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鬼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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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鬼事
作者:橙黄色
简介
小小的城里人住的不多,故事倒挺多,尤其是鬼故事!
无常、鬼火、古树、水饭、招魂……
一个个活灵活现的故事即将呈现!
恐怖!搞笑!奇遇……
亲情!友情!人性……
第一话 屋常
更新时间2013617 14:16:49 字数:2159
“这是初中时的好友讲的一个故事。”
那是初二的时候,还是星期五。这意味着下午住校生就可以回家了。早上我们班的一伙人打了饭便蹲在食堂后面的台阶上往嘴里塞着那些不太算食物的东西。当时我们的食堂只有一层,食堂顶上是挂红旗的旗杆。那旗杆由于年久已经锈迹斑斑,学校便请来几个人帮忙换置新的旗杆。此时几个工人正在食堂顶上忙碌着,还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一切都显得那么安详而平和。我们一大伙人也边吃饭边聊着天,我的那个朋友就给我们摆了一个关于屋场的故事。
他说他们那儿以前有个人盖房子,但不是像现在的钢筋水泥混凝土而是搭的纯木结构,所以弄起来很复杂,还耗时。那是房子快完成的一天,而且也恰逢赶集。很多人都赶集去了,只有少数人在帮那主人家干后期工程。快到中午时,主人家招呼大家回去休息。大伙也不客气,火热的太阳早已把人晒得精神疲乏,所以都趁着这空档解暑纳凉去了。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主人家在招呼大家之后居然就坐在地上靠着木柱睡着了。直到响午过后大伙儿上工时才叫醒睡着了的他。大家看着睡眼朦朦的主人家都很纳闷:再怎么累也不可能就躺在这儿就睡着了吧!于是都开玩笑的取笑着那主人家。而那主人家清醒过后听着那些话也不生气,而是和大伙儿一起聊了起来,而且还给他们说起了他自己睡着时做的梦。
他说当时他也不知怎么的就坐着睡着了,但是睡过去后脑子还是和清醒时一样,而且感觉到自己脱离了身体飘了起来。更奇怪的是飘的时候居然还对外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看着他们说笑看着他们在那边纳凉。说着还顺手指着刚才大伙儿纳凉的地方示意给大家看。就这么飘着,一下就飘到了集镇,刚好看见集镇大桥栏边上站了个人就听到有人叫他把那人推下去,他不由自主的就从后面把那人从桥上推了下去,还听见有人喊“有人跳河了!”这时就被人给叫醒了。大家听了他说的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件事,但嘴里却不敢说都只是讪讪地笑了笑,不太相信他做梦的时候真跑去集镇把人给推下桥去,而对于他说的众人纳凉的地方却没有辩解。因为那正是他们休息时坐的地方!那主人家为了让大家相信还说了被推那人的衣着外貌。但是大伙都只是随口敷衍着他,不过心里却打算准备等那些赶集的人回来后证实一下。
夕阳西下,大伙放工了,赶集的人也回来了。看到那些赶集的人大伙都围了上去,问今天集市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那些赶集的人互相看了看就说今天确实发生了一件事:有人跳河了,而且是从桥上跳下去的,被捞上来的时候全身都发白了,很吓人!大伙又问那死的人长啥样、穿啥衣服。那些赶集的人就七嘴八舌的把那人的大概描述了一下,大伙一听竟然和那主人家说得一模一样,都不自觉地冒了一身冷汗,因为这证实了他们的猜测是真的,而回头看那主人家时也觉得他今天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那主人家也恰好往他们这边望过来,嘴角似乎还带着浅笑,仿佛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样,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我那朋友拿着空碗咂了咂嘴就怎么停了下来,而我们另外的人却因为听故事而忘记了吃饭。此时被停下来心里顿时觉得堵得慌,就催着他快些说完后面的故事。没想到那货却悠悠的说后面没有了,就这么多,故事到这里就完了!看他的一脸坏笑我们都恨不得把碗盖到他头上而后快。看着我们那蠢蠢欲动的架势他马上就给我们解释了起来。
他说他也并不知道,只是听那些老年人说人在盖屋的时候就很容易成为“屋场”:就是在房子要盖好的那段时间那房子的主人家就很容易嗜睡,然后就有人在梦里给他说让他去收了某某的命,不然他就会死,而且那房子也会不吉利,住在那里面的人也会因为种种原因死去或者过不安稳。传说每个屋场都管着自己的一片地方,而且屋场一般一干就是一辈子,死后也会有人接替他们继续这项工作。平常他们和正常人一样,只有到去收命的时候才会嗜睡。他们更像是在阳间的阴吏,过着阳间的生活干着阴间的差事。他们的差事一般也不会对人说,常人即使知道谁是屋场也会避而不谈,更不会去惹他们,害怕惹毛了他们哪天命就被给钩走了!趁着他解释的时侯大伙都加紧着时间往嘴里送着食物,那场面活生生的是一群难民在抢饭!虽然保量不保质,但当他讲完时大伙也都基本解决了碗里的食物。这时就有人插了一句说“屋场、屋场……不就是无常么,也不知道哪人是白无常还是黑无常!”这时大家才明白过来,原来就是钩命的那两位差爷啊!可是为什么它们会生活在阳间呢?而且也不是黑白无常齐出,而是单干呢?那他们的命又是谁收呢?
