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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79章

小说: 天地灵修皆炉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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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详细,想来那个告密者定然是她的熟人。
“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商蕊儿?”苏越彷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问道。
“商蕊儿……她还活着?”夏飞飞问。
苏越又叹了一口气:“商蕊儿却也是个奇女子了。她现在招赘你那周瑾表哥为夫,带领着你们荒月山寨剩下的人,竟然逃出了百蛊界。若不是她,我原本也不能知道得这么详细。不过你放心,她那些恶意中伤诋毁你的话,我自然不会偏听偏信。”
夏飞飞犹豫了片刻,终于说道:“天梯试炼以后,抛却往日因果。就连百蛊界,也不得不撤掉了对我的追杀令。难道苏师叔要替天行道不行?”
“天是什么?道是什么?这个问题,千人千面,我尚没有愚钝到这个地步。无论是你和林界主儿子的事情,还是你勾结妖修的事情,都与我无关。可惜,沈墨他却不会这么想。”苏越道。
“你是说?”
“飞飞,我觉得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应该知道取舍。我原以为,我做这些事情,已经足够沈墨知难而退,或者至少可以逼他追问我原因。没想到,率先沉不住气的却是你。”苏越叹道。
“你拒绝人的手段,还是这么简单粗暴啊!”苏越看着她残破的半只袖子,意有所指地说,“觉得烦了,就割袍断义?可是沈墨却不会是胡兴。他若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要么从此与你反目成仇,刀兵相向,要么从此醋海兴波,不依不饶。你对沈墨花了这么大心思,值得吗?他甚至不如赵逸懂得进退。”
夏飞飞突然间愣住。就在那一刹那间,她彷佛明白了苏越的意思。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呢?
“要你管!”夏飞飞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
苏越却不理会她的怒火,仍然很温和地说道:“天梯试炼之时,你的愿望,确实令我很有触动。可自由从来都是相对的,而非绝对的。你招惹了别人,就要负责。”
夏飞飞冷笑道:“双修之事,大家尚未有双修道侣,百无禁忌,此乃阴阳循环、天道至理。我修者超凡脱俗,讲出负责二字,岂不是笑话?”
“可是,如果有人趁机采阴补阳,损人道基了呢?”苏越突然说道。
夏飞飞脸色骤变:“你什么意思?若是……若是我……沈墨的修为又怎会不降反升?”
“采阴补阳,采的可不是修为。不过,你不要害怕。人人都有秘密,我不会揭穿你。”苏越说道,目光温柔如水,注视着夏飞飞,“我所做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明白吗?”
“为什么……为什么……”夏飞飞突然间像个不知所措、涉世未深的少女那般,喃喃说道。
苏越轻轻笑了。“你这个时候居然问我为什么?当年天梯试炼之时,我见你第一面,你便那般对我,你忘记了吗?那……是我……第一次……飞飞,你可相信一见钟情?”
