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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阴阳渡客-第136章

小说: 阴阳渡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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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个逆天的宝贝。

    如此三种看似毫无牵连的东西,偏偏放在一起,就发生了逆天的转变,一篇一千二百九十六个神奇的文字转化完全,仿佛那神奇的火光还没有消耗完,最后又在上面显露出四个大字来:花开花落。


第一五二章 花开花落

    有人用春夏秋冬标注四季分明,有人用冬去春来形容天地轮回。有人用油尽灯枯刻画人的一生从辉煌走向消亡。

    现在,居然没有想到居然有人用花开花落命名一篇修炼功法。其实,说真的,我惊讶过后,却又感觉到理所当然,一个名字而已,有计较的那个必要吗?

    不错,我苦苦哀求张三爷而不可得,想法设法都谋求不倒的修炼混沌之气的秘籍居然会以这样一种方法得到。

    我激动,我的心跳更加疯狂的鼓动,我血液也如同一个疯狂的车手一样开始飙出了超速度,我颤抖着双腿,如果有这些,都代表着我很激动。其实,最终的结果就是现在我就算激动,我也没有那些上面所描述的状况,这个时候,我只是双眼放光的盯着那天空的一千二百九十六个繁体文字。

    一个字,一个字的深深的看下去,想要把它们记住,生怕下一刻,这神奇的一幕就会消失了。我不知道这篇神奇的悬空火文会持续多长时间,这种奇迹的文字,极其突兀而不可理喻的出现,我怕它又如此的不可理喻的消失后而不可复制,所以,我要在它还存在的片刻,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所以,我不敢在这个时候激动,不敢在这个时候分心,我只能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囫囵吞枣吧,死记硬背也罢,我也要把这片:《花开花落》给印在我的脑海里。

    还好,我的记忆力今非昔比,一千二百九十六个字,只不过三遍,我就完全刻印在了脑海里。不错,就是刻印,这种感觉很好奇,我没记住字,但是这篇修炼方法就刻在我的脑海里,只有我去看,它才会存在。

    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刚刚记住,那悬空的火文一个个又开始变换,燃烧,崩塌,如推到的积木一样,呼啦一下子全部坍塌了。

    字融,火熄,光灭,就连那赤炎草垫子都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如果不是那个盒子的镂空花纹也开始变淡,直至最后彻底熄灭,归于平淡。我真的以为这篇修炼功法是不是一场幻觉。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握了一下拳头,然后用力的一顿,做出一个很给力的样子,很庆幸当时做出的决定,才能让我这么短的时间内记住这一篇文字。

    我轻轻的弯下腰,双手捧起盒子,看着盒子里依旧散发着黑光的阎王鬼玺,我只感觉很庆幸,那些文字现在已经印在我脑海里了,从来都没有如此的清晰过,只要一想,就会一个一个的浮现,整齐的排列,跟刚才一模一样的展现在我眼前。

    当我准备捡起赤炎草甸的时候,我一下子惊呆住了,随着我刚才手带动的一缕微风,刚刚还完好的整个赤炎草甸居然全部都化成了灰烬,微风一动,居然开始飘散了。

    我猛的一惊,难道刚才的火焰,真的是赤炎草在燃烧吗?

    我不知道,我身体就这么抱着盒子,弯曲着腰,赤炎草垫子化作灰烬,直接吓的我连动也不敢动了。

    可是我不动,就不代表那赤炎草甸灰不再继续飞散。

    那些赤红色的草灰不但飞了,而且还全部向着盒子里飞。透过盒子里的小孔,一点不剩的,全部飞进了盒子内部。就好像这个小孔,是一个漩涡一般。

    看着小孔很小,但是这些赤红色的灰仿佛是一团光一般,好像没有任何重量,一会功夫全部飞进了盒子里。

    地上,空了,赤炎草垫子被燃烧成灰消失,我惊讶的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就在我眼前发生。诸多怪事,见的多了,所谓见怪不怪,已经有了一些疲惫感了。我捧着盒子,又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来里面的阎王鬼玺。

    当我翻开鬼玺印面的时候,不由眼睛一亮,果真和我猜测的一样,这个阎王鬼玺,才是变化的根本,只看在鬼玺的印面,有一个淡淡的,闪烁着红色光芒的线条呈现一条弧线。那颜色,和赤炎草的颜色很像,只是不同的是那弧线的光芒已经不是纯正的赤红,仔细看去,在哪红色中,有黑光,又有几乎不可见,而时而一下子闪现又消失的淡淡的金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定了定心神,我知道,这个阎王鬼玺已经展现了他的神奇,但是,这一切虽然不能说明它本身就是那天地间出现的第一块鬼王印,但是,它本身引起的变化,还有那神秘黑油的黑光,现在近乎可以说明了,这个阎王鬼玺不是个简单的东西。

    同时,还有一个情况就是这个赤炎草垫子对它有作用,或者说这个赤炎草垫子里有中神奇的东西,是它所需要的,要不然这个阎王鬼玺也是经过很多高人给看过,怎么就没有被人发现异常,偏偏在我这里就出现了呢?

