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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天地灵修皆炉鼎-第69章

小说: 天地灵修皆炉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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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尝辄止,方是正理。”
“知道了,师兄真是的。”夏飞飞故意娇嗔地瞪了沈墨一眼,却没看到他有什么厌恶的表示,于是心中更觉畅快。
此后的一段日子里,两人感情越发突飞猛进。沈墨彷佛在一夜之间想开了似的,行为大胆了许多,常常带着夏飞飞出去在西陵城中闲逛,或者在客栈中追逐打闹,俨然一对情深意重的情侣,引得慈悲禅宗众禅修齐齐叹气,罗哲更是对他们冷嘲热讽,各种不屑。
当然,在培养感情的同时,夏飞飞也没有忘掉正经事。沈墨也不容她忘却。两人名义上在西陵城中闲逛,实则到城中演武场演练剑术。演武场费用不菲,每每找陈玄真结账的时候,陈玄真总是一脸肉痛的表情,彷佛花掉一块灵石,就如同在他身上割去一块肉似的。
“难道我们宗门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吗?”夏飞飞有一次曾经好奇地问道。
沈墨笑着说道:“并非如此。其实本门之富,虽略逊于慈悲禅宗,但在附近的几个界,也是排的上名号的。只不过陈师叔性格便是如此。”想了想又道,“其实我颇有积蓄,这些灵石倒还花费得起,你既然不高兴看他嘴脸,何必每次都过来寻他。”
夏飞飞道:“既然胜负输赢也关系我们宗门的面子,他付钱是应该的。我就是不忿他安排我们寄人篱下,行走坐卧都要看慈悲禅宗那帮人的脸色。尤其是那个罗哲,更是可恶,我不过在师兄房中略坐一坐,他便脸黑的能滴出水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我什么人呢!”
慈悲禅宗众弟子中,夏飞飞最讨厌的便是这个罗哲。他的母亲生性暴躁、霸道强势也就罢了,这个罗哲常常在她身旁冷嘲热讽,以她的厚脸皮,有的时候都有些挂不住。她十分担心,沈墨会因为这些话心生犹豫,致使苦心营造的大好局面毁于一旦。
“飞飞。”沈墨彷佛察觉到什么似的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不是那种人。罗哲那种不懂事的小孩子,我怎么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夏飞飞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天晚上,夏飞飞使出百般解数,对沈墨大施挑逗勾引之事,终于引得他情动。
然而,就在最后关头,沈墨强行制止了她,死死捂住衣服,肃然问道:“你可想成为我的双修道侣?说实话。”
他的话语里还带了几分喘息之意。然而夏飞飞却已经嗅到了再次失败的征兆。
双修道侣是蛮荒境男女修者给予对方的最高肯定。双修大典之后,修者必须对其道侣绝对忠诚。是以夏飞飞前世时候为了筹备双修大典,曾经散尽面首三千,因为双修道侣和夫侍成群,从来都是不相容的两种模式。
若是对别人,到了这要紧的关头,只怕夏飞飞也能硬着心肠,去甜言蜜语骗上一骗的,可是对于沈墨,她却不能。这个人的直觉,实在敏锐得可怕。
她刚刚心生迟疑犹豫,沈墨便已察觉,慢慢拢好衣服,从床上爬起,对她说道:“我就知道会如此。你也不必自责。这并不是你的过错。几日后你我仍要联手以天绝剑法迎敌,我虽然无能,没有让师妹爱上我,但还希望对敌之时,师妹能够竭尽全力。”
“你怎么知道的?”夏飞飞十分难过,她在沈墨身上,接二连三地遭到挫败,每次挫败之后,沈墨的所作所为都会令她感到有机可乘,然后重新开始追逐。
“今个儿竟是在阴沟了翻了船!”夏飞飞很是羞恼地想着,胸口亦起伏不定,她既是气愤,又是自责,“眼光越来越差了。若是把勾引沈墨的精力早早放在别人身上,说不定现在都到手几个元阳了。他就是一个修炼无情剑道的榆木疙瘩,木讷死板,死守原则,我怎会以为能在他身上讨到好处!”