“相信,我当然相信。”夏飞飞柔声说道,她一边说,一边走上前去,坐在苏越床边,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啊。”夏飞飞说着,慢慢地凑近他的脸,吻了上去。
苏越的眼睫毛很长,鼻梁很挺,嘴唇很薄。根据夏飞飞阅男无数的经验,这样的男子虽然样貌俊逸,却也薄情得很。当年,怎么就被他兄弟二人迷成那副模样的呢?真丢人。
两人唇舌交缠的时候,苏越明显能感到夏飞飞的身体在颤抖,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是她主动的,然而这个时候的她,却那么楚楚堪怜,彷佛一个无辜的孩子那样。
而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她。那床薄被早滑落到一旁。
夏飞飞的手在苏越裸。露的后背上轻轻滑过,那里纵横交错的鞭痕尚未消褪。她偶尔碰到某些地方的时候,会激起苏越轻轻的抽气声。
“痛吗?”她很无辜地问道,然后,不等他回答,一只手已经滑到了他胸前。
这个转变实在来的太突然,苏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轻咳一声,终于微笑着说:“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为你那青玄山的未来道侣守身如玉不成?”夏飞飞的话语里面明显带了点嗔怪,她眼睛斜斜窥向苏越,平添了几分风情。
那一瞬间,苏越脑海里闪过许多想法。但是他在金丹顶峰上卡了二十年,苦苦等待着突破的契机。若是……若是能……那也值得。
“可我现在,虽然金丹期威压尚在,身体实则和凡人没什么差别,恐不能尽兴……”苏越犹豫着说,他的话还没说完,早被夏飞飞吻住,后面的话就来不及说了。
夏飞飞的手在他前胸一路滑下,他呼吸渐渐地不稳起来。然后,她的手继续下滑,突然间去势如电,一把握住了他的下面。
房间门口明月悄悄伸出半个头来,看了一眼,慌忙退出。
洞府的门口,杜邀月、杜明和陈玄真早已联袂而至。他们颇有些不耐烦,狐疑地望着明月。
“杜师叔,陈师叔,苏师叔正在行功的要紧关头,实在不便打扰。”明月面上红红,颇有些支吾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苏越的惨叫声突然间响彻整个洞府,杜邀月面色大变,率先推开明月,闯了进去,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便抬头望见苏越的狼狈模样,一个转身,立即又退了回去。
杜明和陈玄真颇为不解,抢进去看时,只见苏越衣衫凌乱,面色惨白,半倚在床上,额头有黄豆大的冷汗渗出,显然十分痛苦。
而夏飞飞同样也是衣衫不整,半个肩头都露了出来,在床边不远处的地面上挣扎,一时难以爬起。和苏越一脸痛苦与愤怒不同,夏飞飞的唇边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从下一章开始,调整作息时间,改为白天发布章节,预计上午八九点左右。
前面的伏笔太多了,想补的圆满,却发现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96各有图谋

杜明和陈玄真对望一眼;心中已有计较。这分明就是夏飞飞服侍不周、苏越恼羞成怒、辣手摧花的凶案现场啊!
“怎么了?”杜明想起弟子沈墨,低声叹了一口气,拂袖将一股和煦的劲力送到,助夏飞飞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陈玄真则是快步走到床前,正要细细查看,苏越此时的反应却很是奇怪;他脸色大变;用薄被盖住自己,一副怕被人看到的样子。
这边杜明已经开始细细审问夏飞飞,只见夏飞飞含着眼泪说:“弟子前来服侍苏师叔上药,无奈苏师叔色心大发,定要白日宣淫。弟子无奈之下;勉强相从。岂料一时慌张,碰到苏师叔背后伤口,引得他大怒,将弟子反手推出。”
杜明见言语和所见之景相合,心中已是相信了夏飞飞的话,却暗自叫苦。
原来,他本是受弟子沈墨之请,来此地与夏飞飞商议婚配之事。
蛮荒境中,婚姻之约却不及双修之礼郑重。故而许多弟子在寻觅到正式的双修道侣之前,为排遣身心寂寞,便会先寻一个伴,仿照世俗中人举行婚礼,从而名正言顺做那双修之事。
婚礼双方彼此以夫妻称之,若是情投意合,彼此相契,可禀明师长,郑重行那双修大典,转结为道侣,永不相负;若是性格不合,便一纸和离书,劳燕分飞,甚至,连和离书也不必,待到一方寻到正式道侣,行过双修大典,婚姻便自行失效。
沈墨自召唤出剑灵,被无名剑宗视为明日之星,他的双修道侣,势必慎之又慎,郑重选择,恐怕要经掌门师尊首肯后,才能定论。可是婚配则不然,是作为师父的杜明直接拍板,便可决定的事情。沈墨一意苦求,杜明也只能勉强应承。
只是杜明经过杜邀月提醒,知道苏越对夏飞飞另眼相看,再加上苏越曾指点过沈墨剑道多年,是以来此,打算先探探苏越的口风。
杜明虽然性子略直,却不傻。听闻夏飞飞如此言语,再加上亲眼所见情景,他原本酝酿好的一段话,如何能说出口来?当下长叹一声,便不多说,转身欲走。
陈玄真却在旁边招呼他:“杜师兄何必来去匆匆,不如一起看看苏师兄的伤势?”
