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灵修皆炉鼎-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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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错得离谱。可我还是不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苏越低声说道。
夏飞飞只是柔声劝慰着他:“不,你知道的。你是我——最爱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来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爱我,以及被我爱。”
苏越原本该知道,夏飞飞是个善于说谎的人。他和她打交道这么久,过招无数次,彼此互相说过和拆穿过不少谎话。但是这次,他却不愿意去想,这句话是否有水分了。
大殿的门大开着,星光斜斜照进来,淡淡地照在夏飞飞身上,给她平添了一层梦幻般的色彩。苏越定定地望着她,就彷佛溺水很久将要沉下去的人望着最后的那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是的,我爱你。你爱我吗?”苏越终于说道。
然后他的下面就被人直接握住了。夏飞飞是个中老手,自然知道,若想让男子动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捣黄龙,先核心后周边,待他下面有了反应,身体会更加敏感,再做别的事情,感觉便大大的不同了。
然后两人开始唇舌交缠,那种火辣的、热情的律动节奏,能让人暂时忘掉世界上的一切烦恼。
“快乐吗?”夏飞飞问。
“快乐。”苏越怔怔地回答,这个时候的他,早已经不再去想其他,他遗忘了对夏飞飞的所有的顾虑和认知,也遗忘了这些天的所有痛苦、不安和悔恨。他的眼睛清澈,犹如一个给块糖果就会跟着走的单纯少年那般。
“那么,想不想更快乐?”夏飞飞诱导着他。
苏越回过神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夏飞飞扒得差不多了,他身子的反应更教他难堪。
“又怎么了?”夏飞飞的声音重了一点,透出一点微微不满的情绪。
苏越朦朦胧胧中知道,这个时候,若是他拒绝,她可能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带着最后一丝温暖和柔软离开了。所以在一半糊涂一半清醒中,他下意识地拉住了下夏飞飞的手:“最好……最好不要在这里吧。”
夏飞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恨,但是很快就被很好地掩饰住了。“说的是,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呢。”她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悄声说道。
于是两人挣扎着起身,来到偏殿。两个人又开始拥抱和接吻。夏飞飞的技术何其娴熟,爱抚了不过片刻,苏越便情动不能,任由她骑在身上肆意施为,献出了宝贵的处子元阳。
“你……不要走……”苏越的喘息之声戛然而止,他这几天早已筋疲力尽,此时怎经得起这般折腾,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然而,他的手却紧紧握住她的手腕,不肯放松。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呢。夏飞飞笑眯眯地在他耳边说道:“放心,你这么惹人怜爱,我怎么舍得走呢。我去去就来。”
夏飞飞用披风将自己身体裹好,走出屋去,平静地望着来人。
来人正是程若谦和沈墨。程若谦羞得连耳朵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夏飞飞,沈墨却是脸色铁青,整个人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意。
“既然得手了,就赶快随我们赶路。“沈墨深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
夏飞飞能看的出,沈墨对她的失望和愤怒。然而她却摇摇头。
“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我有我的计划,不如此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不如此不足以平复道心。你们先走就是了,我会去寻你们会合。”夏飞飞摇头说道。
第152章 复仇的方式
“你……你简直——”沈墨的脸色很是阴沉;他像是想说什么话,但是却终于没有说出来。
程若谦十分担忧地望着沈墨,他看得出沈墨的心情并不好。几日前,沈墨曾放言说,若夏飞飞继续和苏越纠缠,他便会离她而去,夏飞飞当时是笑着否认了。信誓旦旦犹在耳边,然而今日竟被当场捉住。程若谦心中自然担忧;沈墨愤而离去,到了那时候,他们这群刚刚投靠了夏飞飞的无名剑宗弟子;境遇可想而知。
“若谦,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夏飞飞镇定地开口说道,“你放心,沈墨不会抛下你们不管的。他可是无名剑宗的大师兄,向来心系师门。更何况,只是采补一个炉鼎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他是我的侍君,又一向受器重,怎么会去和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炉鼎置气?”
她这么一说,程若谦心中便暗暗叫苦,只觉得她这安抚的手段也太牵强了。若是真是籍籍无名之辈也就算了,可那人是苏越,曾被无名剑宗众弟子仰望的苏越,哪怕是他此后声誉扫地,却仍不可等闲视之。她如今称呼苏越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炉鼎,难道沈墨竟是傻的,真能被她哄骗安抚住不成?