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边讨论着边洗了碗向教室走去,不想刚走出食堂一根旗杆就从顶上倒了下来如果不是大家反映快可能就被砸到了!让大家惊诧的不是旗杆掉了下来,而是伴随旗杆掉下来的还有一个换旗杆的工人!那落地“嗵”的一声比旗杆倒下的声音更震撼大家的心理。幸运的是食堂顶距地面本就不是很高,那名工人除了脊柱受了伤其他地方并无大碍。我们看着一干老师急匆匆的把那人送往医院的时候都不禁的互相看了看,彼此讪讪的笑了笑,大家都心照不喧的缄默了起来,也没有再去讨论那些什么,而是匆匆的往教室赶去。
下午回家路过那集镇大桥的时候我不禁望了望,想着那故事会不会是真的呢,听说的确有人在那桥上跳过河呢,不过是不是被推下去的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话 拦路童子
更新时间2013618 11:41:06 字数:1115
“这个故事是父亲在我小时候给我说的。”
那是在八十年代,我们那儿比较盛行着做短工,就是给别人家做最多不超过十天的短活,管饭不管住!所以一般干活都不会很远。当时父亲接了一桩邻村的活,只干一天,所以比较赶时间,在太阳下山时都还没有干完。但是东家只雇了一天的工,所以父亲只得在加了点加班费后加班加点的帮忙把活干完。当把所有的事干完时,月亮已经挂上了天际,加上在东家吃完晚饭,到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回村的路有新老两条:老路穿山,新路绕山;老路崎岖但相对较近,新路平坦但绕了许多路。随着新路的开辟,平常没有急事是没有人走老路的。所以老路就渐渐荒废了。父亲考虑到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为了赶时间早点回家就选择了走老路。
伴随着朦朦的月色,小有点醉的父亲摇晃着走向了回家的路。一路本来是相对无事的,但是当走进山林的时候,昏暗的夜色和柔柔的夜风使得一天的疲倦和微微的醉意袭上了父亲的全身,这让他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于是父亲就席地而坐休息了起来,一阵阵的倦意让他打起了小盹……
当他醒来时,月亮早已落下,只剩下朦朦的黑夜。父亲晃了晃迷糊的脑袋就准备站起身来继续赶路,但当他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双腿不能动弹了!起初父亲以为是坐得太久双腿麻木了,于是就用双手去敲了几下。但是越敲父亲越觉得不对劲,因为双腿的感觉不像是麻木了,而更像是被人捉住了双腿使得双腿不能动弹!父亲发觉以后脑子一下子就清明了,背上也汗毛直竖,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遇到“拦路童子”了!
那个年代每个家庭都会生育很多的孩子,但由于条件有限,所以能长大的孩子并不是很多。而半路夭折的那些孩子也只会被随意的埋在荒山里,之后也不会再有人去祭拜。于是死去的孩子们怨气得不到消散,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群孤鬼,但又由于怨气并不太强大所以无力做害人之事加上小孩生性顽皮,所以就专门在偏僻、荒废的路上捉弄那些独行的人。但有些个别怨气重的也会吸人精气,损人精神。人们在传说时就把他们叫做“拦路童子”。
父亲不停的冒着冷汗,心里很是害怕,但是想走却又不能动弹,只得忐忑地等着这群小祖宗兴致尽了之后自行离开,也不敢高声吼叫,担心惹恼了它们再发生些不愉快的事就不好了。庆幸的是,经过十几分钟的煎熬,父亲感觉到双腿渐渐地可以移动了。于是便立马起身朝回家的方向跑去,浑身的倦意和醉意早已消散。此刻最想的只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因为父亲意识到这条老路的荒废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或许还有更多的故事发生在这里,并且并不是像今晚那样的和平……
第三话 夜路
更新时间2013619 11:28:47 字数:1839
“这是个在我们那儿流传了很久的故事。”
我们那儿有个屠夫,大家都叫他“万屠夫”。他干这行也不知多少年了,反正是在很久以前就在干了。由于屠夫这个职业在以前不是很吃香--传说干这行有损阴德!所以四邻八村也就只有他一个,邻近的几个村平常杀猪都叫他。他也乐得如此:管吃管喝,还有钱拿。但到年底就有的忙,没帮手,经常一天要跑几家,回家基本都是晚上了。但是常言道:常常走夜路,哪有不见鬼。
那是在年底,所有人都在忙着准备过年。他身为屠夫就更不会闲着了,四处帮人杀年猪,从早到晚都不得清闲。那天邻村有四家要杀猪,所以他一早就去了,当忙完一切收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多了。又累又饿的他本来打算收拾东西马上回家,毕竟两村之间还有一段路要走,而且中间还有一段白天走都让人有点发怵的“太平路”。但是主人家强留他吃完饭再走,一而再再而三地挽留,无奈盛情难却,便留了下来。
席间一番谈天说地、推杯换盏,时间很快就到了十点多钟。有些醉意的他觉得该走了,再不走就得在这过夜了。于是和主人家寒暄一阵后便背上几把屠刀向回家的路上走去。
一路清风明月,刀具互相碰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成了乐曲,他就这样哼着小曲摇晃着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顺便欣赏美妙的夜景。但是刀具的碰撞声总是不和谐,不停地发出声响,扰了他的兴也扰了这平静的夜。于是他便想停住脚步,用手去拨弄背上的刀具,调整一下它们的位子,让它们安静一些。但当他停下来之后,刀具却还是在发出声音。这时的他再也没有心思去管刀具了,而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因为他已经用手把所有的刀都给捏住了,根本发不出半点声响!但是声音的确还在继续,而且还是从身后发出来的,不急不缓,不远不近。冷汗过后他才想起几分钟前自己刚走到了“太平路”上……
不敢轻举妄动的他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想等那声响自己停下。但等了好一会儿也听不出它要停下来的趋势,还是在那不急不缓的响着。煎熬了一会儿后的他开始散发出身为屠夫的暴躁和凶性!他捏了捏背后的几把刀就猛然转过身去想一探究竟,但他转得快那声音