苏越脸色更白,他情知又被夏飞飞那疯丫头暗算了一回,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法,眼下那处虽然皮肉无伤,色泽大小软硬程度皆与平日无异,然而每每碰触之下,却着实痛的厉害。
苏越一向心高气傲,事关体面,他怎能实话实说,因此眼见夏飞飞颠倒黑白,肆意破坏他名声,却也只能听之任之,面上冷哼一声,道:“不必了,只是被那疯丫头弄痛了后背罢了。此是小事。杜师弟此番前来,又有何事?”
杜明硬着头皮道:“夏飞飞与我弟子沈墨素来交好,我受沈墨求恳,特来请示如何处置此女。沈墨有意效仿俗世,娶她为妻,师兄以为如何?”
苏越大怒道:“沈墨乃我无名剑宗的希望,怎可如此随便?此事断然不可!夏飞飞野性难驯,举止乖张,当留在此处,由我好生管教!”
“只怕师弟你管教不善,又起祸端!”突然间,杜邀月走了进来。她原本对苏越有几分爱慕,看到他如此荒唐,便有几分心灰意冷,言语间也不像从前那么向着他了,只是就事论事道。
陈玄真也在旁苦劝道:“正是。何况卦象无常,难说得很。此女大抵并非师兄的有缘之人。师兄先前也有算错过。何必因一小小女子,而寒了沈师侄的心呢!”
“苏师叔!”突然间,夏飞飞开口说话,众人一愣,皆望向她。
只见她一面拿着帕子拭泪,一面哭哭啼啼地说:“弟子自知蒲柳之姿,不祥之人,原不该和苏师叔有染。更不该私心恋慕沈师兄。如今被人撞破,羞愧难当,更无颜以对沈师兄。弟子别无所求,惟愿沈师兄得觅良缘,我愿清净度日,了此残生!还望诸位师父师叔成全!”
夏飞飞说得如此悲悲戚戚,引得杜邀月都有些伤感,杜明和陈玄真也有几分感慨。
苏越冷眼旁观,自然知道她是在演戏,但自己尚有要事在身,不便和她争持,只得暂随了她意,由着她离开,暗中叮嘱明月小心防范。
苏越将夏飞飞这个烫手山芋匆忙处置了,转过头来又问杜明:“杜师兄还有要紧事吗?”
杜邀月突然咬唇说道:“事到如今,倒也不能将我哥哥蒙在鼓里了。他那一系,因出了个沈墨,是必然要拉拢的。因此,我便都和哥哥说了。”
苏越神色淡淡,望了她一眼。杜邀月不甘示弱地反望。她向来暗恋苏越,对苏越经常言听计从,然而今天撞破丑事,竟有几分看淡了。
杜邀月姿态突然改变,苏越也已经察觉。他心中无奈,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也好。是不该瞒着杜师弟了。只是,事已至此,诸项安排早已就绪,再也反悔不得。只求杜师弟约束手下弟子,莫要走漏了风声才好。”
杜明昂然道:“只要是为我无名剑宗好,杜明自然晓得轻重。只是我尚有一件事情不明白,苏师兄为何言之凿凿,定要说大师兄勾结妖魔?”
苏越叹了一口气道:“是与不是,我说了不算。是青玄山的人查出来的。他们暗地里告诉我,若非自行了断,必然要兴师问罪,在我无名剑宗大动干戈。到了那时候,我便是想保诸位师弟师侄,却也保不住了。”
陈玄真心念微动:“可是她亲口所说?有双修道侣如此,夫复何求?”
苏越神色不变,无悲无喜,摇头说道:“不是她,而是他。”
他这样的话,如同打哑谜一般。但是屋子里的几个人,脸色突然都变了。显然,他们都知道说的是谁。
杜邀月率先说道:“他可真是嚣张霸道!将你赶到无名剑宗来,他还不满意吗?”无名剑宗,原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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