“师妹,你莫要气愤自责。”沈墨淡然说道,声音里几乎分辨不出情绪,“其实师妹这番表演颇为精彩,我亦难辨真假,沉溺其中。若不是师妹的旧爱对我加以提点,胜负其实难说的很。”
“是赵逸?还是胡兴?”夏飞飞颇有些气急败坏地问道。在沈墨面前调动出她最天真幼稚的那一面,装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是这么多天来他们最多的相处模式。是以夏飞飞对沈墨说话一直颇为直接。
沈墨微微一愣:“师妹难道还想着赵逸?可是他已经是清江派弟子的双修道侣,再也肖想不得。”
“那么就是胡兴了!”夏飞飞万万没想到,一向纯良无害的胡兴会选择在这种要紧关头,在背后阴她。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背叛者还是自己根本没想到要提防的人,夏飞飞又气又愧,如同旋风一般冲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守望的地雷
 84谢绝转载

比起无名剑宗来,慈悲禅宗颇为大手笔地包下了整个客栈;夏飞飞和沈墨二人只怕是客栈中唯二的外人。
毕竟寄人篱下了这么许多时日;夏飞飞对整个客栈的布局也熟悉得很,不过几个转弯;便寻到了胡兴居住的房间。
“夏道友;夏道友!胡师兄已经歇下了!”在外围值守的外门弟子后知后觉地冲过来阻拦;被夏飞飞气势凌厉地瞪了一眼;便吓得讪讪不敢说话了。
夏飞飞毫不客气地推开房门;顿觉一愣。整个房间简陋得超乎她想象;一桌,一椅;一蒲团而已。
而胡兴就盘膝坐在蒲团上;大概是因为夜间静修的缘故;他的灰色外衫已然除下,穿着雪白的里衣,衣领却掩得颇为严实。
听到动静,他慢慢转头,面色平静,冰雪之姿。
那一瞬间夏飞飞心神为之恍惚,她突然想起前世里染香对胡兴的评价,她一下子也就明白了为什么连曲紫雯这样的雏儿都会对胡兴另眼相看。
好想在平静的水面上砸下一块石子,看涟漪层层叠叠,水花四溅;好想在雪白无暇的画卷上挥毫泼墨,涂抹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这样的男人一直是妖女系的最爱之一,连夏飞飞这样自诩冷静理智的人都不得不承认此时的惊艳。
然而胡兴只是平静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问道:“有事?”
夏飞飞原本怒气冲冲,想好了兴师问罪的千般言语,但却因为看到胡兴时惊艳了那么一小下,想好的言辞再也说不出口,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冒出了一句:“你果然还是穿白衣好看,那身灰扑扑的衣服一点也不配你。”
“妖女!休得再勾引我胡师兄!”罗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门外偷听,听夏飞飞如此说,再也按捺不住,大喝一声,冲了进来。
夏飞飞被罗哲这一声大喝,反倒回过神来,便看到胡兴面色不变地解释道:“哦,慈悲禅宗弟子一向穿灰衣。这是禅宗的规矩。只有金丹期以上的禅修才有资格选择别的颜色。不过,皮相衣着皆是虚幻,穿甚么颜色的衣服其实本无差别。”
罗哲怒道:“师兄和这妖女解释这么多干什么?妖女,我且问你,难道那个叫沈什么的还不能满足你吗?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跑到这里来瞎折腾什么?”
“我哪有!你一个小小禅修,如此口不择言,粗鄙无礼,今日我便替幽谷上人好好管教你!”夏飞飞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中的披帛飞出。
披帛其实是她在旁观碧落夫人、冰儿等人实战时候偷学来的本事,毕竟,谁都有不方便举着大刀杀气腾腾打架的时候,不是吗?披帛好歹要优雅许多,观赏性强。
她选择和罗哲动手的时机也甚是巧妙。刚好赶在幽谷上人不在此间的时候,一为回应罗哲的出言不逊,二为试探罗哲手头的本事。毕竟,数日之后,她将要和罗哲正面交手。此战关乎无名剑宗声誉,但更关乎自己是否能够在幽谷上人面前全身而退,大意不得。
披帛卷出,罗哲毕竟实战经验不足,袍袖被披帛拂中,面上大惊失色,但他随身不知道有什么法宝护体,披帛在拂中罗哲袍袖的那一霎那便遭遇强劲的反击之力,激射而回。
夏飞飞一招试探,立即知道罗哲走的是多宝童子的路数。当下便收回披帛,不再挑衅,只是居高临下地拿眼神瞪着他,表达自己的不满。
然而罗哲的表现却是激进得令她瞠目结舌。罗哲满面通红,似乎被她的披帛击中是多么大的耻辱一般,手中一闪,便用利刃割断那只袍袖。
半片袍袖飘落地上,罗哲泄愤似的拿脚踩了又踩,瞪着她说:“像你这样的妖女,休想碰到我!你碰我衣服,我就敢扔掉衣服,你碰我手,我就敢砍断手!”
