于闲置状态,但你还得老老实实等离你近的那个电梯。
  我在显示一楼的电梯旁边等了三四分钟,那个电梯仍然被占用。

  ☆、第十一章 轿子接亲

  不得已,我按了上楼按钮。这样的话,电梯的控制系统以为是两个人在同一楼层,两个电梯就会都运行起来。我偶尔遇到等电梯太久的情况才会上楼按钮和下楼按钮都按一次。
  电子屏显示负二楼的那个电梯慢慢升起来了。
  不一会儿,之前在负二楼的电梯到了我这层。我走进电梯,按了一楼,电梯门关上又打开了,再次关闭,然后向一楼运行。
  电梯到了一楼,我走了出来。
  本来我可以直接走出楼道的,但是刚才等了那么久,我想看看那个卡在一楼的电梯到底是什么人在占用。
  这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一跳!
  原以为那里是被装修工人或者搬家公司的占用了,我走过去一看,才知道根本不是这回事。
  那电梯里居然卡了一顶轿子!
  轿子是八九十年代乡下最常见的那种两人抬的轿子,红布一裹就是娶新娘的喜轿,黑布一搭就是送葬的哀轿。我小时候常常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看到红轿子或者黑轿子在乡间泥道上一颠一颠。只有鞭炮不分红白喜事,都是要放的。
  那个电梯里卡着的正是那种轿子。令人觉得奇怪的是,轿子顶上盖了红布,四周却挂了黑色的象征哀悼的布花。
  已经在电梯里面的那个抬轿人我看不到,还卡在外面的抬轿人却一身奇装异服,像唱戏的小丑一样,穿了一声宽大的青色衣裤,脚底一双黑色布鞋,头顶还带了一顶有绒球的软罗帽。他扛着轿子,明明电梯里面没有空间了,他还在埋头拼命往电梯里面顶。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边,好心劝道:“这位大哥,电梯太小了,轿子进不去的。”
  那位抬轿人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
  我一见他那张脸,顿时又浑身一凉。
  那张脸白得像纸,没有一点血色,又干瘦得皮包骨,简直像纸扎的人一样。
  他对我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没有回话,仍然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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