    可惜,现在对我来说,一切都是虚妄,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根本,至于研究这个阎王鬼玺,和那个盒子,只有放在最后了。

    那一片悬空的火文,一个个被我复制到了脑海里,虽然记住了每一个字,但是并没有理解它们的意思。也就是说我刚才根本就是在死记硬背。

    可是神奇的是,这一篇文字居然如同在刚才存在的时候一样,只要我一想,它马上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外界什么样,它现在在我脑海里,还是什么样。

    这些字是暂时记住了,我想要把他们全部都书写下来,就算我脑海里的文字以后都忘记了,我只要翻开记载,依旧能够记住。

    当我找出来纸和笔准备参照着脑海里的文字,把他们书写的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居然下不去笔,明明那一片字闪烁生辉的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每一个繁体字,我都已经记住,并且很快的给出答案,就算如此。每当我提起笔要记下来的时候,那个文字的意思又在变化,我想要下笔,却无论如何写不出来。

    只感觉那书写出来的绝对不是自己脑海里的想要的,就算书写出来,也根本没用。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多有无奈。

    既然无法书写出来,省的这篇命名为《花开花落》的修炼篇章又消失了那我可就真的亏大发了。于是,我就投笔轻叹,双手捧着这个盒子,然后坐在躺椅上,往后略微一靠,挪动了几下,搞了一个自我感觉最舒服的姿势,双眼如睁似闭,沉浸心神,研究起了这篇《花开花落》。

    没有人能够解释《花开花落》的神奇,就好比卡比狗永远不理解加菲猫是啥样子的一样,因为它从来没见过加菲猫。

    我以前以为那些所谓的修炼混沌之气的秘籍,就跟电视上演的,武侠小说里写的,至不济,也就想那些神话故事里传说的神仙授徒,当年封神榜就演了元始天尊传授姜子牙的时候,就给了他一卷书简天书。

    可是天书,那也是书,书上有字,连成句子,才会呈现出一个完整的意思。

    可是,**的谁能告诉我一字多意,一字多解是咋吗一回事啊?

    这明明是一个字,比如我看到的第一个字,明明就是一个“印”字,从古至今,简繁都是这么写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印。但是,当我精气神灌注在这个印上的时候,它呈现给我的不是一个字,而是一种模糊的意识。仿佛整个字,只是这中模糊意识的载体,它所承载的偏偏是在阐述天印根述。

    这段模糊的意识很长,但是又不完整,按照我浅显的文学功底,那种不完善的意识又叙说不了,这不得不让我往下继续看第二个字。

    第二个字看完了,同样又是一段模糊的意识,但是还不完整,于是,又迫切的强迫自己去看第三个字,去悟第三个字的意思,然后连接起来,意思还是模糊,但是朦胧中好像有了一定的方向,让你去追求,去探索,我寻找自己的所需。

    大有一种冥冥之中,自有所悟的架势。我疯狂的注视每一个文字,偏偏文字的意思很怪异。仿佛是有一个人随便翻开一部古说文解字大字典,然后随意的翻到一页,写下一个字,然后再随意的翻到一页,又写下一个字。

    他不管这些字组合在一起是不是组成一个连贯的语气,他就要写下来,但是,偏偏的等这些字全部都排列完了,就又能组合成一片文章来。**的就是这么神奇,这些文字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描述方式。

    文字只是一个形象而外的载体,内在所承载的意思,才是整篇文章的真谛,而一千二百九十六个文字组合在一起,仿佛又是一个整体,形成一个字的意思:炼。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我耳边响起,才把我从这种模糊文字游戏中拉了出来,瞬间的出境让我不由的一下子有些惆怅。

    “砰,砰。。。”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臭小子,都几点了,你还睡觉,赶快起床,家里有人来找你了。”父亲在门外沉声的叫着,故作几分威严的吆喝着。

    “啊,我马上起,马上起来,谁来了啊爸?”我惊呼一声,果真,早晨的骄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来,淡淡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里偷偷的爬进来,洒下一阵的清凉,我连忙爬起来,看了一下表,居然已经早晨八点多了。

    “他说是你朋友,好像说是姓方,一大早就来了,开车来的,臭小子,别墨迹,赶紧起来招呼人家去。”父亲又在门外催促了一阵,不让我在睡懒觉,他就去招呼那个从县城来的姓方的朋友去了。

    县城里我认识的姓方的,还真的有一位,就是方德生,只是,如果真是方德生,有事大可给我打电话啊,也没必要直接找家里来啊。

    我回了父亲一句,昨天本就没脱衣服,一夜都在参悟那《花开花落》,一夜未睡,现在我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疲倦,反而觉得精神奕奕的,我爬起来,收拾好了那个盒子,放好了,阎王鬼玺,又洗了一把脸,略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准备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姓方的朋友,到底是不是方德生。

    还没走进厅堂,我先听到的居然是我母亲的笑声,而不是父亲的声音,和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宛若清晨的黄鹂鸟一样,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听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讲到什么高兴的地方,居然引得我母亲大笑。

    父亲刚才没告诉我来的是女的啊,我不由一愣,可是这个声音,我可不熟悉,而且,我也没有再县城认识什么姓方的女子,我心中怀着疑惑,连忙走进了大厅。。。。。。。

    【作者题外话】:这是补昨天的一章


第一五三章 有女自远方来

    长长的头发披肩散开,鹅黄色的连衣裙逶到脚踝,一双粉红色的球鞋,在鹅黄色的蕾丝裙摆间偶尔露出一抹白色的短袜,这个姓方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陪着我母亲说话,引得母亲开怀大笑,也不知道说到什么地方,她的白嫩的小手也捂着嘴发出咯咯的笑声。

    “臭小子,看看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赖床不起,看看人家方怡,早早的起来就给你送东西。”母亲似怒还笑,看着我过来,连忙呵斥着。

    “方怡?”

    这是一个貌美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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