夏飞飞轻轻一笑,突然间血棘蛊巨大的藤蔓从地上飞出,从罗哲身后推了他一把。尽管藤蔓遇到罗哲的防身法器,立即开始粉碎消融,但罗哲仍被这力道推得站立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
夏飞飞早就算好,身形闪出,向前出迎,罗哲整个人便撞进她怀里。夏飞飞左手拍他头,右手探他身下,尽管在接触到他的那一霎那,便被他的防身法器弹开。
但是罗哲仍然是结结实实的和她来了个亲密接触,身下被她隔着衣服摸了一把,头更是和她的手肌肤相接。
罗哲羞的满面通红,指着她破口大骂:“下流放荡!无耻之至!”
夏飞飞却笑道:“适才你曾说过什么?你是打算脱掉衣服,还是打算挥刀自宫?或者,将一颗大好头颅送到我面前?头乃六阳之首,你舍得吗?”
胡兴出言喝道:“夏道友,不得无礼!罗哲乃我慈悲禅宗掌门爱子,年纪尚小,禁不得你戏弄!”
又忙着对罗哲说道:“罗师弟,夏道友这是在点化你,难道你不明白吗?凡事不可意气相争,不顾大局!你若愤慨之下,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来,岂不令亲者恨,仇者快?”
罗哲被胡兴一喝之下,恍然有所悟,竟然再不言语,在胡兴房中就地坐定,悟起道来。
胡兴见他终于消停下来,向着夏飞飞叹道:“我知道你过来寻我做什么。是,是我对沈墨说,要他对你,多加提防。除非你答应做他双修伴侣,否则万万不可纵容姑息,遂了你的意去。”
“为什么?”夏飞飞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就知道你始终是个累赘,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说,你是不是还喜欢我?所以故意拦着我和别的男人相好?”
胡兴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说道:“怎会。夏道友要我服下忘情丹,我亦毫不犹豫服下。前尘往事,如今想来,不过如梦如烟,付之一笑。只是,我既为慈悲禅宗弟子,理应慈悲为怀,怎肯见无辜男修被人算计利用而不自知,怎愿见你造下情孽无数。”
夏飞飞怒极反笑:“这么说来,我倒应该感谢你了?”
胡兴答道:“先前在秘境岛上,你的心神曾经失守,各种情由苦楚,你自然深知。何况,并不是所有被骗灵修,都似我这般,愿意服下忘情丹,一笑置之的。若是纠缠不清,因爱生恨,哪怕是你,只怕也难以处置妥当。”
“你想怎样?”夏飞飞突然有不妙的预感。
胡兴道:“慈悲禅宗与无名剑宗,世代交好,同气连枝。彼此之间交流比斗甚密。夏道友肆意妄为,我若未曾见闻,此事自然与我无关。若不巧被我知道,定然要对那无辜灵修,略加提点,以免夏道友造下恶业无数。”
夏飞飞听胡兴竟然这般说,又想起他从前倔强坚定的性子,心中便是一凉,深悔当日贪图胡兴美色资质,又未曾善后妥当,引出这等麻烦。
她心中既愧且怒,手指颤抖,指着胡兴:“你……你……你……”然而,嘴皮抖动半天,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终于长叹一声,没精打采地离了胡兴的房间,慢慢走了出去。
夜凉如水,夏飞飞在客栈走廊上徘徊许久,倒也路遇几个相貌颇佳、修为不错的禅修弟子。然而想起胡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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