然而沈墨竟真个像没有听出夏飞飞言语里的纰漏一般,叹道:“我原知道,你修炼那种功法,凡事不能强求。可是……我会等你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和这个败类在一起!”说罢,拉着一脸讶然的程若谦转身就走。
夏飞飞望着他远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听见苏越在身后说道:“程若谦再玲珑剔透,也想不到沈墨为什么会就此妥协,明知道你是在骗他,还是顺着台阶下了。沈墨尽管有的时候固执的紧,人却并不笨,难道要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依不饶,真的弃你而去吗?所以也只好食言而肥了。”
夏飞飞回身看时,却见苏越披着长长的寝衣,正站在门口看着她,衣襟未曾掩好,脖颈之上犹有欢爱的痕迹。
“你醒了?”夏飞飞有些惊讶地说道,先前的力度她再清楚不过,能在这么的激烈床战之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苏醒过来,可见苏越确实是上天宠儿。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在沈墨面前那么埋汰我。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妒夫,我跟他计较什么?”苏越望着夏飞飞,眼睛里满满的柔情,“等到阿澈来了,我会和他解释清楚,然后我们便一起去三重天定居好不好?你不必为你打拼下的那片家业惋惜,我先前搜罗了无名剑宗的不少东西,足够我们三人衣食无忧。”
“三人?”夏飞飞睁大眼睛地看着苏越,把头摇的似拨浪鼓一般,“罢了,他脾气那么差,我实在是无福消受。我并非贪心之人,有了哥哥,更不该和弟弟纠缠。”
苏越素知她秉性,脸一沉说道:“你在想些什么?经此一事之后,阿澈定然恨你入骨。你怎么会以为他……少顷他赶来,一定会要打杀你,你千万要躲在我的身后,我自然会拦住他。”他尚肯为夏飞飞如此筹划,可见非真心生气,纵是生气,也是有限。
夏飞飞的脸色却变了,她急急向苏越确认道:“你说苏澈即将赶来?他不是去青玄山了吗?刚刚动身没几天,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苏越此时如同世间任何一个沉浸在情爱之中的少年一般,满脑子都是甜蜜,哪怕是看出夏飞飞言语神态有异,也不愿深想,只是握着她的手说道:“苏澈是去青玄山了。不过他最迟三天,便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因为我给他传了消息。”说到这里,苏越的脸竟然微不可察地红了红。
“消息?好端端的给他传什么消息?什么时候传的,我怎么不知道?”夏飞飞不悦问道。
夏飞飞本是极正常的一句话,然而苏越的神色却甚为激动。“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不准打阿澈的主意!”他的脸上竟然露出罕见的不自信的神情,眼角眉梢都带了些羞恼。
他这番轻嗔薄怒的神情,从前夏飞飞却从未看过,一时竟然有些沉醉。待到反应过来,她便暗骂了自己一声,自然而然地扑到苏越身上去,向着他上下其手,悄声在他耳边说道:“既然苏澈还有三天才来,不如我们再快活一番?”
可怜苏越此时刚刚开了荤,根本想不起来拒绝。于是他们又开始拥抱和亲吻,彼此都有些气喘吁吁。整个偏殿里,四处都是苏越零落的衣服碎片。他搂着她的腰,而她勾着她的脖子,偏殿的青石地板隔着垫在下面的衣物,传来一阵阵凉意,然而两人却浑然不觉。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们从此再也不要互相欺骗,好好相处,好不好?” 苏越轻轻说道,他的手指轻轻抚摸过夏飞飞柔软的长发。
“这样啊,原来你这么爱我啊?”夏飞飞突然失声笑道,直起身来,随手取出几个手链脚铐,为苏越套上。
苏越此时意乱情迷,根本想不起来要抵抗。可怜他一个金丹顶峰的修者,竟被夏飞飞趁机禁锢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木已成舟了。
在苏越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夏飞飞笑眯眯地说道:“你一定没有试过这个。要不,试试看?”
“飞飞,你——”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爱我就应该取悦我。”夏飞飞不等苏越反对,又取出一个银套,为他套在身下,悠然说道,“你首先要学会忍耐,这样才能取悦我。我的侍君们,都各自有他们的一套功夫,你若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却又凭什么取代他们,说我是你一个人的?爱不是独占,首先要奉献,奉献你的全部身心,乃至生命信仰,你懂吗?”
苏越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赫然发现手脚早已被夏飞飞用特别炼制的锁链锁住,动身不得。
“这种质地的锁链你应该很熟悉吧?”夏飞飞说道,“我特意去乱石山枕霞洞寻来,又重新炼制加固的啊。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你那么喜欢徐长易,为了她不惜利用别人和伤害别人,那么大好的机会你怎么就错过了?试想当日石洞之中,更无第三个人在场,你若是……”
“飞飞,你在说什么?你莫非以为……莫非以为……可是我又怎么可能有那种想法?”苏越无力地辩解道。
“为什么不可能?这种边缘的感情,其实我也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禁忌,所以更加刺激。不是吗?”夏飞飞一边说,一边将整个人覆在他身上。
在夏飞飞肆意的挑逗之下,苏越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红色。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他从来不知道夏飞飞竟然这么熟悉他的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都在她的指掌之下,被反复地撩拨。
“当年在石洞中时候,若是你也像我这般,只要稍稍试探,定能发现徐长易身上古怪,你现在也就不必这么痛苦了。对不对?”夏飞飞说道。
苏越的身子开始乱动乱扭,原本是那么清贵的人物,现下却是那么的狼狈不堪。他几次想冲破束缚,都被挡了下来。
这个时候哪怕他再糊涂,思绪再纷乱,也知道夏飞飞是在刻意羞辱他了,然而他却不得不出言恳求,求她给一个痛快。
“你的气息……很是缭乱呢……”夏飞飞压低了声音,说道。她一边嘲笑苏越,一边取出乳夹、蜡油等物,气定神闲地在他身上逐一施展。
“求你……求你……”苏越颤声说道,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滋味,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死掉了。他的身子挣扎摆动着,喉咙里终于发出低低的呜咽。
“现在,你明白你对徐长易施展的那些刑罚,有多么幼稚了吧?真正的惩罚,从来都不是让人的皮肉受苦,而是要在他心灵上,烙下最深的印记。如果你是凡人,此时只怕早就昏过去了。可惜,你是金丹……所以,好好享受……”夏飞飞低声笑道,慢慢退到一边,一招手,便有一面大镜子悬在半空中,苏越睁开眼睛,便可轻而易举看到自己的丑态。这绝对是他最不堪、最羞耻的时候。
苏越正要破口大骂,夏飞飞却又收了镜子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物事,为他擦拭干净身体,俯在他身上说道:“我还是爱你,太过心软,不忍你如此受苦,怎么办呢?”
苏越瞬间感到,他身下的束缚瞬间没有了。夏飞飞的身子,仍然是压在他身上,他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